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部下
“我說容格,今天是怎么一回事,好像全华沙的军官都跑到司令部的花园裡来了。”哈根斯一边jing惕的扫视着附近的灌木从一边对容格說到。
“我也不知道。不過可能是因为副元首被晋升为元帅的关系吧,听說副元首阁下好像要在晚上开個庆祝宴会,這些军官们可能是来参加宴会的吧。”容格正在努力的想让自己牵着的那條巨大的德国牧羊犬jing神一点,這條狗平时看上去挺吓人的,可今天不知道怎么总是一副无jing打采的样子,让人感觉自己不像是出来巡逻的倒好像是出来溜狗的一样。
“我也想過這一点,可是他们不用這么早就来吧。宴会不是晚上七点开始嗎他们五点钟就跑来干什么,来了還不在休息事裡舒舒服服的休息,都跑到花园裡来溜哒什么啊。注意,前面又来了两個上尉。”
哈根斯挺起了胸,在原地站定向着迎面走来的两個陆军上尉行起了持枪礼,容格也连忙站定向那两個军官致敬。
那两個上尉只是随意的回了個军礼就继续低声交谈着从那两個士兵的身边走了過去。等到那两個军官走远,容格和哈根斯才重新开始继续他们的巡逻工作。
“哈根斯,前面那两位好像是第九十四步兵团的,他们中午就来了,看来他们就根本沒回去過,就在等着晚上的宴会了。”
“那也不用都跑到花园裡来啊,不過容格。你觉得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是不是沒什么事情了。”哈根斯往左右看了看,然后低声的向他的搭档问到。
“你說什么呢,不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指。。。。”容格把背后背着的步枪往上颠了颠疑惑的望着哈根斯,他沒听懂自己搭档的問題。
“我是說,副元首与元首的事情。看来现在副元首应该不会和元首翻脸了吧。我昨天听了元首的广播,他在广播裡不是大大的夸奖了我們副元首一顿嗎。我也是听了元首的讲话才知道原来我們的副元首是這样伟大的一個人,他为德国作出了這么大的贡献。我還担心這两個伟大的领袖会为了這次清洗闹翻了呢,那样我們可就惨了。不過听了元首的讲话后我才放下了心。看来元首并不在意我們副元首的這次行动啊。他還把副元首晋升为元帅。看来应该不会有什么事了。”
哈根斯說到這裡不禁稍微抬高了点他的声音,容格连忙捂住他的嘴。
“小声点,你這個傻瓜。你疯了,這是我們這些士兵能谈论的問題嗎我們只要服从上面指派下来的命令就行了,管那么多干什么。无论上面是怎么样,我們只知道老老实实的执行就是了。想得太多往往会惹祸上身。你不看看现在到处都是军官,你怎么還敢這么大声地說這种事情。要是被哪個军官听见,按照随意议论最高领袖的罪名,把我們送进苦役营都有可能。我們還是老老实实的做好我們自己的本职工作,军官的事情让军官自己去考虑好了。”容格对于明哲保身很有一套经验。
“哦,我知道了。”道根斯被容格這么一說感到有点害怕了,他向四周仔细的看了一遍,等到确定自己前面的话沒有人听见后轻出了一口气。
两個上士继续慢慢的巡视着前进,当他们转過两道高高的夹竹桃围墙之后,眼前出现了一片空旷的草地.這裡是整個花园的中心,在草地中间還有一個小小的人工湖,现在湖边上的景象让這两個上士看得是目瞪口呆。三個将军正聚在一起蹲在湖边聊着天。而至少有整整一個小队的暴风突击队员正分散在各個方向远远的保卫着他们。
离這两個上士最近的两個暴风突击队员冲他们使劲挥着手,示意让他们赶紧离开。這两個上士总算不笨,连忙向着那群将军远远地行了個持枪礼,随后也不管对方有沒有還礼了,他们急急忙忙的拖着他们那條不太乐意的牧羊犬沿着他们的巡逻路线快步的离开了那個地方。
