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 那人是我
最后他想了想,决定自己拖住张三,让宋全去官府报官,速度要快,他不能保证他能拖住张三到几时。
“当……当然有重要的事。”宋城稳住心神,有些结巴地說道。“你也在我這呆了這么久了,我也不可能一直谎称身体不舒服吧,這几天林叔都有些怀疑我了,再這么下去,早晚也要出事的。”
他這說的也是实话,林叔昨天還问了他的身体好了沒,如果還沒好的话,他再去找别的大夫来看看。当时林叔嘴上是這么說,但是却用一种他看不懂的眼神上下扫了他一眼便转身离开了,所以他今天才会不顾张三的威胁一心地将摆脱他。
“就這点破事也来问老子,你的脑袋是长来做什么用的,假病不会弄成真病嗎?到时就算他想說什么也沒用了。再說,你现在赶老子走,是想让老子死是不是?明明知道外面官府通缉老子的告示還沒撕下,老子怎么离开。”骂完就想离开。
宋城见他要走,而宋全還沒回来,便往前走了几步,急道:“等下,我……我還有事找你。”
张三转身疑惑地看着他,觉得他今天似乎很不对头,“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啊?沒……沒有。”
說完不敢再靠近,還退后了几步,显然是很害怕张三。
张三见他這個样子似想到了什么,连忙跑了出去,朝着自己的房间跑去。
宋城想了想,也跟在他的后面跑了出去。
……
心宝一觉就睡到大天亮,待她睁开眼睛以后,入眼的第一眼便是墨白,此时他满脸憔悴地看着自己,双手紧紧地握着自己的右手,见自己醒来,抿嘴一笑,說道:“你醒了,還有什么不适嗎?”
闻言,心宝顿时想起之前发生的事。
她,她不是被人抓了嗎?
猛地坐起身,急着问道:“我是怎么回来的?”
墨白也跟着起身,坐在床边,摸了摸她的脸颊,笑着說道:“当然是我带你回来的。”
“那我有沒有发生什么事?”
她记得那人想强了她,就在她害怕、绝望的时候,看到他被人叫走了,但是他却将她打晕了過去,记得他回来时喂了她喝了药,那药想想都知道不是什么好的东西。当然她喝了之后就全身发热,心裡发痒,這個感觉很是熟悉,好像她之前也有尝過這种滋味。喝了那药之后,她的意识就变得很模糊,行为也不受大脑控制,后面,后面的事她就记不清了。
墨白拍了拍她的手,带着几分宠溺的口吻說道:“沒事,沒发生任何事,那人沒来得及就已经被我给抓住了,你就放心吧。”
心宝闻言,顿时心头一稳。
墨白见此,垂下眼睫遮掩住眼中的神色,既然她不记得了,那就当作什么事情都沒发生吧,這样也是为她好。而且知道這件事的人他已经让凤阳全部搞定了,不会将此泄露出去让她听到的。
墨白刚如此想着,却被心宝的下一個动作吓了一跳。
只见心宝拉开了身上的衣衫,看着胸前的一片紫,顿时愣住了。
心宝心中安定下来后,本想再睡一会儿,却突然感觉身子很酸很痛,像是被车子压過的感觉,但她又沒有出车祸,怎么会有如此感觉呢。
顿时想到另外一种可能,她猛地扯开身子的单衣,露出一半肩膀,只见上面青青紫紫一片……心宝沒经历這些(她失忆了,以前的事情什么都记不清了,所以她以为她還是处女),但是在她来這裡之前,经常去偷看哥哥的现场春宫,对這些印痕很是熟悉,這是*過后的印痕,這些……蓦然抬起头,定定地看着墨白。
心宝一句话都說不出口,只看到那金豆子不要钱似地往下流。
這把墨白吓住了,他连忙坐了過去,将心宝一把搂入怀中,一手擦着她那不要钱拼命流的金豆子,“怎么哭成這样了,沒事啊,别哭,哭得我心口疼!”這话說的是真的,他就過不得她哭,看到她哭他就沒有办法,心口疼得厉害,特别是這种无声地哭泣,那不是在挖他的心嗎?
“宝儿,乖,别哭了啊,瞧瞧,這眼睛都快哭肿了,肿了就不好看了,乖,忍住,有什么委屈跟我說,我给你作主。”
闻言,心宝猛地哭出声来,越哭越大声,越哭越可怜!
“我,我是不是被那人玷污了,是不是?是不是?”连续两個是不是,最后一個抬起被泪水浸泡的眸子望着他,眼裡的悲哀之色尽显。
“不是,沒有,你想多了,你還好好的,乖,别胡思乱想了,先睡一觉啊!瞧你都沒睡好,都乱說一通了。”
墨白见她這個样子,肯定過不得,也不能让她知道真相。
虽然换了一人,但是确实是被人那個了,這要是被宝儿知道,她怎么受得了啊!
想到那個人,墨白就忍不住懊悔。
当时他看到宝儿那個样子,一时脑子抽经,只顾着宝儿了,倒将那人给忘记了。待后面安顿好宝儿后,再想起他来时,却已经沒见着他了,不知道他是醒了還是被人救走了,這让他当时忍不住抽了自己一巴掌。他后悔啊,早知道的话,当时就已经将那人给一剑杀了了事,免得他再出现在宝儿的面前,让宝儿记起他来。
心宝根本不听墨白的安慰,一心只大声地哭着,哭自己倒霉,怎么就碰上這事了。
“呜呜……怎么可能沒事,我当时被他下了药,如果沒有那個的话,怎么可能解了,呜呜……”别骗她了,虽然她是沒意识,但是她记得自己当时情况不对,似是吃了媚药的。
墨白见她還是哭,根本听不进他的话,沉吟了片刻,便将趴在他怀裡的心宝扶了起来,看着她那水汪汪的眼睛,說道:“你是被他下药了,但是,是我给你解了,是我趁人之危,与你发生了关系,你要骂就骂我吧。那人是我,不是别人!”
听闻此话,心宝顿时沒哭出声了,眼泪還在流,但是已经止声了。
她定定地看着墨白,愣愣地反问:“是你?”
“对,是我,我将你救出来时,看你中了媚药,這药沒有解药,只有男女发生关系后自然可解。我怕你有個万一,便私自决定,趁机与你发生了关系。”
墨白此时一口咬定那跟她有关系的人就是自己,這是为了她也是为了自己。
……
当赤乌醒来时,身旁已经空空的,沒有一人,只留下身下零乱的被单,他的衣服扔得床下都是,這房间一看就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事。
看到這他顿时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事,他去柳花阁金楼找人时,一时大意中了那個叫绿儿女人的记,被她下了药。看来,他是与人发生了关系才解了那媚药。
這屋中零乱的一切仿佛冰冷的刀刃,在一瞬间刺裂了他对心宝的情意。
他毁了别人的清白,他還有什么资格喜歡心宝。這时,赤乌的目光忽然落在地上的一件白色亵衣,好小,像肚兜又不像,這,這是女人的东西?
脑子顿时想起之前模糊的印象,他似抱着一個女人,那人好像,好像是心宝。看着窗外婆娑起伏的树影,赤乌低低道:“难道,自己就這么对她念念不忘嗎?甚至连与别人发生关系都想成了是她……之前那個与他在一起的人是谁,是不是与那叫绿儿的人一伙的”一想到這,怒火在心中燃烧,目中隐隐闪過一丝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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