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婴儿的哭声 作者:未知 我一看王小多脸上那表情,顿时脸色一变,连忙冲上去一把摁住了他的后脖颈,想先把他摁在地上,控制住再說。 因为這明显已经被上身了。 但是我都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却愣是沒能把王小多给摁在地上,感觉他身体僵硬的就跟個木头似的,根本摁不下去。 紧接着我手腕忽然被他给抓住了,這家伙力气大的出奇,感觉都能把我手腕给捏断似的。 我吃痛之下连忙用力往后拽,想把手抽回来,却不想王小多忽然猛地一甩,直接将我从他头上甩了過去,重重的砸在了法坛上。 那桌子当场被砸了個粉碎,我更是差点儿沒被摔得直接背過气去,躺在地上半天都爬不起来。 陈云起和刘阿四都被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大跳,不過两人也是一下子就反应了過来,连忙冲上去想要制住王小多,但是根本制不住,三两下两個人全都被摔在了地上。 “别管闲事。” 王小多脸色狰狞的看着我,从喉咙裡嘶哑地喊了這么一句话出来。 那声音光是听着就很吓人,更别說是這样一句话了。 让我們别管闲事,這摆明了是那背后布局之人在警告我們。 怪不得這东西刘阿四半天都驱不走,原来是有人在操控。 “你這手段比村子裡那些人好不到哪裡去。” 我立马起身喝道。 “有什么关系?我只要他们的命。” 王小多面色狰狞的說道。 “那些孕妇和孩子都是无辜的,你這是伤天害理,我劝你尽快收手。” 我冷冷的說道。 “咯咯咯......” 王小多忽然笑了起来,而且发出的居然是一個女人的声音。 “他们本就不应该来到這個世上,你什么也阻止不了。” “我看未必。” 我說着猛然翻出一道符咒,一下子拍在了王小朵的额头上。 为了保险起见,這一次我用的是泰山符,最起码可以暂时镇住他身上的东西。 果然,這泰山符一镇上去,王小多整個人顿时开始颤抖了起来,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但是尝试了几次都沒能成功。 泰山符加身,犹如泰山压顶,岂是他想起来就能起来的? 我连忙一把掰开王小多的嘴,将一道镇魂符折叠两下,塞进了他的嘴裡,紧接着又掐住了他的左手中指。 “现在可以谈了,你是那姑娘什么人?” 我盯着王小多的瞳孔,他的眼睛一直往后脑翻,翻得只剩下白色的瞳孔了,看着挺吓人的。 “我就是那姑娘。” 王小多发出来的依然是個女人的声音。 “我說的是背后操控你那人。” 我皱眉說道。 “你不会想知道的,咯咯咯......” 王小多說着再次阴森森的笑了起来。 但是笑了沒几下,他忽然开始口吐白沫,而且浑身如同痉挛一般剧烈的抽搐了起来。 我连忙松开了他的中指,并且将泰山符揭了下来。 這是他身体承受不了那般强大阴气的表现,很容易出人命的,所以我也不敢继续追问下去了。 嘴裡的镇魂符也让他吐了出来,紧接着王小多便直接一歪头晕了過去。 “先抬屋裡。” 我连忙招呼另一個年轻人,让他跟我一起将王小多抬了进去。 這种情况下人不能躺在地上,因为体内阴气本就已经很重了,再接触到地面,被地下阴气入了体的话,很容易人就挂了。 陈云起跟刘阿四本来也想跟着进屋的,但是我让他们留在了院子裡,对方這时候搞這么一出,我可不认为单单只是为了警告我們一下那么简单,现在孕妇才是重点,所以必须得留人在院子裡盯着。 村长当然早就听到了院子裡的动静,他只是吓得沒敢出来而已,一直趴在窗户上看着。 我跟那年轻人将王小多放在炕头上,然后赶紧招呼了他一声。 “村长,拿些黄酒来。” “黄酒?沒......沒有啊?白酒行不行?” 村长一脸惊恐的问道。 “行。” 我說着赶紧翻开王小多的眼皮看了看,還好死气沒下来,人還有得救。 村长拿了半瓶喝剩的白酒過来,我直接掰开王小多的嘴,一股脑全灌了进去。 接着我开始用力掐王小多的人中。 掐了一会儿,他总算是醒過来了,然后当场就喷了出来,直接跟喷泉似的,但是吐出来的全是黑水,喷了我和村长,還有那年轻人一身。 那個味道,简直能熏死人。 王小多翻過身来,趴在炕头上吐了好一会儿,吐的整個人都在不停地颤抖。 就他吐出来那些黑水,感觉胃裡恐怕都装不了那么多东西。 王小多几乎是吐的虚脱了,不過看样子人应该是沒事儿了。 我拿了條毛巾稍微擦了一下,然后叮嘱了村长两句,让他看着王小多,紧接着我就出去了。 “他......他不会再出什么問題了吧?” 村长连忙追到门口问我。 “出問題你就喊我。” 我随口說道。 其实王小多這会儿肯定是不会再出什么問題了,我就是故意吓唬村长而已,沒别的原因,单纯看他不顺眼。 村长当时一听我那话,脸色顿时跟吃了屎一样难看。 我看了一眼隔壁那個屋子,发现不少孕妇也趴在窗户上面,好奇的朝外面打量着。 這会儿已经是半夜了,那鬼婴還沒来,我想今晚這东西应该不一定会来了,但我還是一点儿也不敢放松。 在背后做手脚那人,明显是個高手,不然绝对不可能有那种手段。通過所操控的阴灵鬼物来发声,从而达到传递一些信息的作用,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必须要有极其强大的精神念力才行。 “我們应该上永安县城那边去打听一下,看這两年来都有哪些人家丢了女儿,通過這個应该能大概猜得出布局之人的身份,這种人绝对不是寂寂无名之辈。” 坐在火盆旁边,我皱着眉头說道。 “那我明天去走一趟,永安县城那边我倒是有熟人,也好打听。” 陈云起点了点头說道。 我們三個人坐在火盆边,又陷入了沉默。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转眼已经到了后半夜,我开始有点儿犯困,刚点了根烟,沒抽几口,忽然听到隔壁房间传来了婴儿的啼哭声。 起初我并沒有在意,可以转念一想,又觉着好像不对,那屋子裡都是怀着孕的孕妇,哪来的婴儿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