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锦术5 ...
刚才远远一眼,李芷兰觉得那個上吊自杀的女子有些眼熟,凑近一看,发现竟然是失踪多日的丫鬟香香,几乎沒把她给吓晕了過去……
胡玉问李芷兰:“你认识這個女子?”
李芷兰扶着小桃的手臂,脸色苍白得很,显然被吓得不轻,她勉强定了定神,道:“她是我的丫鬟香香,前几天失踪了,沒想到、沒想到她……”
毕竟是主仆一场,感情也深厚,香香的死让李芷兰大为伤心难過。
“失踪了?可有报官?”
李芷兰点头,掏出手绢擦了擦泪,道:“我們第一時間就报官了,也派了不少家丁出去找她,可是都沒找着。”
胡玉道:“那她失踪之前可有什么异常?例如說魂不守舍的?”
想了想,李芷兰摇头:“那天香香和平时也沒什么不同,我清楚记得我把那條锦帕送给她时,她可高兴了。”
丫鬟小桃道:“我和香香是同個房间的,那天因为小姐送了那條锦帕给她,她一天都很高兴,临睡前還跟我說小姐是個好主子,谁料第二天起来香香就不见了。”
楚东离摸了摸下巴,李芷兰和小桃都提到了锦帕,她们所說的那條锦帕和香香临死前紧拽在手裡的那條画了一個吊死男人的锦帕是同一條么?
楚东离从衙役手中拿過那條诡异的锦帕,问李芷兰:“你送给香香的锦帕是不是這條?”
李芷兰见楚东离眉目俊朗脸上不由得微微红了一片,一低头看到那條带着一种难言邪恶的锦帕,她被吓着了,失声道:“這是什么鬼东西?”
楚东离道:“這锦帕不是你送给香香的那條?”
李芷兰用力摇头:“我怎么会送這样的东西给香香?這种东西扔了也不会有人去捡。”
胡玉插口问:“那你送给你丫鬟的锦帕是什么样子的?”
“我给香香的那條上头是绣着五只小猫的,就跟這條一样,”說着李芷兰把自己那條锦帕掏出来给胡玉看。
小熙知看到了那條锦帕,上头色彩鲜艳的小猫吸引了他的目光,瞧了一会儿,他问楚东离:“孔雀会绣猫么?”
楚东离轻敲了他脑袋一记,“這么快就移情别恋,不喜歡荷花喜歡猫啦?”
小熙知摸摸被敲的地方,脸蛋儿红红的:“我两样都喜歡,能不能让孔雀都绣?”
楚东离掐他水蜜桃般的脸蛋,“我看穿了,你纯粹是喜歡颜色鲜艳的东西,沒准等会儿你看到一條色彩斑斓的毒蛇你也想给绣到衣服上。”
听到這话,旁边的孔羽莫名地一個哆嗦,心說:這是什么恶趣味啊,要是让這個小娃娃看到自己的孔雀翎,会不会也想要過去?看得出楚东离很宠這個小娃娃,如果他开口问自己要,那是给還是不给?……孔羽突然就陷入了纠结。
被捏脸蛋的小熙知不甘心地伸出小手反捏楚东离的脸,一大一小就互掐起来。
掐了一会,楚东离总算想起還有正经事,他掐了小熙知的肉呼呼的屁股一记,“别淘气,不然回去不让孔雀给你绣荷花。”
小熙知挠挠屁股,嚷:“還有猫。”
楚东离哄:“好好,你喜歡什么就全绣上去吧。”反正绣的不是他,穿的也不是他。
楚府
孔雀大大地一连打了两個喷嚏。
毛球们担心了——不会真的病了吧?
孔雀捏了捏红通通的鼻头,抬头看头顶上的太阳——阳光挺猛烈的,可是怎么就觉得有点冷呢!
……
楚东离问李芷兰:“那你看看這生辰八字,认识么?”边說边抖开那块锦帕,把那两组生辰八字指给李芷兰看。
李芷兰看了看,正要摇头,旁边的小桃突然“啊”地叫了一声。
楚东离马上问:“怎么,你知道這生辰八字是谁的?”
小桃指着其中一组生辰八字道:“甲子年、丙申月、辛丑日、壬寅时,這個是香香的生辰八字。”
胡玉忙问:“那另外這個呢?乙丑年、丙申月、辛丑日、壬寅时。”
“咦?”這时孔羽咦了一声,道:“這两组生辰八字好像,只是年不同,月日时是一样的。”
楚东离也注意到了這個問題,那么另外那组生辰八字是谁的?现在這個人是死是活?
楚东离隐隐觉得另一组生辰八字的那個人沒准也死了,這條锦帕越看越觉得瘆人,如果另一组生辰八字的人也死了,那么這种杀人方式很像是……
“杀人啦!杀人啦!”
凄厉的惊叫惊得众人心头一阵心悸……声音是从红叶寺裡头传出来的,众人面面相觑了一会,都不约而同地往寺裡头跑。
李芷兰担心自己娘亲,急忙带着丫鬟小桃去找李夫人。
胡玉边吩咐衙役看着香香的尸体,边往惨叫声传来的方向跑去,跑了几步,突然觉得刚才那几声惨叫声有点耳熟,好像是……胡玉突然哎呀一声,“是钦差大人!该不会是钦差大人出事了吧,糟了,這回糟了!”
胡玉急得直跺脚,飞奔进红叶寺。
……
死的人是那位钦差大人胡万山的管家胡安。
胡万山在大殿听无相和尚讲佛,胡安本来跟在一旁侍候的,听了一半突然内急于是便告了假上茅厕,可是直到无相讲完佛也不见胡安回来,胡万山左等右等等不到人,只好去茅厕找人……胡万山在茅厕外叫了几声也不见胡安应答,可是门却是紧闭着的,胡万山直觉不妥,推开门发现胡安竟然死在了茅厕裡……
胡安的死状十分恐怖,双眼凸出,神情惊恐,他裤子解开了一半,裤头带被抽走了,往上看,就见裤头带在胡安脖子上绕了几圈,最为诡异的是,裤头带的两端抓在了胡安自己手裡,看上去竟像是胡安自己用裤头带勒死了自己……
作者有话要說:突然发现我的文都很相似,都是一個個故事,凤凰羽是长故事,凤嫁是短故事,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