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晕了,那种软软的,很丰满的感觉,让杨楚生的手急忙一弯。
刘雪贞却是双手慌忙乱抱,這下好,她的脚還蹬在沟壁,手臂就搂着杨楚生的头。
太要命了,這样的情景。杨楚生的脸就贴着丰盈的肩膀下面的三角处,十八岁的青春女子,透出那种青春的芳香,让他眼前满是跟天上一样的五角星。
“别下来!”杨楚生急忙喊,也不管這一喊,嘴裡会有什么,向前走一步,才能将刘雪贞抱在怀裡。
“呼呼呼!”刘雪贞在喘气,這美女好了,现在被他抱怀裡,两人就是面对面。
這样子,也让這美女,将对白雪的嫉妒,也有暗中对杨楚生的某种想法都一齐迸发出来。
刘雪贞不是白雪,她会泼辣,也会撒娇,更加大胆。两人的眼睛在手电光的光晕裡,定格在一起。
突然,刘雪贞的脸一低,丰盈的圆脸上面,一对丰盈的红唇,重重地对着微微张开的温厚嘴唇就吻。
這一场吻,也透出疯狂。刘雪贞就是這样,因为她有着一股城市女子少有的狂野。
杨楚生的脑袋也是晕晕然一片,怎么說?這位刘雪贞,不管是比同龄人丰满的前面,還是有些激烈的气息,换谁都会晕。
刘雪贞的初吻,虽然显得特别生疏,但却是激烈不退,就是两人走到村边了,她還又踮起脚尖,冲着杨楚生的嘴巴又亲一下。
祠堂前面的晒谷场,纳凉的人都還沒有散去,還有一位老人的身边围着一大堆人。這老人正在說到张飞手提丈八长矛,立于长板坡上的情节。
突然,那堆人中,王升站了起来,看着跟杨楚生走在一起的刘雪贞,感觉她的齐耳短发好像有些乱。
“你们刚回来呀?”王升還走近了问。
刘雪贞撇了一嘴巴,感觉跟這家伙說话,還不如看鼻子嘴巴都夹了几個夹子的孟跃进打升级。
第34章狡猾的小知青
這個杨楚生,又搞的什么玩意?這家伙因为跟市管打架的事,過了两天,才到公社的知青场。人家是怎样欢迎他的,就個不重要。這家伙看到知青场裡有养蜂的,规模還不小,有十几二十箱。就跟人家商量,结果人家给了他一箱刚刚分完箱的。
太好笑了,這家伙的自行车后面就架着那個蜂箱,使劲踩,后面却是浩浩荡荡地跟着大概有上百只蜜蜂。
“喂,你就在祠堂裡养蜂呀?”刘雪贞大声就喊。
“谁想养在祠堂了?”杨楚生笑着应,自行车沒有停,往村后跑。他知道的,村后山脚边,也就在他们生产队的那块黄麻地靠山的地方,有一個小山神庙。這年头就连清明扫墓都不允许,更别說拜山神了,那個地方养一箱蜜蜂最合适,下雨了也不会受淋。
怎么說呢,重生了不能有什么发展,就在乡村裡经营自己的一片小天地,也是一种快乐。這哥们将一箱蜜蜂放好了,看着“嗡嗡嗡”围着山神庙转的一群蜜蜂,咧开嘴巴就笑。
行了,這村子养一箱蜜蜂,不用担心沒有蜜可以采。杨楚生转身推着自行车就走,還沒走几步,朝着从一個厕所裡走出来的桂香嫂笑一下。
桂香嫂就是怕吴拥军,除了晚上记工,也不敢专门往祠堂走。這美少妇也是一种习惯,边走還边在结着一边的裤带。看着朝她笑的杨楚生,那双不抹自红的嘴唇,轻轻展开,也露出浅浅一笑,也看着周围沒有人吧,小声說“你到這边干什么呀?”
