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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1 章 不忍了

作者:落日蔷薇
同样的绿披红裙,同样的绯衣少年,這场受到全城瞩目的婚事沒有浪漫的十裡烟火,亦无热闹的迎亲仪仗,一切从简,都依宋星遥的要求,披星戴月只借夜风三两相送。

  拜别父母,坐上轿辇,宋星遥重生的十八岁,二嫁林宴。

  简简单单,顺顺利利,抵至韩府,那個早就按她的喜好与要求重新修缮過的新宅院,裡面站的人通通都是她精挑细选過的,毫无陌生。

  八月桂花香染满园,月近中秋已然圆如银盘,虽說婚事从简,但该行的礼,该备的酒亦无怠慢。席开十桌,数量不多,請的都是至亲好友,林将军亦被請来坐了正堂,以父亲身份受新人一拜。

  三拜過后,宋星遥被送入焕然一新的屋子。

  林宴自在外头招呼宾客,明眼人都瞧得出,他今日高兴极了,步履生风,眉眼含笑,心情都写在脸上,全非从前内敛疏冷。

  宴客的声音与林宴清润笑声远远传来,隔着一扇门,屋内屋外两重天。屋裡红烛高照,华光满室,宋星遥透過纨扇望去,各处都像蒙着雾气,缥缥缈缈如陷梦境。那声响催眠,再怎么简单的婚礼也要耗神,宋星遥将扇丢开,支肘托腮昏昏半睡。

  似乎并沒過太长時間,外头忽然传来一阵异常的吵闹,几声女人的泣音夹杂在宾客的欢笑声中,突兀而尖锐,就响在她屋外,匆促而忙乱的脚步声同时响起,似乎要拦着那哭泣声音的主人靠近新房。宋星遥有些好奇,竖起耳朵听外界动静。

  這动静越来越靠近新房,眼瞅要夺门而入,忽然间一声刀剑出鞘的铮然声震住众人,也吓了宋星遥一大跳,她忙起身走到门口,很快林宴声音响起:“把她交由父亲带回林府。”

  “阿兄——”

  這一声出来,宋星遥便知是何人。嚯,真来抢亲了?好刺激。

  她一边想着一边整個人趴到门上,欲要窥探,却不想门却突然叫人推开,一道红影闪入房中,一把捞住她向后倾倒的细腰,反脚一踢将门关紧。

  得,却扇礼也省了。

  “是林晚。突然来了說要见你,我沒让。”林宴搂着她站直,不待她问便解释道。

  二人的婚礼只邀請了林父,并沒請林晚,她本被禁足家中,不知怎么溜出家门,冲到這裡。

  想来還是不甘心,在這婚事上一闹,估计明日又该传闲言闲语,有得林将军头疼。

  宋星遥耸耸肩,挣开他的怀抱,走到行礼的合卺同牢食旁,道:“就只這样?”

  “你想怎样?”林宴跟着她走来,盯着她盛妆的容颜道。

  “抢亲啊,她要是抢成功了,我那和离书就有用武之地了。”宋星遥夹了块百合酥咬了一小口吃下,又自斟了一杯酒,冲他敬了敬才饮下,一边只拿眼上上下下打量他。

  喜服在身的林宴,真真好看啊。

  “沒喝酒就醉了?說什么胡话?”林宴在她对面坐下,看着她一筷接一筷,把這桌预备用来行合卺同牢礼的酒食吃得七零八落,索性自己也起筷。

  “宾客沒散,你不出去应酬?”宋星遥把自己喂個半饱就罢筷,往匏瓜裡斟满酒,一杯推给他,一杯自己捧起,和他碰了碰杯,“意思一下。”而后便仰头饮尽,就算是行礼了。

  “外头有方遇清他们招呼着,我不出去了。”林宴亦随之一饮而空。

  宋星遥已经起身,伸着懒腰往内室走去,打算更衣洗漱卸去妆容钗钿,正要推窗叫燕檀进来帮手,却被林宴拉回。

  “我帮你。”他将她按在妆奁前坐下。

  “你?”宋星遥看着铜镜道。

  铜镜照出她与林宴二人,美色如画。

  “我来。”林宴缓缓垂头,小心翼翼取下她发髻间沉重的钗钿婚冠,又解开她后脑许婚缨,取来玉梳,将发寸寸梳开。

  玉梳发齿温润,他的动作温柔,摩挲她被扯了整天的头皮,着实舒坦。待她眉间倦色松驰,眼底生懒,林宴方罢手,亦抽走自己发间长簪,取下婚冠,将长发散落,這才又打开妆奁的暗屉,从裡头取出一柄缠過红线的小金剪,挑了一缕自己的发剪落。

