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 趋炎附势的一针灵!
刘柱带着人横扫了二道外来户聚集地的事情第二天传遍了整個C市,但是這一次根本就沒有人說出刘柱一個不字,因为這一次刘柱可不是代表的自己或者說是李昊還是林子。
刘柱干的事情在所有人的眼裡现在变成了一件维护整個C市本地人的行为,所以一時間刘柱的万人屠称号沒人再喊了,而是全都开始改口喊起了刘皇帝。
刘柱并沒有给自己干的事情当做一回事,因为他就是单纯的想要這么干,不单单是因为林子的利益要受到影响,也不单单是因为李昊被扎了,而是刘柱這個人就是這样,完全沒有任何的正常人的思维去思考事情。
刘柱干完了小树,平了二道這一伙平房聚集地之后的几天裡,沒有人再敢去外面摆摊挣钱了,而是全都在眼巴巴的等着他们的精神领袖王振刚回来。
那么說王振刚到底去了哪呢?王振刚哪也沒去,他就在C市待着呢,而且是在二道這边待着。
王振刚干了李昊之后自己也不是傻子,明知道李昊人家那一伙人也不是卡拉的小白人,所以王振刚在明白崔老财這种硬实力根本不行的情况下就带着两個小兄弟颠了。
王振刚去找了老彪子,老彪子在被刘柱和李昊捆住收拾了一顿之后一時間在二道八裡堡這一片算是消声灭迹了,神神秘秘的不总出现。
其实老彪子倒不是所自己怕了或者是觉得自己丢人了,而是单纯的觉得崔老财這种人靠不住了,在厉害人面前不管自己不說,還卖自己,這一点就让老彪子觉得跟着崔老财混沒啥意思了。
所以老彪子就开始单独的出去,去一些外面别的区的局子上混了,当时因为铁子這個C是摆坡的蓝码一哥离开,不少人都开始弄起了挣快钱的局子,所以老彪子這种好耍的人根本就不愁沒有玩的地方。
老彪子多少都是有点输耍不成人的意思,但是這一次老彪子出来玩可是不差钱了,至于他到底为啥不差钱了這事,還得从老彪子被刘柱整了一顿之后认清了崔老财這個人之后說起。
老彪子当初为了保命,跟刘柱和李昊說了一個秘密,就是大龙倒动D冷D挣钱的事,但是這件事情沒想到人家刘柱和李昊這帮人完全就沒有往心裡去,所以老彪子养伤的时候就惦记起了大龙手裡的那点玩意。
老彪子当时的想法在很多人看来都是无可厚非的,因为第一,也是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老彪子沒有钱,既然是個混子那沒有钱不就得想尽办法去折腾点钱么?
第二是当时形势就在那呢,老彪子也是小白桥這边的人,所以他清楚的知道大龙出事了,趁乱不出手的话就是傻子,所以老彪子带着這個心理和想法就冒险的干了。
要么說什么人什么命呢,老彪子偷偷的潜入了大龙放钱的地方之后并沒有从藏匿钱财的地方拿走一分钱,而是拿走了一個小本本。
這個小本本当时被老彪子翻出来之后只是匆忙的看了一眼之后就认定是好东西,随后老彪子直接视金钱如粪土的揣上就走,這個小本也是导致后面一系列矛盾冲突的***。
老彪子拿走的這個小本本上面记录的东西是一长串的人名,這些人裡面基本都是一些跟大龙有账务往来的人,這個账务往来其实說白了就是当时愿意扎针的人,有的可能不凑手,所以欠了大龙点钱被大龙记下来的。
在這些人裡面最吸引老彪子的就是当时一個区长的儿子,老彪子是知道這個人的,所以他才果断的只拿走了一個小本本,沒有管那些钱。
老彪子知道了区长的儿子在大龙這弄针剂之后,就去区长儿子经常出现的一些麻将馆和小局子上面玩,一来二去的老彪子就认识了這個区长的儿子。
区长的儿子名叫张柏松,看起来瘦瘦弱弱的戴個眼镜,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来是個衣冠禽兽,吃喝嫖赌抽是沒有他不干的,因为這個不争气的儿子,张柏松的老爹也是操碎了心了,但是沒有办法,最后也就由着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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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彪子巴结上了张柏松之后,心甘情愿的开始给人家当跟班,用现在的话来說就是舔狗,不止是跪舔,還是花式跪舔!
