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完結篇
那光线忽闪忽闪的,可能是电池接触不良,宗炎用力拍了拍手电筒,光线总算正常了。
红果质疑老鹰用有巢人来吓唬他们,老鹰辩解道:“我是沒亲眼见识過,但你爷爷跟我說過,桥童刚从地下上来的时候,能飞天遁地,捏铁成砂,在這人世间呆久了,能力才会慢慢变弱,這個变弱的過程起码也要几十年。地下迟早要送桥童上来,到时候,你怎么应付?”
“听你這么說,我還不能太善良,不能给桥童出口,直接把他们封死在地下,是不是?”
老鹰一听,眼睛连眨了几下,這小祖宗越吓唬越来劲了,“我不是這個意思。哎哟,我不說话了,你打算怎么处置我?我在外面可沒犯事,哪裡的监狱都不可能收我。”
“沒事,這风回道堵死了,不就跟监狱差不多嗎?你在這裡好好呆着养老吧,不想活了,直接大动脉一割,就完事了。”
“你可真狠心啊!”
“彼此彼此。虎大虎二对我們可是下的死手,我們沒对你下死手,够善良了。”
“你這是在慢慢折磨我。”
“我說了,你可以選擇大动脉一割了事的,就看你舍不舍得死了。”說完红果站起来,往前走。
宗炎戏谑道:“你可以卧薪尝胆,等着地底下的桥童出来以后搭救你。”
以后的桥童還会认识他?老鹰气得鼻子冒烟,一时說不出话来顶回去。
红果在前面回头问:“大铜门你会开吧?”
老鹰摇头,他晃晃悠悠站起来,走上前道:“這我真不懂。”
宗炎跟上来,“那你在這铜门上涂抹油蜡做什么?”
老鹰一愣,原来他做什么事,他们都知道,老爷子也不敢否认,只道:“我就是想知道,你们会不会单独自己来。”
红果:“你以前不知道這個大铜门的存在?不可能吧?”
老鹰不敢撒谎了,“知道,但這两扇门,我沒有打开的办法,我沒进去過。据說這一整片区域,原本都是小矮人守着的,但小矮人快灭绝了,剩下的小矮人不会超過這個数。”
說着老鹰伸出一個手掌,“還都是男孩,沒有希望了。而且近几十年来,小矮人都不守门,已经完全沒规矩。你爷爷的意思,把這一片封起来,就不要让人知道,谁能想到,会被你们炸开道了呢。”
三人站在大铜门前,這大铜门,巍峨庄严,冒着寒气。
“放弃吧,你们打不开的。”老鹰转身,坐在门槛上。
红果昂起头,看向天堑顶上的那個反光大铜镜,铜镜直径跟大铜门的凹槽口差不多。
“我們要不要试试?”她看向宗炎,之前她跟他提起過,从投币式电话裡获取到的灵感。
拿下来有点难度,但也不是完全沒办法。宗炎点头:“可以试试。”
老鹰抬头问他们:“试什么?”
红果拿出一根细绳抛给宗炎,老鹰一看,忙道:“你這绳子不行。”
谁知他话音未落,宗炎一把将他反手给扣住,然后用老鹰认为不行的那根细绳将他给绑得死死的。
老鹰连连叫着:“哎哎,我又跑不了,你绑我做什么。”
最后宗炎把细绳的另外一头绑在一旁的石头柱子上,夫妻俩這才放心地爬山了天堑,准备把那大铜镜取下来。
他们去搬来了可折叠的云梯,费了两個多小时,才把那铜镜取下来,用绳子吊下天堑,他们两個一人扶着一边,像滚铁环似的,把铜镜滚到北边的大门前。
老鹰搞不懂他们的企图,只嚷嚷着:“你们把铜镜取下来干什么?”
他们沒理会老鹰,选了左边的大铜门,目测铜镜的直径大小、厚度跟凹槽完全匹配,把铜镜像硬币似的,塞进了凹槽裡。
尺寸确实刚刚好,但铜镜才推进去一点就卡住了,之后任由他们怎么推,都推不进去。
观察了一下,两面铜镜表面上看是一模一样,但铜镜厚度上的齿轮两边稍有不同,宗炎道:“换一面试试。”
把铜镜转了一個方向塞进去,只听“咔嚓”,随后裡面传来“咚”的一声闷响,宗炎和红果惊喜地看了对方一眼,真成了。
老鹰诧异地瞪大了眼,他沒搞明白,這是怎么开的,這夫妻俩是神仙嘛?怎么能想到這個办法?
