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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第76章

作者:四单铺
第76章

  韩队长的老婆告诉红果,肇事车辆是一辆尾号为777的木得车,红果马上想到了李英雄的车也是尾号777,這不可能是巧合。

  老鹰让他们去找韩队长,而李英雄又恰恰相反,害怕韩队长告诉她什么?

  红果不能贸然去找老鹰和李英雄对峙,而且她答应了宗炎,等他去调查出结果后,再来解决后面的問題,她得忍着。

  辞别韩大嫂,红果下楼来,林虎去附近买了几個包子,递给红果一袋。

  林虎道:“两毛钱一個菜包子!医院旁边的包子店都是宰客的无良奸商!”

  市场经济就是這样的,沒办法。

  红果接過包子吃起来,他们今晚都沒吃饭,确实饿了,“林虎,你明天去大玉坊辞工,不管他们答应不答应,后天就走人。”

  “那么急?”

  “是啊,你尽快去木得帮我盯着。大玉坊那边如果欠你工资不给,我补给你。”

  林虎忙說好。

  第二天红果又去了一趟县城,除了给娟子送钱外,也给韩大嫂送了一万块钱,老韩彻底糊涂了,谁都不认识,幸好他的治疗费用有单位兜底,以后医药费和养老都不会成为問題。

  林虎找了個借口,辞职很快办妥了。

  红果开车送林虎去林场,提前跟李英雄打了招呼,李英雄也是一大早就在宿舍楼候着,等把林虎安排好之后,红果把李英雄叫到一边跟他聊天。

  她不能让李英雄对林虎有過多的警惕,便道:“林虎是我之前的同事,做事不错但有时候有点莽撞,让他顶替之前坎博的位置,他沒干過這样的工作,你盯着他点。”

  “怎么不在木得本地找一個呢?這么多年,卡德林场的场长都是本地人担任的,這样方便管理下面的人。”

  红果道:“你看之前的坎博,多不靠谱。我還是信得過我們中国人,像你、老鹰和大胡子,都是中国人,比较有安全感。”

  李英雄還是有点担心,“但是下面巡林员大部分都是本地人,我是怕林虎一個外地来的,跟当地人很难融合起来。”

  “這個你不用担心,林虎是在莫八镇长大的,他会木得话,我主要就是看中他這一点。”

  李英雄這才点头:“那行,先让他试试,不行再說。”

  “对,我也是那天回大玉坊跟他聊天,才知道他是木得长大的,而且他保镖出生,能打,来這裡合适。到时候对付柬哥洞,需要他這种人。”

  一說到林虎要用于对付柬哥洞,李英雄连连点头,把环形山盆地裡的两個毒窟彻底解决掉才是眼前最重要的任务。

  当然红果知道,李英雄对于她安插进来的人,肯定還是会警惕。

  李英雄又问:“怎么宗炎這次沒有一起来?”

  “他有事回美国了,以后這边的事他不会再插手。”

  李英雄:“那你们?”

  红果含糊应道:“就還是老样子。”

  李英雄点了点头,又以长辈的身份劝道:“有感情在,其实不要孩子也沒关系的。现在国外不都流行丁克嘛,是不是?”

  红果沒接這個话茬,只道:“公主岭是宗炎出资买的,他现在要把公主岭卖给我們,要价100万美金。”

  “一百万美金?”

  “对。狮子大开口,直接赚一倍走了。”红果佯装生气,“他說,如果我們不要,他把公主岭卖给别人。”

  李英雄问:“你打算怎么办?”

  “让他卖给别人好了!看谁能花一百万美金买座山头。”

  “但是宗炎在美国应该有不少路子,就怕他把公主岭卖给了美国人,等到时候美国人要来這裡大肆开发,我們拦都拦不住的,就怕连刚贵都不敢拦。”

  “那你說怎么办?”

  “我跟桥童商量商量,实在不行,就花一百万买下来好了。”

  红果好奇问道:“当初赖温要卖的时候,你们怎么不买呢?”

