第028章 丧尸姐
因为刚刚下了雪,那些雪被卡车轿车等各种车压過過,露出了更为让人恶心的色彩。
一辆面包车迎面而来,不過在靠近萧尧的时候停了下来,一個脸上涂抹的浓妆艳抹的女人从裡面探出了脑袋出来,“帅哥,這上哪呢?刚来的吧?旅途劳累,不如這样吧,上我們车来歇息一会再走吧,五十包爽。”
不需要這女人再多作提醒,萧尧已经知道這女人到底想要干什么了,他迅速把视线收了回来,“对不起,我還不累。”
“有小妹妹哦,上来歇会吧,咱们流动作业,风险小,回报高,咬一下只要十块钱,丧尽天良的低价啊,打個,买张高级的湿巾擦都得要两块钱吧?咱们這完全一次性服务,包干净,无残留啊,喂,帅哥,你别走撒,咱這還有各种洋白妞洋黑妞,重口味泰国人妖也不缺少啊”
“奶奶的,這小子不会是gay吧?”
“有可能,咱们這样的低廉价格,正常男人绝对不可能会拒绝咱们這样的低价”
夜幕来临之前,萧尧走进了一家叫做雅阁的小旅馆,旅馆前台坐着老板娘,脸上粉的跟墙壁一样,她看了一眼萧尧,见不是什么外国佬,身上穿的也朴素,自然也就不会另眼相看,個子长的高又有点效有個屁用,哪有红票子来的实在啊
“单人间六十六一天,双人间八十八一天。”
萧尧要了一间单人间,他把身份证掏了出来,却被老板娘狠狠地鄙夷了一顿,“小子,你以为咱们這裡是正规旅馆啊?切晚上睡觉把门窗关紧了,小心晚上有外国娘们爬上你的床奸了你,奶奶的,老娘天天在這,咋就沒外国佬来强奸老娘呢?看什么看,還不给我滚你房间去草你蛋的再看小心老娘大屁股坐烂你的懈b”
萧尧目瞪口呆,這辈子他還是第一次看到這么彪汉的女人。
就在萧尧收起身份证,收拾好行李打算朝楼上走過去的时候,旅馆的门口忽然涌入进来了一大帮人,坐在前台的老板娘看到来人,吓得顿时蹦了起来,一张脸跟筛糠似地战战兢兢地道:“丧尸姐,您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嗎?”一個女人阴冷无比的声音响了起来。
顺着声音的来源地,萧尧好奇地看過去,才发现說话的是一個身材娇小的女人,她留着一头金毛狮王般的爆炸发型,头发几乎跟帽子一样戴在头上,头发则染成了金色和绿色相间的怪异色彩,她的眼睛被假睫毛和眼线勾勒的很大,鼻头和嘴都很小,下巴微尖圆润,本应很精致的小脸却因为浓厚色彩鲜艳的化妆品而显得色彩斑斓,血腥恐怖异常,难怪别人会称呼她为丧尸姐。
“抽水机,你他妈的找死是不是丧尸姐上哪难道還要你批准不成?”丧尸姐身边跟着的一個小弟走上前去抡起手臂就在老板娘的脸上抽了一巴掌,掌心拿开,老板娘的脸上留下了清晰的五道杠。
老板娘哭丧個脸說道:“丧尸姐,对不起,人家不是有意的,這些天少男人抽,浑身都痒,所以刚才說了不应该說的话,丧尸姐,你可千万不要放在心上啊,人家以后一定改嘛。”
“下次再让咱们看到你這台抽水机犯诨說不应该說的话,老子他妈的把你13拿缝起来”
“哪都能缝,就是13不能缝,阿力哥,人家知道错了啦。”老板娘讨好地說道。
丧尸姐沒打算继续跟老板娘扯下去,挥了挥手,问道:“麻三喜在什么房间?”