宗炎和红果一起推开大铜门,刚开了一條缝隙,微弱的光线透了出来,与光线一起出来的還有浓重的雾气,和其他大风氏的墓穴一样,這裡面寒气逼人。
一进去是堵巨大的碑石,上面刻满了云滇文,這应该是碑文。
绕過碑石,夫妻两個看傻眼了,不算很大的空洞裡,中间悬吊着一颗脸盆那么大的球形发光体发着幽幽的光,因为体积過大,红果都不敢相信這是夜明珠,或者包括他们以前看到的夜明珠,其实都不過是某种发光体而已。
周围沒有神像,也沒有任何的装饰,沒有铜鸟,也不可能有山鸮,极简主义到了极致。
只是银色液体池依旧在,池中间的小岛上放的是简简单单一副透明水晶棺,他们可以清楚看到,水晶棺裡躺着一位老者。
這应该就是传說中的第一代大风氏。
要想去池心岛,必须要用云梯才行,他们出去搬运云梯,被绑在外面的老鹰好奇问:“裡面有什么?是不是第一代大风氏的墓?跟其他两代大风氏的墓有什么不同?是不是更奢华?”
老鹰一连串问了无数個問題,红果和宗炎沒功夫搭理他,把云梯从天堑处运下来搬进墓室,折叠云梯拉开后有二十多米长,架在池边和岛上,仿若一座桥,长度刚刚好。
他们小心翼翼地踩着云梯,走到岛上,一如既往的失重感,水晶棺很简洁,沒有任何的花纹,有两层,外棺内椁,两层都是透明水晶。
棺椁内老者盖着金丝玉缕,白发长须,闭着眼,仿佛睡着了似的,眉毛上還有冻霜,栩栩如生,几千年了,在這冰窖似的墓地裡,竟然完好无损地保存着肉身。
除了老者手上握着的印章外,還有一個金球权杖,此外棺内沒有其他任何的陪葬品,乏善可陈。
這应该算是帝王级别的薄葬了。
宗炎道:“按道理,第一位帝王,应该无论如何都会厚葬的,這位大风氏,为什么沒有陪葬品呢?”
红果也不解,“可能开国老祖宗崇尚节俭吧。”
他们沒打开水晶棺,而是返回后,滚动铜镜去开南边的大铜门。
铜门打开后,沒有灯光,也沒有预想中的寒气,裡面黑洞洞的,伸手不见五指。
手电筒往裡一晃,光线仿佛被吞噬了一般,什么都沒照到。
這不是墓地。那究竟是什么地方?
老鹰被绑在不远处,他看不见很着急,只能大声叫道:“你们都看见了什么,应一声啊。”
红果和宗炎仿佛听不见似的,他们往裡跨過门槛,进去就是一道比门宽的长廊,两边墙体都是漆黑的石头,沒有壁画,也沒有装饰。
长廊大概有五十多米,然后一個拐弯,是往地下走的窄窄的石头台阶,往下走三十级台阶就转一道弯,一直旋转向下,起初他们以为走個一百米就到底了。
直到走了两千米還在向下的时候,红果迷糊了:“我們确定是一直在往下走嗎?不会像迷宫一样,在循环吧?”
宗炎摸了摸她的脑袋:“都沒有向上的台阶,怎么循环?”在這座环形山裡,他们往地下走,最深的地方也就只到過两公裡左右的地方,红果道:“這比鸡血红矿藏還要深,不会……”
不会是通往有巢族人穴居的地方吧?
“不对,這底下沒有阳光,沒办法生存。”
老鹰之前說有巢族生活在大峡谷的地下,因为那边有阳光。那這台阶是通往哪裡?
又往下走了两千米,還沒到尽头,如果是一路有障碍,有不同的景观,那都還好,就怕這种一路下来,除了台阶,什么都沒有,有种不知前路何时终了的无力和茫然。
两人在台阶上坐下休息,宗炎给她递了根巧克力,补充了点能量他们也沒多休息,继续往下走。
为了让沉闷的“旅途”過的更快一点,宗炎跟红果說自己在越野队的趣事。
說着說着,红果突然问:“你是什么时候穿越過来的?”
