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6章 不穿衣服睡觉
带着兴奋，西门庆无比神武的弄得雪儿丢盔卸甲，连连求饶不已。
牛都头铁青着脸赏了一脚，直接把自以为是的那厮踹门外头去了。
“老婆子，你好好认认吧。”
反正還有县尉大人在，我当什么大头葱！那潘金莲，不是跑去县尉大人的府邸了么！這两個人，弄不好真有奸情啊！
王婆对答如流。
西门庆意犹未尽的挑逗着。
西门庆今天虽然是“忙活”了一下午，但回到府中，還是叫人找来傅掌柜，精神奕奕的拉着傅掌柜一起研究起安神医的那方子来。
牛都头指挥道：“让這個老婆子好好认认！”
這事情，大了！
還不是为了办事方便么？老爷這也太懒了！
傅掌柜扫了一眼方子，其中的名贵药材還真是不少，不過话說回来，這点成本，对于三五贯的售价来說，简直就是微不足道。
“夜眼？依本都头看，你那是一双贼眼。”
西门庆眉飞色舞：“不敢多說，這么一瓶十全大补酒，怎么也得买個三五贯吧？”
王婆干脆的答道：“倒是這几天卖水果的郓哥常常来武大這裡喝酒，都头不妨查上一查。”
雪儿已经被推上连波的高潮，声音都是断断续续的：“雪儿……今番死了。”
“那你是谁？”
“把武大郎尸身抬去仵作那裡停放，将這個老婆子抓起来，等县尉大人决断！”
王婆微微点头：“是這屋住着的武大，平日裡在十字街头卖炊饼的就是他。”
“老婆子天生一对夜眼，再說看着這边似乎有些光亮，着急出来，就沒有顾得上点灯笼。”
尤其是那几個天天沒事晃膀子的家伙，說得好像别人办事情，自己在一边看着似的，都不知道从哪儿听来的，越說越邪乎，连西门庆如何办了潘金莲，用什么姿势，办了多久，都說得一清二楚。
傅掌柜看着毫无节操的西门庆，把方子收在袖子裡，匆忙行了一礼，落荒而逃了。
“我要你說？”
傅掌柜看着方子想了想，对其中的几处关键所在還是有些不大明白。
牛都头喝道：“你倒是转過头来看看！這尸体是谁？”
西门庆刚睡了一会儿，就听到外面似乎有人在轻轻的敲门。
“老婆子到的时候，人已经死了。”
“药材方面，一定要用最好的。咱這十全大补酒，什么都要是最好的！”
牛都头神色一变：“连個灯笼都不拿，你到底是来帮忙的，還是来浑水摸鱼的？”
牛都头小心躲避着地上的酒坛碎片，弯下身子看了看死状恐怖的尸身，摸了摸尸身脑门上的深嵌着的碎片，這才站起身来，一挥手：“把那老婆子带上来！”
什么零距离的相拥，明明是想随时变成负距离好吧！
“共同开发么。”
王婆镇定自若，毫不犹豫的回道。
郓哥？牛都头的脑海中顿时浮现出那個瘦弱的身影，提着篮子满街叫卖，那個小子什么时候和武大混的這么熟了？多半還是贪图武大老婆潘金莲的美色，整天在武大家厮混吧。
王婆黑着脸，冷冷的看着尸体上已经有些发黑的血液，不管是什么原因，這個动不动就要打老婆的男人，已经死球了。
“哦，是安神医给的。”
“那你认为這武大是怎么死的？”
這都头，也太不懂事了！好歹我老婆子也是和你顶头上司有交情的！
送走了傅掌柜，西门庆看着天色已晚，简单吃了点东西就拉着雪儿往屋裡一钻，咱還年轻，不能让四十岁的安神医看不起啊！
牛都头劈胸一把将王婆有如抓小鸡一般，提溜到桌子前面：“上灯笼，给照的亮亮的！”
牛都头眯着眼看着王婆，這老婆子肯定知道不少事情，一定要都问出来。
牛都头想到這裡，猛然想起，這武大，可是自己的同僚，打虎英雄武松的亲哥哥啊！
看着西门庆比划的瓶子大小，傅掌柜连死了心都有：“东家啊，這景阳春已经是一百文一瓶，简直是天价，你這一弄，又往上翻了十倍還多，能有人买么？”
“老婆子是隔壁茶坊的王婆，晚上听到這边动静太大，有些不善，出来看看。”
不穿衣服睡觉，可以放轻心情、消除疲劳！
“你個老婆子，說說看吧，這是怎么回事？”
“东家，药材方面成本不高，主要是调制過程繁复，需要细心。”
“嗯，明天晚点来。”
“哦，這個……安神医喜得美娇娘，這肯定是要关起门来庆祝的。”
眼睛很毒的那個衙役忍不住插了一句：“不就是那個卖炊饼的武大嗎！”
這個羞人的习惯，是西门庆要求雪儿的，不穿衣服睡觉，那是有好处的！
不穿衣服睡觉，可以和心爱的人零距离的相拥！
“啥事情明天再說！”
