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寶寶(緬鈴X/後入/要被成江離的小母狗了)
謝衍面癱着一張俊臉,雖然沒有說話,但我感覺得出來他很想要打我。我連忙找話題分散謝衍的注意力:“既然你是天機宗謝家的人,你當年怎麼會想拜入太虛宗?”
“因爲我對掌門之位不感興趣。”
“但你還是在太虛宗當了掌門。”我感慨道,“謝衍,你這是當掌門的命啊。”
謝衍用了清淨訣,把身上的髒污去除乾淨,腦海中飄過昨天對酒醉時的江離說過的話,思謀了下,還是把話咽回腹中。
當初太虛子將掌門印監傳與謝衍時,謝衍本想拒絕,但被太虛子勸服,他當了掌門才能保護江離,於是便順理成章地成爲太虛宗掌門,將他唯一的師弟護在他的羽翼下。
江離對謝衍來說是青梅竹馬,是師弟,是家人,還是隻讓人操碎心的雞寶寶。打開抽屜,取出一個漆釉盒子遞給江離:“本打算今天送去給你的。”
我接過這盒子,盒子的外觀很雅緻,打開蓋子一看,裏面被切割成九個格子,每個格子裏都放了一顆丹藥:“這是?”
“灼煥尊託我轉交給你的。”謝衍聲線悠緩,有種娓娓道來的感覺,“那日他與交手,發現你靈核受損,於是便送來了這盒仙丹,似是有益於修復靈核。”
無功不受祿,這麼貴重的東西,我可不能收。我連忙闔上要蓋子,要把盒子推回去給謝衍,但謝衍像是早有預料,又道:“這是灼煥尊的歉禮,你若是不收下,我這邊很難對他交待。”
好叭。我把盒子放進我的如意袋裏:“謝衍,再麻煩你替我跟灼煥尊道聲謝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回到我的屋子後,我看見阿瑜一絲不掛地躺在我的牀上,正在猥褻我的棉被。
我走過去:“你做什麼呢,阿瑜?”
阿瑜雙腿夾着我的棉被蹭動,臉上染着一層緋色,眼神被慾望朦上了一層水霧:“師尊,阿瑜的騷屄好癢,師尊幫幫阿瑜。”
我坐在牀邊,伸手去碰阿瑜的騷穴。阿瑜肥美的花瓣浸泡了甜蜜的汁液,汁水淋漓,我捻住那顆挺立的陰蒂揉弄了下,阿瑜頓時狠狠一顫,聲音媚到了骨子裏:“師尊嗯啊、好棒......”
阿瑜在我回來之前就把自己玩潮吹了,我的牀上洇溼了一大片。我伸了兩根手指進去阿瑜的女穴裏,那軟嫩的淫肉立刻裹纏住我的手指,親密吮吸,彷佛在親吻着我。阿瑜像只發情的母貓一樣媚叫着,一隻手正抓着那雪白的胸乳肆意揉捏:“師尊,師尊......嗯啊啊啊......”
我的手指繼續往裏面探入,到了某一處時,指尖觸摸到一個硬硬的、正在顫動的東西,摸起來凹凸有致,像顆球球。我好奇地戳了戳,阿瑜從鼻子裏泄出一聲輕哼。我摸索了一番,終於找到系在那物什上的繩索,一股作氣把它拉了出來。
阿瑜的身體驟然彈起,激烈且快的摩擦讓他難耐地哭叫出聲,竟是在同時潮吹了,潮液噴得我滿手都是。
我後知後覺地意識到我這樣好像有點缺德,把邊哭邊發抖的阿瑜摟進懷裏安慰,指着手裏這顆沾滿淫液的鏤空球球問:“阿瑜,這是什麼?”
“......您不知道?”從高潮餘韻中回神的阿瑜興致勃勃地解開我的腰帶,拆禮物似地把我的衣袍給脫了,“這是緬鈴。”
緬鈴我是聽說過的,跟現代的跳蛋差不多,只不過跳蛋是電動,緬鈴是遇熱震動:“你怎麼會想用這小玩意?”