宗炎微微一愣,但也只是微微一愣,他沒多加隐瞒,直接道:“我应该是赶稿猝死了,刚穿過来的时候,我才读小学一年级。”
“一年级?”红果笑了,“那是不是很惬意?作业我全都会。”
宗炎:“非常无聊,想做什么都做不了。”
“一年级的小学生你想做什么?”
宗炎笑了:“只能学雷锋做好事。”
“你穿越回来多好,你不知道,后来我們原本那個世界进入到了末世,整個人类世界都崩塌了……”
红果跟他讲末世的事,宗炎很诧异,原来他躲過了一场浩劫,两人聊着天,步子走的更快,走太快了,有一段阶梯特别不平整,红果差点踢到脚摔一跤。
“我估计我們至少在地下五公裡了。”
不会一直這样走下去,走到天荒地老吧。
肯定是不会,就是不知道還有多远,沒办法预测。两人一晚上沒睡,不困也不算累,就是很茫然。
就在两人都有点气馁的时候,阶梯突然到了尽头。
最底下只有一堵石墙,這石墙,非常平整光滑,完全看不出机关在哪裡。
看着這堵墙,红果道:“耗完我們的体力,开始耗脑力。”
两人上上下下仔细检查了一遍,能查的地方都查了,宗炎道:“感觉就是一堵墙,不像有机关的样子。”
宗炎把手电筒阶梯上照去,“会不会出口在路上,一個我們沒有留意到的地方。”
红果:“……”
两人无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這就是在折腾他们。
红果突然想起她刚才踢到脚的地方,這么长一段阶梯下来,只有那一段路不平整。
往上走了一百多米,他们回到那段不平整的路面,发现其中一边墙面和地面一样,凹凸不平,而且很明显有两种不同的色块。
他们马上想起了北斗七星图,宗炎已经把手电筒焦点聚向左下角代表摇光星的色块,“是不是這裡?”
這些色块之间沒有石头缝隙,怎么凿开?
红果拿出起子,反過来用把手试着轻轻敲了一下,墙面稳如泰山,幸好宗炎的背囊裡有带小锤子,他拿出小锤子用力砸了過去。
嘣!嘣!嘣!
连砸了三下,依然沒有任何动静。
他们想着這個地方是不是指代的不是摇光?如果不是摇光,那就是开阳。再偏就不对了。
宗炎又往上面代表开阳的色块用力砸過去!這次他是拼劲全力的。
嘣!嘣!嘣!
忽然“咚”一声闷响,什么东西掉落,听声音是墙壁后面传来的。
宗炎轻轻推了推墙,一扇石头门往裡打开了。
推开门,裡面是個隧道,宗炎走在前面,隧道狭小,拐了两道弯,前面竟然有光!
红果看了眼手表,這是上午快十点了,也不知道裡面的是自然光還是非自然光?
出了隧道,两人站在一個平台上,眼前的景观,让他们都惊呆了。
只见眼前一個巨大的空洞,比三四個足球场還大。空洞上方悬挂着上百個篮球大小的球形发光体,空洞低下是一個圆形的,缺了一個角的银色金属房子。
金属房子像個倒扣在地底的大碗,周围一圈光滑无缝,连個小窗户、小门洞都沒有,如此庞然大物,却不觉得笨重,反而看着很灵巧。
這么巨大的空间裡,沒有风,沒有虫鸣,连個能结網的蜘蛛都沒有。
周围干净的几乎一尘不染。
从平台上走下阶梯,在巨碗的底部搜寻了一圈,沒有找到入口,缺了一角的地方也被同样的金属给封闭起来了。
他们只能站在阶梯上远眺,顶部也找不到门洞的痕迹,就像個未破壳的鸡蛋,光滑如新。
“這是宇宙飞船嗎?”红果问完看向宗炎。
宗炎:“看着像。”
两人都沒想過,有生之年還能看见神秘的天外来物。這种绝对高科技的产物,不是用蛮力或者技巧就能进去的。进去的技术应该掌控在地底下的有巢人手裡。
宗炎又道:“有巢人不是地球人,這就很好解释了他们之前种种的不合常理现象,高度发达的文明,超长的寿命,各种不可思议都变得合情合理了,因为他们是地外文明。”
“你還记得老鹰住所旁边空洞裡那個大机壳嗎?应该跟這個飞船是一体的。”红果指着远处,“那边缺了的一個角,从形状上看,非常像。”
宗炎点头:“那段机壳裸露在风回道裡,我看机壳外面的俄文十有八九是桥童写上去迷惑别人的。”
红果笑了,“嗯,不也把我們迷惑了嗎?而且首代大风氏的墓室那么节俭也可能是因为他们刚抵达地球不久,手上還沒有多少的积蓄,所以一切从简了。”
“有道理。后面两代大风氏是在這裡定居至少上千年后,富裕了,所以才会選擇厚葬。”
“還有一点我沒想明白。”
“什么?”
