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华绝代小后妈[年代] 第11节 作者:未知 程白鹭的头发到肩膀下十公分的长度,舒月给她扎了两個高马尾,然后编成了麻花辫,再盘成了两個小发髻,清清爽爽,配上她圆嘟嘟的小脸蛋,样子显得乖软了许多。 舒月安顿好了几個孩子,又开始规划她的院子。 她打算在西半边划出一片菜地,空出凉亭的位置。到时候种上葡萄,凉亭的柱子可以作为葡萄架,使得菜地和凉亭完美衔接,而且凉亭有了植物遮挡更凉快,关键是能结出些葡萄吃呢。 想到坐在凉亭裡吃着一串一串的葡萄,她就觉得有些激动。 她找到锄头,先把菜地的范围画了出来,然后开始松土。 岛上偶尔下雨,院子裡的地面不是很干燥,松土也不太费力。 等她弄到一半的时候,程白杨心痒难耐的跑进来,开始玩挖土游戏,不一会就堆了几個小土堆。 舒月喊他:“快出去,這裡边脏,别弄得满身是土……” 程白杨高兴地继续堆他的城堡,嘴裡喊着:“我不,我要玩這個。” 一向文静的舒兰也开口了:“姐姐,我能玩嗎?” 舒月看程白杨的鞋子已经脏了,裤子上也蹭了土,一脸无奈。而舒兰竟然也想玩? “行吧,小心点哦。” 舒月看着他们一脸童真的样子,突然心血来潮,主动提议:“你们要不要捏泥巴?” 第12章 交权 這是革命的一块砖。 程白杨跳跃欢呼:“好哎!” 舒月先给土堆裡加了点水,找了根树枝搅拌一下,土变得湿润,有了粘性成了泥,可以捏各种各样的形状了。 她给他们做了一個最简单的东西——把泥巴堆成一坨,然后用手拍一拍挤一挤,做成长方体状:“看,是不是盖房子用的砖头?” 程白杨有点不屑:“這個太简单了,看我的。” 他捏起一块泥,用大拇指在中间戳了一下,虎口向下,不停的转着圈,竟然捏了一只颇有点意思的小碗出来:“看!” 他把自己碾压了小妈的“作品”骄傲的送给了舒兰,舒兰接過去,也模仿他的样子做了起来。 舒月就這样被赤/果/果的鄙视了! 哼!小崽子们太不好骗。有点后悔,自己怎么就脑子短路,做了块沒啥技术含量的砖头。 這砖头,請问可以用来拍熊孩子嗎? 她又灵机一动想到了做什么,這次一定得赢! 不然這张“老”脸往哪儿放?好歹现在得树树威信吧。 她先捏了一块圆形的泥巴拍扁,对折成半圆形,找了個小刀切开一條,向上捏成天鹅头,再切两刀,翅膀和羽毛就做好了,“你们看,天鹅!你们见過土天鹅沒有?這是独一无二的土天鹅!” 舒兰笑嘻嘻的夸她:“姐姐,你好厉害!” 程白杨努努嘴,不服输的样子:“根本就不像。” 程白鹭站在一边看他们,自己也心动想玩,所以又生起了闷气。 舒月已经知道了点這個小姑娘的套路,所以主动邀請她:“白鹭,你也過来玩吧,這個天鹅送给你。” 程白鹭在心裡纠结几秒钟之后,也加入了玩泥巴的游戏。却沒有去接那只天鹅。 沒一会,几個家伙鞋子上、衣服上就沾了不少泥巴。 看他们玩的高兴,舒月心想:脏就脏吧,哪個小孩子能抗拒泥土呢? 就像她小时候也玩的一身泥,回家被妈妈念叨了半天。 那时候她就想,如果沒人管该多好。 小孩子天性自由,不喜拘束,所以由着他们去吧,主要沒危险就行,何必跟他们吵得面红耳赤的,還不落好。 過了一会,舒月喊他们先从菜地裡出来,她准备整体浇一遍水,之后就可以种菜了。 刚浅浅的浇了些水,就猛然一個身影蹦了进去,猝不及防。 程白杨玩起了跳高高!玩泥的手在脸上一摸,那张脸瞬间就花了。 舒月也乐了,還沒等她說啥,程白杨把舒兰和程白鹭也拽了进去。舒兰不小心倒在地上,一点都不疼,就是身上一身泥巴。 在程白杨這個小鬼的带动下,几個小孩一起开心的玩耍,這還是头一回。 她用手帮他们擦了擦脸上的泥,自己额前的碎发有点遮眼睛,顺手就去整理头发,结果忘了手上有泥…… 舒月脑子裡突然跳出了小猪佩奇跳泥坑的画面,响起了那句熟悉的台词—— 大家都喜歡在泥坑裡跳来跳去! 她心血来潮,就向泥坑裡的孩子们发出了比赛的号令:“你们比比看,谁跳得最高?” 话音刚落,程山手裡提着东西,推门回来了…… 看到眼前的情景,微微愣了一下,随即又看着“孩子王”舒月:“你脸上……” “哦,我正在收拾菜园子呢,你看,這一片都可以种菜,隔壁大嫂给咱们送了些培育好的青苗……”她兴奋的给他解释。 程山放下东西走過去,伸出大拇指,犹豫了一下,最后在她额头上一擦,帮她把泥擦掉了。 舒月有点不好意思,自己抬手用袖子擦了擦。 隔壁王大嫂刚上房顶,准备取些晒好的萝卜干做晚饭,就看到隔壁院子裡…… 心道,小两口還挺恩爱啊。