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個拆除6系统(6)
陈钦清猜想,如今的宫裡只怕已经是天翻地覆了,就算不是在明面上,暗地裡只怕也是全城戒备了。
毕竟,丢了玉玺這样的大事。
若当今的天子是一位生性多疑的帝王,指不定会怎么想。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若是让人发现,這块玉玺此刻在他的手上,只怕是要被诛九族的了。
偷盗玉玺這样的事情,无论放在那位帝王的身上,只怕都是不能容忍的。
這块玉玺放在他的身上,完全就是一個祸根。
而他也根本无法解释清楚,为什么這块玉玺会在他這裡,還有除了這些玉玺之外的东西,看上去也是无比的贵重,价值连城的样子。
陈钦清直觉,這條小金龙只怕是偷入到了国库裡,将国库裡面那些亮晶晶的东西,都给他搬来了。
這些亮晶晶的宝贝堆在他的房间裡,陈钦清只感觉自己的整间屋子都散发着宝气,富贵的光芒。
陈钦清笑着摇了摇头,抬眼望向了自己面前的小金龙,說道“還回去吧。”
原本那還一脸献宝,等着陈钦清表示喜悦的小金龙闻言,龙身顿时一僵,连眼睛都瞪直了,就好似在怀疑自己听错了一样。
陈钦清再次說道“這些东西从哪裡来,就還回到哪裡吧,我不需要。”
小金龙這下確認自己刚才沒有听错了,以为自己送出的东西陈钦清不喜歡的小金龙,瞬间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变得郁郁寡欢了起来……
就连那飞行的高度都慢慢的下降,慢慢的落到了那一堆的宝物上,随意的盘着,连那两只龙须都下垂着,只用着自己的那双淡金色的龙目,委委屈屈的盯着陈钦清。
就好似自己之前的满腔热血,都被陈钦清的一句话给浇灭了一样。
陈钦清看着小金龙的這副模样,不由失笑,蹲下了身,摸了摸小金龙的龙角,說道“送东西最主要的是心意,你的心意我已经收到了,并不需要再用這些东西来证明了。”
也不知道是陈钦清的抚摸起到了作用,還是陈钦清的话起到了作用,小金龙左右两條龙须终于稍稍扬起……
只不過,小金龙表情依旧沒有任何的变化,依旧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
显然,他還是想要陈钦清收下他送出的這些东西。
但是,這些明显属于宫裡的东西,他又如何收得?
再說,就算是他收下,将這些东西藏起来也是一件费劲的事情。
這裡的每一件,都可以說是烫手的山芋,特别是那块传国玉玺,毕竟他又不谋反,也沒有什么合作的盟友,需要這個东西。
陈钦清拍了拍小金龙的脑袋,语气很轻,但态度却是坚决“按照我說的话做吧。”
小金龙眼裡流露出了些许的迟疑之色,但却仍旧并无动作,只是轻轻的叫了一声。
陈钦清只能继续的安抚道“有你在我的身边,這就够了。”
小金龙闻言,双眼一亮,顿时有了精神,也终于从那一堆宝贝上飞起,围绕着陈钦清转了一圈,然后缠在了陈钦清的身上,一副十分欢喜的模样。
陈钦清侧着头,望着小金龙,嘴角轻扬着……
不得不說,這條小金龙比他意料的還要好哄。
陈钦清所言,也确实是心中所想。
這些身外之物确实是比不上他這條小金龙的,哪怕是他手裡的這個玉玺,他所代表的含义,在陈钦清的眼裡,也都不值一提。
因为无论過了多少的世界,他的都很浅薄,更是沒有什么野心了。
从开始他的心裡就只有任务,只不過,现在和以前相比,却是有些不同了……
但這样的感觉,陈钦清并不排斥。
因为任务与他,于他并不冲突。
就在這时,敲门的声音响起“主子,时辰到了,我們该過去了。”
陈钦清看了眼门口的方向,只道“恩,我知道了,你们就在外面候着吧。”
门外的陈平“是,主子。”
陈钦清便收回了目光,将手裡的玉玺递到了小金龙的面前,对着小金龙道“還回去吧。”
小金龙的目光落到了陈钦清手裡的玉玺上,可能是因为陈钦清方才的话让他很愉悦,所以這次他并沒有再坚持。
小金龙暂时离开了陈钦清的身边,围绕着那些宝贝飞快的转了一转,爪子抓住了一件东西,地上的那些宝贝瞬间便消失不见。
然后,小金龙又凑到了陈钦請手裡的玉玺前,用着自己的鼻尖轻点了下玉玺,玉玺便消失了。
