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 第四百零六章
就在我沉思的片刻,他又开口了“在石川玩得开心嗎带着你的两個弟弟。”
我开不开心不知道,但他如此刨根究底有点烦。我皱眉道“瓦间和板间是你复活的你的本事不小。”
“侥幸而已。”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缓声道,“身为黄泉的建立者,我总有一点特权在身上,然而复活他们两個也就到极限了。”
哦,翻译一下就是他复活瓦间和板间已经极为艰难了,别想让他再复活其他人。所以,我为什么要让他再复活其他人总觉得以人身出现的他比乌鸦状态下的他還要不正常。
想不通,我决定趁他這会好像沒有动手的意思的时候直入正题“所以你在石川大费周章弄這么個阵法的意图是什么”
這次他沉默得更久了,直到我有些不耐烦地转過身直面他,他才开口道“听說以祭祀之名向邪神献上牲醴,那种纯粹的愿力会被某些存在感知并回应。”
“”我实在不知道說什么好,他都是黄泉之主了,還需要邪神来帮他做事
“你通過這次祭祀得到想要的信息了嗎”我继续问道。
“沒有。”他十分干脆地否认了,但话语间也沒听出来懊恼失望的情绪,就好像祭祀的结果成败与否都无所谓一样,“人们祈愿的愿力通過祭坛飘散到黄泉,哪只魔物回应了這丝祈愿,哪只魔物便是人们口中的邪神。那些魔物都是些弱小又无趣的存在,实在沒有研究的价值。”
這就是世界的参差嗎闹得雾忍人心惶惶的祭祀原来只是正主随意而为的实验,而這以无数人的性命为代价的实验也沒有让正主看到哪怕一丁点的价值,真是讽刺。
“所以你這会就客串了一把他们敬奉的邪神”愿力再怎么飘也飘不到他面前去吧他的实力足以让這些散碎的力量敬而远之。
“藉由這個阵法传递的愿力只能呼唤我。”
“”什么我杀我自己的剧目這堆忍者汇集在一起的目的就是召唤邪神杀了他,然后召唤的邪神也是他我实在不知道說什么好。
“還有什么想问的嗎”他的态度出奇的好。
“沒了。”我干脆道。他如此作态,我实在提不起跟他打架的兴趣。就连原本知道此事为他设计,蠢蠢欲动想捣乱的心情都在不知不觉间消弭了。
“那现在轮到我问了。”他将我抱了起来,从树干上一跃而下,随着步伐,身后的白色枯槁的树干悄然化作白沙融入沙漠之中,且還有不明显的沉闷的落地声传来好像是被他以树枝困住的昏迷過去的悠斗身体砸到沙地上引起的。
“他沒死。”一只手扣住我的后脑勺,将我的视线摆正。
行吧,沒死就行。我随意地点头,自然地环住他的脖颈“我們要去哪裡”
“今夜的月色很美嗯”他缓缓地說道。
“所以”
“带你去看月亮。”
“這個就不用了。”
“你不想看了嗎”
“不想。”我觉得他脑子有点大病,我只是随口感叹一句而已,总不能对着那么亮的月亮来一句“月黑风高杀人夜”吧
“好吧。”他叹息道,“那你想干什么”
“不知道。”我打了個哈切,十分无所谓道。
“跟我去藤原京如何天皇也该换了。”他提议道。
“怎么石川势力云集還有天皇的手笔”
“他老了,开始害怕了。”他的语气不紧不慢,好似說的不是天皇,只是一個普通人一般,“之前倚仗木叶替他一统天下,现在又开始忌惮木叶,妄图纠集灭亡的四国残余势力与木叶打擂台。”
“居然還有這种事”我回想着白莲与我的谈话,疑惑道,“白莲那個老头子沒跟我提過。”
