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番外02
井底隧道裡,富贵带着风回七虎的人在砌墙,风回五虎改名为风回七虎,三個原来的人外加三個堪布招来的新人,再加上富贵,长期守着风回道。
井底隧道连通中木两国,以后政策会越来越规范和严谨,所以宗炎和红果几经思量,還是决定把井底隧道两边路口都给堵上,从今往后他们就不再从隧道入境木得了。
红果穿着宽松的衣服,孕肚微显,本来今天宗炎不让她来的,但她想看最后一眼這井底隧道的样子,就還是坚持来了。
先在靠近封家大院的井底铁门外把隧道结结实实地封堵上,另外在中木边境位置下,又加砌了一堵墙。
红果他们沒在隧道裡多呆,往回走到旱井的时候,红果想起了之前桂生攻击他们的那次经历。
那是桂生唯一一次主动攻击他们,红果道:“他估计是不想让我們去风回道,在他心裡,风回道就像恶魔的牢笼那般,到处是陷阱和危机,不像井底隧道這么平和。”
宗炎点头:“对,我当时就是往旱井的井壁上用石头磕個什么东西,他怕我把通往风回道的口子给不小心砸开吧。”
出洞口的时候,宗炎牵着她的手提醒:“小心点。”
“沒事。”孕妇身段灵活地很。
两人沒有去风回道,而是开车前往摇光农场。
摇光农场裡的向日葵花田连绵一大片,红果下车后,经過几棵老树荔枝,荔枝挂果都快垂到地上来了。
红果走前去摘,偏不摘下面的,反而踮起脚要摘上面向阳的荔枝。
宗炎利用他的身高优势,直接伸手把荔枝的树枝往下压了压,红果這才顺利折了两大串荔枝。
宗炎在高处摘了一颗荔枝,剥了壳,递到她嘴巴前,红果张口吃了,清甜多汁,好吃到飞起,不由感叹:“好甜。等会儿摘多点回去。”
她剥了一個递给他,宗炎吃了后也觉得比在外面买的好吃,不知道這老树荔枝是什么品种。
两人走到广场处,雷鸣和桂英早在前面树下等着,他们约好了今天来拍照。
雷鸣问厕所在哪儿,宗炎带他了。
桂英孕肚比红果的明显,她整個人都胖了一圈,她每每羡慕红果,“你怎么只胖肚子不胖脸呢,你看我脸,本来就圆,现在跟脸盆差不多了。”
“我月份比你小,后面也会胖起来的。”红果吃着新摘的荔枝,递给桂英一大串,桂英摇头不吃。
“新摘的,怎么不吃?”
桂英道:“我怕上火,你看我嘴裡长了两個溃疡。”
她们往裡走,站在桥边的芭蕉林下等宗炎和雷鸣,河对岸是一望无际的向日葵,桂英问她:“木得人也嗑瓜子嗎?到时候你们向日葵要卖回国内吧?”
红果道:“不卖葵瓜子,直接榨油。”
桂英:“葵瓜子油应该好吃。我前几天看见曾玉宁了,整個人瘦了很多。”
“她還在米粉厂吧?”
“是啊,不然還能去哪儿。”
按照時間线,米粉厂明年就要改革了,原书裡曾玉宁在這次改革中是選擇了下岗的,红果对曾玉宁现在沒有所谓的憎恨,就是不想再跟她有瓜葛而已。
桂英道:“据說她家裡给她找了個对象,也是米粉厂的员工,年纪比她三岁,就是家境不太好。她现在是属于二婚,也找不到更好的了,估计也不敢挑,听玉春說,大概国庆节结婚。”
“安安稳稳過日子挺好的。”
桂英:“曾老太還不消停呢,三天两头跟秀梅婶吵架,秀梅婶现在也不让着她了,曾老太有事沒事回来找我奶奶倾诉,我奶奶也不烦。”
前面祥叔戴着斗笠走過来了,他问红果:“要不要带几只鸡回去?”