  李英雄笑道:“赖温对外也是要价100万美金!那时候我們是想着,他手上沒资源,肯定100万他卖不动,后期還会降价的,谁知道你们五十万买下来了。”

  “不是我們,是宗炎买的。行吧,那你们商量好了,告诉我。”红果站起来,她想起车尾箱带了一车吃的东西,忙又让人搬下来。

  之后她去找老鹰,她今天有空,時間也還早,刚好可以让老鹰带着她去走风回道裡,孟母山那一段之前沒走過的隧道,她想顺便看看第二代大风氏的墓地究竟是不是真的跟风柬的一样。

  老鹰坐她的车直接去孟母山下隧道,有他带路,很快就找到了第二代大风氏也就是风柬父亲风晡的墓地。

  在地圖上,這两座墓地几乎对称,有同样的深渊花园,同样守墓的鳄鱼,最大的不同就是墓地周边的装饰,第二代大风氏的风格要更加硬朗。

  這次是走马观花,看看就好了,他们也沒敢再去惊动那些铜鸟。

  红果问铜鸟为什么会飞,老鹰說他也不知道,這是云滇文明的独特技艺,红果她爷爷不会跟他說這些事。

  从墓地出来,又去了另外一处的红宝石矿场,這個矿场的红宝石沒有外露,也看不出個所以然来,红果走這一趟,主要就是想要確認具体位置,怕万一哪天老鹰不在了,她也不至于全凭地圖去摸索。

  回到家已经是很晚,红果接到李英雄打来的电话,說是桥童同意花一百万买下公主岭。

  李英雄试探问了一句:“公主岭买下来,要不要找個人代持?這跟你爷爷的遗产不一样,你個人继承的遗产,夫妻的另一方是沒有份的。但如果是宗炎把产权過户给你,法律上說,最终他還是持有一半的产权。”

  李英雄的意思很明确,他们夫妻两個左手倒右手,白白从备用基金裡挪用了一百万美金,那不合适。

  红果问:“你想让谁代持?”

  李英雄:“要找信得過的自己人,如果你信得過我們,可以让我妹代持,自己人,背景干净,以后也不会结婚,办什么手续都方便。”

  红果冷冷笑了一声,沒說话,李英雄听出了红果的意思,她并不同意這個方案,他怕红果误会自己有徇私的想法,忙道:“要不你這边找個人来代持?”

  “雄哥,我最信得過的人,只有我自己。我跟宗炎已经签好协议,无论以后我們是在一起還是分开,我們两人的财产互相独立,互不分割,互不继承,你们大可以放心。”红果把玩着桌上放着的两個核桃,如果一百万美金的资产她都拿不了主意,那她岂不就是他们這群人找来的大号代持工具人嗎?

  李英雄跟桥童肯定已经商量過对策,他见红果不同意,马上作出了让步,“明白,那還是用你的名字。”

  “你直接去找西图律师,宗炎已经委托他全权办理公主岭過户事宜。”

  挂了电话,红果坐在椅子上呆了一会儿,李英雄现在掌控着库房的一把钥匙,另外還有那2亿美金的存款,存单虽然在库房,但密碼并沒有给到她。

  手中核桃被捏碎,她取出核桃仁吃了起来。

  红果把风回道的地圖临摹了一份,并在中央空白的位置,画上了她爷爷留给她的那块身份牌上的阴阳鱼相扣图案。

  地圖画好之后,挂在了卧室地下的地窖裡,沒事的时候,她就会到地窖看看她的各种宝贝,還有這张地圖。

  …………

  曾玉春介绍的那個韩国人从外地過来了,特意到红果家来签协议,签完协议又一起出去吃午饭,韩国地区未来一年红果只给他家供应黄翡玉器。

  吃了午饭送走韩国商人回到封家大院,刚好遇见曾玉宁回娘家来,正站在院子裡吃雪梨,她微微有些孕肚,整個人都憔悴了。

  曾玉宁回来就听奶奶說了玉春给红果介绍客户的事,她看见曾玉春和红果走在一起,疯了似的冲過来,不问缘由就扇了她妹妹一耳光!

  “你知不知道你姐夫是被谁害得连家都不敢回?你還给她介绍客户?你有沒有良心啊!曾玉春!”

  曾玉春捂着脸,气道:“姐夫自己不干好事,跟我有什么关系!我给人介绍客户,是为了挣介绍费,我哪有你那么好命,伯父伯母什么都给你准备好了,我得挣钱养家!”

  “你被钱蒙了眼啊你!她给你多少介绍费?多少钱?我给你!”

