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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恪现代番外(十七)

作者:未知
“有我在,你们别想碰她!”阿伟张开双手挡在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的慕容嫣面前,无惧的对上那些凶狠的小混混。 “哈哈……說大话谁不会,那就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上!”绿毛的那個男人一挥手,几個人一起冲了上去,其中两個人抓住了他的弱点慕容嫣,他们想要先抓走慕容嫣,阿伟整個人扑了上去,保护她,任由那些人拳打脚踢。 “阿伟……呵呵……阿伟,你怎么来了?呵呵……你什么时候变成熊猫了?” 慕容嫣被摇晃得难受,睁开了双眼,迷蒙的看到眼前晃来晃去的男人,她伸出手指着他笑呵呵的开玩笑。 好不容易挤开人群過来的慕容恪站在吧台旁,看到阿伟這种奋不顾身的精神,他斜眼看了下旁边的空酒瓶,在任何人都不留意的情况下把手掌轻轻放到吧台上,吧台上离那些小混混最近的酒瓶子全部神奇的飞起,還准确无误的砸在他们的肩胛上,仿似有人暗中操作一样,痛得他们個個对阿伟单膝下跪。 “這……這怎么回事?” 阿伟也惊呆了。现场无数双眼睛都往這边看来,闹哄哄的音乐变成了七嘴八舌的猜测,只有一個人是淡定的。 慕容恪直接接過调酒师手裡的酒昂头喝尽,好酒入喉,他犹疑的看了眼空杯子,又把酒杯放回傻呆了的调酒师手裡,然后走過去拍拍阿伟的肩头,走人。 阿伟這才从震惊中回神,只有总裁像個沒事人一样淡定如神,难道刚才是他出手相救? 這么說,早前,电视上所报导的都是真的?总裁真的是身怀绝技?是個武林高手? 季雪儿从洗手间裡大吐特吐出来后,身子早已经虚弱得快站不稳了,难受的她靠着意志力不让自己倒下,只要撑着走出這個地下城,一切都沒事了。 她扶着门板出来,有几次都想要倒下算了,可是心中沒有一丁点安全感的她不允许。于是一步一步踉跄的走着,走着走着,再也站不稳的沿着墙根滑倒。 突然,一双强劲的手扶住她的腋下,将她搂进怀裡。她抬起水蒙蒙的眼瞳,看到面前越来越放大的脸,摇摇晃晃,她突然放松了身子,放心的笑道,“慕容恪……你是慕容恪……有你在,就安全了……安全了……” 她呢喃着,然后彻底醉倒過去。就因为她把卓东阳当成了慕容恪,卸掉了她的防备,她的意志力也全部溃散了。 “呵……雪儿,明天醒来后你不会后悔认错人,因为我会比他更能让你快乐。”卓东阳俯首看着這张红嫩的脸蛋,勾起邪恶的弧度,弯身打横抱起她离开…… 阿伟打横抱起慕容嫣跟在慕容恪开出的小路裡行走,就在快要走出酒店的时候,怀裡半醉半醒的慕容嫣突然指着另一边出口呢喃道,“季雪儿……那是季雪儿……季雪儿不是跟哥哥在一起……” 前面的慕容恪听到季雪儿的名字忍不住停下脚步,往那边看去,却只看到他们最后的背影。那個男人怀裡抱着的女人看着的确有点眼熟,但并不一定就是季雪儿吧。 慕容恪想道。 “小姐,总裁当然沒跟季小姐在一起,总裁现在就在這呢,我們回去了。”阿伟温柔细语的道,然后抱着她继续跟在慕容恪身后,慕容恪轻轻勾起笑容,這异世界得来的妹妹总算有了好依靠,爷爷也该放心了。 慕容恪和阿伟带着慕容嫣小心谨慎的回到了酒店,就是怕招来记者。两人坐着电梯一直往上,慕容恪闲着也是闲着,他放眼望去,一片大好的夜景映入眼帘。 “季雪儿……就是季雪儿嘛……阿伟……告诉……告诉大哥……季雪儿劈腿……” 阿伟怀裡的慕容嫣突然指着对面那個比他们這個慢一点的电梯车裡的人喃喃道。慕容恪听到后也收回了视线往下看去,那個男人刚好抱着怀裡的女人背過身去,他们看下去也只是看到了那個男人的背,根本沒看到他抱着的到底是不是季雪儿。 慕容恪与阿伟对望一眼,阿伟說,“总裁,小姐一直以为您和季小姐是一对,她喝醉了,所以在胡言乱语,那個人不一定是季小姐的。” 他還是将信将疑的把目光射向下面也在上升的电梯,倏然,他锐利的眼睛看到了那個男人抱着的那個女人垂下了一只手,手上戴着的手链正好掉落了。 慕容恪神色大惊。 “沒错!是雪儿,那條手链是雪儿的!”他焦急的贴近玻璃块,想要更近的求证。 记得季雪儿說過,那條手链是她爸妈還在世时帮她過的最后一個生日所送,后来就成了纪念物品。 阿伟往下仔细的看了一遍,艰难的抽动嘴角,“总裁,您会不会是眼花了?从這裡哪裡看得到那位小姐手上戴的什么手链?” 总裁该不会真喜歡上季小姐了吧?怎么紧张到可以出现幻觉? 阿伟忍不住暗暗猜测。 “不!她就是季雪儿!不行,我必须去救她,她不能够再出任何事了。”慕容恪焦急的拍拍這几片坚硬如铁的玻璃,如果她再受到什么打击,估计会活不下去。不知为什么,他就是不想看到她痛苦,或许是出于同情吧。 “总裁,您先冷静点,這裡出不去的,电梯快到了,待会再想办法。”阿伟见他這么坚持,只好半信半疑认为下面那個男人抱着的女人就是季雪儿。再說……总裁该不会笨到连玻璃都想撞吧? 只要一想到半個月前那张哭得梨花带雨的脸庞,他就无法冷静下来。他无法想象,若是她再一次遭遇那种事会怎么样?還会不会有那個勇气活下去。 而且,吃晚饭的时候,顾伯父和伯母是如此的担忧,若是她出了什么事,他也沒脸见他们了。毕竟是他对她太過自信,以为她一定能够好好保护自己。 他急得很想直接砸了這面玻璃墙飞身下去救人算了,可是他不能够鲁莽行事,在這么高的地方上,若是稍有不慎就会让无辜的人遭殃。何况這裡下去全是电线阻力。 “叮……” 电梯终于到达安全出口。 “阿伟,把嫣儿送回房好生照顾,不用惊动任何人。”慕容恪匆匆撂下命令,然后以最快的速度离去。 哇!会不会太快了? 阿伟点头完毕再抬眼已经看不到慕容恪的一丁点身影,他不置信的揉揉双眼,再确定了一下,才相信自己看到的是真的。 真想不到总裁可以为了季小姐這么拼命,通常发生這种事只有一种理由能够說明,那就是‘喜歡’两個字。他本来還想告诉总裁不用特地跑下去追,直接在电梯口等着就行了,可是总裁沒给他說话的机会啊。 电梯迅速往上升,卓东阳低头看了眼迷醉中的女人,勾起阴险的笑意。 “叮……” 电梯到了,他嘴边的弧度越来越深,抱着季雪儿快步走出电梯,他迫不及待的想要享受在她身上发觉的快感。 他进入套房后,慕容恪刚好出现在他们刚才乘坐的那部电梯门口,就在电梯要往下坠的时候,他看到掉落在裡面的手链,于是在眨眼间闪入闪出,把那條手链捡了出来,放到手心裡紧紧握着,继续追了過去。 现在对季雪儿来說每一分每一秒都很危险,就好像半個月前发生的事。如果他去得快一步,或许就不会发生那么悲惨的事。 对那件事他一直還在耿耿于怀,心存愧疚。 豪华的套房裡,水晶灯坠在上空,折射出温馨甜蜜的光晕。 卓东阳把季雪儿放在弹力十足的双人大床上,顺着趴在她身上动手慢慢解开她大衣的扣子。 也许是昏醉前所看到能够让自己放心的人,這一刻她的意识裡依然感到很安全,很安全,所以更加迷醉昏沉了。 “這么白、這么嫩的肌肤,不知道有多少個男人曾经是你的入幕之宾呢?”脱掉了她的大衣,她低领的紫色单薄毛衣勾勒出她丰满的浑圆,這條白皙光滑雪颈在刚才包厢裡拼酒的时候就一直勾引着他了。 那动人的光泽,性感的锁骨,迷人的清香,简直让人魂不守舍。 面对這样的尤物,卓东阳一刻也忍不了了。他将她柔若无骨的手攀附到自己的脖颈上,俯首下去亲吻她白嫩的脸颊,她的颈窝,手不停的在她的曲线来回抚摸,几次在她的浑圆上勾勒圈圈寻找刺激感。 “嗯……”季雪儿不舒服的呻‘吟出声,醉得完全不省人事,一点也不知道自己此时的处境有多么危险。 “呵……即使醉死了也還是有感觉,季雪儿,看来你的花蕾早已不知道为多少個男人绽放了。這样也好,待会就沒那么麻烦了,一路通到底。”卓东阳对季雪儿的那声吟哦很是满意,他自言自语說着恶心的话语,亲吻向她红得似火的唇瓣。 就在他全然忘我的沉浸在欢愉裡的时候,那片落地窗外面突然,“啪啦!”很刺耳的破碎声传来,紧接着,一個黑影从外面跳进来,速度惊人的来到床前,拎起還趴在季雪儿身上傻眼的卓东阳,狠狠丢下床。 “是你?慕容恪?”卓东阳有点讶异他的出现,他什么时候来t市了? 慕容恪看到躺在床上衣服不整的季雪儿,锁骨处那几块刚种下的吻痕让他更加怒火中烧,他迅速拿起她的大衣包住她,将她打横抱起。 走出大门的时候,刚好脚边有一块不大不小的玻璃碎,是刚才他冲击力太大飘到這边来的。 他停了下来,冷冷回過头去看着那個从惊吓中回魂的男人,想也沒想,脚尖已经踢起那块玻璃碎飞了過去。 “啊!” 卓东阳惨叫一声,偏過去的左脸深深淌血,玻璃碎划過来,伤口几乎占据他整张脸了。 “我最不屑男人用這种卑鄙下流的手段对付女人!這只是对你的一個警告,若是再犯,我让你从此不能够再快活!” 慕容恪冷厉的落下话,然后抱着季雪儿离去。 卓东阳满脸虚汗,腿脚发软的目送他们离开,即使是枪头抵在脑袋上他也从来沒有這么慌過。不過……他看了天花板上的小针孔,還是扬起了胜利狡诈的笑…… 房间裡,慕容恪白色衬衫,修长西裤站在落地窗前,忧伤的望着窗外唯美的夜景,房间裡有另外一個沉醉不醒的女人,他思的却是天外的另外一個。 顾璃在那边的时候一入夜就经常坐在门阶上托腮望着夜空发呆,他现在才知道她所流露出来那股思念叫做思乡。此情此景,换做是她在现代的话,她一定也经常观星望月吧? “爸,妈……不要……不要走……不要丢下雪儿一個人……” 床上睡得好好的人儿突然抬手茫然的呢喃,似乎被恶梦纠缠痛不苦已。 “哥,你說要保护我的……不要走……求你不要走……” 慕容恪回過身来,看到季雪儿還陷在痛苦的深渊裡无法自拔,他眉心一蹙,箭步過去。 “雪儿,雪儿醒醒。”他轻轻摇晃她。 “哥……哥……不要!” 季雪儿惊骇的醒来,额上渗出了冷汗,怔怔的看了面前的男人几眼,迷蒙的眼瞳继而闭上,又昏了過去。 慕容恪心头一惊,伸手触碰她光洁的额头。 糟糕!她发烧了! 多日来的劳累,难怪醉得如此深沉,难怪会频频做恶梦,她的身子骨原本看起来就虚弱得很,還如此不分日夜的工作,换做是男儿身恐怕也吃不消。 从她梦中呢喃出来的话语中,慕容恪仿佛能够体会到她内心漫无止境的痛,她的弱不禁风楚楚可怜,让人忍不住有想要保护她的欲望。她内心也极尽渴望能有個人保护她,为她护航…… 慕容恪這次直接让阿伟叫了医生前来看诊,忙活了将近一個晚上,季雪儿的烧才渐渐退了去。 慕容恪照顾了他一個晚上也累得在沙发上睡着了,梦中的季雪儿還是噩梦不断,過去一切痛苦的画面重复在她梦中重演。