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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作者:想静静
沈宴叫来胡特助,让工作還是恢复为从前那般。

  胡特助应下了:“那总裁,明天和Y国的合约需要带上宁秘书一起嗎?”

  胡特助以为沈宴应该是非常乐意的,当初宁萌应试的时候总裁就对她有关注了,后来又故意为难她,能做出這种不正常的事情,想必该是对宁萌有意思才是。

  但沈宴却不解的抬眸看他一眼:“为什么要带她?”

  胡特助自认为自己是一個非常合格的助理,在這种总裁沒有台阶下的时候,就应该自己给他找個合适的理由。

  “因为最近這些案子都是都是宁秘书做的,所以她会比较熟悉。”

  沈宴想到他确实将所有的工作都丢给了宁萌一個人完成,便点头让胡特助去通知宁萌,明天跟着一起去。

  宁萌接到通知的时候一脸懵,她本来還在为自己的工作恢复正常而高兴,沒想到就突然来了這么一個噩耗。

  谁tmd要跟沈宴那王八蛋去谈合约了?

  宁萌记仇的很,上次沈宴說的话宁萌還沒报仇,当然她可能也很难有机会报仇了,官大一级,压死人,何况沈宴不止比她官大一级,而是直接就是她最上面的老板。

  再和他去谈合约,宁萌還真怕沈宴又是故意整她,就算不整她,她也怕被沈宴给气死。

  但就算她不想,也必须得去,她是员工,沈宴是老板,老板說什么,身为员工的宁萌都必须听从。

  宁萌穿着一身藏青色的职业套裙,将身材的曲线完美的勾勒出来,穿着肉色的丝袜以及大约3厘米的黑色高跟鞋,一双美腿格外显眼。

  宁萌将墨色的长发披散下来,脸上也化着浅淡的妆容,黑色的发,瓷白的脸,整個人看起来温柔中带着几分知性优雅,有种說不出来的味道。

  沈宴万年不变的黑色西装,他看到宁萌穿着這样皱了皱眉,到底也是沒有說什么,直接上车坐到了后座。

  宁萌心裡吐槽,她怀疑沈宴从来沒有换過衣服。

  正准备上车,突然觉得這车好像有点眼熟,她眼皮子跳了跳,看到车牌号……這不是她刚去应聘主播时,不小心用石头砸到的那辆车嗎?

  不是宁萌记性好,竟然還记得别人车牌,而是這個车牌实在太牛叉了——xx99999。

  這么牛掰的车牌号,宁萌想不记得都难,這也是她那会儿知道這车她绝对赔不起的原因。

  光是一個车牌号就牛掰成這样,這车该多少钱啊?

  宁萌对车的牌子沒有研究,所以也不太懂這些,当时能判定這是辆豪车就是看的這個车牌号。

  胡特助充当司机,已经坐在了驾驶位上。

  看到宁萌看着车牌号发愣,猜测她应该沒见過這么厉害的车牌号,他从后视镜裡看到总裁皱眉,似乎有些不耐烦了,摇开车窗对着宁萌提醒道:“宁秘书,该走了。”

  宁萌反应過来连忙走了過来,将后面的车门打开,才刚打开一個小缝,裡面的沈宴便凝眉冷声阻止了她:“坐前面去。”

  這声音突如其来,如同寒冰般,吓得宁萌下意识的松开了车门,突然意识到自己這样太怂了,又将车门打开,大胆无畏了弯腰道:“好的,遵命。”

  然后将后车门用力关上,‘砰咚’的一声,声音十分响亮,宁萌也只能借此发泄发泄了。

  谁让他是boss呢,打不得骂不得,她能怎么办?這口气不出,憋在心裡得堵死。

  大概是她這個动作太過不怕死,宁萌坐上副驾驶座后胡特助還愣愣的看着她,简直不知道该說什么好。

  “可以开车了。”宁萌眼睛直视前方,表情再正经不過了,好像刚刚故意将门关得砰咚响的人不是她一样似的。

  胡特助這才将视线移开,转头看了沈宴一眼,寻求他的意见:“总裁?”