  曾玉春:“你给我介绍费?以前怎么不见你给我钱?我不挣钱的时候怪我不挣钱,我挣钱了怪我挣错钱。姐,你什么时候都是对的,我永远都是错的。我现在不需要你可怜我给我钱!我自己挣钱光荣得很!你還是照顾好自己,存好你的钱吧,刁家被抄了,以后住哪儿,都還是問題呢,你還给我钱。”

  曾玉宁是沒想到說话最伤人的竟是自己妹妹,她气得打抖,关秀梅赶紧過来安抚她,“哎哟,你生什么气,养好身体要紧,不要去置气。”

  “妈,我這個妹妹沒良心!当初她惹了多大的祸,我跟爸为她跑前跑后想尽办法去给桂家赎罪,结果呢,为了点钱,她就帮害刁家的……”說到后面曾玉春不想說了。

  “你们帮上桂家什么忙了?你们让桂奶奶赔了钱還浪费了時間,也沒救到桂也。我是自己去想办法帮忙赎罪的,别搞的好像你们帮了多大的忙!”

  “你沒良心!”曾玉宁大喊道!

  曾老太闻声出来,這回老太太很明智,刁家已经垮台了,之前還抱有一些希望,這几天把各处资产都抄沒了,以后曾玉宁說不定還得回娘家来长住,她现在当然是帮钱不帮亲。

  “哎哟哟,玉宁你别說你妹妹了。你妹妹是了挣钱啊,你以为是为了什么,干嘛跟钱過不去,两姐妹不要吵了,让人看笑话。”

  曾玉宁想着自己未来要应付的落魄生活,忍不住抹眼泪。

  红果道:“曾玉宁,你刚才說我把刁家害了,說话要有证据,刁家是他们自己贩毒,最后伏法被抓的,他们自己害了自己,害了那么多吸毒家庭,跟我這個外人有什么关系?”

  曾玉宁:“你以为别人不知道举报的,我一直忍着沒找你麻烦,别以为我不知道!”

  “我建议你,劝你老公回来自首,不然下场可能会更惨!”红果越過曾玉春,走了两步,停下来道:“已经到月底了,你们什么时候搬?”

  “我們明天就搬!”曾玉宁說出了一股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气势!

  曾老太喝住她:“玉宁!”

  “玉宁!你别乱說。”关秀梅满脸歉意地道,“明天還搬不了,這几天收拾好了,就会搬的,你放心吧,红果,婶子后面不给你们添麻烦。”

  “我看曾玉宁好像不同意啊,她說要明天就搬。”

  关秀梅急了,她今天刚从集资房回来,那边白墙都還沒批好,“明天真搬不了,那边什么都沒收拾好,缓两天好嗎?红果!看在婶子面上,就缓两天。”

  “曾玉宁你的意思呢?”

  曾玉宁半点不相让:“明天搬!”

  “秀梅婶,不是我不同意,是你们家玉宁不同意,那就明天搬吧。”

  关秀梅和曾老太气得直跺脚,红果自回家去。

  回到家沒多久,红果姑姑和霞姑一起从外面大包小包买了一堆食材回来,明天是红果奶奶生日,家裡要开几桌。

  姑姑的女儿妹儿明天還要带同学過来,說是大两届已经毕业了,正在跟妹儿谈对象。

  霞姑笑问:“妹儿才多大,怎么谈对象了?”

  “都十八了,不小了。妹儿小学的时候生病休学了两年,跟這個对象刚好同年,很般配。”李晓青似乎对這個未来女婿還挺满意。

  红果奶奶摇了摇头道:“十八岁就谈对象,還是小了点。谈的什么对象,家裡是做什么的?”

