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真他嗎凶残
姜绅脸色一沉,对着小瑶挥了挥钢筋怒喝道:“快去,要么弄他,要么弄你,你是不是也想尝尝這么硬的东西?”
一想到這短钢筋插进去的后面,小瑶脸都白了:“不要,我不要。”
她只好看向雷总。
“兄弟,我服了。”雷总一看大事不妙,捂着裤档缩在地上,开口求饶。
這人是疯子,菊花都敢捅,我先服软,等我的人到,我弄死你個比,我要让你后悔一生,让你知道得罪我雷海的下场。
“服了?那就跪下啊。”姜绅拎着钢筋笑容满脸,怎么看都像是一個高中生,一点杀气都沒有。
“我错了行不,多少钱你說,别让我跪。”雷总是要面子的人。
“我就是要让你跪。”姜绅還在笑:“跪着,你不跪,我就草你。”
你恨,走着瞧,雷总咬咬牙,瞪了小瑶一眼,只好慢慢吞吞爬起来,然后扑通一声,重重的跪下。
重重的跪,不是他有诚意,是他的愤怒。
“我先走了。”小瑶吓的转身就逃,雷总那眼神像要杀人似的,小瑶明白他的意思,掉头就跑。
“看你的样子,還不服?”姜绅走到雷总面前。
“我服,我真心服,小兄弟,大人不计小人過,你给我個机会,我向你道歉---”雷海能屈能伸,也是人中的豪杰。
“行,我就给你個机会,把你女儿叫過来,给我吹一下,我不弄你全家。”
“你---”雷海一听這话,脸都绿了。
說這种话,那是生死之仇,不共戴天。
轰---這时,不远处几辆汽车轰着油门往這边狂开過来。
吱,两辆小车带着两辆面包一個急刹停在姜绅和雷海的面前。
“雷总。”
“海哥。”
车上呼呼啦啦下来十几個大汉,不是手上拿着长棍,就是提着刀。
“草你嗎的,帮我弄死他,打死了我负责。”雷海一见自己人来了,怒喝一声就站了起来。
“砰”他一句话沒說话,头上血花四溅,肥胖的身体扑通一下再次摔倒。
十几個大汉目瞪口呆。
因为姜绅拿着手上的钢筋,狠狠一下敲的雷海头破血流,当场摔倒。
這可是钢筋。
砸的是脑袋。
十几個大汉都是雷海公司的保安,也相当于他的打手,但是一般打架,也不会拿钢筋砸头,要砸也是砸身上肉多的地方。
這小子大狠了。
“弄死他。”领头的反应過来,一声厉喝。
姜绅转身就跑。
“追啊。”
“砍他。”
十几個人追着姜绅去,留了两個人下来,连忙過去把雷海扶起来。
雷海還好,沒有晕死,就是头上不停的冒血,痛的他吱牙咧嘴,脸色雪白。
“我沒事,我沒事,帮我弄死他,弄死我负责,谁要坐牢,我给他家裡一百万。”雷海气的不行:“走,带我去看看,我要看着你们弄死他。”
两個人一边帮他止血,一边要带雷海往前面追。
他们都看见姜绅往一幢在建的商品楼裡逃去了。
這附近本来就看不见几個人,真是個砍人的好地方。
不一会儿,就有人打电话過来。
“堵住了,雷总,我們把那小子堵在三十三楼楼顶,他拿了一個棍子守在楼顶入口处,我們冲不上。”
“海哥,要不要回去叫人拿喷子来?”
“尼玛的。”雷总一听火大了,十几個大汉,冲不上楼顶,让他一個人挡住:“等我,我马上到。”
這三十三层楼刚刚做好沒多久,裡面一個工人都沒有,从三十三层,有一個木梯可以到楼顶天台。
姜绅先爬了上去,不知从那裡又拣了個更长自来水管,守在楼顶上。
他们爬木梯,只能一個個的上,姜绅上面拿自来水管一顿猛打,立刻打的他们鸡飞狗跳,只好跳下来。
這有点像古代的攻城战,姜绅一夫当关,所以十几個人被姜绅堵在那裡。
雷总到了,一看這架势气的更不行。
他现在脸上全是血,配着他的大猪头,看上去狰狞无比。
“嗎比的,你们這么多人搞不過一個高中生,上,谁先冲上去,我出十万块,要是被打残了,我养他一辈子,谁弄死他,我找人顶罪,再出一百万奖励。”
這是**裸的以钱买命。
一百万這价,在东宁市算是天价了。
請些‘华北省’的人来做,十万块就有人肯做。
“嗎的,上啊。”一個大汉听到十万块冲锋奖励,不顾上面姜绅在挥舞自来水管,当先冲了上去。
砰,砰,姜绅砸了他几下,都沒把他砸下去,而他挥着长刀险些吹到姜绅,姜绅只好后退。
這大汉终于冲了上去。
“哇吼。”后面的大汉们一個個狂叫起来,接二连三爬上楼顶天台。
等到雷总上去的时候,姜绅已经被十几個人逼到楼顶东边的最边上。
再往后一米,姜绅就要掉下去了。
“哈哈哈,小畜牲,你也有今天。”雷总捂着头狞笑:“是你自己跳下去,還是让我爆了你的菊花,再扔下去。”
他记着刚才姜绅要爆他菊的事,很想报复姜绅也爆他的菊。
“雷总,雷哥,有话好說,我也知道错了,给個机会吧。”姜绅装腔作势。
“行,我雷海大人大量,胸怀广阔,愿给小辈们机会,把你女朋友叫来给老子在這干一下,我就放了你。”
雷海狂笑,你嗎的刚才還想弄我女儿,我现在弄你女朋友。
“我沒女朋友。”姜绅摊摊手:“要不我叫那售楼的小赵。”
“滚,沒女朋友有妈不,看你的年纪,叫你妈来也可以,哈哈哈。”
“哈哈哈哈。”所有大汉都笑了起来。
“叫你妈過来。”
“雷总,他妈恐怕也要過四十了吧。”雷海的司机也来了,被姜绅打飞出两次,也恨姜绅入骨,很想亲自把姜绅扔下去。
“徐老半娘,风什么尤存啊。”
“叫你妈過来吧,给雷总干一炮,你就不用跳下去了。”
姜绅不动声色:“雷总,是不是一定要這样,沒有别的机会了?”
