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那一次的森林遇险后佳航和
出院后的那個周末李老板第一次允许佳航找他的小伙伴玩,佳航却拒绝了,他告诉爸爸:“爸爸,我以后不想和他们玩了,您說得很对,他们跟我玩是因为我经常送他们吃的玩的东西,但是在我遇到危险的时候沒有一個人找我,也沒有一個人问我的爸爸妈妈我回来沒有,要不是那個阿姨拼尽全力地救我,我真的可能都再也见不到我的爸爸妈妈了。所以我以后不想和他们這样的朋友玩了,我要好好读书将来做一個有用的人。”听到這样的话是从自己孩子嘴裡說出来的,李老板感动得快要掉眼泪。
他蹲在地上对孩子温柔的說:“航航,爸爸今天把所有事情都推掉,請那個救你的阿姨来我們家吃饭好嗎?”
孩子天真无邪的表情开心地說:“真的嗎?爸爸,您不会骗我吧,我也想张阿姨了,不知道她的小宝宝生了沒有,要是她生了小宝宝,如果和我一样是個男孩,我就认他做弟弟,要是女孩,我就认她做妹妹。”
爸爸妈妈听到孩子的话笑得合不拢嘴。在孩子的催促下李老板当即就打了电话给豫旋,要豫旋带张峦今天来他家吃饭,务必一定要来,孩子想那個救他回来的阿姨。豫旋觉得盛情难却,只能先答应下来,然后再把李老板邀請他们的事情打电话告诉张峦,并且让张峦打扮漂亮点。张峦最不喜歡参加聚会了,可是豫旋已经替她同意了,她也不能再去回绝别人。
豫旋告诉赵玉兰李老板邀請他和张峦去他家,所以下午他不能呆在公司。
因为不放心张峦,豫旋下午沒去上班自己回家换上正装,把头发整理了一番,便去赵张峦,果然和平常一样穿着家居服,头发也是随便一绑,脸上更是连护肤霜都沒有涂,沒有一点精神。
于是豫旋拉着她先去理发店洗了個头,然后让设计师设计了一款发型,再交代化妆师涂上一些孕妇可以用的化妆品,再带着她去服装店买了一套合适的衣服。一打扮出来和以前判若两人,豫旋都看呆了,沒有想到张峦居然有那么美,以前素面朝天只觉得她可爱,想個洋娃娃,今天一看她也是一個女人,一個让他有点心动的女人。
路上豫旋交了张峦很多商业礼仪,把张峦弄得紧张得不得了,她真的很后悔要去参加這有钱人的饭局,還有那么多讲究,她哪裡记得住那么多。
到了李老板家,李老板夫妇和他们客气地握手后,佳航就从后面冲上来抱着张峦,這一抱让张峦彻底忘记了豫旋交代她的话了,像個孩子一样和佳航完了起来,只剩豫旋尴尬的不知道怎么去挽回這個局面。
吃饭的时候佳航也粘着张峦,要和她坐在一起,還总是摸摸张峦的肚子,和肚子裡的孩子說话,两個人聊的可开心了。无奈豫旋只好陪着李老板吃饭,李老板倒酒给豫旋,起先豫旋以开车为由拒绝了,可是那個时候交通法则還沒有规定喝酒不能开车,所以李老板還是劝豫旋喝了几杯。整個饭局是李老板和豫旋喝的很痛快,张峦和佳航玩的很开心,佳航妈妈也在一旁和张峦聊聊家常,聊聊孩子。
快乐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又到了要分别的时候,佳航很舍不得他们,哭着不准张峦走,在李老板承诺会经常邀請他们来家裡玩,這才哄住了他。
离开李老板家,豫开车送张峦回去,豫旋一路上都沒有說话,张峦以为豫旋是因为他去的时候教她的礼仪她全然不记得了。低着头对豫旋說:“对不起啊,是我太笨了,你教我的我一下子就全部不记得了。”
只见豫旋神色凝重依然不說话,只顾着盯着前面开车。到了张峦楼下,豫旋总算松了一口气,捂着肚子趴在方向盘上。看到豫旋样子不对劲,张峦說:“你怎么了,豫旋?”
