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被狗咬了 作者:未知 “你看,姐姐都跟你道歉了,你怎么還這么小气。”沈眉似有所不满,在来的路上,刘敏跟她說了,陈管家不欢迎自己,說话时一定得把人支开。 简悦进退两难,只好道:“好吧,我跟小叔說一声就是了。” 她說的說一声,只是和凌司夜把沈眉的话原封不动說出来而已,她又不傻。 前两天,凌司夜在她手心的那两下,那种痛,她到现在還记得,怎么可能還想再重蹈覆辙。 想到刚才陈管家拎着行李下来,瞬间了然,沈眉道:“你是不是想去司夜那?” 简悦点头,“小叔要我過去。” 沈眉又說:“你就說不去了,司夜他在忙,你過去做什么?免不了要给他添麻烦。” 简悦低头不說话,既不点头,也不摇头。 “悦悦,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我想你应该喜歡。”刘敏脸上带笑,眼中的笑却是冷的。 “谢谢。”简悦伸手接過,眼裡沒多大的兴趣,随即放在茶几上。 简悦根本不想要這所谓的什么礼物,凌司夜送她的东西多得是,她喜歡的,想要的,他都送了。 兴许看出简悦提不起好奇心,刘敏笑着提议,“快看看我送你的礼物是什么?” “我也好奇,你這突然半路去取的东西是什么?”沈眉說的是真话,她不知道這裡面装的东西是何物? 简悦推脱不得,只好把礼物盒拿過来,放在膝盖上,解开系的绳子。 刘敏眼裡看好戏的味道,越发的浓了。 盒子裡面的东西会动,這是還沒打开盒子之前,简悦唯一意识到的一点。 当纸盒一打开,裡头的东西便朝简悦扑了過来,毛茸茸的,凶猛的双眼。 简悦顿时小脸刷的白了,尔后惊得說不出话来,本能的伸出手去挡和抓。 那毛茸茸的东西不是别的,正是简悦曾经被咬過,如今一直怕的狗。 至于是什么品种?简悦根本无暇顾及,抓住那只狗的脚,那狗叫了声,转头一口咬住她的手。 简悦瞪圆双眸,整個人都处于呆滞的模样,连被咬的地方都不觉得疼。 沈眉反应過来,急忙道:“小敏,還不赶紧把這东西拿走。” “好。”刘敏眼裡的笑一闪而過,她把伏在简悦身上的狗拿开。 看到简悦小脸白得无血色,故作不知情的道:“悦悦,你怎么了?” 简悦還沒回過神来,人也傻懵了,只是道:“狗,我怕狗。” “真是不好意思,我真不知道你怕狗,怪不得御宝林一只宠物也沒有,原来是你怕狗。”刘敏一脸的抱歉,仿若她真的不知情。 其实,她无意间得知简悦早些年曾经被狗咬過,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這不是沒有道理的,是以她才会故意买了狗,并当做礼物送给简悦。 沒想到,效果還真是不错。 看到简悦這失魂落魄的样子,沈眉倒也同情起她来,這小脸都被吓白了,她庆幸凌司夜出差了,不然看到了,還不得大发雷霆。 沈眉视线一落,一眼便瞧见简悦虎口处有血渗出,她吃惊不已,“流血了,刚才被咬了。小敏,你這哪买的狗,這么咬人呢?” 刘敏皱着双柳叶眉,一脸内疚的說:“伯母,我也不知道,你看我抱着就沒事,定是悦悦刚才肯定是太害怕,把它抓疼了,這才会惹得它咬人。” 刘敏三言两语便把自己的過错,推到简悦身上。 這狗刘敏是在狗狗收留所裡买来的,而不是从正规的店面买,她也听裡面的工作人员說了,這只小狗曾经被人打多了,有很强的警惕性,一旦遭到危险,它就会主动出击,很高兴的便买下了。 沈眉道:“你拿回去吧,她不喜歡狗,瞧這小脸都吓成什么样了?” 简悦抬手遮住了被咬出血的伤口,到现在還心有余悸。 恰好陈管家赶了回来,笑着說:“太太,您要的东西,我已经给您取来了。” “我也该回去了,還约了李太太她们打麻将呢?”沈眉拎包起身。 陈管家一眼就瞧见刘敏手中的狗,再看到简悦小脸透着的难看之色,他沉声道:“刘小姐,我家简小姐怕狗,难道你不知道嗎?赶紧把這东西扔出去。” 陈管家紧张得连敬词都忘了說了,急得不行。 鉴于沈眉在场,刘敏不敢直接和陈管家怼,一脸委屈的看向沈眉。 “好了,她也不是故意的,她也是好心,想送简悦点礼物,谁知道這丫头怕狗,她這是无心之過,你也不要责怪她了。這事你不說,這丫头不說,司夜不会知道的。”沈眉忙替她解释。 有了沈眉开腔,陈管家也不好再追究,但還是极其不满的瞪了刘敏一眼。 送走了两人,陈管家进来时,简悦已经不在大厅,想到她刚才不舒服的样子。 左思右想,陈管家還是上了楼,轻轻敲了敲简悦的房间,听到回应,他推门进去。 “简小姐,您沒事吧?”陈管家一脸的担忧,要是這小祖宗出了事,三少回来還不得踹死他。 简悦摇摇头,“我沒事,我只是吓着了。” “那就好,等下晚饭准备好,我便上来叫您吃饭。” “好。” 听得那头轻微的关门声,简悦這才把压在伤口处的纸巾拿开,纸巾上沾染了不少血,伤口還在流血,她又抽了几张纸巾压下去,直到血不再流出来。 简悦把那沾有血的纸巾扔进垃圾桶裡,听到门外陈管家說可以吃饭了,她這才下了楼。 這次晚饭,简悦只吃了一碗,食欲不振,推座起身。 “简小姐,是不是這饭菜不合胃口?您喜歡吃什么?我這就人去做。”陈管家跟了過来。 简悦一口回绝,“我不饿,我先上去睡了。” 她上去后不久,陈管家便接到凌司夜的电话,对于今天的事,他不敢多說,更沒有提,甚至還谎报军情。 洗漱完,简悦抱着手机,想跟凌司夜說一声,但又怕打扰打他,只好作罢。 简悦从小就被凌司夜宠惯了,几乎什么事都由他经手,是以她的伤口沒做处理,直接倒头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