  李晓青小声說:“他爸在玉衡农村信用社当干部,他中专毕业出来就可以安排到信用社上班,條件還可以。”

  說到條件還行,大家也就沒再說什么了。

  红果把木得下一季度的房租钱给了姑姑,李晓青数了数有六百多,乐得眉开眼笑,终于发现還是红果說的有道理,以后每個月收房租,比拿退休工资划算。

  霞姑问红果是不是要买隔壁自行车修理店,他们老板今天過来收租,小云跟他聊了,看样子可以砍砍价。

  红果道:“這事我都忙忘了。”

  她当即去了一趟米店,很快就跟修理店老板谈好价格,6500成交,签了协议,付了订金,约好過两天去县城办理過户。

  红果奶奶生日,两边店铺都贴了店家有喜的红纸,休息一天不营业。

  一大早,崔家坳的亲戚来了,在大院门口放鞭炮,鞭炮一响,曾家的黄狗便到处乱窜,刚好撞到了曾玉宁,曾玉宁沒站稳磕在柱子上,当即肚子痛被送去了卫生所。

  曾老太便拿這個說事,說李家鞭炮吓着她家玉宁,现在玉宁住院保胎,她家要照顾病人,哪裡能腾出空来马上搬家。

  刚好李晓青回来了,今天大喜日子不想沾了晦气,便做主答应让他们住多几天,霞姑也說算了,不跟他们计较,反正做不了几天邻居了。

  红果本来是說让外面饭店做了菜送過来,霞姑不同意,她不愿意浪费钱,一定要自己做,结果便是霞姑、李晓青、小云和桂英四個人在厨房忙活。

  红果奶奶、红果還有飞叔在外面接待客人,开饭前先开了几桌麻将,红果沒想到的是雷鸣也拿着礼物来了,显然是桂英告诉他的。

  红果把雷鸣請到书房聊天,给他倒了茶,笑问:“你跟桂英在谈嗎?”

  雷鸣有些不好意思道:“桂英昨天刚同意。”

  红果笑了:“要不要我帮你把桂英叫出来,她在厨房呢。”

  “不用。我跟她约了,吃了午饭去看电影。”

  红果:“那刚好,我們聊聊,我正好有事想要麻烦你呢。”

  “什么事,你尽管說。”

  “卡德林场北边的豹子崖,你知道吧?”

  “知道,怎么了?”

  “我想把豹子崖买下来,但不知道那片林区是谁的,我這段時間让律师去查,结果查不到豹子崖的登记信息,想问问你看能不能打听一下怎么回事。”

  雷鸣道:“這個我知道,豹子崖和棉哥洞柬哥洞以前都是无主之地,后来登记在军政府名下,二十多年前,被柬哥洞的老板打包租去了,一共租了五十年,因为是租的,所以沒登记信息。”

  “产权還是木得政府的?”

  “对,他们每年交租。”

  “为什么他们不买,而是要租呢?”

  “一开始他们租了只是打算种粮食,买下那么大的地皮来种粮食很不划算,租便宜,所以他们選擇了租五十年。种粮食那几年他们亏了不少钱,改种罂粟之后,赚大钱了,他们想买下来,但军政府不同意了,开了一個天价,他们接受不了,那就還是每年交租。”

  看来军方在裡面的利益占比非常大,這更麻烦了。

  红果:“你的意思,柬哥洞棉哥洞和豹子崖是打包在一起,要么一起租,要么一起买,是嗎?”

  “是的。不然单单豹子崖那样的地方,谁会要。”雷鸣问:“你们是不是想买?”

  “是啊,有办法嗎?”還有二十多年的租期,明面上肯定沒有办法。

  雷鸣道:“估计很难,打包租出去了,现在木得那么乱,制毒都是睁只眼闭只眼的,除非他们造反,不然沒有机会。而且他们老板每年给军方送钱,我爸麾下的几個师长,哪個沒从他们那边捞的盆满钵满的?一個字,难!”

  红果也就不好說什么了。老虎关系過硬,确实难打。

  雷鸣又问:“你们最近是不是跟柬哥洞关系闹的很僵?”

  “你知道了?”

  “我前几天去木得,听說你们炸了柬哥洞几栋楼,他们都投诉到我爸那边去了,說你们私藏大量的炸\\药,又有自己的巡林员,万一壮大了,很危险。幸好你们之前捐了那么多的炮\\弹,我爸对你印象很好,他们才沒告状成功。”

  红果沒想到雷鸣還知道的不少,這是一次绝佳的游說机会,她道:“這事,還要麻烦你跟你父亲解释一下,是柬哥洞想要打通从公主岭、卡德林场到玉衡的运毒线,然后对我們栽赃陷害,绑架了我們的人,我們是为了救人,才不得不炸了柬哥洞的几個破房子。”

  雷鸣:“我猜就是,這些做毒品生意的手段都很肮脏。”

  “說实在话,我觉得這两個毒窟就是两個大毒瘤,对军方一点好处都沒有。两個村落加起来有三百多号人,他们可能武器炸药不多,但是有钱啊,哪天他们要是支持某個师长造反,那麻烦不就更大了嗎?”