豫旋依然不說话,只是趴着,手按在肚子上越来越紧,张峦知道了他是肚子疼,上次就出现過。于是她赶紧凑上去将他的安全带先松开,然后自己从车上下来,走到豫旋那边打开车门扶着豫旋,豫旋疼得整個人靠倒在张峦身上,他太强壮了张峦扶不起。
于是她先坐在豫旋身边,让豫旋靠在自己身上。拨通了120的急救电话,告诉医生病人在路边的车上,让他们快点来接。然后安慰他說:“豫旋,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你不要說话,急救车马上就来接你了,你不要担心,我不会离开你,你要坚持。”
张峦一边安慰他一边用手伸到豫旋的肚子上,帮他按摩来减轻他的痛苦,不過這次好像很严重,按摩也沒有什么效果,他還是非常难受。
很快,救护车来了,医护人员将豫旋抬上担架,推到了救护车上,张峦也跟着坐在豫旋旁边。豫旋疼得念着:“张峦,张峦,你在哪裡,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张峦离开紧握着豫旋的手:“豫旋,我在這裡,我就在你身边,我沒有离开,我不会离开,我会一直陪着你,一直守护你,你相信我,相信医生,你一定会好的。”
一路上张峦都是紧紧握着豫旋的手,沒有松开半点,她的手温暖着此刻脆弱的豫旋的心。迷迷糊糊的他真的希望他可以一辈子都握着她的手。
到了医院张峦和急救科的医生一起将豫旋推进了急救室进行诊断。几個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给他听诊,又按压肚子,然后安排他照片,最后结果和医生开始的猜测是一样的。
医生对张峦說:“你是病人的家属?”
“是的,医生他怎么了?”张峦說
“你是病人的老婆吧,你老公是急性阑尾炎,病人已经疼得难以忍受了,需要马上动手术。你马上去大厅挂号那裡缴费办理入院手续。”
听到医生說要马上动手术,张峦什么也沒想马上跑到大厅缴费,一刻也不敢耽搁。办好入院手续,医生已经替豫旋换好病服准备手术,医生对张峦說:“手术大概需要一個半到两小时左右,家属請在手术室门外等候,不要离开,手术医生可能随时会找家属。”
說完几個医生护士便把豫旋推进了手术室,手术室的灯也亮了起来,只剩张峦一個人留在手术室外等候,這时另一個护士走過来:“舒豫旋家属,病刚刚换的衣服在33号病床上”
“好,谢谢!”
张峦坐下来,拿着豫旋的手机拨打了舒晴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舒晴的声音:“哥,怎么了?還沒回来?”
“你好,舒晴,是我张峦,你哥现在在仁爱医院,现在在动手术,大概需要两個小时。”
接到张峦的电话舒匆忙也赶到医院,来到手术室门口看到站在外面等待的张峦說:“张峦,我哥怎么了?”
“医生說是急性阑尾炎,需要马上手术,已经进去半個多小时了,难怪上次也說肚子疼,你也不会用太担心,医生說只是個小手术,不会有事的。”
两個人在手术室外焦急地走過来又走過去,走了一個小时,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了,医生推着豫旋从手术室出来,张峦和舒晴都迎上去。医生說:“手术很成功,现在病人会到33号病床,手术采用了全身麻醉,病人大概30分钟后就会醒来,术后的注意事项等下护士会到病房和你们讲解。”
“谢谢医生,辛苦了!”两人几乎异口同声的說。然后跟在推车后面一起回了病房。
刚到病房,豫旋的手机就响了,是是赵玉兰打来的,张峦不知道怎么办,就把手机给了舒晴:“豫旋你怎么還沒回来?”
“妈,我是舒晴,我和哥在一起,他哥哥和李老板喝多了,刚刚上厕所去了接不了电话,他让我来接他,可老板人太热情了,硬拉着哥不让他回去,說明天要带他去参观他们公司。等下我带张峦先回去,明天让他自己回来,你先睡吧不用等我們了,拜拜。”
有舒晴在旁边,赵玉兰也很放心,便也沒有怀疑什么。
大概才二十多分钟的样子,豫旋就醒了麻药,還沒有完全清醒,就喊着:“张峦,张峦”。
听到豫旋叫自己,张峦急忙靠近像来的时候一样紧紧握着豫旋的手說:“豫旋,我在這裡,我沒有走,你好了,沒事了。舒晴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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