“還不是您。”阿瑜幽怨地瞥我一眼,嗔道,“我想要,但是您都不給我。”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我的嘴角抽搐了下,說話憑良心啊崽子,我昨天才跟你打過炮,你這就翻臉不認人了。昨天阿瑜被灼煥尊他們嚇壞了,回到屋子裏後一直縮在我懷裏發抖落淚,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只能一直撫摸他的背脊,然後阿瑜提議要跟我打炮,說我疼疼他就不害怕了,於是我跟他上牀了,我現在合理懷疑這兔崽子昨天是在騙炮。
以前我一直都把阿瑜當成一個乖巧溫馴的萌崽子,可我後來發現阿瑜在牀上其實挺狂野的,尤其是他那滿嘴騷話,有時候連我聽了都害羞不已。
我捏了捏阿瑜的臀瓣:“去牀上趴好,屁股厥高。”
阿瑜雖不知道我要幹嘛,但還是聽話地照做了。阿瑜不僅五官俊美,身材也很好,他跪趴在牀上的姿態就像只慵懶的獵豹,四肢纖瘦卻充滿爆發性的力量。我來到阿瑜身後,指尖刮蹭他的花穴,阿瑜的腿根顫了又顫,呼吸變得滾燙。
“師尊,別玩了......”阿瑜騰出一隻手,掰開他的花穴,穴中飢渴的媚肉在我面前熱切地歙張着,渴望着我的插入,“快點進來,阿瑜的騷屄好癢......”
我沒順阿瑜的意,而是把手指插進阿瑜的後穴,阿瑜的後穴不似前面那般發浪,仍是緊緻乾澀的。我費了好一番功夫逗弄才讓穴口軟了下去,接着我把緬鈴塞進阿瑜的後穴,抵着阿瑜的前列腺震動。
“唔、嗯啊啊啊、太過了......”阿瑜的腰肢頓時塌了下去,後腰被肚腹墜得深陷,襯得阿瑜的臀瓣更加飽滿挺翹,我往阿瑜的臀肉搧了幾巴掌,打得臀尖顫出淫浪的肉波,雪白的肌膚浮現出淫糜的紅,像一顆熟透的蜜桃。
阿瑜的呻吟連綿,似乎非常享受在痛楚中盪漾開來的快感。我掐住阿瑜的胯,龜頭磨了磨阿瑜肥沃的陰脣,在阿瑜急不可耐的催促下肏進那口騷穴裏。阿瑜的身體裏面很柔軟,也很熱,情慾燙得彷佛能將人融化,阿瑜的一腔媚肉緊緊絞纏着我,吸得很緊,深怕我拔出去似。
我又往阿瑜的屁股打了一巴掌:“夾太緊了,放鬆。”
阿瑜的身子泛着漂亮的紅,像被黃昏的晚霞染了色。阿瑜聞言故意用力縮緊雌穴,我猝不及防,差點被他夾射出來。我怒了,也不再憐香惜玉,肏乾的力道逐漸狠戾起來,阿瑜的身體被撞得前後擺盪,像只承歡的雌畜,叫聲聽來卻極其享受,彷佛發了浪,整個人都墮入了情慾的天堂中。
“師尊、哈啊......好粗,好棒啊......”阿瑜歡欣地淫叫着,“嗯啊~要被肏成江離的小母狗了,唔、江離嗯啊啊啊......”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救命,他好騷。我老臉一紅,被阿瑜的叫牀聲鼓舞,肏得愈發兇狠。幹到某個緊縮的腔口時,我與阿瑜的呼吸皆是一滯,我意識到我頂到了阿瑜的宮口,想退出去,阿瑜卻倏然擺動身子,往我的陰莖狠狠一撞,我的龜頭竟然就這般撞開了阿瑜的宮口,卡進宮腔裏邊。
我擦啊啊啊寶寶、寶寶是無辜的啊啊啊──!?
阿瑜就着陰莖插入的姿勢轉過身,跨坐到我的身上,雙手勾着我的脖子,笑容邪氣又嫵媚:“師尊,感覺到寶寶了嗎?”
我把阿瑜的身體往上提,讓我的陰莖安全地抽離阿瑜的子宮。我心驚肉跳地檢查着阿瑜的下身,萬幸的是沒有出血的跡象:“胡鬧。”
阿瑜撇撇嘴,雙腿盤緊我的腰肢:“不就是個胎兒,何必大驚小怪?”阿瑜柔聲說,“這個沒了,阿瑜可以再給您生一個呀。”
這是生不生的問題嗎?我給阿瑜這話幹沉默了。我圈住阿瑜,語重心長地說:“阿瑜,流產對身體的傷害很大的,以後別這樣子。”
阿瑜眨眨眼,眼睛一亮:“師尊,您擔心阿瑜會受傷嗎?”
“你是我道侶,我當然擔心你。”我老臉一紅,害羞地撇過頭去,“而且老實說吧,我一直都害怕你會難產死掉,所以你一定要好好保重身子,明白嗎......”
忽然被咒的顧羨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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