  沈宴将凝视宁萌后脑勺的目光移开,声音清淡平稳:“走吧。”

  Y国xxx企业总裁名阿尔杰农,是個大肚便便的中年男人,留着满脸的胡渣,头发剪的很短,有些微黄,穿着棕色的西装,若不是穿了白色的衬衫以及黑色的皮鞋,這么黄黄的一身看着就会有些滑稽了。

  地点在一個高档茶楼,非常大的一個单独包间,四周都是古典木质建筑,透着淡淡木香味,宜人心神。

  周围墙壁上還有用毛笔写的书法字,以及挂着山水水墨画,很有古典的韵味。

  阿尔杰农還带着一個女秘书,以及一個男翻译。

  很显然他這個翻译是用不上了,因为他们三人沒有一個是不会說英文的,全程用英文交流完全沒有問題。

  沈宴先前還怀疑宁萌会听不懂,但宁萌开口以后,他神色便愈发复杂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上辈子的宁萌英文是個半吊子,听得懂,但需要愣好久才能反应過来,口语则是完全不行,经常半中文半英文,平时這样沒問題。

  但到了重要场合简直丢脸,但那些男人也不知道是被她灌了什么迷.魂药了,偏偏還觉得她那样真实可爱。

  可现在她却能讲一口流利的英语,口语再娴熟不過了。

  宁萌见沈宴皱眉看她,還有些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

  她觉得可能是自己多话了,所以后面便乖乖的沒再讲话。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宁萌总觉得那個阿尔杰农先生的眼神一直在往她身上瞟,再看過去,又看到他似乎只是在和沈宴讲话,沒有什么特殊的。

  宁萌觉得可能是自己被女主光环给闹出神经病了,见谁都认为别人在看她,便沒再去注意。

  沈宴讲着一口流利的英文,手裡還在泡茶,动作娴熟,一气呵成,大气中带着优美,他的手骨节分明,手指纤长有力,看着着实赏心悦目。

  宁萌甚至都忍不住看得出了神。

  宁萌去了一趟洗手间,却沒有看到阿尔杰农顺着她的背影,投注在她背影上的视线。

  而后那個女秘书也随后跟着宁萌去了洗手间。

  沈宴看到阿尔杰农的眼神后,凤眸半眯,手指在桌子上敲击了两下,果然就听到对方說:“沈总您的秘书非常的美丽。”

  沈宴不可置否的轻嗯了一声,不知道算是敷衍還是算承认了他的话。

  但听在阿尔杰农的耳朵裡便算是承认了,他眼裡跳跃着跃跃欲试的光芒:“我非常喜歡她,如果沈总愿意将她送给我一晚,我們這個合约便算是达成了。”

  他這是要用宁萌来换取协议了,沈宴還沒吭声,胡特助便率先皱眉了。

  他怎么都沒有想到对方竟是這样一個无耻之徒,他眼睛凝视着沈宴,他觉得总裁应该是对宁萌有意思的,应该不会答应這种龌龊的要求。

  但又怕总裁真的答应了,虽然他和宁萌不太熟,但到底是一個无辜的女孩子,何况她工作确实认真负责,他对她亦是很有好感。

  若不是心裡谨记着她是总裁喜歡的人,他甚至都动了要追她的念头了。

  沈宴再次敲了敲桌面,似笑非笑的看向阿尔杰农,淡笑开口:“你凭什么认为我定会答应你呢?”

  阿尔杰农皱眉,脸色有些不高兴,再他看来,他愿意直接开口已经很给面子了,以往别人都是眼巴巴的送人给他,還从沒有人用這种讽刺的话反问過他。

  他威胁道:“你不想要合约了嗎?”

  阿尔杰农知道,对方最在乎的应当就是合约了,所以便用這個事情来让他妥协。

  但沈宴却沒有如他所想的那般听到合约便妥协,而是嘴角讥诮,带着一丝冷嘲:“为了一個合约便做出如此无耻之事?這是把我想得跟您一样呢,合约而已,沈氏并非非您不可,和谁合作不是合作呢?”

  說完也不管对方什么反应,动作利落的起身,轻瞟了胡特助一眼,淡身道:“将宁萌带出来。”

  虽然总裁一向很帅,但胡特助是第一次觉得总裁简直太帅了,帅呆了。

  他挑衅的看了一眼面色气恼的阿尔杰农,觉得這人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瞅瞅他长那样,還妄想肖想他们可能未来的总裁夫人。而且听他那么自然的說出這般龌龊的话,想必這种勾当应该做過不少了。

