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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春日牧童

作者:之川
引子

  盘古开天,斧缺一隅,落入大地,经万年沉寂,偶遇一武学泰斗,带入人间,铸成兵器,美其曰—玄魔宝剑。

  剑有灵性,泰斗得此剑后,武功精进,遂入山林,开宗劈派,奈何年事已高,毕生所学需要传承,期间收纳四名徒子,据人各异,因材施教,教授不同武学。

  四人从小勤奋好学,又得泰斗悉心调教,各学一技,自成一派,得道后,下山自立门户,培养门徒:一曰绝世风门,二曰霸世雷门,三曰坚世冰门,四曰毁世火门。

  四门以兄弟相称,齐心协力,经多年后终统一江湖,其各门门徒遍布武林,天下太平。然,好景不长,在泰斗羽化后,为得玄魔宝剑,以达武学巅峰,号令天下,四门反目成仇,相互残杀,从此江湖腥风血雨。

  四门相杀多年,不相上下,均死伤无数,最终决战于泰斗地宫,剑在地宫,此剑有灵,在战伊时,破土而出,冲垮地宫,遁下悬崖。决战者全死于地宫之中,然芸芸众生权欲魔心,誓得玄魔,各门继续相杀,直至风门退出,冰门远遁,雷火两门方才罢停。

  故事的开端从一個春日的午后开始

  芳草萋萋,柳枝依依,牧童吹笛,春风化雨。

  蜂蝶归林,花鲜欲滴,笛声悠扬,密雨润泥。

  午后的春日,下起了斜斜细雨,远处披蓑的牧童手拿玉笛,正坐在牛背上悠闲的吹着,笛声欢快,传声悠扬。

  “少爷,你看這小子在前面牛背上呢?”

  “终于找到他了,走!”

  两位主仆打扮的少年,全身湿透,从山林中跑了出来,来到牧童面前。

  “张昔炎,你给我下来,看到少爷了還不下来?”

  坐在牛背上的牧童,停下笛声,只是不予理睬他俩,還悠闲的坐在牛背上看着前方,欣赏着远处的风景。

  “你這個臭小子,给我下来,本少爷在此,你居然视之无物?你好大的胆子。”

  看着自称少爷的小子气愤的說着,牛背上的牧童,冷笑一声,淡淡道:“我說,大少爷,我在放牛,你有何事找我啊?”。

  “再给你一次机会,把你手中的玉笛给我。”

  “哈哈,笑话,此玉笛本来就是我的,凭什么给你,赶紧走吧,淋湿了衣服,到时候得病了可不好。”

  “张昔炎,你今天给也要给,不给也得给。你给我下来?”

  “哈哈,我就不下来,你们能把我怎么着了?”

  說完,牧童哼的一声,把玉笛放入胸衣袋中,然后用手在牛屁股上轻轻一打,坐下的老牛就慢慢的往前走了起来。

  “果然是沒娘的孩子,不知礼节。”

  “他爹爹還是瘸子呢。”

  牧童一听,受到侮辱,立马火气上涌,咬牙切齿的指着他俩說道:“你们两個再說一遍?”

  “沒娘的孩子,沒教养。”

  话音未落,只见被激怒的牧童从牛背上蹦了下来,眼神凶狠的对着他俩冲了過去,不一会儿三人便厮打在了一起。

  经過一番角力,双拳不抵四掌,牧童很快就被他俩踩在地上不能翻身。

  “服不服?!”

  “不服!”牧童满嘴吐泥的大声說道。

  “踢,给我使劲踢!”

  主仆二人,抬起腿脚,使劲的往他身上踢去。這位少爷一边踢還一边问他“服不服?”,等踢到主仆两人都力竭坐在地上时,有气无力的牧童還咬牙切齿的說道“不服!”