“他是個聪明人,从一开始便拒绝了天皇的招揽。”
“這不是他瞒下此事的理由。”我淡淡地摇头道。
“千手扉间,你看看你,给那些人机会,但他们却還是如此蒙骗你。”他开口了,大有想帮我把他们都处理掉的意图,“木叶不缺這么一股外来势力,敢与木叶作对的势力也不会因为看到雾忍能加入木叶,就立马转变立场爬上木叶這艘船。至于木叶内部”
說着他便顺着我的长发随意道“有些人是该处理了,直接杀了便是,何须拐弯抹角借雾忍的手”
“哦。”他杀心怎么這么重不,与其說是杀心重,不如說是他根本懒得分出心力理会這摊事。他在心中为世人划下界限,越界则杀之。還真是简单粗暴的处理办法啊。
“你不高兴嗎”我现在有点相信他之前跟我的关系一定很好了,我应了一声他就知道我心情如何,還真是敏锐。
“沒有。”我诚恳道,“就是觉得你挺忙的,黄泉是你在运作,朝堂幕后也有你的身影,如今就连木叶内外這些人杀不杀的你都還要管。”他一個领悟规则的强者,還专门下凡跟贵族玩政治斗争,跟天底下的反叛势力玩躲猫猫的游戏,還要审判木叶内部的蠡虫挺接地气的,我只能說。
“是嗎”他轻笑一声,“好像也沒有很忙出界了的人杀之便是,也毋须我费什么心思。”
“”我哽了一下,随口敷衍道,“那你很厉害啊。”
“怎么会我比你差远了。”他缓缓摇头道。
又来了,又是這种古裡古怪的话。我不想理他。
不過他却又开口了“好啦,既然你想让他们自己去斗,那就這么办吧。总是监察這些无聊的权力斗争,我也差不多厌烦了。”
“毋须你费什么心思”我嘲讽道。
即便被我调侃,他也脸不红心不跳,只淡定地反驳道“是毋须费什么心思,可是天天看這么一群小虫子在眼前跳,我也会烦的。”
在我說并不想赏月之后,惨白的沙漠,冰冷的圆月,枯槁的树干都逐渐隐去,恍若被无形的双手从這片空间中剥离一般。
原地又恢复成那一片郁郁葱葱的森林,邪神祭坛却不见了,四处弥散的血腥味消失了,祭坛中央扭曲的空洞也闭合了,天上恍若触手可及的圆月也变作普普通通的月亮,再沒了那令人惊心动魄的美丽,也沒了蛊惑人心的暗流。那些沿途倒下的雾忍,一個接一個地犹如傀儡一般朝着自己的据点行去。
他走动间向着四周弥散的力量,悄无声息地就将时光倒转,周围的环境再看不出一丝战斗過的痕迹,那些他预先设下的阵符也在祭祀之后化为齑粉。石川变了,那些繁杂反叛的势力被一扫而空;石川又沒变,仍旧是個以自然风光和汤泉闻名的旅游胜地。
他手臂微抬,黑雾涌动间便凝出一只乌鸦,赫然与先前跟着我的乌鸦一模一样。乌鸦的嘶鸣声响起,随着他放飞的力道飞向空中。
“柱间要到了,你的两個弟弟就交给他吧。”他虚虚指着那只被他放飞的乌鸦道,“别担心,在柱间到达之前,乌鸦会保护他们的。”
我倒是不担心這一点,瓦间和板间的屋子我已设下了防护,我只是感觉很古怪,为着這心中所想全被猜透的现状。
面前开出一個空洞,内裡漆黑一片,与我在黄泉见到的界门中的景象别无二致,他抱着我步入其中。将脑袋搭在他的肩膀上,将脸半埋进他毛糙的长发中,明明感觉到些微刺痒,然而我却只觉得异常熟悉,就连着漫长的、黑暗的、空寂的通道都让我觉得,我們之前好像也走過這么一條类似甚至一模一样的道路
随着他一步又一步地缓步前行,听着他几不可闻的细微呼吸声,我罕见地起了些许睡意。耳边哒哒的声响逐渐远去,我最终陷入了沉眠之中,连带环绕着我的力量,连带我四散的神识,连带我的灵魂,都一同陷入了沉眠
