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5 奇怪的動靜
跪了一地的‘侍’衛奴僕們急急忙忙的爬了起來,爭先恐後的出了院子,好像後面有鬼追着,慢上一步就會被鬼喫掉一樣。
徐青麻利的爬了起來,上前幾步行到歐陽禮面前,在他的耳旁悄聲說道:“屬下無禮,還請相爺見諒,只因此事事關重大,這外面人多耳雜的,恐有不好,還請相爺移步到小姐的閨房……”
歐陽禮威嚴的瞪了徐青一眼,未等他說完,便轉身向歐陽紫衣的閨房走去。
“有什麼話,現在你可以說了,最好是要事,否則……,哼!”進了房,歐陽禮揹着手,冷冷的望着徐青。
頂着歐陽禮的怒火,徐青冷汗都出來了,他咬了咬牙,想着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左右是死,不如早死早超生:“相爺,那丫環之前睡着了,她醒過來時,看到‘門’是半掩着的,據屬下觀察,那‘門’應是從裏面打開的,從‘牀’上和被子的痕跡上看,屬下大膽推測,是小姐自己起的‘牀’……”
歐陽禮狠狠的瞪了徐青一眼,他不相信:“‘亂’說八道!這不可能!”
徐青的身子顫了顫,相爺到底是久居上位,自是氣勢十足,平常都是不怒自威,何況現在正處於盛怒之中,氣勢更是不同尋常,剛纔相爺只那麼冷冷的瞪了自己一眼,他就連‘腿’都軟了,身不由己的就想要跪下去,臣服於他。
他鼓起勇氣,指着梳妝檯道:“相爺,非是屬下‘亂’講,您請看,據那丫頭所說,小姐入睡之前,這裏她是整理過的,可現在這梳子有卻有用過的痕跡,妝奩裏還少了幾支小姐最喜歡的釵子,若是來了偷盜的賊人,怎麼可能只拿那麼幾根釵子,而不是把整個妝奩一起拿走呢,畢竟,這妝奩的最低層,可是放了不少的大額銀票,可這銀票,丫環清點過,一張未少!”
徐青頓了頓,接着道::“非是屬下推脫責任,而是屬下真的是這麼覺得的,好像是小姐睡到半夜,爬了起來,還梳妝打扮了一下,打開了‘門’,走了出去。屬下也覺得這非常得不可思議,可這房間裏面,真沒有人來過的痕跡,如果有人進來,不可能一點動靜都沒有。”
歐陽禮沉着臉,既沒說相信,也沒說不相信他所言,像是在思考。
徐青看了看歐陽禮的臉‘色’,見他沒有反對,嚥了咽口水,又硬着頭皮接着說道:“屬下雖然不才,可這天龍國能勝過屬下的,一個巴掌都能數得過來,這府裏頭的防衛是屬下親自佈下的,單這麼多年來,府裏頭沒有出過一樁半樁錯子,因此,屬下對自己還是有些信心的。再說昨兒個夜裏,屬下還真沒見到有人潛了進來過,若是一個人的輕功再厲害,厲害得出神入化,能落雪無痕,他想不動聲‘色’的闖進來,還是做得到。可要同時再帶一個不懂武功的人出去,還要不驚動旁人,這就難了。只能說,這人比屬下還要厲害得多,可江湖上有誰能做到這個地步,屬下真不知道。”
怒火得到了宣泄,歐陽禮平靜了很多,他撫了撫鬍鬚,沉‘吟’起來,這徐青所言條理分明,有依有據,可事實真是如此嗎,可爲何他也覺得甚是有理呢?
“唉!”
這個閨‘女’,真不是個省心的東西,看看這天,都快要亮了,馬上就得上朝了,可由不得他在此傷懷,只得快刀斬‘亂’麻的做出決斷:“馬平,你幫本相去告個假,就說本相偶感風寒,今日需得歇息一日,明日本相再親自去向皇上請罪,接着,再去太醫院請與本相相熟的李太醫上‘門’爲本相看診,同時吩咐下去,府裏頭的人嘴巴給本相閉得嚴嚴的,若是有誰多嘴,一經發現,一律全家連坐,一起打殺了!”
馬平打了個寒顫,他乃歐陽府的大管家,此時連大氣都不敢喘,正眼觀鼻,鼻觀心,規規矩矩的站在紫苑外頭,聽得歐陽禮的吩咐,連忙應道:“是,奴才知道,奴才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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