红果:“要的,我奶奶特别叮嘱了,宰三只回去,你宰多一只给桂英。”
“那我去宰四只母鸡。”
桂英忙笑道:“不用了,你们不要老送我东西。”
红果:“养了很多鸡,吃不完。還有鸡蛋你也拿点。”
“自从你们家有了這個农场,我們家也跟着沾了不少光。”
正聊着,宗炎和雷鸣走過来了,宗炎和雷鸣手裡各拿着一台照相机,他道:“走吧,我們到前面去拍照。”
两個准妈妈在向日葵花田裡摆着各种造型拍照,准爸爸们作为摄影师,全程微笑服务。
红果不爱摆造型,宗炎主要任务是抓拍她的各种瞬间。
在闻向日葵花香的瞬间;被蜜蜂骚扰皱着眉头眼睛提溜转着的瞬间;背脊痕痒,一手拿着花,一手背過去挠痒的瞬间;嫌弃他還不按快门,翻他白眼的瞬间……
最后,雷鸣帮宗炎和红果拍了几张合影,他俩都是规规矩矩轻轻依偎着的,不像雷鸣和桂英合影时,雷鸣還耳朵贴在桂英肚皮上拍了一张。
红果笑话宗炎包袱太重,端着放不下来了。
有外人在,宗炎也不辩解,他就是端着放不下来。
晚上回到家,宗炎又在卧室裡给红果拍了几张裸\\露肚皮的孕照,在這個年代,算是挺大胆的了。
拍完照,红果斜靠在床上,回来路上,她梗着脖子睡了一路,现在整個肩膀都是酸的。
“你帮我按按,肩膀酸的厉害,還有脖子。”
宗炎便给她揉脖子和肩膀,给孕妇按摩,他力气不敢過大,红果嫌他力小了,“大力点,挠痒痒呢。”
“太大力了,我怕伤着你,我给你揉久一点。”
“行吧。”
红果坐在床上挨着他,揉着揉着,差点睡着了,她整個孕期沒其他不适,就是爱犯困,到哪儿一坐,不用多久都能睡着。
宗炎笑话她怀了一個睡神。
就在红果迷迷瞪瞪的时候,听到了敲门声,奶奶开门进来了,奶奶手裡拿着刚折叠好的衣服,看宗炎在给红果按摩,忙道:“别按,宗炎你别给她按。怀着孩子呢,哪能這样乱按的。”
红果无奈睁开了眼,“哪有那么娇气。那天桂奶奶還說,她当初怀桂生叔的时候,干活干到生孩子那天。”
“干活跟按摩不一样……”
“我知道了,孕妇不能享受,只能受苦。”红果一句话把奶奶给噎着了。
奶奶把衣服搁他们床上,“我幸好不是你婆婆,要不被你气死去。”
宗炎劝和笑道:“奶奶,我按的力气小,不会有事的。”
“你就宠着吧。现在宠一個,生出来之后宠两個。”奶奶怼完就出去了。
红果笑着转過身:“给我继续按,還酸。”
她奶奶就是這么個性格,当着面怼一怼,马上就生气,過会儿,哄一哄就好了。
马上要過端午了,霞姑买了粽叶准备裹粽子,一半裹碱水粽,一半裹肉粽。
裹粽子這天,桂奶奶和李晓青都来帮忙,西厢堂屋一屋子的女人围坐在一起,先裹碱水粽。
红果坐在一旁剥咸鸭蛋,桂奶奶道:“咸鸭蛋的蛋白不要扔了,留给我。”
“很咸!”红果提醒道。
“沒事,留着送粥,吃不完的我拿去给老姐妹吃。六几年的时候,想吃個鸡蛋鸭蛋多困难,现在日子好了,只要蛋黄不要蛋白,太浪费了不好。”
红果奶奶:“不扔,我說放冰箱裡存着,慢慢吃。”
“就是喏。一個咸蛋白能配一碗粥。”
霞姑问李晓青妹儿回不回来過端午。
“又不放假,過端午也得上课。哪有時間回来。”
霞姑不知道妹儿跟前面对象分手的事由,边问:“她和那個小林,就這么散了?”
李晓青轻声道:“不合适。她年纪還小,不着急。”
霞姑還是觉得惋惜,“人长得還可以,家庭條件也不错,可惜了。”
李晓青赶忙岔开话题,问桂奶奶:“你们搬到正院来住之后,還习惯嗎?”