迷糊中有节奏的步伐忽然慢了下来,一颠一颠的感觉也消失了,后脑被一只手扣住,耳边传来他轻不可闻的呢喃“真是一点都沒变還是对我這么沒警惕心”
“沒有威胁为什么要警惕”我心中划過一丝不满,但這自以为的清晰的话语也只是我在脑海中潜意识的反驳而已,外界我仍旧是一副安睡的模样。
包裹住他周身的黑雾散去,显出一個二十余岁的青年模样的人。他眼眸中紫光流转,将我周身覆盖。浅淡到极致的因果线从我的命运长河中被牵引出来。下一瞬,命线似乎察觉到窥伺者的目光,青年周身的空间都在无形之间坍缩毁灭,一场小型的毁灭绽放在青年眼前。
自身被窥伺,我本该在瞬间便因着這丝威胁警醒。然而那個通道太长了,抱着我的怀抱也太過温暖,我的意识彻底被這丝极度舒适的感官侵蚀,潜意识的些微示警完全不能令我清醒。
“就连這种不耐烦被窥伺的反击都一模一样”青年突兀地笑了,笑着笑着眼角却泛起些微泪花,又被他悄然用指尖拭去,“我该早一点发觉的能逼得我屡次发火也只有你才会故意如此了”
“所有人都沒有发觉一丝不对不论是木叶的那些人,還是阿元,抑或是你早逝的两個弟弟所有人都觉得你回来了”青年的声音越发低了,“就连利用雾忍挑动木叶的手段都丝毫未变千手扉间,你总算沒有食言”
待我再度醒来,已身处一方宫殿之中。虽然睡得十分不错,但我的心情還是很糟糕。我何时会对外界一丝反应也无了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肯定是宇智波斑做了手脚,然而我却一点防备都生不出来。
潜意识的反应做不得假,說明我跟他真的是货真价实的伴侣,然而更令我糟心的是,即便知道他在我身上做了手脚,我却仍旧生不出一丝一毫的嫌恶之情。
正如白莲所說,藤原京裡的宇智波很多,多到我醒来的這一方宫殿外全是宇智波的守卫。宫殿内却一反常态的一個人都沒有。为什么我猜是那位大爷的古怪脾性在作祟,他明显不想让旁人进入這裡,這裡的一切都几乎只充斥着他的气息。
宫殿外天色阴暗,看似一副马上就要下雨的样子。我信步迈出宫殿,无视了周围或明或暗守卫宫殿的宇智波们明裡暗裡打探的视线,随意选了個方向行去。在察觉到其中一個暗卫悄然跟上之时,我随手折下一片叶子,手腕飞转间,那片叶子便直直钉在暗卫的脚下“别跟着我。”
远离了那座宫殿之后,我随意行去的方向出现了一座园子。其间珍奇花木无数,亭台楼阁堆积,池塘游鲤嬉游,看着十分雅致。却在此时,天上开始下起了细细密密的雨,我坐到游廊的栏杆之上,随手抓起了一把鱼食,有一下沒一下地喂着池塘中的鲤鱼。
不知为何,我忽然觉得木叶内部那些繁杂的势力与這鲤鱼也沒什么区别了。鲤鱼尚且为了鱼食互相争夺,何况那些忍族为名,为利,为生存,为发展,他们总有争斗的理由。
想到此,我看着池塘中争抢鱼食的鲤鱼渐渐出了神,为什么我会生出這样的想法来总觉得在久远之前,在很久很久很久之前,我好像也冒出過类似的想法,而那时,我的身边好像還有一個人
“你是谁怎么会在這游园之中”一道沉稳的男声响起。
我循声望去,只见一個身着黄栌直衣的男子站在我身后。见我转头,在看到我的样貌之后,這名男子明显十分震惊,脸上舒缓的神色霎時間紧绷起来,身体也下意识地后退半步“你”
他好像很怕我我微微歪头,看着他沒有說话。
他定了定神,复又上前几步,好似猜出了我的来处,低声问道“你是别人带进宫的”
