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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是不滿意,把我們在這幻境裏關上幾十年,我可受不了。
先前有真氣時,每一動用便情動難忍。如今失了真氣,情動起來雖然尚可自控,但虛弱的凡人軀T,卻是遭受不住。
我每天腰痠腿軟的,實在狼狽極了。
又與許青松時時同進同出,無論如何都免不了擦槍走火。
於是我建議許青松去學堂T驗一下:“總不好叫先生覺得你剛娶了美妾就荒廢學業。”
許青松無語:“我哪懂那些。”
我推他:“就是不懂纔要好好學啊。查漏補缺。”
許青松睨我一眼:“師妹是嫌棄爲兄才疏學淺了?”
我敏銳地感應到些許危險氣息:“啊……那自然不是……”
晚了點兒,許青松抱起我就放在書桌上。
掀起裙子,褪下底K,擺作雙腿大張。
塞本書在我手裏,許青松拿起筆:“師妹可要考較?”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我手軟得幾乎拿不住書,抖抖索索地舉到眼前一看,居然是本《nV誡》。
沈方澤什麼癖好啊?個快要參加會試的在書桌上放《nV誡》?
四書五經都學完了?策論作完了?
盡琢磨後宅那點事兒。
此時卻也容不得我想太多,許青松的毛筆在我腿間劃過:“師妹,念罷。”
我被刺激得下意識就要並腿,卻被他攔住,反而分得更開。
此時天光大亮的,書房的門甚至只是虛掩,院子裏還有小廝走來走去地忙活……
雙腿大張地坐在桌案上面對許青松,也太羞恥了。
許青松又在鳳巢處來回掃了幾次,然後提起水淋淋的筆尖給我看,在我臉上寫了個“許”字。
我的臉瞬間通紅。
筆尖抵住鳳巢前端的凸起捻弄,我cH0U動着一彈,卻被許青松按住:“師妹休要胡鬧,快些念來。爲兄着急證明自己識字呢。”
我的喘息聲裏已經夾雜着不容錯認的SHeNY1N:“師兄……師兄自然識字……”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許青松翻開書:“那師妹快唸吧,爲兄寫給你看。”
我眼前幾乎有些浮花,書上的字跡跳動不歇:“卑……卑弱第一,古者……啊!”
許青松筆走龍蛇,卻刻意寫得很慢,時而浮雲流水,時而力透紙背,輕重遊走間,鳳巢便恰如春泉一般,汩汩不休。
我腰肢往下都sU軟顫抖着,許青松在凸起處捻一捻筆:“這幾個字可有錯漏?還請師妹品鑑。”
我哪有餘暇品鑑?此刻腦子裏只怕也都是春水。
手一軟,書冊就掉在桌上。
被許青松撿起,又塞回我手裏:“師妹繼續唸吧,今日定要向師妹證明爲兄識的字能把這本書寫完。”
我攥皺了書頁也沒能壓住SHeNY1N,紙張在我手中發出不堪重負的撕扯聲:“古者……生nV三日,臥……臥之牀下……啊師兄……”
許青松取張宣紙,鋪在方纔涌出的水漬上,宣紙瞬間便被泅Sh:“看來師妹對爲兄的表現還算滿意。繼續念罷。”
我極力平復着cHa0顫,卻在下一筆落下時驟然失控,春水擊打在宣紙上,發出清透的濺擊聲。
我無意識地搖頭,無法擺脫被毛筆連續b出兩次高峯垂瀑的羞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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