也不知道是不是飞叔的话起了作用,桂奶奶最后還是選擇跟红果换房,他们搬到以前曾玉宁家了。
桂奶奶道:“床還是自己的床,就是這房梁高了,睡得确实踏实一点。”
李晓青笑道:“你這是心理作用。”
霞姑:“可能真是有风水問題,有的时候,必须得信邪。你们沒发现嗎?其实這封家大院,就這东跨院风水最好。”
自从她们搬到东跨院之后,李家跟坐火箭似的,财源滚滚来。
红果奶奶利索地用草绳扎着粽子,“要這么說,這整個封家大院风水都不好,封家都被灭门了,风水能好到哪儿去。但解放前后那几年,這房子大家不都抢着要嘛。所以哪有什么风水好不好的,谁家還沒個生老病死,升官发财的……”
红果以为奶奶要发表一番高论呢,结果下一句她就道:“那都是各人的命!跟房子有啥关系。”
几個妇女老太太關於风水和命运,又是好一番论道,红果专心剥着鸡蛋,她不信风水也不信命,她只相信自己。
說着說着,话题扯到红果和桂英身上来了。
霞姑道:“我看桂英肚子尖尖的,像是男孩,我們红果肚子圆圆的估计是個女孩。”
桂奶奶道:“看不准的,生出来才知道,再說了,现在男孩女孩都一样。”
红果奶奶倒是无所谓:“不管男孩女孩,有孩子就行。”
桂奶奶:“他们沒有正式单位,想生二胎就生嘛,去缴纳罚款就是了。”
红果对生一個還是两個,男孩還是女孩,沒有想法。
李晓青道:“生那么多干什么,一個就够了,我不就妹儿一個。以前我嫂子也是想不开。”
红果奶奶叹了一声,“這就是命,你看我一把年纪了,還得伺候個小的。”她抬头看了眼時間,差不多要下课了,现在车辆越来越多,她总担心元宝一個人回家不安全,每次都要去接。
红果把咸鸭蛋剥好了,她道:“我去接。”
她走到正院,宗炎刚从大玉坊回来,他问:“你去哪儿?”
“接元宝。”
“怎么今天你去接。”
红果道:“我想出去走走。”
“我陪你去。”
红果挽着他手,问:“高老板上次看了鸡血红的货,他想要一批,大颗的价格太高,他要不起,我們不是有一些碎石头嘛,可以打磨出来订给他。”
宗炎:“我還得再回一趟美国,我們中国人喜歡玉,欧美人喜歡钻石红宝石,大颗的鸡血红售价高,国内很难卖出去,我想跟美国的珠宝商行合作,看能不能卖個高价。”
红果:“我們鸡血红就是缺個故事,不然,完全可以放拍卖行去拍卖。”
“慢慢来,以后肯定是可以的。那些几百克拉的鸡血红,提前造势,肯定能卖高价。”
出了封家大院,他们抄近路往学校方向走,红果想起刚才大家议论的话题,道:“她们說我肚子圆圆,会生個女孩,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当然是男孩女孩都喜歡,宗炎反套路地說了一句:“我喜歡你。”
红果忍不住笑起来,然后肉麻地回了他一句,“我也喜歡你。”
宗炎学着她的套路,问道:“那你更喜歡我還是更喜歡小悟空?”
红果:“!”
宗炎醋味十足地說了一句:“你犹豫了。”
红果马上反击:“我的問題你還沒回答我呢,你這是转移话题。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是你生的我都喜歡。”
红果:“我生個孙悟空你也喜歡?”
宗炎:“!”
两個人你来我往正焦灼拉锯,前面突出传来叮铃铃的自行车铃声。
玉衡小学离她家有点距离,走路過去大概要十多分钟,穿過小巷子,街上人来人往,骑自行车的人四处窜。
其中一個眼瞎的,也不知道是心急什么,直接往红果這边窜過来,幸好宗炎眼明手快,一把将红果拢在怀裡,避开了横冲直撞的自行车。
结果那自行车撞到了后面的一個老人家。
老人家被撞倒,挑着的花生撒落一地。
骑自行车的小年轻看见撞了人,也吓了一跳,推起自行车就想跑,谁知刚骑上车,就被人往后拽住了。
宗炎把他的自行车货架往后一拉,“你撞了人不用负责嗎?”
小年轻一看就是個刚入社会的莽撞青年,顿时慌了,人一慌,就容易毫无逻辑地乱說话,“我是为了避开你们才撞到他的。”
“你什么时候避开我們了?”宗炎指着莽撞青年刚才冲過来的方向:“你从前面冲過来,我們为了避开你,闪到了边上,我老婆是個孕妇,你看见孕妇都不躲避,出了事你付得起责任嗎?”
莽撞青年個子不高,宗炎站在他边上,瞬间形成了明显的身高压力。
青年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不得不道:“对不起,我刚才着急回家,沒看清。”
“那你现在要怎么处理?”