“容格,好家伙,三個将军。你想他们在谈什么呢。”
“管那么多干什么,你想知道的话你可以跑過去自己问。但是别把我也拖下水,我是一点都不想知道他们在說什么。好了,還是继续巡我們的逻吧。啊,前面又来了两個少校。你這條死狗,难道得了军官恐惧症嗎给我jing神一点。”
“汉斯,你穿着将军服很神气啊。比這個家伙看上去强多了。”穆勒对汉斯笑着說到,手指還指着一边蹲着的哈隆。
“别开玩笑了,穆勒将军。”汉斯一边整理着自己的授带一边笑着回答。
“還說呢,我都不知道统帅部那些长官们怎么想的。再怎么說我也是個装甲指挥官吧。要晋升也得是装甲军准将,可怎么给我一個陆军准将的军衔。”哈隆穿惯了他那套黑sè的装甲兵制服,现在他对身上這套蓝灰sè的陆军制服有点不习惯。
“你那套黑sè的制服有什么好的,哪有现在的這套漂亮。能被提升为将军已经是你走运了,還在這裡挑三捡四的,你還真难伺候呢。”穆勒摇着头对哈隆說到,接着他又转過头对汉斯问到:“你知道现在元帅阁下正和参谋长在谈什么呢我前面正想去报告元帅魏尔勒参谋长来了的事情。可沒想到参谋长早就已经等在元帅的办公室裡了。他们一定在谈什么重要的事情吧。”
“我也不知道,应该是非常重要的机密,不然元帅也不会把我给支出来。”
“元帅就光对你說让我們解散到花园裡来逛逛嗎”
“是啊,他们聊了一会儿后,元帅就跑出来对我說,会议取消。让你们先解散,所有人都到花园裡来散散步,就沒有說别的了。”
“哦,真不知道我們的元帅大人在想什么啊。”汉斯伸了個懒腰,随后拍了一把哈隆的肩膀:“我說哈隆准将,是不是想你的部队了,怎么从到這裡开始就一直在发愣啊”
“你难道不想你的部队嗎”哈隆望着穆勒說到。
“当然想咯,真想快点跟着元帅回到战场上去。那裡才是我們這种军官最适合呆的地方。再在這裡呆下去,我怕我的骨头都要生锈了。”穆勒索xing一屁股坐到了草地上,一直蹲着還真的很累呢。
“我现在真的很怀念我的指挥车裡的那种芳香的润滑油气味呢,還有火炮的那种硝烟味。我发现我真的不太适合渡什么假,還是待在我的坦克裡让我感到舒服一点。”哈隆也学着穆勒坐到了草地上。
“也只有你才会认为润滑油是芳香的。我每次都被指挥车裡的那种怪味道刺激的想吐。這样不怕弄脏裤子嗎等会還要参加宴会呢。”汉斯迟疑了一下也坐了下去。
“弄脏了也沒关系,上面不是发了两套嗎”穆勒笑着說到。
“啊真是郁闷啊,沒有仗打真的太难受了。都不知道前面都打成什么样子了。别等到我們上场的时候那些法国人已经被其他的部队瓜分光了。”哈隆望着面前的湖面有点愁眉不展。
“這可不一定。說不定那些法国人沒有我們想象中那么好对付。别忘了我們上次是把他们包围了,要是换成是你,弹尽粮绝的时候下场也一样。”穆勒安慰着哈隆。
“你们想知道前线的真实情况嗎”汉斯带着一脸神秘的表情问到。
“你知道嗎那太好了,快给我們說說。”两個家伙立时来了jing神。
“据最新的情报来看,我們可以不用担心法国人会被其他的部队给扫平了。因为现在在法国前线的所有德国部队都停止了进攻行动。”
“什么,他们都疯了嗎难道不知道這场战争必须要靠速度取胜嗎,我們一定要不断的进攻。等到法国人缓過气来那就麻烦了。”哈隆一听到這個消息激动的叫了起来。
“别急哈隆,你听汉斯把话說完。”穆勒皱着眉头拦住了正想爆走的哈隆。
“对,你别急么。我還沒說完呢。法国人已经不可能再缓過气了。他们在马其诺防线上那些jing锐部队已经被我們包围了起来,而他们现在有战斗力的部队全被吸引在了魏刚防线上。而我們那些停滞下来的部队其实是在积蓄力量,准备在一個适当的时机给法国人以致命的一击。因为在上次战役中我們的弹药与给养消耗的很厉害,所以如果不休整一下继续发起进攻的话很可能会吃大亏。”
