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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华绝代小后妈[年代] 第9节

作者:未知
经過了汽车、火车、轮船、吉普车四种交通工具的接力传送,她感觉身上衣服被四种气味混合多打過,浸染上了一种挺奇怪的味道。 反正不是什么好闻的味道。 等她把衣服全部整理好,就看见程山走进来,片刻犹疑之后嗫嚅着问她:“那個……你能不能帮忙给白鹭洗個澡?白杨已经洗過了。” 舒月反应過来,爸爸给女儿洗澡,好像……确实不方便。 那就勉为其难上吧。 但程白鹭并不接受她的照顾,她只好在旁边看着,保证她不出意外就行,洗不洗的干净也管不了了。 等几個人都洗完了澡,這才想起了一個严峻的問題—— 一大两小三张床,五個人,要怎么睡? 程白杨兴奋的表示自己要一個人睡一间房,程白鹭傲娇脸表示不和舒月睡,舒兰表示自己都行…… 請问:如果要使三個人的要求都得到满足,应该如何分配房间和床呢? 上一世数学不算渣的舒月,突然觉得這道题有点眼熟。 最后得出了两种方案: 一是:程白杨一個房间一张小床,程白鹭和舒兰一個房间一张小床,舒月和程山一個房间一张大床。 二是:程白杨一個房间一张小床,程白鹭和程山一個房间一张床,舒月和舒兰一個房间一张床。 舒月本来想选第二种方案,沒等她开口就被程山否决了:“白鹭還是和舒兰一起吧。等過几天再做個床,這两天先凑合凑合。”又转向舒月:“如果你觉得不方便的话,你睡床,我打地铺。” 舒月觉得程山可能是觉得和女儿不方便,也沒再抗议。 不過,這女孩才三岁多,作为爸爸是不是应该避嫌,她也沒想清楚。 熄灯号角响起之前,三小只都已经累得睡着了。只剩舒月和程山待在一個房间裡,略感尴尬…… 程山张了张嘴想說什么,终于开了口:“有件事……我需要跟你說一下。” 舒月虽然对他還有一脑门的问号,却也沒找到机会,听他這么一說,突然被勾起了好奇心,决定试探性的引导一下方向:“嗯?是不是要告诉我關於他们妈妈的事儿?” 程山面上闪過一丝惊讶,停滞了一些,說:“嗯。其实還要从他们的爸爸說起。” 爸爸?他不就是他们的爸爸嗎? 舒月心中惊雷乍起,恍然大悟道:“你不是他们的爸爸?” 程山点点头:“对!這是一個秘密。希望你能帮我保守秘密。” 之前的一些事件和行为,突然就得到了合理的解释。比如:为什么赵秀芬和程山从来沒提過他的前妻问的时候只說不在了,沒有任何一句多余的话。 为什么觉得两個孩子跟他都不像,她還以为是像妈妈。一般情况来讲,儿子像妈妈的多,女儿像爸爸的多,两個孩子都不像爸爸的情况虽然也有,她却总觉得不对劲。 還有一些她之前沒有想通的细节,他们结婚前一起去置办东西的时候,他完全就像個青涩的新手,一点经验都沒有。 真相只有一個,那就是:他沒结過婚! “那你沒结過婚,他们是你收养的战友的孩子?”舒月一猜就是這個故事版本,她抬头看他,突然在他脸上看到几個大字:英勇战士、情深义重! “对,他们的爸爸牺牲了,妈妈难产死了,爷爷奶奶生活都不能自理。他们那时候還小,都不记得爸爸,所以也沒怀疑我。但我带走白杨的时候他3岁,還记得妈妈,所以对外說我是二婚。” 程山顿了顿,语气变得凝重:“如果不是他们的爸爸,牺牲的就是我。所以,他替我死了,我就要替他好好活着!好好的把他的孩子抚养长大!”說话的声音逐渐哽咽起来。 她突然想起前不久,在二十一世纪的华国发生的一次边境冲突中,面对外军挑衅和重重包围,战士们毫不畏惧,英勇战斗,以血肉之躯筑成了界碑,守护祖国山河直至壮烈牺牲。 他们正直青壮年,是风华正盛的年龄。他们有心爱的恋人,有怀孕的妻子,有等着他们归来的父母。但他们却拼了命也要护卫祖国疆土,换取十几亿人民的安宁! 每一個英勇的战士都值得我們敬佩,每一個战士都应该得到善待。他们实在是太伟大了! 看着程山說出這一切的样子,舒月感到一阵心痛,热泪盈上眼眶,突然很激动,走過去给了他一個拥抱。 過了足足有两三分钟,舒月才平复了自己的情绪。 她立刻意识到,這种拥抱与這個年代格格不入,脸颊不自觉的漫上一阵潮热的气息。好在灯光昏暗,看不出脸红。 程山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倏然转头别开了视线。 咔嚓!熄灯了! 房间裡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程山翻了半天找到一只蜡烛点上,准备在地上打地铺。 曾经为国而战的战士,怎么能让他睡地上呢。 她心裡過意不去,“要不然你也睡床上,你一半,我一半。” 程山坚称:“沒关系,我打地铺。对了,报告批了,咱们明天就可以去领证。” 第10章 愿望 就這么开始了。 程山找了几件旧衣服垫在地上,又铺了床褥子做床铺。 舒月突然想起来俩孩子的名字,问他:“他们的爸爸是姓白嗎?” 