  “二子,把他的玉笛给我拿過来。”

  正在喘着粗气的仆人,慢慢的爬到牧童身边,伸手从他的胸衣内拿出玉笛,交给他身后的少爷。

  看着自己的玉笛被抢,无力的牧童眼睁睁的看着這一幕发生,只能悲愤的朝着他们大声骂道:“你们這两個畜生,這是我娘留给我的唯一物件,狗娘养的你们,啊~~~”。

  拿到玉笛的少爷,在他仆人的搀扶下站了起来,走到牧童面前,抬腿就是一脚往他腹部踢去,疼的牧童卷缩着身体,不断抽搐着就晕了過去。

  “有种,你再骂?呸!沒娘的孩子,你就是個废物”,說完,两人又对他施暴几脚,并在他身上碎了几口唾沫后,方才罢手回家去了。

  春日的密雨,“咝咝”的一直在下着,等牧童醒来,已到了日落时分,试着动动身体,发现沒刚才疼了,就用手撑着地,慢慢的站了起来。

  旁边的老牛看到牧童站了起来,“哞”的一声,走了過来。看着老牛不嫌弃,略感欣慰的牧童苦笑着要爬上牛背,奈何腿脚不听使唤,只能悻悻然作罢。

  春天的黑夜比冬夜来的稍微晚一点,但饥寒交迫又浑身酸痛的牧童只能领着老牛,慢慢的一步步往家的方向走去。

  “昔炎,昔炎,你在哪裡?…”

  远处的呼喊声,一声声的往他這边传来,听到這声声呼唤,牧童就是不回音,反而把头更低了下来。這时在他旁边的老牛,听到了熟人的呼唤,却“哞哞”的热情应和着。

  在擦黑的傍晚,一人一牛,還有闻声赶過来的一瘸子,在归林的鸟声中终于相遇到了一起。

  “昔炎,你怎么了?遇到什么事情了?”,瘸子非常着急的问道。

  牧童不說话,只是拼命的控制着泪水,不让它们留下来。

  “昔炎,跟爹讲,是谁欺负你了?”

  话音未落,牧童终于控制不住内心的情绪,投入瘸子怀裡,大声叫着“爹爹!”,痛哭了起来。

  “好,乖,不哭不哭。”

  经過一番安抚,牧童终于收住了眼泪。

  此时瘸子躬下腰来,问道:“现在能告诉爹爹,什么事了吧?”

  還在抽泣的牧童,委屈着說道:“恩,爹…爹,哼…哼,少爷還有二子把娘的玉笛抢走了。”

  “他俩为什么要抢呢?”

  “少爷說,他看上了,不给也得给。”

  “哦,你不给是不是?”

  “爹爹,這是娘亲留给我的唯一物件,我怎么会给呢?”

  “哈哈,不亏是我张万山的儿子,然后你们就在泥地裡打了起来是不是?”

  “是的,他们两個人,我打不過他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把玉笛抢走了。”

  “哦,沒事,明天爹爹就给你拿過来。”

  說完,瘸子一把抱起牧童,把他放到牛背上,就往家裡走去了。

  两人到家后,牧童立马换了一身干净衣裳,而瘸子就去烧水煮饭,待饭吃好,澡洗完,两人就躺在床上,开始說故事。

  “昨天說到泉山一战,那么今天我們继续,话說风门与雷门交战于泉山之巅,风门大弟子万山此时已身受重伤,无法与人交战,二弟子万峰已被雷门三弟子刺死于脚下。

  此时雷门士气大振,雷门三弟子站在人群中央,极其挑衅的对着风门三弟子說道:‘万炫师兄该你出场了。’,受伤的万炫被他点名后二话不說纵身一跃,运气至剑前使出一招‘风轻云淡’直刺对方前胸,此时雷门三弟子,看到对方来剑,也不惊慌,右脚上前一跨,身子往前一斜,护住自己的当胸,右手运气至剑身使出一招‘巧妇炊米’,搁开万炫這一凌厉一剑。