我觉得他說了一句废话,這裡守卫森严,若无人引领,我怎么会出现在這裡就算我的实力足以随意出入這裡,但我也沒有暗闯他人宫殿的癖好。
我的沉默好似给了他肯定的回答,他舒了口气,感叹道“你与那位大人的伴侣幼时长得一模一样,也不知是哪位大臣从民间寻出你這等样貌的人的。”
有沒有一种可能,我就是那位大人的伴侣
感叹了這一句后,男人好似起了谈心,走到我身侧扶着栏杆也看向池塘中争抢鱼食的鲤鱼“足利伊达還是阿部抑或者是后来兴起的那些世家”
“为什么不能是那位大人带我来的呢”我反问道。
“怎么可能”男子失笑道,“带你来的世家究竟与你說了什么怎么连這种胡话都說出来了那位大人对他的伴侣可不寻常,你切勿真的以那位大人的伴侣自居。也许那位看在你的样貌上会对你上心几分,但若是你露出一丝不敬,或者妄图取代那位的伴侣在那位心中的分量,恐怕下场不会好。”
“哦。”虽然我完全不需要這么一番忠告,不過看他的样子,好似真的把我当成了什么不知事的孩童一般。
“唉”男子长叹一声,怔怔地看着池中的游鲤出神,“朝露消逝如我身,世事宛如梦中梦1我与這池中的游鲤又有什么分别呢为了眼前的鱼食争抢,却不想自己的一切汲汲营营之举早已映入别人的眼中”
我好像猜到他是谁了。我试探道“阁下是”
“我乃藤原拓真,火之国大名,也是明面上一统天下的君王,断绝了数百年的天皇之位也由我再度继承。”
看来在石川搞事的就是這位了。我了然地点头“天皇陛下。”
“毋须如此。”男子苦笑道,“我很快就要退位了。”
看来宇智波斑动手了。也不奇怪,换個天皇对他来說不会比吩咐一聲明天吃什么更难。不過這位天皇阁下怎么会对一個小孩子起谈兴
“我年少时与你一模一样。”男子又开口了,脸上带着回忆的笑容,怀念道,“年少轻狂,认为自己定会做出一番大事业,心中不知怎的总有一种天不怕地不怕的勇气在。”說着他虚虚点了点我,“与你這种妄图替代那位的伴侣的心思一般无二。我也总觉得自己能替代我父,成为火之国歷史上最伟大的君王。”
“陛下一统天下,功绩无人可及。”我敷衍道。就算他只是個傀儡,但在幕后之人无意步入前台的现状下,他就是天下人眼中最伟大的君王。握图临宇,一统天下,何等伟业他做到了。百姓安居乐业,社会跃进式发展,何其艰难他也做到了。
“不過傀儡而已。”他叹息道,“那位选中了我,因而這十数年来天下都在歌颂我的伟业,但若那位選擇换一個人,那么天下人该歌颂的就该是另一個人了。”
這位脑子這么清醒,是怎么做出勾结那些反叛势力,妄图与木叶打擂台的蠢事的
“如今我也做了件蠢事。”他苦笑道,“恐怕用不了多少时日,我那些听上去伟大的声名就该烟消云散了。”
“不会。”我否认道。宇智波斑虽然想换天皇,但他也沒无聊到要把這位的声名搞臭的地步。
“你還太小。”男子叹息道,“這些权力角逐离你尚且很远,就算那位不出手,如今即将上位的天皇,我的儿子,也会动手的。他的野心很大,也足够狂妄,总想着自己做出一番事业来。就如”男子使劲地闭了闭眼,复又睁开,脸上露出明显的哀伤悔恨的神色,“就如同当初的我一样”
所以石川的事果然有猫腻吧說不定是他的儿子借他的名义所为,借此来扳倒他,以便于自己上位。
“听上去阁下的退位是阁下的儿子设计的”我直白地问道。
“不错。”男子索性坐了下来,随手抓起一把鱼食洒向池塘中,又引起一波鲤鱼的争抢,“他只看到這池塘中漫天洒落的鱼食,却丝毫不知岸上有一双眼睛在紧紧地盯着這一切。”