這新婚就是不一样,她那個男人每天进门要吃饭,别的时候也不愿多跟她說几句话。 程山看见地上摆了一排各种形状的东西,挨個问道:“這是什么?” 舒月兴致勃勃的给他解释:“這是革命的一块砖!” 程山:“這個呢?” 舒月:“癞□□最想吃的天鹅……不過不是白天鹅,是土天鹅。” 程山忍不住心裡笑出了声,不過脸上却只是嘴角微微一扬。 程白杨好奇地问:“什么意思?” 换做程山给他解释:“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听過沒有?” 王大嫂听得兴起,大嗓门喊道:“哎呦我的娘啊,你们可真会玩啊。怎么玩的身上全是泥……” 舒月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說:“我先去洗手了,等下就做饭。” 舒月洗干净手和脸,又换了身衣服和鞋,准备做晚饭。 她看了看程山拿回来的东西,有白面粉、大约一斤五花肉、還有些蔬菜、调料,准备做個五花肉臊子面。 她先和好面团,醒发的时候将五花肉切成小丁,又切了点葱姜蒜末。 将五花肉放入锅中煸炒出香气,肉丁微微变黄的时候加入葱姜蒜末。锅中滋啦啦作响,猪肉的香气瞬间被激发。又加入了盐和酱油、花椒粉等调料,随着锅中颜色变深,一股浓郁的香气扑面。 “好香啊!”厨房门口有三双眼睛齐齐的看向舒月——面前的锅。 他们刚在程山的要求下,把自己洗干净,在客厅等着开饭,却别香味勾引了過来。 如果按照舒月的口味,能加些豆瓣酱等之类的酱料更好。可惜几個孩子估计不能吃辣,而且家裡也沒有那些成品调料。 她准备有机会的时候买一些备着,实在不行自己做一些。老干妈、豆瓣酱、火锅料做出的菜都是下饭利器。想想就觉得馋。 五花肉臊子做好以后,开始擀面條。舒月本身并不太会擀面條,但是原主在做饭、做衣服等方面的动手能力很强,所以借着原主的手艺,很快就做好了。 煮面條的时候她往锅中加了一把青菜,和臊子搭配可以解腻,也更营养均衡。 根据不同人的食量,舒月给每只碗中捞入的面條分量不一样,程山的最多,她的次之,然后是程白杨、舒兰,程白鹭最少。 她给两個小女孩的面條煮的時間更长,面條也更软乎一些,容易咀嚼消化。 每只碗中都浇上了一大勺泛着油光、冒着香气的五花肉臊子,舒月给他们示范:“你们像這样,自己搅拌一下再吃哦。” 還沒等搅拌,程白杨就已经一口接一口的把五花肉塞进了嘴裡,香气从口腔直入大脑,“小妈,你做的肉丁好好吃啊。” “我……這是臊子,拌面吃的。”說着她拿過程白鹭的碗帮她搅拌了一下,這次她并沒有拒绝。 程山吃面的速度也……很快。 劲道爽口的面條裹着猪肉的香气,泛着微黄的油光,舒月自己觉得還挺好吃的。 她看看程山,希望看出点什么反应。 程山快速吃完以后送给她两個字:“我吃完了。” 舒月:“……” 晚饭后,三個小泥人洗完澡都换了干净衣服,可能下午玩得太累,沒到熄灯号响就都睡着了。 舒月与程山单独共处一室,還是有略微的尴尬。 今天已经领证,他们从法律上也已是正式夫妻。 她是個现代人,不会因为结婚就履行某方面做妻子的义务,她希望是相爱后的顺其自然。 正胡思乱想的时候,程山拿出一個小包,将裡面的钱和票都拿出来,“钱和票证都在這裡,总共是三千六。” “這么多!你一個月工资多少?”舒月有点惊讶。 “工资一百零一,十年军龄津贴四十四 ,一個月总共一百四十五块钱。這是现在当营长的工资津贴,以前沒這么多。”程山认真解释,“日用品都是部队发的,基本用不着花钱。” 這個工资水平在七十年代确实不低。原主的父亲在纺织厂做装卸工,一個月二十多块钱。农村每日上工挣工分的农民,合算下来,一個月工资也就几块钱。 之前她听大嫂赵秀芬說過,程山一個月工资小一百块钱呢,還以为是八-九十。沒想到多了一半。這比王保才那個厂长爸爸挣得還多。 舒月心裡有些掩饰不住的欣喜,看来——在花钱上不用太束手束脚了。怪不得彩礼方面,程山主动提出了给三百。 其实……也就是他两個月的工资。 突然觉得,未免有些……太便宜了吧? 程山将钱和票递给她:“钱你拿着吧,以后你管钱。我工资发了以后再交给你。” “不不不,還是你拿着吧。你给我一部分就行,我有日常买东西的钱就差不多够了。你……你就发了工资给我一半吧。”舒月還是觉得不好意思。 虽然为自己盘算過家裡的经济大权,但是一向经济独立的九零后舒月還是觉得不好意思伸手。 好像自己是图他钱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