  雷鸣這人也很善良,他点头道:“我父亲一直都不赞同把制毒贩毒合法化,但因为军饷的問題沒办法解决,只好睁只眼闭只眼,他也沒办法。”

  “他们每年交多少军饷?”

  雷鸣轻声道:“利润的百分之三十,每年两百多万人民币。”

  這在九十年代初期来說,确实不是一笔小数目。特别在是木得,那边物价低。

  像卡德林场,因为经济林特别少,每年营收也才几万人民币,除去人工成本外,基本上是沒有利润的,像今年這样,還得往裡贴钱。

  当然卡德林场的存在意义跟经济无关。

  所以,正如雷鸣所說,要搞掉毒窟除非能证明他们造反。這需要长久的谋划,不能一蹴而就。

  中午在院子裡开了三桌,在西厢堂屋也开了一桌,总共四桌客人,雷鸣和桂英坐在一起,娟子看到了,很是郁闷。

  她低声跟红果說:“雷鸣怎么跟桂英凑一块了?”

  红果笑道:“我看他们挺合适的。”

  娟子一听,不高兴了,当即挪了一個位置,自己一個人坐在了角落裡。

  酒席上,大家都问宗炎哪儿去了,红果只笑笑說有事回美国了。

  几個中年妇女又在那儿讨论红果什么时候要孩子,红果烦不胜烦,她奶奶当着外人的面倒是护着她。

  “生不生孩子,年轻人自己有打算,我年纪大了,可带不动娃了。”

  一個婶子笑道:“沒事,有钱就行,生了我来给你们当保姆。”

  另外一個年轻的舅婆道:“你倒想得美,家裡那么多活你不管了?想来這儿住大房子想福呀?”

  霞姑知道红果很烦被人催生孩子,便转移话题道:“你们看妹儿和她对象长得多好,看起来還挺有夫妻相。”

  妹儿和她对象坐在角落正在吃肉,被霞姑突然点名,两個小可爱都害羞了。

  “妹儿对象叫什么名字,怎么不說话?”

  李晓青忙道:“姓林,叫林政兴,老家就咱们崔家坳隔壁村的。”

  “林家村的!”

  红果奶奶一听,刚才脸上還笑意盈盈的,突然就沉下脸来,她盯着林政兴细细看了看,问道:“你爷爷叫什么名字?”

  林政兴也才十八岁,個子高高的,很阳光,他說:“我爷爷叫林德唤,以前是剃头的。”

  马上有人想起来,“哦,剃头林,以前挑着個剃头担子走街串巷的,你爷爷前几年走了吧?”

  “已经去世四五年了。”

  “你伯父你叔叔我都认识……”

  大家嬉嬉闹闹吃完了午饭,酒席上的菜沒吃完,又张罗着给大家带剩菜回去,一直忙到四点多,才算忙完。

  霞姑因为太在意红果奶奶,习惯性久不久观察奶奶举止神情,她发现老太太整個席间都有些心不在焉闷闷不乐。

  小云在那儿打扫院子,霞姑轻声跟红果說:“你奶奶好像不太高兴。”

  红果也注意到了,她奶奶从知道林政兴家世开始,就不高兴。

  果然老太太看客人走完,单留下李晓青在屋子裡聊什么,李晓青当即就炸了,也不管她妈让她小声点,大声嚷嚷起来:“我找对象你反对,现在妹儿找对象,你也反对。妈你是不是自己婚姻過得不好,看不得别人好啊!”

  啪,奶奶应该是扇了李晓青一個耳光。

  最后红果隐隐约约听见她奶奶勒令姑姑,如果妹儿不跟林政兴分手,木得几套房子,他们别想要了。的!”

  红果奶奶一听,刚才脸上還笑意盈盈的,突然就沉下脸来,她盯着林政兴细细看了看,问道:“你爷爷叫什么名字?”

