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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看看如果換個人處在她的境地,能不能找到出路嗎?
或者換一對Ai侶經歷他們之間的事,會不會走向同樣的結局嗎?
……
不論我心思如何煩亂,也只得極力平復yu念,來應對沈方澤可能的責難。
果不其然,到了晚間,沈方澤並沒有來正院用膳,而是派了僕從來訓斥我。
當真好大的規矩。
那僕從捧着沈方澤的戒尺,叫我跪在地上,一句句複述沈方澤對我的訓斥。
滿院的僕從悄無聲息,無人敢發一言。
“柳氏既爲正妻,婦不賢,則無以事夫,禮義有愆,夫則薄之……”
然後便是長篇大論引經據典的斥責,中心含義竟然是我在書房不顧廉恥g引了他,又衣冠不整地奔過整個院子,已是失了貞潔,與Y1nGFu一般無二,他爲了教化我,要罰我在正院中間跪足三日,每日掌嘴三十,靜思己過。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已經不用再繼續經歷了,就這黑白顛倒的作派,擱誰也白瞎。
柳溪婉當真是瞎了眼,竟然還要跟個人渣過上十幾年才傷心絕望地自裁。
這一開始W蔑着“訓誡”你的時候不就該趕緊逃了嗎?
原本只看城門前那一出,我還以爲是那趙姨娘心思深沉,把沈方澤騙得團團轉,甚至還有些憐憫他被個心思惡毒的枕邊人騙殺了兩個親生兒子,如今看來,這傢伙也不是什麼無辜的好鳥。
……毫無反抗之力地,我被那僕從盯着跪足了三日三夜。
院子裏衆人來來往往,誰也不敢規勸求情。
這三日聽着衆人的議論,我也大概明白過來,這沈方澤雖然年輕,但父母早逝,沈府早就是由他當家。雖然還在進學,已經要被稱作“老爺”了,在這府裏向來是說一不二。
三日後晚間,等着那僕從用戒尺在我臉上打完最後三十下,婢nV纔敢上前扶我。
即便是借她的力,我也站不起來。
這膝蓋就算不是從此廢了,也定然得落下病根。
又過了三日,沈方澤才肯屈尊來看我,站在我牀邊:“婉兒可知錯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我似笑非笑地看他,無謂地回一句:“知錯了。”
沈方澤對我的認錯態度顯然不太滿意:“知錯就好,日後不可再犯。”
我滿口答應:“婉兒yW不堪,原本便配不上夫君。經夫君教訓,婉兒深知己過,日後願青燈古佛,爲夫君祝禱,再不與夫君有牀幃之事。”
沈方澤被我氣得七情上臉,我還是第一次見到許青松的臉上有這麼五顏六sE的表情。
他最終也沒能做出再次強迫我的事情。
畢竟正院人多眼雜,他剛剛纔訓誡完我g引他,這樣也太打臉。
我得以清靜地養了一個月傷。
膝蓋纔好一點,婢nV扶着我在院子裏做復健。
沈方澤派了僕從來:“二夫人進門……以盛禮相迎……交由夫人籌備。”
我一口回絕:“妾禮佛多日,已是方外之人,不好牽涉紅塵之事,若叫二夫人的入門禮添了晦氣,豈非不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