“如果真是那样,我們必须要赶快回到前线去,我們要让我們的军团做好战斗准备。看来這一仗绝对将比敦克尔刻還要過瘾。”哈隆兴奋的說到。
“你认为在现在這种局势下元帅能回去嗎”汉斯冷冷的看着哈隆說到:“现在的事情比前线的战争更重要,這关乎到德国的前途。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我個人认为,只要有元帅在,就算前线的情况再糟都不用担心,他一定会有办法来解决任何危机。我不敢想象如果德国失去元帅這样伟大的领袖的话会怎么样。所以說,无论如何,我都要留在元帅身边,尽我一切力量来帮助他度過這道难关。”汉斯表情非常的坚定。
“难关事情不是解决了嗎元首不是对元帅进行了褒奖与提升嗎看来元首沒有为這次的事情生气,我們已经不用为這件事情担心了吧。”穆勒疑惑地望着汉斯。
“沒有你想的那样简单,穆勒将军。你一直在前线不清楚统帅部裡的情况。我可是在元帅身边呆了很长的時間了。对元首的脾气我比你们任何人都了解,他决不是這样宽宏大量的人。而元帅這次的行动已经犯了他的大忌,我看事情绝对不会這样就结束。以這件事件所引发的争斗只有其中一方彻底的倒下去才可能平息。”汉斯严肃的說到。
“有這么严重嗎那就是說元帅与元首之间必须要淘汰一個人咯。天啊,這难道已经变成争夺权力的斗争了。元帅不是对权力并不看重的人嗎如果元帅现在向元首认错的话,是不是可以平息這场风波呢。”哈隆听了汉斯的话,吓了一大跳。
“不可能的。元帅现在只有一條路可以走了。如果他真的决定对元首的权力发起挑战的话,這件事情就不可能善了。沒想到事情会发展成這個样子。我想元帅当时也一定沒想到吧。让元帅向元首认错,你认为這可能嗎元帅的脾气虽然很和善但是他对他认定了的事情是决不会妥协的。”穆勒激动的回答了哈隆的問題,他随后接着說到:“我早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无论事情发展成什么样子。我永远站在我的元帅身边。为了他就算是与全世界为敌又怎么样。”
“我不是也和你一样。当时我們都发過誓的。只是本来我以为這件事情有了转机,那么大家都可以皆大欢喜完美的收场。沒想到這裡面還有其他的内幕。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我也不想知道。反正我已经发過誓,我跟元帅跟定了。”哈隆說完后往后一倒,索xing躺在了草地上。
“不說這些了。你们還想知道前线的一些事情嗎”汉斯发现气氛变得有点让人烦闷,所以想要转移一下话题。
“古德裡安将军是现在唯一還在往前冲的部队,但是从战报上說,由于补给跟不上结果又被法国人赶了回来。听說他撤退时比进攻时速度還要快。”
“是嗎,看来他又把龙德施泰特将军给惹毛了。他每次都是這样,毫不顾及命令只知道拼命的突进。”穆勒趟在草地上望着天边的浮云缓缓的說到。
“我想也是,這一回我想他可能是吃到龙德施泰特将军的苦头了。龙德施泰特现在一定在他的司令部裡一边狂笑一边叫喊着不服从我命令的家伙就给我去死吧。”哈隆有气无力的在另一边說到,随后他也呆呆的向着天边的浮云望去。
“你们两個家伙啊。”汉斯摇了摇头,往后一倒也舒服的躺倒在了草地上。
在德国驻华沙党卫队司令部的花园裡,三個德国将军像孩子一样躺在草地上望着天边的浮云,等待着夜晚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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