  這么一想,胡特助瞬间便觉得只是這样走了简直太便宜他了,但对方怎么說也是一個企业的总裁,他不可能随便的就将人揍一顿。

  何况他是個斯文人,揍人什么的,实在不怎么符合他的绅士风度。

  一個助理而已,就敢這么直接挑衅他,阿尔杰农更是气得脸都红了,肉肉的脸上满是胡渣,配合着红彤彤的,看着真是滑稽搞笑。

  但胡特助沒有去欣赏,而是去找宁萌了。

  他在女厕那裡等了一会儿,一直沒见到人出来,宁萌已经去厕所時間不短了,但考虑到女孩子事情比较多所以沒有多想。

  但等一会儿后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胡特助脑子一闪,想到刚刚阿尔杰农的女秘书也跟着去上了洗手间,两人一前一后都沒有出来,他直觉這不是巧合,但他又不好进女洗手间查看。

  刚好看到楼道裡一個女服务员走過,将她喊了過来,温和又礼貌的請求她帮助:“我一個同事不知道去哪了,能麻烦帮我进去看看她有沒有在裡面嗎?”

  服务员自然不会不应,点头便进了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朝着胡特助摇了摇头:“厕所裡面沒有人。”

  胡特助一听,便知道出事了,他甚至来不及道谢,便找到了沈宴,沈宴正在抽烟区抽烟,一根烟未燃尽,便看到胡特助急匆匆的跑了過来。

  而他的身后沒有跟着宁萌,他下意识的皱眉,心裡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便听到胡特助弯腰扶墙,气喘吁吁:“总裁,不好了,宁秘书她……她…”

  沈宴心裡下意识的就是一紧,脸色冷凝,透着几分不耐:“她怎么了?說清楚。”

  “她不见了。”

  沈宴烟头都沒掐,直接扔进了烟灰缸,步伐迈得很大,带着自己都不知道的急切。

  胡特助满头大汗的跟在沈宴身后,有些跟不上他的步伐,喘着粗气断断续续的解释着自己的猜测:“刚刚宁秘书去了洗手间之后,那個阿尔杰农的秘书也跟着過去了,我怀疑应当是她用了什么手段将宁秘书给弄走了,這個阿尔杰农实在太无耻了。”

  胡特助能想到的,沈宴自然能想到,现在被胡特助這么解释出来他只觉得吵,本来就很烦了,他還要在耳边啰嗦,他直接斥声道:“闭嘴。”

  胡特助瞬间就觉得委屈了,他分明是着急,在帮总裁分析問題,总裁竟然還让他闭嘴。

  回到之前的包厢,果然阿尔杰农已经不见了人影,不出意外,宁萌应当是被他的秘书给掳走了,而且這事儿定当也是他授意的。

  他原本就做好了這個打算,沈宴若是答应了,刚好他已经直接将人给药到手了,沒答应也无妨,他自己也能弄到手。

  他不觉得会有人会为了一個女人而得罪他。

  沈宴甚至沒有思考,便让胡特助开车去了阿尔杰农所住的酒店。

  酒店沈氏给安排的,刚好就是宁萌负责给订的酒店,而且订的就是沈氏旗下的一家酒店,名‘夜色’。

  宁萌从厕所出来的时候就刚好遇到了阿尔杰农的秘书,便礼貌的打了個招呼,但大概是国外的女人大多热情,那秘书竟和宁萌搭起话来。

  秘书是欧洲人,皮肤极白,看起来性感妖媚,金色的卷发看着倒是大方明媚,笑起来一口大白牙实在亮眼得很。

  可就是這么一個看不出丝毫歹意的女人,在宁萌和她讲话的时候手裡拿起一個喷雾直接将她给迷晕了。

  宁萌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個豪华酒店裡,她躺在松软的大床上眼睫眨动,正欲起身却发现自己浑身软绵绵的,很难提起劲来。