“二零五。”老板娘沒敢隐瞒,颤巍巍地說道,早知道麻三喜這混蛋惹到了丧尸姐,打死她也不让這麻老东西住自己家店啊
“咱们走。”丧尸姐招了一下手,带着一帮人朝着楼梯的方向走了過来,路過萧尧的时候,看他竟然直勾勾地在自己的脸上看,丧尸姐狠狠地就瞪過来一眼,但是沒有說话,很快就饶過了他。
不過她身后跟着的一帮人却对在萧尧的身上推攘了一下,“小子,不想死的话就少他妈乱看,小心眼睛被挖”
一帮人呼啦啦地朝着二楼走了過去。
就在萧尧刚刚走上二楼走廊的时候,某间房间裡面传来了惨烈的尖叫声,跟着就看到有人把一個五十多岁的男人拖了出来,跟着就是一顿拳打脚踢,這個人应该就是麻三喜了吧。
這些人下手根本沒有轻重,麻三喜被围在裡面直打滚,因为无力反抗,只好用手抱着脑袋,任凭那些人在他身上踢打。
几分钟后,麻三喜奄奄一息,丧尸姐随即蹲了下来,她用手指勾起麻三喜的下巴,冷冷地问道:“麻三喜,我再最后问你一遍,赫姆龙现在在哪裡”
麻三喜不知道是磕了夜是脑子被打傻了,平时胆小无比的他竟然丝毫不松口,“丧尸姐,你想知道嗎?嘿嘿嘿不過为他妈的不会告诉你的,有种杀了我。”
“不要以为我不敢杀你。”丧尸姐的脸再一次沉了下来,她那双充满了血丝的眼睛裡面满是不屑,她的小手用力捏紧了起来,把麻三喜的嘴捏的变了形。
麻三喜哑着嗓子视死如归地笑道:“尽管杀了我好了,反正老子他妈的早就活腻了。”
丧尸姐随即站了起来,面无表情地說道:“包子,小马,砍掉他一只耳朵一根手指头。”
人群裡面立即走出来两個身体强壮无比的男人,两人身上并沒有带什么片刀之类的东西,不過他们却从自己的衣服口袋裡面抽出了两张锋利的刮胡刀片出来,两人摁着麻三喜,手起刀落,跟着割掉了麻三喜的一只耳朵和一根手指头。
从麻三喜耳朵上喷出来的鲜血顿时染红了旅馆的走廊,麻三喜啊的一声惨叫,跟着昏死了過去。
那两個大汉抬起脚来就在麻三喜滚圆的身体上踢了几下,吐了几口口水,這才转身朝着身后的丧尸姐道:“丧尸姐,现在怎么办?這老小子的嘴太硬了。”
丧尸姐在昏厥過去的麻三喜身上扫了几眼,她跟着蹲了下来,在他的衣服口袋裡面掏了几下,却并未找到什么有利的线索,顿了顿,她用手在自己的眉心揉按了几下,這才站了起来面无表情地說道:“咱们走吧。”
“這老小子怎么办?”包子用脚踢了一下麻三喜的身体,问道。
“包子,小马,你们两個留在這看着他。”丧尸姐想了一想,說道。
“好的丧尸姐。”包子和小马同时說道。
“注意安全。”丧尸姐嘱咐了几句,這才带着一帮人转身离去。
在经過萧尧的时候,丧尸姐把脸抬起来看向了萧尧,心情不爽地道:“看什么看滚开”
阿力哥从后跟上来横起手臂把萧尧往走廊的墙上一压,恶狠狠地道:“小子,想多活几天的话就给我脑袋瓜放聪明点,要是被我听到什么流言蜚语,小心你的眼睛”哼了一声,阿力哥這才松开萧尧,一边走一边瞪着萧尧。
萧尧摸了下鼻子,憨憨一笑,拧着箱子在包子和小马两人凶恶的目光下进了自己的房间。
小旅馆的房间虽然很小,但還算干净,电视空调热水应有尽有。
萧尧把行李放了下来后先把电视打了开来,這才从箱子裡面拿了一身换洗的衣服进了卫生间。
洗完了澡,萧尧正打算下楼吃点东西,他口袋裡面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拿出来一看,萧尧顿时乐了,电话竟然是乔伊榕打過来的。
摁通电话,萧尧并沒有立即說话,而是等对方先說。沒料到的是,乔伊榕竟然也一声不出。
两人就這么地保持着沉默,几十秒钟后,萧尧总算忍不住了,率先开口道:“喂?”
沉默,对方那边依然沒有声音。
“喂,乔工?”萧尧一连喊了几声电话那头依然還是保持着沉默。
萧尧的眉头不禁冒出了冷汗来,這算什么?骚扰电话嗎
萧尧正纳闷着呢,突然手机那头传来了嘟嘟的声音,竟是被挂断了萧尧暴汗。
挂掉电话,萧尧从自己的皮箱子夹层裡面拿了一张照片出来,他随后用笔在照片当中其中一個人脑袋上画了一個圈,跟着又画了两笔,一撇一拉,這才把照片放好,整理了一番自己的着装后出了门。
江滨镇的夜晚显得瑰丽异常,色彩斑斓,大马路上随处可见脸上涂的跟鬼似的女人在游荡着,花枝招展,妖娆艳丽,各种肤色各种语言,让人目不暇接。
男人更是多不胜数,从身穿着高档西装的外国佬与白领,再到浑身是油污泥巴的普通工人,将江滨镇的夜市渲染的更加的热闹,充满了原始的**。
萧尧随便在路边挑了间兰州拉面馆钻了进去。
拉面馆不算大,裡面放了六七张桌子,裡面虽然沒装什么空调,裡面在吃面的人却依然满头大汗,呼啦呼啦地吃個不停。
在裡面吃面的大都是一些普通的工人,老婆女人都不在身边,加上晚上公司不管饭,只能随便在路边小店裡面吃一点。
萧尧走进去的时候,小店裡面的桌子几乎已经塞满了,只剩下了一张桌子的半片角還剩着。
裡面的气氛却是非常的热闹,热气腾腾,一個個被辣椒熏的面红耳赤,话题也是无所不谈,无比的热闹。
从他们身上所穿的工作服和說话时的语调来看,他们似乎并非是什么老乡,甚至连朋友都算不上,都只是一些普通而又陌生的食客而已。
看他们海阔天空地畅聊着,怕是一时半会是停不下来的,拉面馆老板也不急着赶人,时不时地還掺和上好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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