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6章 她也想找個小帅哥玩玩
他边开车边拿出新的手机,给韩少良找电hua:“二叔,我已经开到苏南了。冰@火!中文ai悫鹉琻好险啊,情况你知道嗎?不知道。哦,早晨,我正在银行拿现金的时候,吴老板接到了一個电hua,然后出来给我做手势,让我赶紧离开。我知道這是警方的电hua,马上开了车往乡间小路开。我不敢走大路,吓死了,一直在乡间小路上拐来拐去开。”
韩少良也吓坏了:“啊?他们這么快就追查到那裡了?那完了,另外的五亿多资金,肯定被他们查封了。唉,我這么多年的心血都白化了。”
严玉瑛說:“好在行动快,也好在吴老板帮忙,還拿到了一千万。”
韩少良提起精神說:“现在不能再出事了,你不要去任何地方,也不能停留,直接到我這裡来。路上,你還是要注意观察,前面有沒有堵截的警车?后在有沒有可疑的车辆?”
严玉瑛說:“這個我知道,我一直在下面的小路上开。唉,二叔,我一路担惊受怕,车子還不住地在小路颠簸,真的好累啊。”她开始诉苦,为多要钱埋伏笔睃。
又开了一個多小时,她才开到這個掩映在一片园林裡的别墅区。要拐向那條园区大路的时候,她停下车,环顾了一下,沒有发现可疑车辆和人员,才拐进去,开进别墅区的大门。
来到那幢别墅门前,她停好车,出来到后备箱裡去拎那两袋钱。這次,韩少良沒有在屋子裡多观察,就打开门,走出来拿钱。
严玉瑛让他拎一袋,自己拎一袋。五百万现金拎在手裡,有些沉,两個人的身子都有些倾斜鹆。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门,都不作声,只用神情和动作传达着各自微妙的心裡活动。严玉瑛关了门,韩少良把蛇皮袋放在客厅裡的那张三人沙发上,打开袋口往裡看。见裡面躺着五捆崭新的人民币,他只轻轻說了一声:“太少。”
說着,就伸手拎過严玉瑛身边的那袋钞票,打开再看。看后,他又遗憾地說了一声:“早点多起些现金就好了。我這别墅,不要說五個亿,就是五十個亿的现金,都装得下。”
严玉瑛盯着蛇皮袋裡的钞票,神情有些复杂。韩少良不是看不懂她的心情,而是装糊涂地拎起两只蛇皮袋,就要往楼上走。
严玉瑛這才拉住一只蛇皮袋,不得不挑明說:“你给我多少?”
韩少良愣了愣,才說:“我答应给你一百万,一分钱不会少你的。但這钱不能给你,我要派用场。這次提得太少,不够用。”
严玉瑛生气了,也有些急:“沒有我,你能拿到這钱嗎?”
韩少良愣愣地看着她,想了一会才說:“你现在要多少钱干什么?又不能出去化。我多给你一些股份,比這现金好得多。”
严玉瑛說:“我的心也不大,只要二百万。”
“二百万?”韩少良有些吃惊地看着她說,“你要這么多钱干什么?”
“我,先存起来。”严玉瑛讷讷地說,“以后能用的时候,再用。”
“你要得太多了吧?”韩少良有些不高兴,“贪心不足。”
严玉瑛声音不高,分量却很重:“如果我拿到這钱,不到這裡来,你怎么办?”
韩少良吓了一跳,脸色变了:“你有這种歪心?”
严玉瑛還是平静地說:“可我不是来了嗎?你从那個角度想想,给我三百万,甚至一半,也不为多。再說,要是你有什么意外,這钱還拿得走嗎?”
“好好,给你二百万,就二百万。”韩少良听她這样一說,想通了。他从一個蛇皮袋裡拿出两捆钞票,交给她說,“我是怕连累你,你還不理解我的心情。”
严玉瑛的脸上這才现出一丝笑容:“谢谢二叔。”說着,就把两捆人民币塞进自己的挎包裡,然后鼓鼓地放在沙发上說,“快三点了,我去弄饭菜。吃了,我要走。”
拎了钱往楼上走的韩少良說:“你到哪裡去啊?现在還能走嗎?外面到处都是警察,你還敢出去?”
严玉瑛呆了:“那怎么办啊?”
韩少良把钱拎到二楼,藏好,才下来說:“這几天,你就呆在這裡,什么地方也不能去。家裡不能回,宾馆不能住,路上也不能走,更不能把车开出去。”
严玉瑛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乌着脸說:“那要這钱,有什么用啊?”