“阁下身为天皇,想处置自己的儿子应该不难吧”他的脾气就好到任由自己的儿子算计自己嗎
“我下不了手。”男子听后神色愈苦,直到最后眼底竟隐隐泛起泪花,声音也低了下去,“這一切都是报应是我早先作下的孽如今也到了我该偿還的时候了”
“”什么狗血大戏我无言以对,這位被自己儿子陷害還甘之若饴,摆出一副甘愿受难者的模样,真是倒胃口。
稍稍收敛了自身的情绪之后,男子又转而告诫我道“你我境遇大抵相似,都不過是那位的傀儡而已。如今在這游园相见,也是缘分。我且送你一言”說着将手中的鱼食全数撒下,指着池中争抢的鲤鱼道,“吾等皆为池中游鲤,所见所知也不過一方池塘尔,然岸上却有人稳坐高台,這一池游鲤也不過是那位掌心的玩物而已。你须谨记,切勿被眼前洒落的些许鱼食所惑,作下错事。”
說着他的声音愈发轻了“岸上的那一双眼睛,一直在盯着我們呐哪裡是将头埋在水中便能躲避的呢”
宇智波斑有這么恐怖嗎竟能让這位天皇惧怕至此,我对他操控朝堂的手段越来越好奇了。
不過他這番游鲤的比喻于我却并不适用,我随意道“照你所說,這一池游鲤全都乖乖地不争不抢有什么意思人们给鱼喂食不就喜歡看它们群聚而游,为着鱼食争抢的鲜活姿态嗎”
木叶都被我放了一尾鲶鱼进去,這朝堂变天的时日也不远了。一個领悟规则的强者总是盯着這些细枝末节的事情作甚只要大面上不出错就够了,那些细微之处的争权夺利实沒必要监察得全无死角。看他如此作为,我都嫌累。
“你”男子似乎沒想到我竟然会說出這样的话来,惊诧地看了我片刻,旋即又平复心情无奈道,“你尚且年幼,怎的心思却如此狂妄游鲤肆意争抢,保不齐哪一條便会吃得過于肥硕,再不复那美丽修长的身躯,为那位所厌,更甚者甚至会招来杀身之祸,成为那位餐桌上的一道菜肴。”
所以宇智波斑究竟干了什么让堂堂天皇如此惶惶不可终日,甚至连成为一盘菜這种话都說出来了。我歪着头沉思片刻,始终想不出来,索性敷衍道“你口中的那位哪有那個耐心天天盯着這群鱼,看哪一條适合做菜”
“我着实不该与你說這些究竟是哪個世家将你送进宫的他们如此教你,不怕惹祸上身嗎”男子看我的神色愈发不对。
“”我对這种被宇智波斑吓破胆的人实在提不起兴趣,跃下栏杆便往外行去。
男子也沒阻拦,在他眼裡我大概已经成了個不知好歹,试图取代宇智波斑伴侣位置的为权势所迷的愚蠢人物。
然而在我走远之后,一声沉闷的噗通声响起,男子投湖了。是妄图以死赎罪還是畏惧宇智波斑我不知道。
作者有话要說
另外今夜月色很美和我爱你這個夏目漱石的唯美翻译,月亮和喜歡在日语裡是谐音,
這個翻译暧昧的意向是中文翻译過来后才被人为解读成這样的,日语原文沒有那么多拐弯抹角的旖旎心思。
正如日本一部动漫裡的剧情,男主表白我爱你,女主听成月亮怎样了。
扉间今晚月亮不错,适合杀人。
斑你居然跟悠斗說喜歡他人沒了。
当然如果今夜月色很美后面接风也温柔,那就是另一個故事了。
1朝露消逝如我身,世事宛如梦中梦。丰臣秀吉丰成秀吉统一日本以后跑去打朝鲜,然后战败了,回国被天下人嘲讽,被气死了。
這是他死前說的话。
大意就是我的生命像朝露一样短暂,经历的世事也如梦一般缥缈虚无,一切都是一场空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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