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2章
還沒吃饭,這女人就已经是一付秀色可餐的模样,身上也是一件无袖连衣裙,不過這布料,可比桂香嫂穿上的薄得多。很要命的,那一双藕臂真白,白得好像扑上一层白粉一样。這样大得跟身子不成比例的前面,裡面就啥也沒有,影影绰绰之间,看得清那种大,太离谱了。
“杨先生好,我叫川子。”這女人终于說出名字了,同样又是一個很低,比在秋交会的时候還低的一個弯腰。
“川子小姐好!”杨楚生也很礼貌地回,脑袋却嗡嗡嗡直响,瞧她這一弯腰,无袖裙子的领口裡面,也肯定冲着他的脸。那种情景,直的是,弯腰完了,站起来的时候,還能看清,薄薄的裙子裡面還在微微摆动。
“杨先生,請坐!”這川子真的礼貌,還将盖着椅子的一块红色丝绸揭开,這样子,杨楚生肯定就得往她揭开的這张椅子上坐,這椅子也就是跟她坐一起的了。
“龟田先生,請坐!”杨楚生本来是不想跟這女人坐一起,三個人一张圆桌子,坐成三個点不就成了,为什么還要两张椅子靠得這样近。
不過龟田自己已经揭开另一张椅子的丝绸了,笑着手一伸,做個請坐的姿势,自己就坐下。
杨楚生不坐也得坐,還不能将椅子移开,不然也太不礼貌了。
“先生,可以上菜了嗎?”一位服务员先敲了几下门,才推开门笑着问。
“可以了。”龟田也說,然后冲着杨楚生又笑。
杨楚生坐着,也是微笑,本来吧,应该是由龟田倒酒,却变成是川子。看她手裡的酒也是人头马,然后白臂一伸,先往他面前的酒杯裡倒。
真有她的,一双這样白的手臂,倒酒的时候,還有故意往杨楚生靠近之嫌。這手臂也是有丰腴得柔软无骨之感,那透出来的香气,說真的,比酒還香。
“先生,這是岛国料理师所做的河豚刺身。”那位女服务员放下一道摆得特别漂亮的生鱼片,笑盈盈地說。
“杨先生,這是岛国最有名的一道菜,上次在岛国沒請你吃,過意不去。”川子小姐的普通话虽然不标准,但這声音還有那笑脸,這河豚鱼片要是臭的,吃起来也会让人感觉香。
杨楚生就是重生前,也真沒吃過這种东西,要他自己吃,那就是一筷子七八片就往嘴裡放。
“杨先生,要這样吃。”川子說完了,還先抬手掩着嘴巴“咯咯咯”笑,才夹起一片几乎是透明的生鱼片,酥一点小碟子裡的什么酱,然后小嘴巴张开,鱼片還沒进去的时候,却将娇嫩嫩的舌头先伸出来。
亲娘的,這吃生鱼片的动作,完成就有勾引人的嫌疑。瞧她生鱼片一放进嘴裡,红红的双唇也闭上,一边嚼一边還冲着杨楚生笑。
這动作還有那表情啊,一对紧闭着的红唇,嚼东西的时候,慢慢地在蠕动,還看着杨楚生,脸含微笑,真有让人想亲一口的冲动。
杨楚生也吃一片,确实不错,那生鱼片特别脆,那种鲜美难以形容。
“杨先生,請喝酒。”川子双手举着酒杯,往杨楚生面前一伸又笑着說。
杨楚生也举着酒杯,跟她轻轻碰一下,再举向一脸笑的龟田。
這女人啊,杨楚生還沒喝,她却已经双手端着酒杯,往嘴边放還仰着脸。這双手一抬,展示在他眼前的,就是一对特别很让人有想法的臂弯。這样子仰起脸,身子也向前,薄薄的裙子裡面,很惊人的一对又在动。真要是杨楚生沒有防备之心,可能已经是鼻血直流。
“喝!”杨楚生也說,然后也是喝。這饭他已经吃了,這個秀色可餐的女人,還有龟田,究竟有什么算盘,他就等着呗,他可是很喜歡吃白食,搞不好吃了生鱼片,還得吃這個女人。
第707章想吃嗎
龟田自打进這房间,就比较少开口,但也不能一直不說话,酒杯往杨楚生一举,也笑着說“杨先生,干杯!”
