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依賴(指J/吸N/玩N/寶寶沒了我們再生一個)
我的意識崩落在深邃的冰涼湖水中,只依稀記得有誰逆着光朝我遊了過來,但看不清是誰。
“師尊,你可算是醒了。”
澄夜的聲音響起,我這才注意到他跟阿明都趴在我的牀邊。對上我的視線後,阿明拿過不知哪來的白帕子,似是掩着面而泣,夾着嗓子,故意讓聲音變得尖細,有幾分唱曲的調兒在:“可憐我那瑜師兄啊,纔剛落了胎,還得跳湖去救那始亂終棄的郎君。”
阿明撲倒在牀,孤女哭墓似地放聲嚎道:“瑜師兄,你好慘啊──”
我的嘴角抽了抽,你個兔崽子擱這哭墳呢。我賞了阿明一個暴慄,反應過來後內心飄過一句臥槽,所以跟着我一起跳崖的是阿瑜?我難以置信地看着被吵醒的阿瑜,阿瑜你知道你這樣讓我更像一個渣男了嗎?還有你怎麼敢拖着剛流產的虛弱身子跟我一起跳崖!?
不行我的CPU要爆了,我的眼眶一溼,將剛坐起身的阿瑜一把擁入懷裏,我很想用力地抱緊他,但我怕碰碎他脆弱的身子,只敢小心翼翼地摟着他。我語帶哭腔:“阿瑜,對不起,我以後再也不會拋下你了......”
被師尊哄着睡了個好覺,不知道發生何事的顧羨瑜撫摸着江離的背脊,柔聲說:“嗯,阿瑜也不會離開師尊的。”
池鏡明發現自己玩笑開大但亡羊補牢爲時已晚,默默地扭過頭看向偷偷跟着師尊跳崖投湖救人,真正深藏功與名的沈宸夜。池鏡明兩手一攤,滿臉無辜:我就開個玩笑而已。
沈宸夜皮笑肉不笑地做出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覺得自己還能搶救一下的池鏡明又拿過他的小帕子繼續裝哭:“郎君啊──你要是不在了,澄夜師兄這孤兒寡母的該如何是好,誰來照拂他們母子,可憐哪嗚嗚嗚嗚──”
我擔憂地望向澄夜:“阿明是不是喫到毒蘑菇了?”
哭得正盡興的池鏡明被狠狠一嗆。
沈宸夜現在只想把池鏡明這崽種拖出去暴打一頓,而他也真的這麼做了。他攥住池鏡明的後領將人往屋外拖:“家門不幸,我去處理一下,師尊你們慢聊。”
留下這麼句瀟灑的話後,門扉緊閉,室內重新歸於寂靜。
我跟阿瑜分開些許距離,怔怔地看着阿瑜,阿瑜如今剛承受了喪子之痛,一定很悲傷,我爲我跳崖自盡的行爲感到後悔,明明現在是阿瑜最需要我陪在身邊的時候,可我怎麼就臨陣脫逃了呢。
“阿瑜、那個......”我躊躇了下,“寶寶......”
“意外向來殘酷,這也是沒辦法的。”阿瑜的反應比我想像中平靜,他捂着平坦的小腹,哪帕那裏曾孕育着他的至親骨血,他明明比誰都痛,他依然在柔聲安慰着我:“師尊若是悲傷,阿瑜可以給師尊靠。”
我的眼眶微紅,阿瑜的愛令我動容,我一開口聲音就啞了:“阿瑜,這段時間,你就專心養好身子......孩子的後事,我會好好處理的。”
阿瑜淺笑着搖搖頭,緊握住我的手:“師尊,您別總想着獨自承擔,我們是道侶,要並肩同行,一起面對困難纔是。”他把我的腦袋按往他的肩頸,聲音輕緩,有種娓娓道來的悠長,很溫柔,“阿瑜很堅強的,師尊,您只管在阿瑜懷裏哭出來,盡情宣泄痛楚就好,您的一切,阿瑜都會包容的。”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我不爭氣地破防了。
顧羨瑜的頸窩傳來溼潤,細碎壓抑的哭聲傳入耳畔,像貓的嗚咽,顧羨瑜輕撫着江離的腦袋,眼簾半闔,神情慈悲,脣角卻勾着病態而滿足的微笑。合該是如此,本應就是如此,他親愛的師尊,他心愛的江離終於開始學會依賴他了,這樣很好。
在那之後又過了幾天,這幾天無事發生,時間悠悠前行,聽謝衍說,當他們趕到現場時,只見到被蒸發的整座湖泊,並未見到江流那個屑玩意的身影,如今生死未卜,下落不明,就像一個莫大的隱患。
謝衍聽說我受到打擊想跳崖自盡後──感謝阿明那個大嘴巴──讓我每天下午都去他那邊報到,具體也沒做什麼,就是跟我喝酒談心,一開始我是不願意的,但架不住醉月歡好好喝,所以不用謝衍來抓我,我都會準時出現在他的寢殿。
這天跟謝衍聊完後,我喝了個半醉,回到屋子後倒頭就伏上了我柔軟的牀鋪,未曾想一擡眸的時候,我對上了一雙風情萬種的桃花眼。
“......阿瑜?”