  万炫一惊,沒时多想,待他入地后立马运气,驱动着宝剑在手中旋转,此时握剑成刀横着了剑,而后立马使出一招‘回旋杀敌’,直向对方的脖子砍去。

  出招之人使出的全都是拼命杀招,而且非常的快速,雷门三弟子一看来剑带风,不禁大骇,立马压下腰去,用剑支撑,待万炫一招落空来到他的身后时,雷门三弟子左手运气,从地上吸上沙土,右手使出一招‘蜻蜓点水’旋转的身体,并在地上荡起沙尘,這就往万炫身上抛去。看到异物后的万炫立刻挥剑格挡,待他准备出剑进攻时,雷门三弟子左手运气包裹着沙土,用力往前一挥,就往对方眼部飞去。万炫此时已处进攻态势,在他攻防转换之际,已沒防御,飞来的沙土精确的嵌入眼球,瞬间弄瞎了他的双眼,痛苦不已的万炫只能倒地捂眼,身体要害全部暴露在雷门三弟子剑下。

  一招便中的雷门三弟子此时一脸不可一世,哈哈大笑着走到万炫身旁,大声說道:‘师兄承让了。’,說罢,只见他举剑就往他的胸前刺去。

  就在這时,风门四弟子,万耀运动全身真气,在他下剑的那一刻,飞将出来,撞开了雷门三弟子,救起了万炫,奔到万山身边,驱动全身真气,一手提起一人,就往后山崖飞奔而去。”

  “爹爹,那么风门的其他弟子呢?”

  “全部被雷门斩杀于泉上之巅。”

  “爹爹,泉山远嘛,是不是我們這裡的泉山?”

  “傻孩子,這只是個故事,怎么会是我們這裡的泉山呢?”

  “哦,风门都被雷门斩杀了,雷门這是要赶尽杀绝嗎?”

  “故事還沒讲完呢?往后山崖去的三人,飞奔一会已无路可走,在他们身后是万丈深渊,大师兄万山就让万耀把他自己放下,并且以死相逼让他俩先行下涯,自己则在這裡为他们抵挡一阵。万耀无奈只能听令他的大师兄,背上万炫后,就顺着一根粗藤往崖下爬去。

  正在等待雷门到来的万山大师兄,此时闭目养神的旁坐在崖边,待雷门弟子围上来时,万山大师兄說道:‘师弟,师侄们,我們本出同一根,相煎何太急呢?我們的师祖,师父已全部仙逝,何必再冤冤相报?今天风门只剩我一人,希望我的死能停止這场战斗,让所有的恩怨都了却吧’,說完,万山运动着全部真气,护住自己全身,往后慢慢的挪了一挪,正当他要坠崖的那一刻,雷门三弟子,运用真气打出一掌,打到了万山的左脚上,使他飞出了十丈之远,而后坠入了悬崖。”

  “那他還能活下来嗎?”

  “不可能了。”

  “哎,爹爹,你不是也叫万山嗎,那你会不会使剑。”

  被他這么一问,瘸子老爹愣住了,缓了一会后,摸着牧童的头說道:“昔炎,江湖事莫要去深究,所有的一切莫非就是利、欲两字,以后你长大成人了,千万要记住,不要被這两個字给迷惑了。”

  “哦,知道了爹爹!”迷糊的牧童,乖乖的說道。

  “好了,睡觉吧。”

  睡下的牧童,意犹未尽的闭上眼睛,過了一会,旁边的瘸子正要起身,牧童睁开眼睛,又问道:“爹爹,你的左腿不是瘸了嗎,今天的故事怎么都跟你很像啊。”

  “呵呵,天底下叫万山的人多了,凑巧而已,快睡吧。”說完,瘸子抚摸着牧童的额头,让他闭上眼睛。

  待牧童睡着后,瘸子一瘸一拐的站了起来,穿好衣裳,就走出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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