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3 疼嗎? 作者:未知 一连過去三天,我都沒有再见到厉皓廷,给他打电话,他也借口忙,我知道他那裡肯定有鬼。 齐恒琛终于来了,他冲我连声道谢,问了几句小甜甜有沒有调皮的话,就在客厅坐了下来。 和那天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焦急不同,他今天是满脸春风,想必事情已经解决了。 “琛哥,看你今天這么高兴是有什么喜事嗎?”我给他倒了杯茶笑着說道。 “這几天一直在赶個项目,今天终于完了。哈哈……”他說着還重重的吐了口气。 不過我对他的话多少有些怀疑,一個项目?他這么大的老板,手下的助理能力也很强,一個项目就能让他将自己的女儿撇下? 显然不是。 不過他不肯告诉我,我也沒有办法,也不能追着继续问。 就向他請教商业上的事情,毕竟我现在是盛天集团的总裁,如果能够从他這個成功商人身上学到些东西是最好的了。 “哎,当初說让你裡陆莫笙远些,你不听。显然你看着是拥有了陆莫笙的万贯家产,但是暗地裡的危险你是一点都沒接触到呢。”他惋惜的叹了口气继续說道,“在我看来,你在维多利亚做公关小姐都比盛天集团的总裁来的安全,实在不行你也可以来我這裡帮忙嘛。” 他說的中肯,我自然相信他对我是好意,我也知道我的处境并不安全,谁知道暗地裡有多少人盯着呢。 见我不答,他继续說道,“陆莫笙那個人不简单,刚来海城沒多久,就把海城搅得天翻地覆。他的底子不干净,你现在接受了他的产业,恐怕他這一死,恐怕他那些仇家就开始盯着你了。” 我笑着逗弄小甜甜,漫不经心的朝着他道谢,“琛哥,你也知道我這個人,在海城也沒什么亲戚朋友,就算有人真的对我下手,我也不在乎。” “哎,你這個丫头对付男人有一手,但是保护自己的手段就差了些了。”他顿了顿似乎在想什么,說道,“陆莫笙就沒有给你些东西,让你防身之类的?” 我苦笑着說道,“他被罗靳衍杀害的时候我就在跟前,他根本就沒来的及交代什么就死了,能有什么东西交给我呀。” 我嘴上這样說着心裡却是另一回事,毕竟陆莫笙還活着。 “不是他的死的时候,他之前有沒有给你什么东西呢?”齐恒琛似乎在引诱我說什么。 我狐疑的看了他一眼,顿了一下說道,“好像沒什么。” 而后我就觉得他喝茶也变得索然无味了,和我又闲扯了几句别的事情,就带着甜甜走了。 看着他那辆路虎车身上的泥巴和满车身的灰尘,我想他应该是去了外地。 厉皓廷终于来了,還带着于菲菲,看着于菲菲那疲倦的样子,我就知道最近的担子实在是太重了压的她喘不上气了。 厉皓廷对我的关心丝毫不加掩饰,這段時間不见他对我的感情似乎沒有变,一上来就拉住了我的手,关心的问着问那。 看着于菲菲那黯然伤神的模样,我突然觉得对不起這個助理。 赶紧从厉皓廷手裡将手抽出,转移话题到,“菲菲,是不是事情解决了。” 說着就引着他们在客厅坐了下来,厉皓廷轻车熟路的从厨房裡拿了新茶。 “嗯。那块的的整体策划和布局都已经确定下来了,但是合适的施工方還是沒有确定下来。”于菲菲声音裡有些无奈。 “嗯?不是有很多有资格的施工方嗎?”我疑惑的說道。 “的确是,但是最后中标的三家,其中两家都是唐扬集团下面的,我怕……”于菲菲为难的說道。 我知道她话裡的意思,她是怕唐扬集团在裡面使绊子,但是,我是要为陆莫笙报仇的,即使他沒有死,但是這個仇是不能不报的。 要报仇就得有摩擦,要不然像现在一样,连接触都不接触,怎么找麻烦呢? “他们那面是谁负责的?”我皱着眉问道。 此时厉皓廷已经将茶沏好回来了。 “唐驭权。” 现在不仅于菲菲的脸色不好了,我和厉皓廷的脸色也不好了。 “不行的话,我們就自己成立個建筑公司,凭着闫晟和盛天一個建筑公司沒什么問題的。”厉皓廷阴沉的說道。 “不可行。建筑公司的而成立资质恐怕過不了监理方,再說了新建公司跑手续就不是一天两天能走完的。二期那块地眼看就要动工,不能拖延工期的。”于菲菲思路清晰的說道。 “沒事,唐驭权那個瓜皮一样的男人能泛起什么浪。”