红果:“這個飞碟是怎么坠到這地下五公裡深处的呢?如果俯冲力度很大,应该是砸出一個巨坑,上万年的時間裡,坑上有一两千米的积土我都可以理解,但是這裡,从這個空洞往上几公裡几乎都是岩石,這种地貌,沒有几百万年是形成不了的。”
以他们的知识储备沒办法解释這种现象,两人聊了一会儿,决定先回去,以后有時間再来慢慢探索研究。
往上攀爬五公裡,用了整整两個小时的時間,回到天堑处,老鹰被绑在柱子上都快睡着了。
看见他们回来,老鹰道:“我以为你们出事了,进去那么久,一点动静都沒有,你们要是不回来,我得饿死在這裡。”
他们把门锁上,铜镜藏好,才来给老鹰松绑。
老鹰干枯的手腕都被勒红了,他好奇问:“裡面有什么呀?你们怎么进去那么久?”
红果警告:“有什么也跟你沒关系,以后就不要打听了。”
老鹰乖乖地闭嘴。
红果对老鹰伸出手,“钥匙呢?拿来吧。”
她问的是库房第二道门的钥匙。
老鹰装糊涂:“忘记放哪儿了。”
宗炎对老鹰上下搜了一通,身上沒有钥匙。
“沒有钥匙,我也可以把门打开。大不了门不要了。但你……你的下场会怎样,我就不管了。”
老鹰:“你想怎样?”
对這种人用刑,他肯定认为你会心软,所以咬紧牙关死都不会說出来。
红果也沒再說什么,只道:“走吧。”
从天堑处上来,在公主岭出口处找到林虎,林虎看见她忙道:“虎大自杀了。虎二也想自杀的,被我們及时拦住,他以为我們会折磨他,所以干脆選擇一死了之。”
红果沒說什么,只问:“你带了几個人下来?”
林虎:“六個人,加上富贵七個。”
红果吩咐道:“风回道以后就让富贵负责,以后各大口子看好了,除了你和富贵之外,沒我的允许谁都不能进来,裡面的人也不能出去。等過了這段時間再调整安排。”
林虎:“那小矮人怎么办?”小矮人要出去觅食,经常进进出出。
“给他们提供吃的。”
林虎忙答应了一声,然后看向老鹰,似乎在问,老鹰怎么处理。
老鹰缩在角落裡,虎大自杀了,虎二也是個憨子,沒有可以指望的了,他讪讪道:“我還是回我房间,我乖乖听话,哪儿都不去。”
红果冷哼了一声,“你不会以为,你像個沒事人一样,可以全身而退吧?”
老鹰眼神骤变:“你想怎样?虎二拿枪指着你,都沒听你說要处理他,你想拿我老头子怎么办啊?”
“虎大虎二不過是从犯,你是主犯還死不悔改,能一样嗎?”红果看向林虎,“捆起来,把他扔到巨石阵那边喂蜈蚣。”
林虎一听,立刻带人上前去绑老鹰,老鹰大叫:“干什么!哎,你们不能這样对待老人的。宗老板,管管你老婆。宗老板!”
宗炎张张手,表示无能为力。
红果不理会,转身就走,老鹰看着红果那绝情的背影,赶紧投降:“小祖宗!我的祖宗喂!钥匙给你!钥匙给你還不行嗎?”
红果這才停下脚步,回過头看着他,早投降不就完事了嗎?
老鹰老实說道:“我把钥匙偷偷藏在会议室的时钟背后了。”
老鹰這人果然深谙,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這個道理,她点了点头,“把他押下去,关起来吧。”
老鹰急了:“不放我呀?你关我做什么?各大口子都被你们看死了,我又出不去!你关我做什么呀。”
红果幽幽道:“你要是想不开,你也可以自杀。”
老鹰被這话堵的,不敢再回嘴了,生怕红果改变主意,真把他丢去喂蜈蚣。
他们从风回道往旱井方向走,到会议室取了钥匙,经過大胡子房间的时候,刚好看到他在煮泡面,便让他煮多两份,除了巧克力,一天沒吃其他东西,夫妻俩都饿的不行。
坐在大胡子房间的矮凳子上吃着泡面,大胡子打听:“发生什么事了?我听說虎大造反不成自杀了,吓我一跳。”
红果嗦着泡面,道:“虎大也是听老鹰的。”
大胡子想不明白:“老鹰怎么会這样呢?他是不是疯了?他人哪儿去了?”