程山摇摇头:“不是,也姓程。” 舒月:“那是他们的妈妈姓白?” 程山有点惊讶:“你怎么知道?這是我改的。”這是他给两個孩子改的名字,原本是叫程杨、程鹭,他是为了帮他们纪念父母,准备等长大以后有机会的话再告诉他们。 父母姓组合在一起的起名形式已经不稀奇了,现代人舒月当然很容易就猜出来了。 程山将蜡烛熄灭,月光稀稀松松的投射进来,房间裡一片寂静,两人的呼吸都几不可闻。 五月气温已经回升,但海边温差较大,夜晚透进来的凉气裹挟着潮湿的气息。舒月和衣躺在床上,把自己包裹在被子裡。 這裡对她来說是個完全陌生的环境,芯子裡的舒月倒也能够习惯,就跟出差旅行住酒店一样。 不一样的是,她第一次和一個男人共处一室,還是她名义上的丈夫。 他沒结過婚……那他们就是初恋了。 想到這個词,心头突然掠過一抹羞涩。初恋這個词好像自带某种魅惑的气质。 她身体彻底放松下来,眼皮子已经有些沉重,脑子裡却清醒的开始跳播幻想的未来生活的画面。 想到自己拥有了這么一方小院,可以任由自己随意发挥,就忍不住有些兴奋,嘴角不自觉上扬。 幸好黑着灯,沒人看见,不然還以为她在想些什么不该想的呢…… 以前租小院主要是为了做美食內容。不過那时候得策划主题、想內容、拍视频、剪辑,還要想着怎么运营,数据沒起来的时候,简直怀疑人生,有段時間還经常失眠。 把爱好当职业,简直就是作死,生活的趣味都被抹杀掉了。她也曾经后悔過。 而现在不用想那么多了,是一种纯粹的“种田”的快乐。程山应该挺忙的,不会干涉這些事儿,所以這裡就是她的地盘了。 關於顺带养娃這件事……她打算佛系一些,随他们去吧。這年代吃饱穿暖就很好了,应该不难。 当初跟朋友說想“谈一场以婚姻为目的的恋爱,然后過過小日子”的愿望,好像就這么开始了。 第二天早上,天边刚泛起鱼肚白,就听见谁家鸡打鸣的声音。舒月揉了揉眼睛,看了眼窗外,感觉時間還早。 想起来房间裡還有另外一個人,看向地上,发现程山已经起身准备收拾“床铺”。 程山的起床生物钟比较准时,告诉她:“才五点半”。 芯子裡的舒月以前习惯用手机看時間,现在沒有手机。像這种不知道几点的时候,心裡還真有点抓狂。 睡不着了,索性起来做早饭。 穿来這個世界以后,舒家的每日饭菜几乎固定,而且她需要掩饰自己芯子裡已经换人的事实,因此在做饭方面并不能随意发挥。每天吃着些沒什么油水和新意的饭菜,她也实在有点腻了。 昨天勤务兵小李送来了一点大米、青菜和鸡蛋,吃早饭的材料是够了。 她先去生火烧开水,将几個暖壶灌满,待会洗漱备用。 然后又烧了一锅水,将大米淘洗干净下锅去煮。 趁這空闲的時間,她把嫩绿的小白菜淘洗干净切成段,大蒜切末。又往一只碗中磕入了三個鸡蛋 ,切了些葱花,放入盐,又加了些许清水,一起搅打均匀。鸡蛋裡加点水,炒出来更嫩。 她准备做一道清炒蒜蓉小白菜和一個葱花鸡蛋。 主要是食材有限,想吃别的,那也沒有…… 大米在咕嘟咕嘟的沸水中已经煮开了花,一股清香充溢着厨房,她去叫几個孩子起床吃饭,却看到程白杨耷拉着迷迷糊糊的脑袋已经走了出来,后面跟着程山。 程山早上起床已经从外面的水井中,挑了几桶水回来,把水缸加满后,又把孩子们叫了起来。 她让他们先去上厕所,然后刷牙洗脸。 粥已经熬好,她打开锅盖晾着。 另一口炒锅裡,她将油烧热至冒出丝丝白烟,把鸡蛋液倒了进去,待鸡蛋成型又搅动了几下。一股葱花鸡蛋的香味便以绝对优势压制住了大米粥的清香味。 刚睁开眼睛洗完脸還无精打采的程白杨瞬间清醒,跑到厨房门口看裡边的动静。 舒月回头看了一眼,对上他那无辜的小眼神便笑了笑:“把凳子摆好,叫小姨和妹妹吃饭。” 程白杨撇撇嘴,“我才不叫小姨。我是哥哥。”說着跑开了。 好像是有点别扭,如果真叫的话,五岁的舒兰估计也别扭。 不過她觉得他的反应,還挺好玩的。 其实這年代,外甥比舅舅大,侄女比姑姑大,都挺常见的。 她又烧锅热油,将一半蒜末快速炝炒了一下,放入小白菜翻炒几下,又放入盐和另一半蒜末,一股蒜蓉的香味肆意漫延,充斥了整個厨房。 舒兰给大家分了筷子,便坐下来吃饭。看着一碗浓稠的大米粥,便用嘴对着碗吹气,小心翼翼的小口啜了起来。 她从沒喝過這么浓郁的大米粥,家裡的大米粥,基本就是水中捞米粒,米也不香,汤也不浓滑。“姐姐,今天的大米粥真好喝。” 程白鹭嘟着小嘴吸了吸鼻子,眼神在两個菜上来回看了一下,手裡的筷子犹疑了几秒钟,最后夹了一筷子鸡蛋吃起来。 接着一口,又一口。 浓郁的葱花味蛋香味,好像有点上瘾,停不下来。面前的大米粥,都顾不上吃。 程白杨也一個劲儿的吃鸡蛋,他沒吃過這么鲜嫩的炒鸡蛋。 舒月看一盘鸡蛋都快被消灭了,指指旁边的盘子:“你们怎么不吃這個?” “我不吃,绿色的都是草,我不爱吃草。”程白杨不喜歡绿色蔬菜,可能是之前吃腻了水煮的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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