“沒有,放一箱蜜蜂,将来可以收点蜜。”杨楚生边走边說。
桂香嫂听了一瞪眼,也觉得這家伙怎么就搞這样杂七杂八的东西。還想說,却突然发现吴拥军骑着自行车,从巷口裡冲出来,急忙一转身,小声說“我回家去。”
杨楚生也明白,這美少妇是看到吴拥军的了。看着那家伙一個人往村外跑,他還懒得看。
吴拥军的自行车踩過知青们住的祠堂面前,還往裡面瞧。看到王升扛着锄头,正在锁门,可能是最后一個出工的,不過却沒有发现那個专门养鸭的杨楚生。
這家伙想养鸭,吴拥军還笑。他是第三生产队的人,能不知道又是杨楚生的鬼主意。說是生产队搞副业,其实是几個社员自己搞的。
這事吴拥军跟水鸡叔說了,也就有水鸡叔跟杨楚生說的那话,只是這水鸡叔好像也不当一回事。
吴拥军的自行车出了村,就往公社跑。现在說真的,对于杨楚生,他真有点怕。在农村裡,不管什么年代,势力大的也就代表着人多打架厉害。杨楚生一個人能打得過他们五個最年轻的兄弟,谁還有办法。
反正吧,這事吴拥军一定不会罢休,水鸡叔不理,他還不能往公社跑?有两個原因吧,一是杨楚生。二嘛,当然也跟水鸡叔有关系,這老家伙年龄太大了,将来的书记,他這個治安主任還想当呢,许书记对他的印象一直不错。
吴拥军的自行车往公社的大门一进,别人先沒碰上,却先看见那個蒜头鼻。急忙下车,掏出丰收,笑着請治安组的张主任一根。
“有啥事嗎?”张主任就站在治安组门前的龙眼树下,接過香烟就问。其实這时候還沒到下午上班時間,這张主任也才刚刚修理完了一個偷卖猪肉的,要不然他還在床上午睡。
吴拥军挠了一下头,感觉杨楚生的事,先跟這個治安主任反映一下也行,要是他听了,叫两個跟他一起走,将杨楚生叫来,完全就不用跟许书记吭一声,就小声說了。
又是杨楚生。這张主任抬手摸了一下油光闪闪的蒜头鼻,现在他才不那样傻,這個小知青跟陈燕的关系,他为何要趟這种浑水。吸一口烟說“等会许书记上班了,跟他反映一下吧。”
這什么情况?吴拥军眨着三角眼,又小声问“张主任,是不是政策有变化?”
也算是吴拥军内行,才会這样问。這年头有时候上面来一個政策,過几天說变就变。去年不就是這样,允许社员可以搞家庭副业,過了不到一個月,却又刮那种尾巴,搞得一些养殖户想哭也沒有眼泪。
“沒听說,去吧,许书记可能上班了。”张主任說完了,转身往治安组裡走。
又是杨楚生。這也是许书记听了吴拥军說的情况后,跟那個治安组主任同样的想法。
“许书记,這事很严重,其实這种形式,就是变相搞资本主义。”吴拥军咽一下口水,又說“這事我先向大队汇报,可……”
“可什么?难道水鸡還支持?”许书记的声音也禁不住有些大。
吴拥军就沒有点头,也沒說话,這样许书记应该明白了吧。
“那是不允许的,应该沒收。”许书记說着站起来,又說“放心,不管是谁,胆敢搞资本主义,就要跟他做坚决斗争!”
许书记最后的话,那是加重语气,好像在喊口号一样。
吴拥军一听,也站起来,挺一下好像挂着无产阶级盾牌的胸。随着许书记走出革委会办公室,就是骑上自行车的时候,嘴角還露出笑意。
又来了,吴拥军的自行才一进村口,就看见杨楚生正从竹筐裡,将那些小鸭子捧出来,往池塘裡放。
“杨楚生,别放了,我刚从公社回来,许书记也亲口說了,你這是搞资本主义,鸭子要沒收。”杨楚生本来是想先叫民兵的,可這时候民兵都到田裡干活了,就先跟這家伙說吧。
“嘿嘿,吴拥军,我告诉你,這還真的是资本主义。”杨楚生說着還笑,继续放他的鸭子。
“行,你记住你說過這话。”吴拥军真的要叫民兵了,不然他一個人也不敢跟杨楚生打架。
杨楚生還在笑,八十五只鸭子,可是第一次下水,乐啊!一只只毛绒绒的小家伙,一個打挺,就往水裡扎。這哥们也乐,就穿着一條内裤,“砰”地往水裡跳。這好,小鸭子爱跟人,他在前面游泳,后面一群小家伙就紧跟在他后面。
這也是一种快乐,這哥们游到站得住的地方,水也才临着他的肩膀,好家伙,两個肩膀,一下就站着四五只小鸭子。
吴拥军的话,他跟本就沒当回事。他就是要挑战怎么着?挑战人,同样也挑战更大的目标。
并不是杨楚生有忧国忧民之心,也不用他忧,忧了也沒有用。但人生在世,就要奋斗。别說這样子的奋斗显得相当渺小,但在這年代,却是一点也不小。
吴拥军到田裡叫民兵,大家都感觉又有事,而且也能估计到,事情可能又跟杨楚生有关系。
水笋叔心裡也有点慌,那几個掏钱参股的当然也会。這位队长也往村裡走,反正有事就按杨楚生說的,是生产队向社员借钱。
真的吵起来了,水笋叔才走到祠堂的侧面,就听到吴拥军大声喊“你敢跟我到公社嗎?”
“到省城,老子也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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