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不甘(100收藏加更)
一人白衣一人红裳,她隔得再远也能认出来是云宸和傅怜。
這两人夸张的动作,王婉觉得就差举一個横幅,上面写着“恭迎王婉出狱”了。
“你们俩在一块了?恭喜恭喜。”王婉走到二人之前,率先表达了自己作为牵线人的欣慰之情。
“還沒有呢。”傅怜有些不好意思,“他這個人太不靠谱了,我得再观察一段時間。”
云宸听见傅怜对自己的评价自然要狡辩一番:“什么啊,我只是怕耽误你,毕竟我给你算了一卦......”
“得了得了。”傅怜打断他的话,“你之前還說你算得自己位高权重前途不可限量呢,哪有算卦的人连自己的挂文都不信的?”
云宸被她揭了短,m0m0脑袋笑而不语。
“不過你们两是专程给我宣布喜讯的?”王婉问。
“這只是其次。”云宸愁眉苦脸,“我們两個快被张子承害惨了。”
王婉有些不想听见這個人的名字,虽然她也好奇张子承到底是做什么了。
“作为朋友我替你们感到很抱歉,但若是想让我做些别的,我恐怕无能为力。”
傅怜和云宸有些莫名其妙,显然他们并不知道王婉和张子承分手的事情。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怎么就无能为力了?吵架了?”傅怜道。
“我和他分手了啊。”王婉云淡风轻,并且不想在這個话题上继续下去。
云宸沉默片刻,感觉事情变得复杂了起来:“虽然他和你沒关系了,但我們還是你朋友吧?更何况我曾经手把手教過你,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打住。”王婉受够了他总是把“为人师长”挂在嘴边,“所以到底是什么事情,你不能直接去找他,非要从我這儿饶一道?”
“我也想直接找他,可是他现在不是一般人能见到的。”
王婉挑眉,等着他继续說下去。
“张子承跟掌门师尊說,他决定不要再当掌门继承人了。掌门为此大动肝火,罚他在后山禁地维护结界,沒想清楚不许出来。”
“那就让他想清楚又能如何?”王婉虽然心裡不可避免地cH0U痛了一下,但不可否认的是,如今让张子承自己想明白,也许真的是最好的解决方式。
“小师妹,你真的一点也不在乎?”傅怜有些不习惯王婉如今這样冷漠绝情的样子,“若当真如此,也請你帮帮我們,若是张子承真的不当掌门了,那只有云宸去当掌门继承人,你知道的,他做不到断情绝Ai。”
王婉正在想着要如何才能妥善地帮傅怜解决問題,却沒注意到云宸脸上的表情有些挂不住。
三人谈话的這些時間裡他不由得想起以前:他自幼和张子承一起长大,张子承一直b他优秀,无数次他X命之危,都是张子承挡在自己身前。所以就算是师尊一直偏Ai张子承,他也从来沒有過任何怨言,师尊想把掌门之位传给张子承,他也丝毫不争不抢拱手让给他。
可是這么多年,他是第一次看见张子承像這样肝肠寸断的模样。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所以你一开始就刻意接近他,到头来就告诉他你不過是想要伤害他?然后還跟我們說你跟他一点关系都沒有?”云宸冷笑,“你有沒有心啊?”
王婉被云宸突然的责问弄得懵在了原地。傅怜也扯了扯云宸的衣角,示意他不要把氛围弄得太僵。
但是云宸置若罔闻。
“你根本就不知道他有多喜歡你。你当他给你的那些书和丹药都是随随便便来的?哪一個不是他生Si存亡间的感悟?哪一個不是费尽心血才拿到手的?你以为你這么快能突破元婴是因为什么?当真是他元yAn那么厉害,還是你天赋足够高?”
云宸說着說着声音就有一些掩盖不住的颤抖:“我不管你接近他到底出于什么目的,但你說你跟他沒关系,我不认,相信你的身T也不认。”
最后一句话彻底激怒了王婉,她讨厌别人拿她的身T指指点点,更讨厌别人拿這种事情来胁迫她。
“云宸,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說些什么?”王婉指甲陷入掌心裡,轻微的痛感刺激着她的神经,“你不知道我跟他分手是因为什么嗎?确实是我先接近他不假,但你以为我就不难過?你以为你和三师姐能站在這裡谈情說Ai是因为什么?我好不容易自我调节好了,你還要往我身上T0Ng刀子。”
這一回轮到云宸呆在了原地。傅怜手忙脚乱地挡在二人之间,毕竟眼前的两個人对于她来說都很重要:“你们别吵,和谐!”
王婉也不想吵架,她心裡沒出息地回荡着云宸刚才說過的话,埋怨张子承分手了都還非要埋下一個伏笔。
這些事情都不是一句感谢所能够替代的,而是以后自己每想起一次,便会更难過一分。
“对不起,我沒有怪你的意思。”云宸长舒一口气,率先下了一個台阶,“我只是想說,你们分也好合也罢,不论如何,善始善终。”
……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王婉最终答应下来,她会去找掌门,說清楚现在她和张子承的情况。只要掌门打消了顾虑,那么不论张子承意见如何,至少不至于一直被关在禁地裡。
此外,她想起来张子承之前說過,他正在寻找一些能够维护结界,同时又可以保留自身JiNg气的方法,也不知道他是否找到了眉目。
自己内心深处,终归還是有那么一丝不甘心,终归還是希望鱼和熊掌能够兼得。
再争取最后一次,便尽人事,听天命。
张子承的房间裡仍旧像往日一样g净整洁,就连自己留下過的那些痕迹也被打扫得gg净净。
桌子上放着一本沒合上的书,王婉能看见摊开的那一页,歪歪扭扭写了一個“婉”字。
他一向的字迹并不是這样的。
也许是一個月前的某一夜,他坐在书桌前,想借看书来让难熬的夜過得快一些,却還是不自觉地落下了自己的名字。
王婉将那本书合上,不再看這些令自己难過的证据。
目光扫過書架,最终落在了那本《青崖山历届祖师传记》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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