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妇科圣手
柳轻寒反而笑了:“你好像很理直气壮?”
“事已至此不如坦然接受。”王婉承认自己這方面确实很废,但又有点不甘心承认自己什么也做不好。
“柳师弟,不如你教我学医吧?”
“学医?叁天打鱼两天晒網,這可不行。”
王婉一瞬间以为自己看错了,柳轻寒居然也有严肃的时候。
“你不相信我对人体的兴趣?”王婉突然觉得自己脸皮也厚了起来。
“……”柳轻寒想起来光是他看到的师姐“自我探索”就已经有好几回了,心道說不定师姐在這方面真有几分天赋,于是便有几分松口,“只是我的医术概不外传,你若想学,得叫我一声师尊。”
“师尊。”王婉心想只是一個称呼,叫谁也无所谓,于是也叫得爽快,“师尊需要我做什么?”
“叫一声便好。”柳轻寒笑道。
既然王婉认真,他也沒必要再跟她开玩笑。
然后便有厚厚的一摞医术,放在了王婉面前。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這些书你且慢慢看,以后我每日都会来,若有什么問題问我便是。”
……
医书对于王婉来說实在是晦涩难懂,等王婉把柳轻寒给的這一摞书看完,已经是半年以后了。
王婉满心欢喜地去找柳轻寒诉說自己的心得,却被告知還有好几個這样的一摞在等着她。
柳轻寒也确实如约每天都会来王婉這儿。他当师尊当得极为称职,对王婉的問題可谓是知无不言。
都說名师出高徒,村裡的人们听說王婉是柳轻寒這位“神医”新收的弟子,平日裡柳轻寒不在的时候,一些小病小灾倒也愿意让王婉去看。
王婉每每看诊之后,都会将病例与自己的医治方法记录在册,在柳轻寒下次到来时同他讲述自己的医治思路。柳轻寒亦会加以指点,指出其中不妥之处。
久而久之,王婉沒有成为另一位“神医”,倒是成为了村裡有名的“妇科圣手”。
這几年裡,柳轻寒的“实验田”计划成功了,总是在村口聊天的红衣大妈去世了,李铁柱终于娶了张寡妇……凡人一生生老病死,平等地在每一個人身上经历着。
這日午时,王婉正独自在房中小憩,尚未入眠便听得一阵敲门声。
王婉打开门,却是几年前還住在她隔壁的小棠姑娘。
不過现在,村裡的人更喜歡称她“刘氏”。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婉姐姐,听說你最近在接诊么?”
“我医术不精,只能看些常见的病。”王婉让她进门,又给她倒了杯茶。
自从小棠出嫁之后,王婉和她快有一年沒见了。虽說不算久,但小棠身上的变化却是显而易见——她之前总是将头发梳成双鬟,现下则是将所有长发都堆至头顶,盘成一個单螺髻,用一缕粗布发带简单装饰着。
她坐下来的时候,双腿并得很拢,双手也妥帖地搭在膝上。眼前的人,分明已是一位“妇人”,再看不出任何往日那般活泼灵动的模样了。
“无妨的。”小棠手指绞着腰带上抽出的一丝棉线,倒像有几分难言之隐似的,“我這個病……不好叫柳大夫看的……”
“我明白了。”王婉点头,“是哪裡不舒服?”
“是這样的,”小棠還是一直低着头,“我和外子成亲也一年了,却一直未有身孕……如今家婆又催的紧,若是再不能受孕……”
王婉听到這裡便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例行问了小棠月信時間及周期,又替她把了脉:“小棠你月信规律、气盛宫暖,不似不易受孕的样子。”
她停顿了一会,又问:“不知你上回和夫婿同房是什么时候?”
“這個……這個能說嗎?”小棠說起這事居然有几分脸红。
“怀孕一事,需得夫妻同心同力,只是你一人来看,那可不能够。”王婉這些年也见了不少這样的例子:女子嫁人后因久不能孕而被休,谁知与他人成婚后即刻便有孕了,除开天时地利的原因,不是男人的問題又是什么。
小棠嗫嗫嚅嚅道:“上回同房,是一個月前的事了……”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
王婉扶额:“若是一直是這样的同房频率,一年未能受孕,倒也不奇怪。”
……
是夜,房间之内一灯如豆。
灯光映照之处,柳轻寒斜倚在桌沿之上,翻看着手中的那本《行医笔录》。
安静的夜晚,只有王婉的声音从书桌的另一侧传来。
“事情就是這样。小棠說她与丈夫一個月同房一次,我便问她是否因为同房时身体不适,或是无法从房事中获得快感,所以导致她对此事心生排斥……”
“患者說她有疾,你并未因为她一面之词,便认同是她的問題。這很好。”柳轻寒将目光从手中册子上移开,看向王婉。昏暗的烛光之下,他的白衣显得有几分发黄,却仍旧是夜裡最亮的一处。
他微微笑起来的时候,更是显得要将整晚的夜色都驱散开去似的。
“师姐說了這么久,喝杯茶吧。”柳轻寒将茶杯斟满,推至王婉面前。
王婉仰头喝了一大口,放下茶杯后,继续同他說着今日的见闻。
“……最惊人的是,直到我问了這句话,她才知道房事时是有快感的。后来我细问之下,她才說她和丈夫每次行房,最多也不過只半刻钟,她因而对此事兴致寥寥,更不用提受孕了。”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可有让其丈夫前来就诊?”柳轻寒问。
“我原本是想让他丈夫来的,可是小棠說這种事情,她实在羞于启齿……”王婉說着便有几分无奈,“所以我就单单帮她推算了一下日期,让她下回在大后天同房试试,也就罢了……”
柳轻寒也颇为无奈地摇了摇头。但他们作为医者,也不好对患者個人的私生活多加干涉,如此也算是较为妥当的处理方案了。
不過柳轻寒在教王婉行医时,总是教授的要比实际遇上的更多叁分。于是此刻他又问:“若是小棠丈夫来了,师姐又该当如何?”
王婉道:“自然是帮他诊治,看有无阳虚肾亏之疾。”
“如何诊治?”
“看诊?号脉?”王婉想說自己其实并不擅长男科,而且和柳轻寒讨论男人那方面的隐疾,好像有些怪怪的。
柳轻寒见王婉尴尬,反而觉得有那么些有趣,他将那册子放在桌面上,正身面对她:“那劳烦大夫将我当做患者,帮我看看吧?”
“啊?”王婉愣住,“看……看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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