  “你在干嘛?”宋星遥从铜镜裡看到這一幕,懒洋洋问他。

  林宴已又挑起她一缕发,同样剪落,他再两束发结缠,以锦囊收之,塞入宋星遥手中。

  “解缨结发,共枕白头。收好它。”林宴合拢她的手,牢牢握住收有二人发丝的锦囊。

  ————

  夜渐深去,屋外的宴席已散,鼎沸人声化作寂静,檐下灯火两三盏,屋外两個静候待召的侍女拿手掩着打了個呵欠,坐在扶栏上小声說着悄悄话。

  屋裡几乎沒有动静传出。

  宋星遥先洗漱更衣,去了脸上脂粉,只着松快的睡裙趴在床上把被子掀开,往地上扫硌背的红枣桂圆莲子,将白天老嬷嬷们的叮嘱通通抛到脑后。

  “叭嗒”两声,后洗漱的林宴出来就踩爆两颗桂圆,蹙眉问她:“在做什么?”

  “当然是铺床准备睡觉。”宋星遥在床上检查了一遍,沒再翻着什么东西這才作罢,转身跪坐床沿,直勾勾盯着林宴。

  披爻的长发掩出张俏生生的脸,媚眼如丝,唇色娇润,看得林宴心摇神曳。

  “不许上/床。”在林宴靠近床沿时,宋星遥叫停了他,“从今往后,能不能上這张床,得我說的算,现在你先转過身去。

  林宴呼吸微沉,定眼看了她片刻,转身背对她,只道:“那我要怎样才能上/床?”

  “先把上衣褪了。”

  她的声音传来,带着不怀好意的笑,他能想象她眼睛有多亮,神情有多坏。

  林宴照办,抽结褪衣。

  他的裡衣也是一套正红交领衣裤,极衬他的肤色。上衣松襟,缓缓滑落腰间,露出男人的背。宋星遥静默着直起身,声音微哑:“别回头。”

  林宴强忍着沒转头,沒动作。

  若是目光有形,他觉得自己已被她穿透。

  “這是……县主那一剑留下的伤痕?”

  微凉的指尖忽然点在他背上某处,又慢慢摩挲开,她的声音继续响着:“這是那场大火留下的伤?”

  剑伤覆烧伤,他這伤痕委实丑陋,林宴开口,沙哑难耐:“幺幺……”想让她住手。

  “你应该告诉我的。”她继续道。

  他气息微促,想要解释,却被她打断:“不许說话,也不要转头,這是惩罚,谁让你不說。”

  她的指尖又往别处划去,轻轻缓缓如同蝶翼,林宴咬牙,被她撩得难受,就如同那剑伤烧伤将好未好皮肉新生之际的痒,抓不得止不住……

  “怕痒?”宋星遥嘻嘻笑。

  林宴不语,只是点头。

  “痒就对了。”宋星遥觉得自己坏透了,她在报仇,报他上门提亲那日的撩而不欢之仇。

  指尖所及之处,他的肌肉会反射般缩紧,像在克制這样的痒——宋星遥笑得越发肆无忌惮,有种欺负“老实人”的痛快。

  “玩够了嗎?”林宴终是咬着牙开口。

  回答他的,却是耳畔吹過的一股气息,她已然贴近,唇凑在他耳边,似触非触,语气如丝:“不够。你不是最有耐性,最能隐忍,就让我瞧瞧,你能忍到几时。”

  林宴闭了闭眼,在她的指尖再度触来时骤然转身,一把搂住她往下倒去,咬牙切齿道:“玩火者必**,我以为你懂這個道理。”

  神仙般的男人,终是沒了理智,被烟火浸染,七情六欲俱盛。

  幔帐落下,掩去满室烛色。

  ————

  屋外昏昏思睡的两個侍女被惊醒,捂嘴瞪眼听着房内动静,半晌都红了脸。

  燕檀已攫升成宋星遥身边统管丫头的大管事,這会刚好過来巡视,一见两個侍女竖着耳朵快贴到墙壁上的模样,不由分說各敲了两人后脑一下。

  “听什么听?這是你们能偷听的嗎?”燕檀压低嗓音道,“去去去,都下去,這裡不用你们服侍了。”

