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肉体关系?(微H)
此前她在夜深难眠时,曾经幻想過如果她和张子承還有下一次,那会是怎样的场景。自我纾解时,她想着自己会拼命地吻他,要把這三年来的压抑和思念都发泄在一场性事裡,而张子承,应该也会热情地回应自己,动情地在她身上或缓或急地起伏。
然而现下的情形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沒有前戏的安抚,那穴口处一点水都沒有,穴口的软肉被他抵得凹陷了几分,那两片蚌肉做出最后的抵抗,却還是叫那伞头撑开入了进去。
“张子承你别太得寸进尺。”王婉說话的时候身下不由自主地翕动了一下,她并不意外自己的身体其实是在欢迎他。
三年沒有做過,甬道本就紧缩了许多。闯进来的东西比记忆裡的還要粗长几分,明明进来的时候又紧又涩,但阴茎的主人還是一点都沒停留,继续用力将其抵入更深处。
王婉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你這样我会疼的!”
张子承动作停了一停,随后将刚进入一半的分身抽出来。
王婉的半分生气确实叫他慌了神,他不由得自责自己到底是在干什么。看好文請到:
自己明明是在伤害她,却還指望用這种方式将她占为己有。
但是下身现在胀得可怕,抽出来之后他觉得又难受又空虚,他身体前倾将其抵在王婉小腹之上,试图用她身上的半点温热稍许抚慰自己。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他叫自己身体使劲贴紧了她,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我這裡也会疼。”
王婉愣了一愣,她仿佛能感受到自己掌下他加快的心跳。
随后她抬起一只腿,让那修长白皙的曲线缠绕在男人腰间:“你不就是想要么?我给你便是。”
又不是沒有做過,做了那么多次,再多一次又有什么区别。
一旦念头开始自暴自弃,行为也就更加大胆。王婉伸手握住顶在自己小腹处那滚烫的柱身,身体微微弓起,叫它紧紧贴在自己的阴户之上。
這处柔软仿佛天生就带着吮吸的力度,她掌心的温度更是叫人心中发痒,只要张子承微微用力,它就能犁开穴口,进到它想去的地方。
此刻,她抬着腿,他低着头,两人目光在半空中碰撞、拉扯。
最后是张子承先移开了目光。
紧接着,身下那物也撤了一撤,与她一寸之隔。
“怎么?刚才不是很凶么?”
张子承沒說话,他的身体也缓缓离开了她。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庭院裡的烛火摇曳着,惨淡的光将两人相对而立的身影拉得很长。
鬼市的夜晚连虫鸣声都听不见,每一個呼吸、低语,都能被对方完完全全捕捉到。
“我們,当真回不去了么?”
王婉咬唇,她何尝不想回答,其实自己也从来沒有放下他。
“我答应過掌门,不会再跟你私相授受。”
“但是我沒答应過。”张子承依旧垂头不去看她,“你可以說是我强迫的。”
“”王婉心裡暗道這人怎么不光变凶了,而且還变无赖了。
但是最终她也只是侧开脸,目光落在不远处之外的那只灯笼上。
“张子承,你能不能理性一点。”王婉手心反复摩挲着那被脱下了一半,還挂在自己腰间的薄衫,“就算你强迫我一千次、一万次,我們也不会有结果。”
张子承何尝不知道這個道理,但是话从王婉口中說出来,他還是觉得有些难以接受。
“若是不求结果呢?”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那我們算是什么?露水情缘?”王婉反问,“我承认我对你余情未了不假,但哪怕是当下我們在一起了,你我也只会有肉体之间的关系。”
只有這样,等到真正要分开的那天,她才能毫无负担地抽身而去。
空气中静默着,王婉又低声补充了一句:“我不想伤害你,也不想伤害我自己。”
她本以为以张子承高傲的性子,听到這句话后是绝对不会再纠缠她的,谁知对方仅仅只是犹豫了须臾,便道:“好。”
“?!啊?”
“你說的那种关系,我說好。”张子承神情认真得看不出半分玩笑的样子。
“”王婉說這话本来只是想激他,谁知道张子承居然這么容易就答应了,反而叫她有几分措手不及。
她不想一夜情,也不想和张子承是炮友关系。
谁知道张子承心裡盘算的却是:左右都是在一起,因为什么在一起又有什么分别?
更何况,得到了她的身体,得到她的心不也是迟早的事?
再何况,王婉本来也還沒放下他。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张子承你你何必如此自轻自贱?”
“我只是想做我自己的選擇。”
“那掌门那边怎么算你想想你之前修過的道,你不觉得得不偿失嗎?”
“我修的道只教我要问心无愧。”
在张子承看来,既然现在事情已经定性,便也再沒有迟疑的必要,亦沒有過多解释的必要。
他向前一步,再一次与她肌肤相贴。他只要俯身,很容易便能与她唇舌纠缠。
环绕住她的腰身,双臂穿過膝盖托起臀部,让她的性器与自己的紧密贴合。
“所以,现在可以进去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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