张柏松如果要是兜裡钱不够了,老彪子就去找跟大龙有交情的那個医院药剂科的人倒动点针剂卖,反正有大龙的小账本在,老彪子便宜点的卖出去挣点钱都贴补给了张柏松。
如果张柏松要是难受了,想要上上劲,老彪子就给张柏松整上一支,伺候的周周到到。
這么久而久之的,张柏松真就拿老彪子当做了自己的忠实跟班,而张柏松這個人心裡明镜的是老彪子在自己這边是有诉求的,所以张柏松也多次问過老彪子想要干点啥,干啥都行,只要自己能說的上话的地方,绝对给老彪子办了。
但是每当张柏松這么說,老彪子都一脸献媚嬉皮笑脸的說“說這话就远了张哥,我就给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就完事了,以后您還能差我一口吃的么?”
看看,人家老彪子這马屁拍的,條子上的,绝对是一等一的高手,让张柏松心裡舒服的同时還不飘,就记着這老彪子的好。
就在這個时候,王振刚再次找到了老彪子,說了自己给李昊干了的事情之后老彪子并沒有像崔老财那么慌张,這也是王振刚感觉老彪子這個人行的地方。
在老彪子的家裡,王振刚带着两個小兄弟一直在這老老实实的待着,而老彪子也多次表示這事他来想想办法。
今天老彪子终于带着张柏松来了。
张柏松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王振刚,穿着一件洗的有些褪色的海蓝短袖,黄色的军裤裤脚子向上卷着,一双黄胶鞋跟自己锃明瓦亮的三尖头和的确良完全沒有可比性。
“嘿嘿,张哥我给您介绍一下,這是振刚,我农村的亲戚准备過来做点小生意的,振刚啊,這就是我总跟你提到的张哥,张哥可是能人!”老彪子一边给两個人倒着热水一边介绍着。
“哎,你好张哥!”王振刚挺客气的跟张柏松问了一個好之后拿着手裡的葫芦香烟就要给张柏松递烟。
“我抽不惯那個!”张柏松带着礼貌的笑容拒绝了王振刚递過来的烟之后自己拿出了一盒金麒麟点着。
“彪子把事跟我說了,我也都听明白了,但是說句实在话,我跟那帮人沒什么交集,我只能說是想想办法看着办!”张柏松說完之后轻轻的弹了弹烟灰。
王振刚听到這就明白了张柏松的意思,人家意思太明显了,就是說自己不够档次求人家办事所以话都說的模棱两可。
老彪子在一边听着张柏松說完之后也明白這裡面的意思,所以赶紧坐在了张柏松的身边說道“张哥,振刚那边不少人准备整個市场干,二道這边你看看给上上心,在一個,刘柱他们那帮人跟着整市场的林子挣了不少钱,咱们這得天独厚的机会還能說只看别人挣钱咱们眼红么?张哥?”
张伯松吧唧吧唧嘴說道“你是不是就在這等着我呢啊?”
“张哥,张哥,关键是我這边都给你顶上了么這不是!”老彪子一边說一边伸手从自己怀裡拿出来一個小袋子,裡面是一個小玻璃瓶和一個针管,笑嘻嘻的就塞进了张柏松的怀裡。
张柏松看见這玩意儿顿时眉开眼笑的說道“你這犊子,我算是让你给我养的嘴刁了,之前我一周整個一次两次的就算是過瘾了,三次四次的那都是冒顶了,现在让你给我整的一天不怼一下两下我就沒精神!”
“哈哈哈哈...张哥你真能整,你就說你不够不就完了么?我回头再给你多整点,咱们沒事用着玩意洗脚!”老彪子贱兮兮的一边打开针管一边对着张柏松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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