  两個小丫头悻悻退下,燕檀怒瞪了她们两眼,才将注意力摆回正房。房裡似乎沒什么声音,也不知那两個丫头在听什么,燕檀不解,站近一些,不妨绢纱糊的槅扇门猛地一震,将她吓了一跳。

  两道重叠的人影被烛火打在了门上,那门便有节奏地动了起来。

  燕檀怔怔了看了片刻,陡然间红了脸,飞快转身,暗暗骂道——這简直太不像话了,太不像话!新婚头一夜就這么刺激嗎?

  她边走還边低吼路上当值的丫头:“走走走,都给我出去,不要留在這裡。”hτTΡδ://WωW.hοИGㄚυē㈧.CοΜ

  虎狼之地,這些小娘子留不得。

  ————

  屋裡动静不小,床和门穿都逐一被摇得“咯吱咯吱”作响,也不怕外头人听到,床帐子被扯得半垂半吊,满床满地的凌乱,好似遭劫了一般。這阵仗也不知多久才偃旗息鼓,声响渐渐低伏,纠缠的人影一分为二。

  宋星遥平躺着,脑中白花花的激闪半晌才褪,她方眯眼看倚在床尾的男人——這位让她二嫁的前夫,英俊的皮相還是天生的清冷,不過因着激烈动了一场,他面颊泛红,仿佛被人从九重天上拉拽到泥地裡。

  她有种染指谪仙的快感,想着想着,她吃吃笑开。别人不了解他,她能不知道?嫁都嫁了,就该什么皮都扒個精光才痛快,不是嗎?和她装什么谪仙高人?

  林宴与她对望,她卷着被,露半截小腿在外,染過豆蔻的脚趾還保持着绷紧微翘的痉挛姿势,她犹不自知。不知是否因为跟着长公主有段时日的关系,她身上沾染了几分长公主放浪形骸的气息,不過到底年轻,還学不来长公主风流放纵的媚态。

  他想起刚才一番纠缠,于是蹙蹙眉点评她:“虎狼妇人。”

  宋星遥笑得更大了些,卷被下床,慢步到妆奁前,从最底下的暗格裡摸出巴掌大的匣子来,打开,裡头是個九宫格,一格一格分装了九枚枣红的药丸。

  “你在吃什么?”林宴见她拈药便服,随口问道。

  那药丸龙眼仁大小,和蜜调的,甜滋滋的味道。她不用水,嚼了两口吞下,才飞他一记眼波:“你說呢?”

  林宴一点便通,眼色渐沉,两步過去,从她手中抢過那匣药丸,道:“上辈子遭的罪,你想再挨一遍?”

  “這是殿下也在服的药,你以为是上辈子县主给我下的寒物?”宋星遥打了個呵欠,吃了药她才放心。

  毕竟与他经历過那般沉重的過去,谁知道往后会发生什么,有了孩子便牵扯不清,到时怕抽身困难,故她并不准备這么快要孩子,過两年再說吧。

  “殿下吃的药就不是药嗎?是药三分毒。”林宴按住那匣药道,“不许吃。”

  “我不吃,那你有本事别碰我!”宋星遥挑眉。不過就算他有本事,她也不想守活寡,這好不容易成了亲,她得把那些乐趣找回来。

  “我沒本事,但我能忍。”林宴把匣子往身后一藏,伸手将她拉进怀中。

  “哦?怎么忍?”宋星遥纳闷了。

  “天色未亮,试试就知道了。”他将她拦腰抱起,又扔回了床上。

  又是一轮不可言述之欢,待到终时,他抽身而退,宋星遥瞪大了眼。

  半晌,她道:“這……就是你的办法?”

  他有些倦,回她:“嗯。”

  “那你要是沒忍住可如何是好?”

  “那就当是上天赐子。”

  “不成,万一你耍赖……”

  “宋星遥,天快亮了,话這么多我瞧你也不是很困,那便别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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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尽的昏迷過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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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還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沒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過,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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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现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這個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問題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個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還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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