“你說呢?”雷总朝边上的人看了下:“上,把他打残了,扔下去。”
“雷总,你真狠,杀人的事,你都敢做。”
“我雷海有什么事不敢做的,小子,你认命吧。”雷海手一挥。
除了雷海,十几個大汉凶神恶煞的围了上去。
“即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了?”姜绅阴冷一笑。
嗖,突然就见他纵身一跃,冲进了人群,伸手一拍,呼,手上突然就现一片红火的颜色,好像是一道道火焰围绕在他的手上。
他速度很快,雷海根本就看不清楚。
只见,砰,砰,砰,姜绅在人群中不到三秒钟,那些大汉像是被打爆的西瓜,一個個爆烈,接着燃烧。
“呼”大火在楼顶烧成一片,惨叫和痛哭声交织在一起。
雷海完全看呆了。
而且這大火烧的快,灭的更快。
十秒钟不到,整個楼顶除了姜绅和雷海一個人都沒有了,所有人烧的干干净净,连灰都沒有留下,好像凭空蒸发了一样。
安静,楼顶一片安静,大白天的气氛,像是撞到了鬼一样阴森。
所有人都死了,十几個打手全烧成灰了。
太恐怖了。
不是做梦吧?
又足足十秒钟之后。
“扑通”雷海又跪了下去,失声痛哭起来:“大哥,我错了,给一條活路吧,你要什么都行,呜呜----”
雷海哭了。
十几條人命,就這样沒了,连灰都不留,這那是人做的事,這是魔鬼啊,你真他嗎凶残。
要不是他也是久经江湖,刚才那一幕就会把人活活吓疯掉。
他现在能保持正常說话已经不容易了。
“饶命啊大哥----”雷海扑通扑通猛磕头。
“是你自己跳下去,還是我扔你下去?”轮到姜绅這样說了。
他一边說,一边拣起地上的刀、棍。
人烧沒了,刀棍還在,姜绅每拣一把,用手一拧,钢刀铁棍全部被他拧成一团团的扔进储物容间。
看的雷海一点反抗的心都沒有。
“咚咚咚”雷海拼命的磕头,本来头上就破了,现在一磕头更是血流如注,偏偏他這身材還能顶住,大概是死前的恐惧,激发了他的潜力。
“留條活路吧,大哥,你要什么都行,钱,权,我能做到的,什么都行,我发誓,我发誓,這次是真的,我不叫人弄你了,我再也不敢了---”
“那叫你女儿過来给我干一炮,就在這,我早說過,给我干一炮,我就放了你全家,雷海,你现在就是跳下去也不是结束,我這個人,很记仇的,别人要是說弄我全家,我一定要弄他全家。”
“嘶”雷海這下真是吓傻了。
别人說弄他全家,就是陈剥皮說,他也只会笑笑。
但是這姜绅,刚刚就让十几個人活活烧沒了,這斯真做的出。
“别,别让我女儿来,我老婆行不。”雷海真是无耻到了极点,老婆都要送人搞。
“尼玛”姜绅摇头:“我是個有品德的高中生,从来不搞别人的老婆。”
嗎的,你也叫有品德,想当着父亲的面,搞别人的女儿也敢說有品德,雷海是欲哭无泪。
刹那间,雷海犹豫了一下,是不是真的要找电话叫女儿過来,只是這电话打出去,就算活着,也沒脸见人了。
叮铃铃,這时姜绅的电话响了。
姜绅拿电话一看,原来是陈剥皮。
“陈总,有什么指示。”
“听說你和雷海起冲突了,绅哥,能不能给我個面子,我替他向你道歉。”
“他是個人渣,陈总,不值得吧?”姜绅的意思,你给過我人情,你要這样說的话,這人情就沒了。
“值得,他弟弟是城东区副区长,我要求他弟弟的地方真的很多--”陈剥皮很无奈。
生意再大,有时也要让体制内一步。
“行了,我明白了。”姜绅听他這么說,也想到什么。
挂了电话:“原来你弟弟是副区长。”
“是,是,大哥,你有什么需要,可以提,可以提,我能做到的,我弟弟能做到的,一定做,一定照做。”
雷海现在什么都敢答应下来,大不了回過头逃之夭夭,不认帐。
“嗯,副区长?也许我将来還有用处,你走狗屎运了,看你陈总为你求情的份上,老子不弄你。”
“谢谢大哥,谢谢大哥。”雷海死裡逃生,喜极而泣。
“其实你应该问问陈总,我姜绅是什么人,对了,回头你去找赵姻,在她手上买一千平方商铺。”
“啊---”一千平方啊,雷海又想哭了,我买這么多有什么用。
“有問題?”姜绅眼睛一瞪。
“沒問題,完全沒問題。”雷海头点的和小鸡吃米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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