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攻出场
萧念现在已经被禁足,而原主的愿望也十分的简单,他想抚养這個孩子长大。
无需大富大贵,只求让這個孩子安稳一世。
這個愿望,对萧念来說并不难。
他把孩子轻轻地放到了床上,掀开被子的时候蹙起了眉,這被子很硬,一看就是年头不小了。
况且,這被子上面沾染了黑色脏乎乎的东西,萧念有轻微的洁癖,就算一般沒有洁癖的人看到這黑乎乎的被子,也是不乐意用的。
萧念从自己空间裡面拿出了一床被子、床单以及枕头之类的,忍者自己身体上面的不适,把床榻收拾的干干净净。
把在塌上睡得正香的小儿抱到床上,盖上被子。
看着闭着眼睛睡得正香的孩子,扯开一抹浅笑。
原主的性子本就冷淡,作为国师的孙子,也沒有所谓的极品亲戚,一個人长大,性子难免有些冷淡。
說起极品亲戚,萧念就情不自禁想到上一世萧家那家人,事后也曾经過来找過他,却被祁玦挡在了门外,干脆利落的帮他报了仇。
想到祁玦,還是忍不住有片刻的恍惚。
也许是听多了關於自己祖父的事情,原主自小就喜歡白衫,沒有任何装饰,及其简单的白衣。
虽然极简,但原主穿起来却透露出来一股子仙气,冷淡的表情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起来天上的谪仙。
不,应该說原主看起来根本就不像是一個凡人。
和苍圳在一起,也只是因为苍圳手上有原主祖父的手信,原主按照手信的要求嫁入皇子府。
苍圳原本就不喜原主,原主也不是一個能放下身段去讨好人的。
一個会撒娇卖萌的苍雪在前,原主這样冷淡的性子在苍圳面前就很不讨喜了。
在王府中,苍雪深知自己只是一個乞儿,就算到了皇子府也只是一個下人,和那些下人们相处的很好。
而原主,自小虽然家庭比不上祖父在时,却也不差。
這個王朝,阶级区分极大,原主搞不懂为何会有主子和下人混在一起,甚至于用平等的态度相交。
不怨原主,只是生活大环境就是如此。
王孙贵族,随意打杀下人皆是十分寻常的事情。
寻常冷着一张脸的人,突然扯开了一抹浅笑,就仿佛春天破冰,春暖花开的感觉。
笑容及浅,但却能暖到人心中。
萧念去了院子裡面,去水井裡面打了一桶水,提到厨房用铁锅烧开。
沒有下人伺候,這一切都需要他亲力亲为。
水烧开之后萧念提水到屏风后,倒在浴桶裡面,从自己空间裡拿出一套衣物,洗了一個澡。
刚刚的鞭伤尚未结痂,泡水之后更是疼痛,萧念却连眉头就沒有蹙一下。
清洗后,萧念穿上了裤子,开始给自己的手臂身上上药。
皮肤白皙如玉脂,白的几乎可以发光,但上面错综复杂的伤痕却破坏了這一份美感。
萧念把药膏一点一点涂在伤处,眼神中满是冷意。
這笔账,他将来一定奉還,這些鞭子,可都是打在他身上的。
他不是包子,伤到自己的人,自然要百倍奉還。
萧念未曾注意到,在院子中那棵苍天大树上面有一個玄衣男子,正目不转睛的看着這边。
上好药之后,萧念换上了自己的衣物,纯白色衣服沒有一丝一毫的装饰,越是简单的衣服就越是透漏一股子仙气。
萧念把洗澡水倒掉,然后躺到了小儿的身侧,沉沉的睡去。
身体上面的疼痛,刚到一個世界的局促,以及這個世界令人作呕的六皇子,這一切都让萧念的神经十分的疲惫。
小儿睡的正香,萧念躺在小儿身侧,眼睛紧闭。
此时,刚刚在树上的玄衣男子推开门走了进来,步子极轻,像是担心打扰到屋内的人休息一般。
屋子内的布置十分的简陋,床上却躺着一個不似凡人的男子。
走到床侧,不自禁的伸出手触碰了一下萧念的脸颊。
感觉到手上的温热,那男子一瞬间回過了神,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做法,震惊的瞪大了眼睛,快步朝着门外走去。
匆忙间,甚至于连房门都未曾关上。
片刻之后,又做贼似的回来把门关上。
不管心中是何种想法,玄衣男子私心裡不乐意让人看到這样子的萧念。
微风吹過,仿佛什么都沒有发生過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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