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满月甜角這個cp必不能be!_421
赶紧从床上起身,凑到笼子旁边伸手就摸对方的脸:“你好像长個子了,脸蛋也瘦了不少,越发的漂亮了!”
甜角现在在骊骅的身边也是一個掌管东宫大小事宜的小头目了,平时格外的稳重,所有的婢女都听从她的指挥,自然沒有人敢冒犯她。
甘琼英的這一番举动,让旁边其她的婢女都忍不住侧目。
因为她们平时私底下悄悄讨论的根本不敢亲近的甜角姑姑,竟然任由這笼子裡的女人揉搓她的脸,甚至還笑了。
“奴婢见過……公主!”甜角微微屈膝隔着笼子给甘琼英請安,甘琼英却笑着挥挥手。
“已经不是什么公主了,叫我名字就行,或者叫侧妃娘娘,”甘琼英笑着說,“我這不是被你们太子殿下抢婚了嗎。”
甘琼英眉飞色舞的,主要是昨天晚上那件事吧,天天早上想起来怎么想都觉得巧合得很。
阴差阳错地他们就這么相遇,很是有一股子天定良缘的味道!
甘琼英调侃自己:“這如果在民间编成话本子,怕是三天三夜都唱不完哈哈哈哈……”
如果取個名字的话应该叫《病娇男主顶替双生弟弟与我入洞房》!
甘琼英自己把自己逗笑了,甜角眼皮直跳,也忍不住笑了。
“满月很想你呢,一直在念叨着你呢。”甘琼英說,“她還给你求了一個平安符,悄悄塞在個小荷包裡头,连我都不让看。”
陈瓦和满月的cp已经be了,甜角和满月的必然不能be!
甜角听到甘琼英這么說,表情确实有所动容,只是她微微叹了一口气,苦笑了一下。
端容公主大概不知道,在她离开之后,满月听从惠安大长公主的调派,给她主子送過一次东西。
当时三九一时冲动差点用刀伤到了满月,虽然沒有酿成大祸,可是他们之间……怕是再也回不去了吧。
這种事情谁也不会告诉甘琼英,就像当时驸马手底下的人和满月有冲突,所有人都默契地沒有告诉她。
甘琼英隔着笼子和甜角聊得很开心,聊這金川的风土人情,聊自己来的這一路有多辛苦,昨天晚上骊骅又有多么的過分。
甘琼英嘴上在抱怨,实际上脸上带着笑意。
甜角和她說了一会儿话,拿出了一把小钥匙,对甘琼英說:“主子說了,让奴婢们伺候公主洗漱换衣,但是公主……主子不让你离开。”
甘琼英看到了那把小巧精致的金钥匙,啧啧有声道:“這也是金的,专门打造的嗎?”
“他還不让我出笼子呀?”
“公主……”甜角看着甘琼英,看着她如此高兴,气色也這么好,再想想自己主子這段時間遭的那些罪,忍不住說:“主子……怎么可能关着公主,主子只是害怕。”
“還請公主多多包容,主子很快就会想通的。”
甘琼英笑着說:“放心吧沒生气,他怎么样我当然知道。”
“把锁头打开吧,我想方便一下……”
甘琼英方便過后被伺候着沐浴更衣,然后又重新束发。
束发的时候甜角看着甘琼英头上的头发,无比震惊地问:“公主您是……剪了头发嗎?”
在古代世界头发是非常重要的,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甚至有一些刑罚是用剪断头发作为惩戒。
甘琼英的头发乍一看沒什么异常,但洗完了之后有些编的头发已经散开,露出对不上的断岔。
“确实是剪了一次,你帮我重新编一下吧,把他们接在一起编。”
女主头发尤为重要,如果不是万不得已,又怎么可能会……公主那样玉贵金尊,耽搁了這么长時間才回来,說不定也遭受了他们无法想象的困境。
甜角的眼圈都有一些发红,她是真心将甘琼英当成主子,在公主府的那段時間裡,端容公主对她们這些下人都格外的好。
什么是真的好,甜角還是能分得清楚的。
她眼圈红红的给甘琼英编着头发,等到彻底把头发梳好了,戴上了满头的珠翠。
甘琼英对着镜子看了看,有些迟疑地說:“這副头面……我怎么看着那么像公主府裡那個?”
甜角眼泪就掉下来了:“是的,主子将公主府裡面的东西都搬過来了,一样不落。”
甘琼英顿时感觉胸口像是被棉塞着,她已经离开了那么久,可是好像骊骅一直被困在原地。
她心中不是不愧疚不难過,但她只是为了自保而已。
“他去哪裡了?”甘琼英问。
甜角正要說,门口已经走进一個高大的身影,甜角立刻就后退,悄无声息带着一群婢女离开。
骊骅重新换了一身墨金色的长袍,玉冠高束,看上去极其的端庄贵气。
他手裡提着一個食盒,人還沒到跟前,甘琼英的肚子就叫起来,闻到香味儿了。
骊骅還是冷着脸的样子,把东西朝着桌子上“哐当”一放。
对甘琼英說:“吃完之后自己回笼子裡,否则……”
骊骅话還沒有說完呢,甘琼英就快速走到了桌子边,沒有去碰那個食盒,而是眼疾手快地抓住了骊骅的手臂。
避开了他受伤的那個地方,骊骅猝不及防,微微后退了一步,但也沒有真的躲开。
皱着眉看着甘琼英,而甘琼英则是把他手上的绑带慢慢地解开,看了看他伤口包扎的状况。
早上应该换過药了,是新包扎的,甘琼英這才放下心来。
然后她又突然间蹲下,去摸骊骅的腿,這一次骊骅一连后退好几步,躲开了甘琼英說:“你!你放尊重一点!”
甘琼英蹲在那,虽然现在梳妆打扮之后,看上去還和从前一样是一個万人之上的公主,蛾眉皓齿,雍容华贵。
甚至因为眉目更加柔和,脸蛋也长了一些肉,看上去比从前還要端柔美艳。
她的封号是端容,她从前的形容和這两個字完全不贴,现在這個样子,起码气质才总算是和這两個字沾边。
只是甘琼英此时此刻就蹲在地上,手還半举在空中,实在沒有什么端容的形象可言。
“我什么?”
“我只是想看看你的腿是不是真的好了。”
甘琼英說着甚至笑了:“再說了我們是夫妻,我就算是把你的裤子扒下来,那也是合理合法的!”
骊骅听到甘琼英要扒他的裤子,面色噌地一下就红透了。
刚才故意端着的那一副气势,立刻就沒了,而且……而且他已经太久沒有想過這方面的事情。
找不到甘琼英的日日夜夜裡面,骊骅反复地自我审视着,甚至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床上表现得不好,才让甘琼英那样义无反顾地抛弃他。
而如今见了面,骊骅像一只重新缩回壳裡的蜗牛,一切都要重新开始重新去接受,不管装得再怎么像,他其实沒有任何的自信心可言。
甘琼英却還表现得像从前一样,這让骊骅有一种错位一样的荒谬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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