“怎么了?!”一個男子急急跑過来,那男子长得挺周正,就是眼睛有些斗鸡眼,看样子他跟莽撞青年认识。
宗炎看向莽撞青年:“你說,你怎么回事。”
莽撞青年,小声道:“哥,我不小心撞到了那個老人家。”
此时老人還坐在地上,說是站不起来,斗鸡眼男子還算讲道理,他道:“這事是我弟弟做得不对,我們送老人家去医院检查,可以嗎?”
宗炎看向红果,红果沒受伤,对方现在认错态度還行,再追究下去就显得他们不讲道理了。
正要离开,却听斗鸡眼男子大声喊:“玉宁,哎,玉宁你去哪儿?不回家嗎?”
红果往人群中望去,只见远处一個女子急急往回走,那是曾玉宁的背影,這么說,斗鸡眼男子是曾玉宁现在的对象?
估计曾玉宁是觉得找了個她从前压根看不上的男人,在红果面前沒脸了,所以刚才也不敢上前說话,而是選擇落荒而逃。
红果以前也是米粉厂的,這個斗鸡眼男子应该跟她认识才对,难怪刚才一见面就那么好說话。
時間不早,他们還要去接元宝,也就沒再說什么。
去小学门口接到元宝往家走,元宝走在路上想吃冰棍,红果也想吃。
宗炎便去路边小店买了两根冰棍给他们,姐弟俩一人一根奶味冰棍,边走边吃着,
红果怕热,前几天把头发绞了,现在是一头齐肩短发,她吃着冰棒的样子,要不是大着肚子,看着真像個中学生。
那天小云调侃她,乍一看,還以为是□□。
到了家门口姐弟俩快速把冰棍吃完,然后默契地把嘴角一抹,元宝“嘘”了一声:“不要告诉奶奶。”
红果跟弟弟拉钩,“保密!”
元宝又去拽宗炎:“姐夫,保密!”
红果:“他不会說的,他给我們买的冰棒,他是主谋。”宗炎笑着给自己的嘴巴拉上了拉链。
說完,元宝蹦蹦跳跳先跑进去了,厨房在煮粽子,院子裡飘着粽叶的香味。
元宝把书房扔房裡,又想出去玩,被他奶奶叫住。
“你嘴巴怎么了?吃什么了?”
元宝心虚地舔了舔唇,“沒吃什么呀。”
奶奶大声叱了一句,“吃冰棍了是不是?!”
“沒吃啊。”
“嘴巴都冻红了,你還說沒吃。”奶奶去抽鸡毛掸子,“上次吃了冰棍窜稀你忘记了?是不是交待過你不要吃冰的?”
說完,奶奶拿着鸡毛掸子去打元宝,元宝转身就往院子裡跑。
奶奶追出去:“谁给你买的?是不是跟你姐一起吃的?”
“我沒吃!”元宝坚决不承认。
“沒吃你嘴巴冻红了!”
小云从店裡回来刚好看到這一幕,忍不住给元宝助威:“厉害了元宝,今天又挨打啦。”
元宝躲在红果身后,红果嘴型說了两個字想要提醒他,元宝马上看懂了:“我嘴巴红是吹气球吹的!”
接着元宝补了一句:“不信你问姐夫!”
元宝說完,院子裡的人齐刷刷看向宗炎,本来站在一边看热闹的宗炎,先看了眼老婆,然后马上正了正脸。
“他们沒吃冰棒,玩了气球。”
奶奶眼神往他们身上转了一圈,沒想到漏洞出在孙女婿身上,她才不信他们的鬼话,却又不好直接发飙,只好道:“下次再偷偷吃冰棍,打断你的狗腿。”
李晓青听见响声赶紧从厨房出来,她拉着自家老妈,笑着劝道:“哎哟,你越打他越皮。拉肚子就拉肚子呗,多大的事,别气了。”
“不用你当和事佬。”
李晓青只好撇了撇嘴,不說话了。
见奶奶进屋了,元宝才松了口气,红果笑着调侃他:“你奶奶为了怕你吃冰棍拉肚子,要把你狗腿打断。”
元宝学着飞叔的口吻說了一句:“荒谬!”
