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你走吧
女子夹杂着情欲和疼痛的喊声也同样参合在其中,一声强過一声。
方逸白一手按在女人的脖颈上,一手紧紧握着她胸前的柔软,用每一次都越发深入的撞击惩罚着她。
就在一刻之前,方逸白突然收到了来自青崖山的密探的急报,說云宸掌门也不知是收到了什么消息,突然召集诸位长老去凌霄殿开了大半天的会,然后一行人便浩浩荡荡向着覆血阁去了。有不少普通弟子都猜测,說這两個一直躲在角落裡的正魔两大门派,该不会终于是要打起来了吧?
然而沒過多久,密探就听闻了两派议和的消息。
更有人看见,這一正一魔两派的人,居然一同向着凌虚宗的方向来了。
方逸白怎么会不知道這是谁干的事,他更加清楚的是,如今战局本来就已经陷入了僵局,如果這两大门派都议了和,再来凌虚宗围堵一番,他将完全失去能够掌控战局的机会。
至少数十年内,他的天下大计,都得放在一边。
然而留给他的時間,已经沒有這么多了。
方逸白在听到這個消息的时候,直接就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他习惯性地去找秦禄,却发现自己那位平日裡永远待在他身侧不会走远的弟子,关键时刻居然不见了。
他命人去寻了许久,才在凌虚山巅寻到他。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初春时节,别处都已是春暖花开,唯独此处因常年处于云海之上,到如今都還覆着一层薄薄的积雪。秦禄就坐在峰顶的那一刻雪松之下,面朝着身前的一片烟云浩渺,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听见脚步声后,他站起身来,一如既往地对方逸白行礼,却再未叫出那声“师尊”。
方逸白一时怒上心头,却也沒時間同他计较,只是质问危急关头,他到底在做些什么。
但秦禄只是缓缓后退了一步,沉默片刻后,他道:“是真的么?”
方逸白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什么,他皱了皱眉:“什么真的假的?”
“当年我們村子被灭门的事,是真的么?”秦禄毫不掩饰地回答了他,“那年,是你在我們村子附近发现了一处修行福地,为了争夺這处福地,你不得不与诡影宗合谋,表面上是正魔混战,实际上则是你与赤邪一起对抗其他门派。最后,你自然是成功了,但我的家人,也在這一战之中无一幸免。”
過去了许多年的事,秦禄說起来的时候,情绪也并无太大波澜,换句话說,也沒有任何情绪,能够替代他如今的心如死水。
他接着道:“也许是你心中尚有一丝愧疚,又或许是你本身就需要一個像我這样从小就被你培养在身侧的人,你留了我一命,将当时只有三岁,尚且沒什么记忆的我带回了凌虚宗。”
方逸白一时哑口无言:“你到底是从哪裡听来的這些无稽之谈?”
“师尊,事实我已知晓,多的不必再說了。”秦禄苦笑了一声,這還是他第一次,用這样的语气同方逸白說话。
语罢,他突然双腿一弯,跪倒在地。像是当年拜师时那样,双手揖于身前,对方逸白行了一個凌虚宗最庄重的叩拜之礼。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师尊,多年养育教导之恩,秦禄无以为报;然而灭族之恨,我亦不知该如何释怀。還請师尊应允我闭关十年,重整道心,日后若有机会,再来报答师尊。”
說是“报答”,但方逸白怎会不知道,這无非是秦禄在如今的情形下,說出的最能保全他二人颜面的话了。
毕竟,在很多人看来,以他如今的身体状况,能不能活到十年后,都是個大問題。
方逸白一阵气血攻心,本想好好教训自己這個不听话的弟子,然而刚一张嘴,又是一口鲜血涌了出来。
调息一阵之后,他逐渐冷静了一些——如今,别人做出什么样的選擇,都不再重要,他也暂时无力去改变。他最该做的,是找到那個始作俑者,让她也付出代价。
于是,他拂袖离开了凌虚山巅,径直去往了位于长清殿下的那处地牢裡。
他狠狠地把那個女子按在墙上,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咬住她的唇瓣,感受着她柔软的乳房在自己掌下被捏得变形。
他掐着她的脖子,用力把她翻過身来,让她背对着自己卧在墙角,然后掰开她的臀瓣,用自己的分身顶入她狭小的甬道裡。
他想让她死。
他肏得用力,肏得几乎癫狂。
小腹被顶得高高鼓起,王婉再次闭上了眼,她知道,這一次過后,无论她是生是死,都再不会和他有這样的举动了。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高潮的时候,她的泪水也不自觉地淌了出来,将地牢冰凉的地板沾染得潮湿而温热。
而方逸白也在這一瞬间俯身抱紧了她。
女子的背脊清瘦而光滑,他用食指指尖摩挲着她的背部,从上往下,一节又一节细数着她的脊骨。
“为什么......”
他终是问出了那句在心裡藏了许久的话。
“让我众叛亲离,這是你想要的结果么?”
王婉沒有說话,她的侧脸紧紧贴在地上,被自己的泪水湿得粘腻。
直到体内的跳动缓缓平息,她才淡淡道:“我劝你尽快放我走。当然,你也可以選擇杀了我。不過,若是让整個天下知道你方逸白是什么样的人,可就不再是停战那么简单了。”
她的冷淡,换来了比刚才更加激烈的一阵深顶。她的身体在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下移了位,手腕上的铁链被崩得笔直,发出一阵阵沉闷的响声。
不知道過了多久,方逸白才终于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浇灌在宫口上,她的身体几乎抽搐着再次高潮。
她庆幸自己沒有死在這一场性事裡。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而方逸白也终于从她身上起来,他坐在她身旁,打开了她手腕上的锁链。
“你走吧。”他道。
他沒有帮她清理身体。出于私心,他其实想让属于自己的东西她身体裡多停留片刻。
王婉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地到一旁拿起自己的衣物,自己将衣服一件件穿好。
方逸白就這样坐在一旁,细数着着她穿衣服时发出的窸窸窣窣的响声。
小衫、亵裤、中衣、外衫……
每穿上一件,都好像她在离自己越来越远。
這一天,方逸白的天下大计不复存在,他的多年努力荡然无存。然而不知为何,在此刻,他脑子裡却只有一句话,正反复回荡着。
她要走了。
我沒有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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