韩少良說:“好在你来的时候,走的是小路,否则,警察只要调出路口的探头,一查,就能查出你的车是往哪裡开,很快就会查過来。”
严玉瑛不安在沙发上扭动着身子,偷偷乜了韩少良一眼,心裡有些发毛。她很想住在這裡,這裡像個世外桃源,也似個远古的皇宫,既安静,又舒适,何乐而不呆?
問題是,二叔是個穷途末路的男人,也是一只疯狂的色狼。虽然他们是叔侄关系,伦理上不允许,但在這個无人问津的别墅裡,在孤寂冷清的房间裡,在恐惧紧张和垂死挣扎的氛围中,他能控制得住自己嗎?
如果他有色心,這就是***,可传统的伦理观,能约束住這個沒有廉耻的垂死之人嗎?她真的好害怕,越想越不安。
她偷偷观察着二叔的神情,全身所有的神经都绷紧了。他太知道二叔的色底了,对他的糜烂生活非常了解,所以才特别地害怕。
她想帮他找一個女孩来,让他发泄疯狂的***,但今天来不及了,這几天也不一定就能找到。可是现在马上出去,又很危险,沒有一個安身之处,怎么办呢?
沒办法,只有住在這裡,她想,只要小心提防他,晚上早点进房间裡,把门关死,他就进不来。這样想着,她才起来說:“那我晚上睡哪裡啊?我去看一看。”
韩少良漫不经心地說:“你睡三楼,上面有两個房间,随你睡哪一间。沒有人睡過,都是新房。连床上用品,都是全新的。”
“我上去看看。”严玉瑛往楼梯上去。還好,二叔沒有跟上来。
走上三楼,她打开裡边那间朝阳的房门,进去看了看,觉得房间很好,比三星级宾馆的房间還要好。真的一切都是新的,色调很温馨。住在這裡,要是沒有人追查過来,要是二叔能安分守己,那是非常幸福的。
她走到窗前,拉开一点窗帘,往外看去。前面是一片翠绿色的园林,园林上浮动着一個個欧式别墅的屋顶。
风吹动着树林,发出一阵阵竦竦的声音。别墅间的水泥路上,沒有一個人影。恍惚间,严玉瑛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房间不错。”从楼上下去,她就脱了外衣,去厨房间裡烧菜。
“你有沒有把空调打开?”韩少良像对妻子一样地說,“晚上暖和一点。”
严玉瑛太敏感,以为他這话是一种暧昧的暗示,就赶紧說:“不用,那样太耗电了。”
韩少良說:“這么多的钱,還不乎一些电费?再說,今天不知明天事,不享受,白不享受。现在,我活着一天,就要享受一天,否则钱再多,都是废纸一堆。”
严玉瑛的神经再次绷紧起来:這是說的什么话?不是在给我洗脑嗎?今晚,看来不安全。
享受可以,但***不行。于是,她有意說:“明天,要是沒事,我给去苏南人才市场转转,帮你物色一個女大学生来。”
韩少良迫切地說:“那好,你打的去,警方不会到人才市场去查的。”
严玉瑛沉默了一会,突兀地說:“二叔,我想跟他离婚。”
韩少良有些意外:“你们不是关系不错嘛,怎么突然想离婚了?”
“我們早就面和心不和,平时经常吵架。”
严玉瑛手裡边忙着边說,“我怀疑他外面有人,但一直沒有发现。”
韩少良不知羞耻地說:“你不要跟你二婶一样,疑神疑鬼的。我从来沒有听你說起過,是不是你在公司裡也有了人啊?”
“沒有,根本沒有。”严玉瑛红着脸說,“我哪裡像你?女人多得自己都不记得了。”
“我多什么?一点不多。”韩少良不顾廉耻地說,“你们的事,我不管。如果真的沒有感情,那就离吧。离了,你可以找個有学历的男人。你现在這么有钱,就是找個未婚的小伙子,也沒有問題。”
“二叔,你。”严玉瑛欲言又止,她還不能把心裡那個帅哥說出来,一是害羞,二是时机還不成熟。万一被抓,這段恋情就会死于萌芽之中。
做好四個菜,他们相对而坐,开始吃饭。“二
叔,你喝点酒吧。”她殷勤地给韩少良拿来一瓶红酒,自己开了一瓶五老吉。
两個人也客气地碰杯,劝菜,气氛并不冷清。别墅底层的立式空调早已打开,室内空气温暖舒适,感觉不错。
但喝着喝着,韩少良的眼睛发红,目光发直,不停地在她高耸的胸脯上打转,甚至還要盯她的眼睛。严玉瑛忽闪着,躲让着,有些尴尬和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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