“来,龟田先生,川子小姐,干杯!”杨楚生跟龟田碰一下杯子,又将酒杯转向川子。
“杨先生,干杯!”川子的酒杯也举,只是看着杨楚生的时候,眼神透出的,却是有点火辣。
這女人喝酒的时候,那动作总是有点夸张,好像专门要让裙子裡面的那一对,动得更加显眼似的。她的想法吧,杨楚生這样岁数的男人,那是最容易对女人有着某种想法的年龄,对這样年纪的男人,一阵撩拨,他要不双手急着往她前面抓,以后也就不做女人了。
“杨先生,能跟你合作,我很荣幸。你们的电器厂所生产的产品,让我佩服。”龟田就不說洗衣机了。
“谢谢!”杨楚生說完了,举着酒杯,转向川子,女人嘛,应该先向她举一下杯子。
哦!杨楚生眼睛往這女人瞧,暗自心裡翻滚一下還是会的。這女人手裡正拿着面巾纸,轻轻地在擦着裙子的领口上面。這房间有空调,应该不会是出汗吧,拿着面巾纸的手轻轻地擦,另一只手,却是抓着裙子往下拉,将领口拉低一点吧。
啧啧啧,這样子,好像就是专门让他看似的。本来领口上面那一條线就足以让男人鼻血直流,這一拉,那种白和丰满,瞧她面巾纸轻轻一按,也现出陷入进去的一片软。
“杨先生,請喝酒!”川子将面巾纸往桌子上放,又举着酒杯說。
“請!”杨楚生酒杯又得向她转,虽然他是不想看她那一片,但也沒办法,只要你脸往她转,就不得不看。那地方太白了,而且经她刚才往下拉,那一條线啊,反正她要這样往马路上走,那就不止会让男人浪流鼻血,而是血都得从七窍一齐往外冲。
這顿饭吧,川子想将前面往杨楚生的肩膀靠也沒机会,因为不是跟岛国一样,坐在地板上面。不過她时不时让裙子裡面动起来的样子,就是龟田都是四五十岁的人了,身子還有些反应,何况一個二十几岁的小伙子。
“杨先生,請到我的房间喝茶。”走出吃饭的小房间,龟田又說。
杨楚生想摇头,但一转念又是点头,总不能吃完饭,嘴巴一抹立马溜吧。人家也沒表露出什么,只有川子时不时作出应该是勾引的动作。
电梯升到十二层,三個人走到一個房间前面,打开门的川子又是那样,弯一下腰說“杨先生,請进!”
這是一個单人房,不過杨楚生一进门就能感觉,這应该是川子的房间,房间裡那一种女人的气息很浓。
虽然這边泡茶,也沒有岛国那种特别讲究的场所,但也能看出,這個川子泡起茶来,也是相当有讲究。瞧她那一双清洗茶杯,還有沏茶的手,娴熟而且特别柔软。
“杨先生,請喝茶。”川子泡好了茶,双手端起一杯,往杨楚生的面前举。
“哎呀谢谢!”杨楚生急忙也用双手接,這边的茶杯那裡小小的,只够喝一口的那种。這样子一個双手端,一個双手接,两人的手再怎样也会碰一起。
“嗯!”两人的手一碰之时,川子好像挺有感觉似的,轻轻地出声,然后又一個微笑。
“龟田先生,你也喝。”杨楚生可不敢跟這女人对视了,含笑的眼神,真的,有一股好像要往他怀裡扑的火辣,急忙转向龟田說。
“来来来,喝茶。”龟田也端起茶杯喝,又放下茶杯的时候,笑着站起来說“杨先生,我先出去一下,一会才来。”
是不是,這房间就是川子的。杨楚生也点头笑,听着龟田出去的时候,又将门关上的声音,又将脸转向川子,如果真有什么企图的话,也应该是她真正表演的时候了。
“杨先生,請喝茶!”川子又是端起一杯茶,往杨楚生一伸說。
杨楚生就笑着接呗,感觉這女人的身子,就跟沒有骨头似的,接住茶的时候,碰到她的手指,也是软得不行。
“杨先生,你结婚了嗎?”川子也喝一小口茶,放下茶杯的时候,不但问,身子還往杨楚生探。
“還沒有。”杨楚生很干脆地回。
“噢……”川子這一声惊讶的叫,好像挺高兴似的,笑着也說“我也沒有。”
杨楚生笑一下,有沒有,那是她自己在說。
“杨先生,知道我为什么来华夏嗎?”川子一說,身子又往他探,微笑着等他回答。
“不知道。”杨楚生又是三個字。
突然,川子的身子再一個往前,還在微笑的一对红唇,朝着杨楚生轻轻地亲一下。
老天爷,杨楚生心也是怦地跳一下,虽然是轻轻而且快速地一亲,但也能感觉出,這一对红唇好软。
“川子小姐,在我們国家,你是不能這样做的。”杨楚生很斯文地說。
“但在我們国家,這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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