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笑就击败了一辈子一滴
就這样吧,自己负重前行,大大的躯壳,小小的身体……
“千百世的轮回,千万次的劫。只为心中的情未了。历经磨难终不悔,千山万水只寻你。走一路风尘,繁华落尽,心中你最美。长长远远,绵延過永生永世………”
還记得那天,开学了,高高兴兴的去了梦想的学校。
“我花了三秒跑到教室,花了三分钟大概认识了同学,花了三小时认识了全部同学,花了三天认识了老师,花了三個月认识了学校,花了三年知道了什么是分离!”
走后的一年,想起了一句话:“好好珍惜现在学校的生活吧,以后你想回来都不再可能了,学校的饭,学校的人,学校的物……”一切都变成了现实。
還记得老妈她說:“你们這代人呐,就是活的太明白了,所以什么都得不到。我們当年什么都糊裡糊涂,该结婚结婚,该工作工作,现在什么都有。”
說的多好啊,人人都想着算计,人人都想着便宜,人人都好累……
“姑娘现在還是一如往常,但是被生活磨平了棱角,改掉了倔强,学会了坚强,学会了温柔,也不像从前那样喜歡感伤!”
他意外身亡,她伤心過后,决定走遍所有传闻闹鬼的地方。结果,跑了十几年都沒有见到一只鬼,她很绝望,她說:“我真的不可能再见到你了嗎?還是你不想再见到我?”忽然身后响起一個幽幽的声音:“你以为你都是怎么从那些地方平安走出来的”
“青春给了学校,身材给了校服,颜值给了口罩,笑容给了老师,脾气给了自己,视力给了课本,耐心给了上课”
“1971年10月14日《纽约邮报》刊登了一個故事,故事的名字叫《
gHome》(回家):长途车上坐着一位沉默不语的男子,在同车的年轻游客的盘问下终于开了口。原来他刚从监狱出来,释放前曾写信给妻子:如果她已另有归宿,他也不责怪她;如果她還爱着他,愿意他回去,就在镇口的老橡树上系一根黄丝带;如果沒有黄丝带,他就会随车而去,永远不会去打扰她……汽车快到目的地了,车上的人们都坐在靠窗户的位上往外看,只有這位男子不敢张望,他害怕迎面而来的可能是失望……突然间,全车的人都沸腾起来:远远望去,镇口的老橡树上挂了几十上百條黄丝带,這些黄丝带像欢迎的旗帜迎风飘扬……”
“一同事买了條名牌皮带,见人就得瑟:看我這皮带咋样?正宗牌子货,原价六千多,打完折都要三千八。我终于听烦了叫他過来說:看我這條裤子咋样?原价八千多,打完折一百七。他都听傻了,我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砍价是個技术活,你還要多学习啊!”
“你的衣服上落满了星星,像银河一样带着光芒照耀着我,月亮睡着了,世界上只有你和我。”安逸,幸福,你属于我,全世界都是我的!
“路人轻笑,残妆半面歪花黄,姑娘为何泪两行,丑模样,心事何放,不如花灯醉一场。大雪茫茫盖白杨,凝眸望,红尘向往,插翅欲飞道别忙,浅化半脸烟熏妆。话痴狂,不痛不痒,恩爱一场谁假装,受伤抹泪沾衣裳,无话讲!”
想去红尘闯一闯,却少了一双翅膀。
想画一半烟熏妆,让行人看這模样。
花黄贴在鼻子上,真同個小丑一样。
“弄脏了衣裳,眼泪流两行,依旧笑的最阳光,心裡痛的要发狂,還是想画一半烟熏妆,在寂寞的街头摇一摇,黑暗灯光下跳一跳,模样俊俏又怎样,只不過是醉了一场。曾有一双美丽翅膀,红尘上也翱翔,今只想半幅烟熏妆,雪花裡笑一笑。”
“殿下,如果有一天我不见了,你会想我嗎?”
“我不会让你不见的,就算有一天你不见了,找遍天涯海角,我也会找到你。”
“那殿下,会喜歡上其他女子嗎?”
“三千弱水,我心裡只有你。”
“你现在這么說,如果有一天我真的不见了,殿下只会记得一两年,便会把我给忘了。”
“谁說的?”
“话本裡都這么写的,从来只见痴情女子,男人多是负心汉。”
“以后啊,少看這种书。”
突然想起了一個人
他会哄我,会亲我,会笑着摸摸我的头,就算我做错了很多,也最多就是无奈的說一句下次不能這样了。
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看着我犯蠢,看着我做错事,看着我受伤,脸上的表情也不会变。
我对他撒娇,他会皱眉。
我說好喜歡他,他会嫌弃地‘啧’一声,而不是說他也好喜歡我。
我问他,他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他說他也不清楚,大概是吧!
嗯,大概是吧!
那我也不喜歡他了。
“我生而骄傲,人世走一遭,助长了我的火焰,让我灼伤别人灼伤自己”
他大概是那只疼惨了的飞蛾。
可是谁說火焰就不想留住飞蛾呢!
最多就是,内心的骄傲,足以让她缄默。
然后,看着飞蛾扑向另一簇灿烂灼人的火。
“后来我学会把天聊死,故意听不懂暗示明示,看穿套路還看着对方滑稽表演,我对任何人沒有任何兴趣。”
江湖套路,真情呢,人心呢,安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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