我无所谓的笑道。 见于菲菲還想說什么,我赶紧說道,“菲菲你這個大功臣,最近辛苦了,今天我請客犒劳一下你。” 而后我亲昵的搂着她,不知道是不是我现在对女人也有吸引力了,她激动的和我抱在了一起。 厉皓廷自从坐在饭桌上之后,就聊着些不痛不痒的话题,于菲菲多次想把话题扯到国外留学的生涯上,毕竟那是她们都有過的经历,可是厉皓廷总是轻描淡写的撩過去,而后把话题七拐八拐的又到了我的身上。 “皓廷,你這段時間沒来找我,是在忙什么?”我漫不经心的說道。 “哦?怎么,是想我了嗎?”厉皓廷对我表露爱意向来是不分场合,也不会顾忌身边的于菲菲的。 “呵呵,你說笑了。”我轻笑道,接着问他刚才的問題。 “出差了,在岸口待了几天,今天才回来。”厉皓廷吃了口菜說道。 岸口?今天才回来?显然他是在撒谎。 不過我也沒有揭穿他,我還不确定他是不是真的和罗靳衍合作了,他究竟能得到什么好处,也就把這個话题揭過去了。 等到时候告诉占南,让他查一下吧。 别墅附近一直有唐子欣的人在,我本以为陆莫笙肯定不会来的,但是他還是来了。 因为最近一直在担心他,所以失眠一直很差,凌晨的时候還沒有彻底睡着。迷迷糊糊的就听到了窗户打开的声音,真开眼就看到陆莫笙穿着上次那件衣服。 陆莫笙的胡子茬已经密密麻麻的变成了森林,让他那刚毅的脸显得更加迷人。 “你怎么過来的,唐子欣的人還在外面呢。”我捂着嘴巴吃惊的问道。 “你說呢?要是那些小鱼小虾我都躲不過去,還能活下去嗎?”陆莫笙云淡风轻的說道。他這种自信更是让我着迷。 他說着就把外套脱了下来,接着就露出了他那结实的胸口,我看到那裡的线已经被拆掉了。 我伸手摸了摸,感受着那拆线时留下的不均匀线坑,我就知道是他自己拆的,或许是生生拽掉的,想着就想哭出来。 “今天你可不能哭,我這后背可是需要你帮我拆呢。我自己可干不了。”他那刚毅的脸上极少的浮现出温情。 “疼嗎?”我吸了吸鼻子,轻声问道。 “還好。”他的回答更加的间接,云淡风轻的。 我从洗手间打来清水,从储物间拿来急救箱,怕被唐子欣的人发现,我沒敢开房裡的灯,接着床头灯给他拆。 昏暗的灯光下,陆莫笙那纵横交错不满密密麻麻刀疤的后背,格外的瘆人,我手指颤抖的摸了摸他的后背。 “怎么,害怕?”他扭着头看向我說道。 “嗯。”我懊恼的說道。 “呵呵,那就不拆了,一会再拆,先办正事儿。”他說着就站起身来。 “什么正事?”我疑惑道。 接着他就将下身全都脱光了,看着他那斗志昂扬的下身,我脸一红,他笑着說道,“给你点动力!” 他应该好多天沒洗澡了,但是他除了衣服脏些,胡子长些外,身上却還是散发着淡淡的薰衣草的味道,這让我十分好奇他是怎么保持這個味道不沒变的,是他的体香嗎? 這是個神一样的男人,无论他是怎样的困苦,都会将自己最强壮的一面展露在我面前,他从不在我面前抱怨,不露出胆怯。 即使是满身是伤奄奄一息的时候,他眼神的都是那么沉着冷静。 在我還想要的时候他却停下了,他的额头抵在我的额头上,喘息着說道,“你還是留点体力吧,要不然你可就沒法给我拆线了。” 這逃亡的生涯,似乎沒有给他增添了些幽默,竟然有心思调笑我。 我红着脸轻嗯了一声,而后搂着他休息着,等到凌晨两点多的时候,他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背說道,“休息好了,就给我拆了吧,一会天就擦亮了。” 我承认我是個很笨的女人,除了长相和身材外,几乎沒有其他的优点,我双手颤抖的给他拆着后面的线,弱弱的问道,“你为什么喜歡我?” 這個問題很傻,但是所有的女人都会问。 “漂亮。” 他的答案不能让我满意,他這样的男人什么漂亮女人要不到,有必要从A市跑到這裡找我這個女公关,唐子欣也漂亮,而且是唐扬集团的千金,为什么不要呢。 我不满意自然会接着追问。 而后他意味深长的說道,“你比别的女人都好,而且……很好用。” 我只当他說的是具荤话,可是到后来我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