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四章當然是來監督的 作者:未知 “喂,你在跟我老婆說什麼呢,別湊那麼近。”傅沉夜看見寧惜和冷眸亦坐得那麼近,瞬間就不開心了。雖然說旁邊還有一個蕭笑然,但是他還是走過去,硬是坐到了寧惜和蕭笑然中間。 “你幹嘛呢。”寧惜被擠到了一旁,皺眉看着傅沉夜。 “當然是來監督的了。” “神經病。”寧惜白了他一眼,然後對蕭笑然和冷眸亦說道,“那我就先走了,再見。” “再見,下個星期一定要來哦。” “嗯。” “老婆,他們跟你說什麼了?”回到家,傅沉夜問道。 “哦,冷眸亦想舉辦一個party給我道歉。”寧惜一屁股坐到沙發上,“就在下週。” “他對你那麼殷勤幹什麼。”傅沉夜走過去,把寧惜摟在懷裏,有些不滿的咬了咬她的耳垂。 “你說你一天瞎喫什麼飛醋。一看冷眸亦喜歡的就是笑然吧。”寧惜真的是受不了傅沉夜的幼稚了,“而且他這麼做應該也是怕我和笑然因此生了什麼嫌隙,他是爲了笑然才這樣的吧。” 傅沉夜委屈的把頭擱在寧惜的肩窩。道理他都懂,可是,他一看見冷眸亦和寧惜待在一起,心裏就不舒服,恨不得立馬把他們兩個隔開。 “好啦,我知道你是因爲在乎我。”寧惜側過頭,吻了吻傅沉夜的臉頰,“可是我和冷眸亦真的什麼都沒有,我們是完全清白的,你不會受到網上那些流言的影響了吧?” “我當然沒有。”傅沉夜柔聲道,“只是……我一看見冷眸亦和你太親密,就忍不住要喫醋。” “我們哪有親密的時候!”寧惜表示她很委屈,“那既然這樣,看到和我長得一樣的笑然和他在一起,你是什麼感覺啊……” “不知道。”傅沉夜悶悶的說道,“也許……這也是我反感冷眸亦的一個理由吧。” 寧惜揉了揉傅沉夜的頭髮,沒有說話。 …… “什麼?阿亦要專門舉辦一個party去給寧惜道歉?”得到消息的溫筱筱尖聲道。 “小姐,這正是一個好機會啊!我們可以……然後就能……”線人壓低了聲音,說着他的計劃。 “好像真的行得通……”溫筱筱一開始還滿臉不耐煩的聽着,等線人說完,她就變得認真起來。 “哼。寧惜,蕭笑然,你們給我等着吧!”商量好細節後,溫筱筱勝券在握的握緊了拳頭,尖銳的指甲在掌心留下幾個半圓形的痕跡。 一週後。 寧惜找了自己工作量最少的一天來參加這個party,可是即使這樣,她也是喫完晚上纔到的。 “寧惜,你怎麼纔來呀。”蕭笑然一看寧惜來了,連忙迎上去。 “沒辦法,工作太忙了,我都儘量安排少一點的檔期了,可還是這麼晚才解決完。”寧惜疲憊的揉了揉眉心。 “怎麼這麼可憐……那快進來放鬆一下!”蕭笑然拉着寧惜往裏走。 寧惜坐到一個小沙發上,然後蕭笑然給她端了一杯果汁,“你太累了,喝這個就好。” 寧惜笑了笑,“謝謝你,笑然。” “你跟我說什麼謝謝。”蕭笑然嗔怪的看了她一眼,然後道,“寧惜,你喫飯了嗎?每喫我就去給你拿點喫的過來。” 寧惜點點頭,“我還真的餓了,今天中午時間趕,我都只吃了幾口飯。” “那你等着,我馬上拿過來。”說完,蕭笑然就急匆匆的走了。 寧惜坐在沙發上,放鬆的靠了起來,這一天她真的是太累了。所以說,明星的光鮮亮麗背後是有條件的啊。 “我還以爲你不回來呢。”冷眸亦走了過來,坐到寧惜身邊。 “怎麼會,我都答應了。”寧惜笑了笑。 就在冷眸亦和寧惜交談的時候,一個女人不動聲色的走了過來。 她正是喬裝打扮好了的溫筱筱,看到寧惜和冷眸亦交談甚歡,她咬緊了後槽牙。然後把藏在指甲蓋裏的粉末撒到冷眸亦旁邊桌上的酒裏。 哼,好好享用吧,這可是最烈性的藥了,只要一點點,就可以達到驚人的效果。 “真的是很抱歉,給你添了這麼多麻煩。”冷眸亦再一次誠心誠意的道歉。那段時間他也知道那些寧惜的黑粉們罵她嗎得有多厲害,甚至一些不明真相的路人也在跟風黑她的人品。 冷眸亦覺得自己的內心已經很強大了,可是計算這樣他看了也有些心塞,更何況寧惜一個女人? “真的沒關係的,我早就習慣了。我既然選擇了做明星,那麼就一定要犧牲一些東西。”寧惜灑脫的笑了笑。有些道理,她很早之前就已經想明白了。 “那我敬你一杯。”冷眸亦也十分佩服寧惜這隨和的性格,從旁邊端起兩杯酒,遞給了寧惜一杯。 寧惜沒有猶豫,十分乾脆的喝了下去,“好了,這下你不會再自責了吧。” “寧小姐真是一個很好的人。”冷眸亦由衷的說着。 後來,冷眸亦就走了。寧惜有些疲倦,也沒有起身到處走,就一直坐在沙發上看着眼前熱鬧的場景。 突然,她覺得頭有些暈,看東西都是模模糊糊的。 這時,傅沉夜來接她了。他看到靠在沙發上眼神迷濛的寧惜,皺起了眉頭,“老婆,你怎麼了?” “唔……我的頭好暈……”寧惜倒在傅沉夜的懷裏,輕輕的說到。 “帶她去客房休息一下吧。她今天有些累了,如果帶她回家的話可能會讓她更難受。”蕭笑然在一旁建議道。 傅沉夜猶豫了一會兒,同意了。 “咔——”傅沉夜關上門,把寧惜扶到牀上躺下。 他摸了摸寧惜的臉,覺得有些燙,心頭一驚,“老婆,你不會是發燒了吧?” “我好熱……”寧惜拉住傅沉夜的手往自己臉上貼,在去客房的途中,寧惜就覺得自己有點不對勁,渾身上下都像火燒一樣灼熱。 等到了客房的時候,寧惜的意志已經不適合很清醒了,只想讓自己涼快下來。 “老婆,你怎麼了?”傅沉夜皺眉,不知道寧惜爲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