大家都忍不住笑起来。
粽子煮好之后,大家伙在院子裡吃粽子,除了碱水粽,還有红豆肉粽和咸蛋肉粽,红果吃了两個粽子,都不想吃晚饭了。
大家坐在院子裡聊天,老吉又来邀他们玩牌,每次打完都說下次不跟老吉打牌的飞叔,一跃跳起来。
飞叔:“来呀,谁怕谁。說好了,两毛钱不打,要打就打五毛的。”
“五毛就五毛,谁還玩不起了。”
红果笑话他们:“每次都输,還每次都要打贵的。”
小云兴致勃勃地道:“打六個人的嘛,三副牌,打不打?我去叫桂英過来一起玩。”
老吉瞧不上這些小姑娘:“去去去,不跟你们丫头片子打。”
小云說话也毫不客气:“瞧不上我們女孩子,信不信把你打残!”
老吉见机拉宗炎跟他一伙:“行,我們三個男的打你们三個女的!看看谁赢。”
“一言为定!”小云马上跑到月洞门前呼叫:“桂英!来玩牌。快点快点,洗什么碗!让你老公洗碗,快点来!”
在小云的大力组织之下,他们六個人坐在院子裡的石桌旁玩双扣升级,虽然桂英打牌不精,但两個孕妇手气奇好,在小云明目张胆的提醒和宗炎偷偷的防水之下,两边战况可谓是,女将把男人们打的溃不成军。
女孩打到无主了,男人们還在打10的泥潭裡始终走不出来。
雷鸣也来观战,他坐在他老婆后面帮忙出主意。
突然桂英叫了一声,她轻声跟红果說,“我孩子在踢我。”
桂英刚說完,红果肚皮也毫不示弱地动了一下,她忙轻声道:“我的也在踢我。”桂英笑道:“這么小就這么好斗,你這個崽子可以的。”
红果想了想,“我其实想要闺女。”
三個月之后,云锦县城中心医院产房外。
宗炎站在走廊裡焦虑地等待着,霞姑被他走来走去的身影快晃晕了,“坐下来等吧,不知道要生多久呢。”
“进去四五個小时了。”
“女人生孩子都這样,特别是头胎,就是慢,小云她妈生大柏的时候,生了两天两夜。”
霞姑還沒說完,护士抱着孩子出来了,“李红果家属。”
宗炎忙走了過去,“我是,我老婆沒事吧?”
“产妇很好,马上就出来。”
霞姑问:“男孩女孩?”
“女孩。”桂英笑道:“這么小就這么好斗,你這個崽子可以的。”
红果想了想,“我其实想要闺女。”
三個月之后,云锦县城中心医院产房外。
宗炎站在走廊裡焦虑地等待着,霞姑被他走来走去的身影快晃晕了,“坐下来等吧,不知道要生多久呢。”
“进去四五個小时了。”
“女人生孩子都這样,特别是头胎,就是慢,小云她妈生大柏的时候,生了两天两夜。”
霞姑還沒說完,护士抱着孩子出来了,“李红果家属。”
宗炎忙走了過去,“我是,我老婆沒事吧?”
“产妇很好,马上就出来。”
霞姑问:“男孩女孩?”
“女孩。”桂英笑道:“這么小就這么好斗,你這個崽子可以的。”
红果想了想,“我其实想要闺女。”
三個月之后,云锦县城中心医院产房外。
宗炎站在走廊裡焦虑地等待着,霞姑被他走来走去的身影快晃晕了,“坐下来等吧,不知道要生多久呢。”
“进去四五個小时了。”
“女人生孩子都這样,特别是头胎,就是慢,小云她妈生大柏的时候,生了两天两夜。”
霞姑還沒說完,护士抱着孩子出来了,“李红果家属。”
宗炎忙走了過去,“我是,我老婆沒事吧?”
“产妇很好,马上就出来。”
霞姑问:“男孩女孩?”
“女孩。”桂英笑道:“這么小就這么好斗,你這個崽子可以的。”
红果想了想,“我其实想要闺女。”
三個月之后,云锦县城中心医院产房外。
宗炎站在走廊裡焦虑地等待着,霞姑被他走来走去的身影快晃晕了,“坐下来等吧,不知道要生多久呢。”
“进去四五個小时了。”
“女人生孩子都這样,特别是头胎,就是慢,小云她妈生大柏的时候,生了两天两夜。”
霞姑還沒說完,护士抱着孩子出来了,“李红果家属。”
宗炎忙走了過去,“我是,我老婆沒事吧?”
“产妇很好,马上就出来。”
霞姑问:“男孩女孩?”
“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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