在将這些东西给送走之后,小金龙就再次的缠上了陈钦清,将自己的爪子上的东西交给了陈钦清。
陈钦清接過一看,是一块玉佩,一块质地上乘的玉佩,但是雕刻得却不算精美,這样的雕刻技术,已经可以說得上是糟践這块玉料了。
這样一块玉佩,吸引陈钦清注意的是這块玉佩上面所雕刻的东西。
在這块玉佩上,是一個“清”字。
以为這是這條小金龙雕刻的陈钦清抬眼,望向了满脸殷切的小金龙。
别的东西小金龙都送了回去,唯独這块玉佩留下了,很显然,小金龙希望他能收下這块玉佩。
陈钦清握住了這块玉佩,将這块玉佩收入到了囊中“谢谢,我很喜歡。”
小金龙低低的叫了一声,将陈钦清贴得更紧了,沒有半点掩饰自己对陈钦清的喜爱。
陈钦清摸了摸小金龙,然后走出了门。
陈平他们就等候在门外,陈平见着陈钦清,神情有点儿古怪,张了张口,似乎想要询问什么,可是碍于翠竹和梅香跟着他们,又不好直接开口。
陈钦清知道陈平想问什么,只是给了陈平一個安心的眼神,然后才跟着翠竹她们,慢慢的向着正厅走去……
這些天因为小金龙的缘故,他都是避开人的,就连陈平也不例外,而他从未和陈平解释過原因,陈平会感到奇怪也是正常。
刚才因为小金龙的事情,耽误了些時間,陈平到底還是有点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疑惑了。
陈平的忠心是毫无疑问的。
陈平现在只怕也是担心他,担心他的這些行径引起了那位夫人的怀疑。
他们初入到侯府,虽然从衣食住行上来看并无苛待,但是,這些时日,陈平在這個府裡打探到了不少的事情,也告诉過他,并且认为他们在這個侯府裡应该小心为上,谨慎行事。
他大病中不要人伺候這点,虽然可以用想要清净来解释,但和陈钦清相处了十几年的陈平,哪裡会感觉不到异常,只不過他一直都沒有表露,并且在沒有得到陈钦清的吩咐下,尽力的帮陈钦清掩饰。
只是,现在陈钦清的病明显有了好转,若是陈钦清他在這样继续下去的话,陈平担心翠竹和梅香会觉得可疑,告知了那位心思深沉的侯夫人,那么他们可能会多出一些麻烦。
這也是陈平最担忧的,因为陈钦清的身体哪裡经受得住那位侯夫人的折腾。
但现在要紧的還是侯夫人为他们办的接风宴,所以现在就是他想要询问,时机也不适合。
要知道,這位侯夫人在让翠竹和梅香通知他们之时,還特地送来了华贵的衣袍,要让陈钦清盛装出席,
陈平心裡隐隐有了几分猜测,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应付。
陈钦清他们到正厅的时候,正厅裡已经坐满了人。
陈钦清的视线从她们的身上掠過,可以看到,他们的容貌上,都有几分的相似。
這份相似感,来源于他之前在画册上见過的女人,他的母亲。
她们望着他,那一张张表情复杂的脸上,都有着或多或少的敌意。
有的很会隐藏,所表现出的都是友好的模样,但陈钦清又如何不能分辨出,她们的這份友好,究竟是真是假。
当然,也不乏一些轻蔑之人,她们并不掩饰自己的蔑视,但這份蔑视裡,也带着几分记恨,這份记恨并不是针对他,而是透過他,针对着另外的人。
她们只怕都已经知道了什么,所以才会对他产生這样的敌意。
陈钦清淡淡的看了眼即便再控制,表情也仍旧有些古怪的侯夫人,目光又是一转,与那主位上的男人视线相对。
男人已经中年,但却并未有发福的迹象,只是到底是经历了世事,所以目光十分的锐利,仿佛仅仅用眼神就能够刺伤人一样,无端的给人压力,让人畏惧。
這是只有从战场上走出来的人,才会有的眼神和气势。
不用想,這個男人便是他的生父了。
只不過,他的這位生父,并沒有因为见到他,而有半分的情绪流露,就好似他只不過是一個无关紧要的人,并不值得他关注。
男人這样的态度,无疑是在告诉在座的其他人,他们之间的血缘关系并算不得什么。
虽然他们流着同样的血,但也仅限于此了一般。
陈钦清心裡也是沒有半分的波澜,对着男人行礼道“孩儿见過父亲。”
作者有话要說又失败了……明天還能爬起来嗎?(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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