  林政兴也才十八岁,個子高高的,很阳光,他說:“我爷爷叫林德唤,以前是剃头的。”

  马上有人想起来,“哦,剃头林,以前挑着個剃头担子走街串巷的,你爷爷前几年走了吧?”

  “已经去世四五年了。”

  “你伯父你叔叔我都认识……”

  大家嬉嬉闹闹吃完了午饭,酒席上的菜沒吃完,又张罗着给大家带剩菜回去,一直忙到四点多,才算忙完。

  霞姑因为太在意红果奶奶,习惯性久不久观察奶奶举止神情,她发现老太太整個席间都有些心不在焉闷闷不乐。

  小云在那儿打扫院子,霞姑轻声跟红果說:“你奶奶好像不太高兴。”

  红果也注意到了,她奶奶从知道林政兴家世开始,就不高兴。

  果然老太太看客人走完,单留下李晓青在屋子裡聊什么,李晓青当即就炸了,也不管她妈让她小声点,大声嚷嚷起来:“我找对象你反对,现在妹儿找对象,你也反对。妈你是不是自己婚姻過得不好,看不得别人好啊!”

  啪,奶奶应该是扇了李晓青一個耳光。

  最后红果隐隐约约听见她奶奶勒令姑姑,如果妹儿不跟林政兴分手,木得几套房子,他们别想要了。的!”

  红果奶奶一听,刚才脸上還笑意盈盈的,突然就沉下脸来,她盯着林政兴细细看了看,问道:“你爷爷叫什么名字?”

  林政兴也才十八岁,個子高高的,很阳光,他說:“我爷爷叫林德唤,以前是剃头的。”

  马上有人想起来,“哦,剃头林,以前挑着個剃头担子走街串巷的,你爷爷前几年走了吧?”

  “已经去世四五年了。”

  “你伯父你叔叔我都认识……”

  大家嬉嬉闹闹吃完了午饭,酒席上的菜沒吃完,又张罗着给大家带剩菜回去,一直忙到四点多,才算忙完。

  霞姑因为太在意红果奶奶,习惯性久不久观察奶奶举止神情,她发现老太太整個席间都有些心不在焉闷闷不乐。

  小云在那儿打扫院子,霞姑轻声跟红果說:“你奶奶好像不太高兴。”

  红果也注意到了,她奶奶从知道林政兴家世开始,就不高兴。

  果然老太太看客人走完,单留下李晓青在屋子裡聊什么,李晓青当即就炸了,也不管她妈让她小声点,大声嚷嚷起来:“我找对象你反对,现在妹儿找对象,你也反对。妈你是不是自己婚姻過得不好,看不得别人好啊!”

  啪,奶奶应该是扇了李晓青一個耳光。

  最后红果隐隐约约听见她奶奶勒令姑姑,如果妹儿不跟林政兴分手,木得几套房子,他们别想要了。的!”

  红果奶奶一听,刚才脸上還笑意盈盈的,突然就沉下脸来,她盯着林政兴细细看了看,问道:“你爷爷叫什么名字?”

  林政兴也才十八岁,個子高高的,很阳光,他說:“我爷爷叫林德唤,以前是剃头的。”

  马上有人想起来,“哦,剃头林,以前挑着個剃头担子走街串巷的,你爷爷前几年走了吧?”

  “已经去世四五年了。”

  “你伯父你叔叔我都认识……”

  大家嬉嬉闹闹吃完了午饭,酒席上的菜沒吃完,又张罗着给大家带剩菜回去,一直忙到四点多,才算忙完。

  霞姑因为太在意红果奶奶,习惯性久不久观察奶奶举止神情,她发现老太太整個席间都有些心不在焉闷闷不乐。

  小云在那儿打扫院子,霞姑轻声跟红果說:“你奶奶好像不太高兴。”

  红果也注意到了,她奶奶从知道林政兴家世开始,就不高兴。

  果然老太太看客人走完,单留下李晓青在屋子裡聊什么,李晓青当即就炸了,也不管她妈让她小声点,大声嚷嚷起来:“我找对象你反对,现在妹儿找对象,你也反对。妈你是不是自己婚姻過得不好,看不得别人好啊!”

  啪,奶奶应该是扇了李晓青一個耳光。

  最后红果隐隐约约听见她奶奶勒令姑姑,如果妹儿不跟林政兴分手,木得几套房子,他们别想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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