红果還在犹豫怎么跟大胡子解释比较好,宗炎直接帮她道:“沒找到人。”
红果道:“大胡子,你安心在這儿呆着,如果哪天你想出去,你跟我說。”
大胡子摇头,赶忙澄清:“我不想出去。出去了我也不知道我能干啥。”
他看红果和宗炎把泡面吃得干干净净的,便问:“要不要再煮多两包泡面?”
红果:“够了。我們就是太饿了,先垫垫肚子。”
旱井处出来,外面太阳快落山了,他们打算去找明炮,到宿舍楼外取车的时候,bb机接收到了明炮两個小时前发来的信息:发现坎博盯李英美。
红果赶紧进宿舍楼办公室给明炮打电话,电话接通后,明炮說:“今天下午坎博出现在李英美家附近,他绕着街道走了一圈,最后蹲在李英美家窗外,大概停留了十多分钟,然后跑掉了。”
红果问:“他想做什么?”
明炮:“安红走了之后,雄哥转投你们,坎博估计以为雄哥出卖了他,想找雄哥报仇呢。”
红果:“盯紧点,别出事。监听设备我让林虎送過去给你了,你们找到机会安装了嗎?”
明炮:“就今天早上她出门买菜的时候,偷偷进去装了。”
“我們现在過来找你。”
红果和宗炎去到明炮家,明炮把监听设备装在了二楼的房间裡,红果进去后,问他:“有沒有听到什么有用信息?”
明炮摇头:“沒有,就下午的时候打了個电话,打完电话,她就出门去车站买了一张明天的车票。看样子像是要出远门。”
“买了哪裡的车票?”
“文锦县城的。听见她问售票员,明天下午两点前能不能到文锦县汽车站,她估计是要转车,怕错過趟。”
宗炎进来后,先坐下听之前的监听录音,很快,他抓取到了有效信息,宗炎招手让红果来听。
红果戴上耳塞,只听李英美“哦”了一声,她在讲电话,“兔子反咬了……那我去找你们……明天出发,后天能到……不用……咳咳咳……我沒事……”他想做什么?”
明炮:“安红走了之后,雄哥转投你们,坎博估计以为雄哥出卖了他,想找雄哥报仇呢。”
红果:“盯紧点,别出事。监听设备我让林虎送過去给你了,你们找到机会安装了嗎?”
明炮:“就今天早上她出门买菜的时候,偷偷进去装了。”
“我們现在過来找你。”
红果和宗炎去到明炮家,明炮把监听设备装在了二楼的房间裡,红果进去后,问他:“有沒有听到什么有用信息?”
明炮摇头:“沒有,就下午的时候打了個电话,打完电话,她就出门去车站买了一张明天的车票。看样子像是要出远门。”
“买了哪裡的车票?”
“文锦县城的。听见她问售票员,明天下午两点前能不能到文锦县汽车站,她估计是要转车,怕错過趟。”
宗炎进来后,先坐下听之前的监听录音,很快,他抓取到了有效信息,宗炎招手让红果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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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炮:“安红走了之后,雄哥转投你们,坎博估计以为雄哥出卖了他,想找雄哥报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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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炮摇头:“沒有,就下午的时候打了個电话,打完电话,她就出门去车站买了一张明天的车票。看样子像是要出远门。”
“买了哪裡的车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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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炮:“安红走了之后,雄哥转投你们,坎博估计以为雄哥出卖了他,想找雄哥报仇呢。”
红果:“盯紧点,别出事。监听设备我让林虎送過去给你了,你们找到机会安装了嗎?”
明炮:“就今天早上她出门买菜的时候,偷偷进去装了。”
“我們现在過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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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炮摇头:“沒有,就下午的时候打了個电话,打完电话,她就出门去车站买了一张明天的车票。看样子像是要出远门。”
“买了哪裡的车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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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果戴上耳塞,只听李英美“哦”了一声,她在讲电话,“兔子反咬了……那我去找你们……明天出发,后天能到……不用……咳咳咳……我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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