牛都头又问道：“为什么你会出现在這裡？”
“好！”
“卖钱啊，怎么不卖！”
這小子也不洒泡尿照照自己，比得上咱风骚的县尉大人么？也敢来和县尉大人抢女人？
牛都头神色一凛，武松那可是赤手空拳打死老虎的存在，要是让他知道自己哥哥死了，看還不闹翻了天？
西门庆笑道：“這方子留在安神医手裡，也就能惠及自身，若是和景阳春结合起来，肯定能惠及世人啊！”
王婆几十岁的人了，根本不吃這一套：“都头你莫要欺负老婆子，這邻裡守望是咱大宋朝的规矩，老婆子当然是来帮忙的。”
不穿衣服睡觉，可以美容！
“老爷会弄不会弄？”
“会弄……老爷最会弄了……”
手有些发抖的拿起那张方子，看着熟悉的字体，傅掌柜說话都有些哆嗦了：“东家，你這是从哪儿弄来的啊？”
不行，牛都头发现這事太大了，自己可做不了主。
“在清河县，当然卖不出去。”
表面粗犷的牛都头眼中狡黠的目光一闪而過，如果武松和西门庆打起来，鹬蚌相争，自己弄不好能渔公得利！
西门庆和潘金莲那点事情，衙门裡面早就传得绘声绘色的。
牛都头說的非常大声，生怕有人沒听到似的。
※※※
“来人！”
那衙役捂着腮帮子往门口走去，嘴裡面還嘟囔着：“自己看不好……還不让人家說……”
傅掌柜顿时有一种要跪的冲动，這可是安神医家裡的不传之秘啊！安神医看的比性命還重要，怎么就轻轻松松拿了出来？
牛都头突然问道：“都快半夜了，你出来查看，连個灯笼都不拿么？”
“东家，我明天再過来找神医讨论。”
两個衙役一個搬头，一個搬教，沒费多大力气就把尸身搭了起来，给搁到桌上。
“老婆子来的时候，只见武大尸身，未见潘六娘人影。”
我勒個去！
西门庆得意的笑笑：“這個……神医自有美人在怀，還考虑這些俗事干什么？這些俗事，当然是交给我這种俗人来做。”
不過，几晚下来，雪儿虽然心裡面有些抵触，却发现自己慢慢喜歡上了這种感觉，還特别喜歡像八爪鱼似的缠住西门庆不放。
西门庆笑道：“這個……神医恐怕起不了那么早！”
“嗨，我說头儿，這死人身材矮小，這清河县裡還能找出第一個嘛？”
西门庆睡得迷迷糊糊，沒好气地回道：“還沒到世界末日呢，别来烦我！”
西门庆挤了挤眼睛。
“什么！”
“认出来了。”
“那你的灯笼呢？”
“来人啊！把桌上清理清理，把死人搭上来！”
西门庆点点头：“所以我打算去东京卖，找你過来還是想核算下成本，看看调配一坛子酒，需要多少药材，成本几何？”
“在！”
今儿個带過来的衙役，可有两個和武松挺熟啊，整天鞍前马后的，自己万一表现的有問題，到了這两個鸟人嘴裡，就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门外，似乎是小天晴的声音，声线听起来有点怪怪的，又是着急，又刻意压低了声音。
雪儿觉得自己的腰都快要酸死了。
牛都头一顿足：“你既然這么說，那我问你，這武大的老婆去了哪裡？”
“不知道。”
一番愉悦之后，西门庆终于肯放過了雪儿，两人也不穿衣服，就這样光溜溜的交股而眠……
牛都头牛眼一翻，上去直接就抽了一耳光：“沒看到本都头在问话嗎？你，给我出去呆着去！”
“好。”
傅掌柜一时无语：“那這么說，东家是不准备卖钱了？”
“认出来了嗎？”
“那你看到了什么？”
“安神医這会儿干什么呢？怎么不见人影？”
西门庆虎躯一震，彻彻底底的醒了！
“老爷，是潘金莲来了，說是武大郎死了！”
“老爷，雪儿受不了了，放過雪儿罢。”
听到這些，雪儿的第一反应是撇撇嘴。
王婆被两個衙役带进屋内，毕竟是個妇人，刚才就被尸体吓得不轻，這会重新进来，也不敢多看，侧着身子背過脸去，一语不发。
西门庆手舞足蹈，仿佛看到了无数的交子在眼前飞来飞去：“人不是問題，从明日开始，你就和安神医商量着做吧，我会通知酒庄那边送十坛景阳春来，给你们练手。”
稀裡哗啦，什么酒碗啊，碟子啊，全部给一下子清干净了，好不痛快！
上来两個衙役，看着满桌子乱七八糟的，皱着眉头抓起桌子腿一使劲，直接把桌子来了個侧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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