阿瑜像只狐狸優雅地坐起身,蓋在身上的薄被滑落至他的腰間,裸露出他漂亮精瘦的身軀,阿瑜摘下了髮帶,如瀑的黑髮傾瀉而下,披散在他的身後。阿瑜眉目如畫,此刻笑彎成靈動的月牙,聲線柔軟:“師尊,您回來了。”
我現在有種金屋藏嬌的錯亂感,那感覺令我熱血沸騰,我蹬去鞋襪,撲進阿瑜的懷裏,腦袋枕着阿瑜的胸膛,半是癡醉:“阿瑜,你好美啊。”
阿瑜的笑容染上嫵媚,看起來更加誘人了。他扳過我的腦袋,讓我的臉埋在他的胸口,阿瑜身上有股甜甜的香氣,胸乳像滑嫩的奶糕似。
我張口含住阿瑜的一邊胸乳,像個變態寶寶似地吮吸起來,並用牙齒輕輕啃咬着阿瑜的乳尖,一手扣着阿瑜的纖腰,一手掐握着阿瑜的另一隻奶子。阿瑜猶如慈悲的聖母任我爲所欲爲,櫻紅的脣瓣流瀉出惑人的呻吟。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唔嗯......”阿瑜在我看不見的地方眯起美眸,溫柔地撫摸着我的腦袋,亦解開了我的發冠,令我的長髮披散開來,“師尊,師尊......”
我把阿瑜白嫩的奶子啃咬得都是我的牙印後,我色急智昏地順着阿瑜的胸部往上吻,吻過精緻的鎖骨,吻過白皙的頸項,沿途栽下點點情慾的吻痕,似盛放的紅梅。我親吻着阿瑜的臉龐,空氣在逐漸升溫,逸散出糜糜的色情味道。
阿瑜迴應着我的親吻,與我脣瓣相接,舌頭交纏。阿瑜親密地環抱住我的頸子,靈巧的舌頭勾着我與之起舞,阿瑜的吻技很好,我們鶼鰈情深地纏綿着,一吻畢時,分開的脣角牽扯出了淫糜的銀絲,阿瑜意猶未盡地舔了舔脣,聲音微啞,很磁:“師尊,阿瑜下面好癢啊,好空虛。”
我伸手去摸阿瑜的雌穴,阿瑜的女穴已經溼透了,像軟嫩的蚌肉,指尖輕輕一捅,那口屄就癡纏地裹住我的手指,曖昧地吮吸着。我讓阿瑜仰躺在牀上,我坐在阿瑜的腿間,阿瑜癡癡地注視着我,臉頰泛起了紅,眼中滿是渴望。我探出兩根手指去抽插阿瑜的騷穴,另一手則握住了阿瑜的男根上下捋動。
阿瑜同時享受到了男人與女人的快感,沒有壓抑他的快樂,不消片刻就歡快地浪叫出聲:“師尊好棒、嗯啊......”嫵媚淫叫的同時他用腳盤住我的腰肢,就好似畫中吸人陽氣的妖精,美極豔極。
許是醉了,那些糟糕的想法全都涌上了我的腦海,我不受控制地妄想着,顱內高潮着,我是個平凡人,擁有七情六慾,我對阿瑜其實也抱持着一些陰暗的慾望,阿瑜是那麼優秀的天才,隨着閱歷與修爲的增長,以後他必然會遇見更多比我優秀,比我年輕,比我英俊的修士,別看我平常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我還是很在意這些的,我很愛阿瑜,但我也對他有獨佔慾,我不想要阿瑜把目光分給其他人,我想要阿瑜只喜歡我,只愛我一個人,只要看着我就好了。
我知道這是很自私的想法,所以我平常都把它藏在我的心底,沒讓阿瑜知道,我雖然是個道貌岸然的人渣,但我不想毀掉我在阿瑜心目中的形象,要是讓他知道我的想法這麼陰暗,像個變態一樣想佔有他,阿瑜一定會不舒服的。
阿瑜的陰莖抽搐了下,射了我滿手濃精,我惡趣味地把精液抹在阿瑜平坦的小腹上,那裏有道淺淺的疤痕,是江流那個辣雞刺的,我的動作一頓,想到死去的寶寶,還有那天發生的情景,不由得又悲從中來。
但一隻雪白的手覆上了我的手背,我擡起頭,阿瑜溫柔且含情脈脈地凝視着我:“師尊,只要您一直跟阿瑜在一起。”他輕聲說,像海妖在我耳邊蠱惑,“寶寶沒了,我們可以再生一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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