她梦到晏默堂那副恶心的嘴脸。 “不……不要!”她从梦中挣脱出来,发觉這只是梦后,心才放松了些。 也许,那耻辱的一幕就這样伴着她走完人生,她身心疲惫,克服不了那道心理障碍。 季雪儿清醒后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变了,变成了一套棉柔睡衣,她抬眼看向沙发那边,看到慕容恪双手环胸坐在沙发上垂着头睡着了,他那安静的样子竟让她觉得有些可爱。 她轻身下床,蹑手蹑脚過去,在他旁边拿起外套轻轻的给他披上,近距离看這张出色的五官,连她的心也忍不住悸动。 英气逼人的脸庞,浓黑剑眉,厚薄适中的唇瓣,小麦色的脸色肌肤沒有一丁点瑕疵,即使是连粉刺黑头都沒有。是谁构造了如此俊美如神一样的他?又是谁赋予了他那样炽热的痴心,让他永远只爱一個人? 過去,她一直都认为,越帅的男人就越花心,现在她发现自己大错特错,人不能只看表面,要相处過后,了解過后才知道一個人的好坏。 电视裡上演的古代男人不都喜歡三妻四妾嗎?为什么与现实中恰恰相反?一個帝王为了心爱的女人可以毁掉三宫六院,一個名满天下的少尊也可以为了一生所爱的女人倾尽所有,包括生命,爱到至死也不方休。 天生有敏锐神经嗅觉的慕容恪陡然睁开了利剑一样犀利的墨眸,与眼前這双清澈见底的美瞳相视。她的手放在他的大腿上,刚才好像正在全神贯注的打量自己,脸色還挂着些许淡淡的苍白之色。 這双柔情冷漠的眼睛几乎让季雪儿迷了神,他的眼瞳裡表露得越复杂就越是让人着迷,仿似淡然若水裡拼命挣扎,似爱非爱,似恨非恨,沒有一丝怨言,仿似死寂后的沉默。 “你醒了?觉得還有哪裡不舒服嗎?”他收住了恍惚的目光,淡淡开口。 “哦,我……好多了,谢谢你带我离开酒吧。”季雪儿有些困窘的背過身去,深深低下头尴尬的道。 她后面的话让慕容恪微微一愣,她认为是他带她离开酒吧的?這么說她根本不知道那個男人对她做了些什么事? 她后面的话让慕容恪微微一愣,她认为是他带她离开酒吧的?這么說她根本不知道那個男人对她做了些什么事? 不知道也好,免得她更加难受,更加纠结。刚才他還在沉思不知道她醒来后会不会对那件事纠结痛苦呢。 “嗯,天還早,你再睡会吧。”他淡漠应声,连微笑都沒有表露。恍如他们只是一個初相识的陌生人,沒有了昨天晚上在顾家时的畅谈欢快。 季雪儿自然也感觉到他的疏离,他似乎在刻意疏离彼此的靠近。难道他也同她一样也在抗拒那种渐渐生出的微妙关系嗎? 他起身走到落地窗前去凝望外面已经渐渐隐退的黑暗。他暗暗叹息,每一個黎明的到来就代表他又耽误了一天寻找回家的路。 站在他身后的季雪儿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焦躁,她心裡明白,他无时无刻都想着回到古代,回到那個有顾璃的地方。 看到他落寞的背影,她暗暗下了一個决定,那就是她要帮他寻找那條回家的路。短短一個月不到,她欠他也太多了。 天亮了,暖暖的阳光从落地窗外洒落进来,映照在大床上還睡得香甜的女人脸上。 觉得有些刺眼的季雪儿悠悠醒過来,揉揉惺忪的眼瞳,头還隐隐作痛。 一定是昨晚酒喝得太多了,昨天晚上她好像反复醒了好几次,每一次都发现落地窗前站着一個忧伤的背影。 他该不会一夜沒睡,站到天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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