  微微动了动,便发觉自己身上开始发热。

  房间除了她沒有别的人,但宁萌知道自己该赶紧走了,很明显,她被人暗算了。

  之前那個阿尔杰农频频看向她的目光并非她的错觉,而是這人一早就盯上她了。

  并且還让他的秘书将她弄到了這裡,這手段实在让人防不胜防,就算宁萌提前知道了阿尔杰农对她不怀好意,也不可能防范得了。

  她犹记得那個秘书還和她說她是阿尔杰农的女朋友,现在看来,是情妇還差不多,沒见過哪個女朋友会帮自己男朋友做這种龌龊之事的。

  现在那個那個阿尔杰农還沒有来,但估计等会儿就该過来了,宁萌得在他来之前赶紧的离开這裡,不会就很危险了。

  也不知道是被下了什么药,她感觉自己只要动一动,浑身就燥热一分,但即使這样也不可以坐以待毙。

  宁萌强忍着不适,用尽全是力气支撑着自己爬下床,她的衣服沒有被换,依然是之前穿的藏青色套裙,這种时候高跟鞋就格外的拖累人了。

  她都已经快站不稳了,宁萌直接将高跟鞋脱下随手扔地上,赤脚才在地板上,冰冰凉凉的触感让宁萌浑身都舒服了几分,同时脑子也清醒了两分。

  但手脚依然酸软无力,宁萌大口呼吸着,头越来越晕眩,手撑着墙壁,慢慢的挪到了门口,身上力气几乎快要耗光。

  拧了门的把手,却因为力气有限,怎么都拧不开,宁萌咬着牙齿,额头上的汗水都滴落到了下颌处,也不知道是热的還是急的。

  她试了很多次,最终使出全身力气,终于将门给拧开了,正要露出如释负重的表情时,她突然瞳孔紧缩。

  门外是刚好回来的阿尔杰农,看到自己心仪的小美人竟然将门打开了,還一脸惊恐的看着自己,阿尔杰农却惊喜的笑了起来。

  上上下下将宁萌打量了一番,脚上沒穿鞋,一双美腿诱惑着他的大脑神经,整個人虚软无力的靠在墙壁上,樱唇微张,吐气如兰,简直就是对他无声的邀约。

  “這是在等我回来嗎?”

  這会儿的宁萌,觉得他說话都是那么的令人作呕,但她甚至沒有力气去反驳他,连吐槽都懒得在心裡吐槽了。

  眼看着這头猪妖過来抱她,宁萌感觉自己要完了,如果是女主,会有很多男主来救她,但她不是,她甚至和那些男主的关系全部都搞僵了。

  沒人会来救她。

  沈宴那個王八蛋本来就看她不顺眼,现在更加不会管她的死活,恐怕他還乐见其成吧?

  宁萌也从来沒有指望過等着沈宴来救她。

  咸猪手伸了過来,宁萌下意识的蹲下身子,那猪瞬间抱了個空,脸上有气恼之色,本来被沈宴那么毫不留情的拒绝了,就已经十分不开心了。

  现在到手的美人也敢抗拒他,从来沒有失過手的阿尔杰农瞬间火从心起。

  一把将宁萌拎起,如同拎一個鸡崽般,毫无怜香惜玉,而宁萌也已经头晕眼花四肢无力,沒有了任何反抗的能力,甚至热得十分的想脱衣服,但她甚至连脱衣服的力气都沒有了。

  阿尔杰农进房之际,沈宴也已经赶了過来,腿长的原因,他步子迈得很大,但走得不疾不徐的,根本不像是来救人的样子。

  而胡特助则急得满头大汗,他跟在沈宴身后心裡不断吐槽,总裁刚刚分明就很着急,现在却一副沒事人的样子。

  沈宴在门口站定,朝跟在后面一起過来的酒店经理睨了一眼:“开门。”

  经理擦了擦额头因为紧张而出的汗,拿出房卡将门轻轻的打开了,甚至沒有惊动到裡面的人。

  大概是他的动作太過轻柔了,沈宴颇为嫌弃的看了他一眼,经理懵了一下让开路让沈宴和胡特助走了进去,而他则跟在他们二人身后。

  二人进去刚好便看到阿尔杰农如同拎小鸡一样的拎着宁萌走到了床边,正要将她扔床上。

  還沒等沈宴动作,胡特助便一脚踹了過去,那阿尔杰农被踹得沒站稳趴在了床上,手裡的力道也松开了,宁萌一下子被摔倒在地板上,样子十分狼狈。

  沈宴看了胡特助一眼,胡特助瞬间动作僵住,他太過忘型了。

  這种时候,总裁应该想要自己英雄救美的,但是他习惯了什么时候都帮总裁出手,所以坏了总裁的好事,還把宁秘书摔在了地上,总裁现在肯定是不满了。

  宁萌趴在地上一动都不动的,就像晕過去一样,但实际宁萌虽然沒有晕過去,但也快和晕過去沒有差别了她此刻几乎快沒了意识,地板上冰冰凉凉的额外舒服,别說她现在沒有力气,就算有力气,恐怕她也不愿意起身。

  姿态毫无雅观可言,她裙底微微掀起,几乎快可以看到臀部了,光亮的长腿暴露在视线在,沈宴颇为嫌弃的看了她一眼,对胡特助說:“将人弄带走。”

  胡特助正压制着阿尔杰农,听到话正想让经理過来帮忙,阿尔杰农太重,他弄不动。

  沈宴表情不耐:“我让你弄這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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