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求我放過你
她咬的很用力。
仿佛要将生的气全部发泄在上面一样。
霍知舟吃痛但沒有放开她,反而手掌拖着她的脸,语气和以前一样温柔:“什么时候学会咬人了?嗯?”
姜软又用了点儿力。
霍知舟托着她脸的手用了点儿力,迫使她松开了咬着他的牙齿。
“信不信我待会儿也在你身上咬两口?”霍知舟捏着她的下巴,嗓音裡温柔又蛊惑,“让你哭着求我放過你。”
“放开!”姜软挣脱不了红了眼。
她越是這样,霍知舟越是想破坏,想看她哭着求他,看她从一开始的倔强到后来的乖乖顺服。
他扣着她腰的手将她往自己身上贴了贴,姜软又开始挣扎,他低声威胁:“再乱动,我不介意在這裡对你做点儿什么。”
姜软一顿。
察觉到了他的身体变化和逐渐升高的体温。
五年夫妻,她太清楚這种变化是什么。
“這裡是医院。”她眸底有害怕,担心他不管不顾真做什么,“你疯了。”
“沒我的允许,沒人敢进来。”霍知舟深不可测的眼睛看着她,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放肆,“给你時間考虑要不要求和。”
“错的不是我,为什么要我求和。”姜软试图挡住他行为。
霍知舟低头在她脖子上咬了一下,力道不轻不重,刚好留下一個暧昧的痕迹:“我是让你好好考虑,沒让你马上答复。”
姜软想将他推开却推不动。
“以你现在的资产,五万都拿不出来,怎么拿五十万。”霍知舟放在她腰间的手往上探,偏偏脸上還一本正经,“還是說你不想你妈妈醒過来了。”
姜软挣脱不了只好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霍知舟捏住她的下巴,逼得她松开跟他对视。
“這個世界上又不止你一個人有钱。”姜软下巴吃疼,仍旧倔着脾气不肯服输,“我是拿不出五十万,但不代表别人也沒有。”
“是嗎。”霍知舟语调微凉。
姜软红着的眼睛瞪着他:“是!”
她以为她都把话說的這么难听了,霍知舟肯定会生气的将她扔在這儿离开,他這人占有欲强,跟他在一起這些年他从不允许她心裡有人的地位超過他。
可她算错了,霍知舟的确生气,但沒有放开她。
看着這张只会說些惹他不开心话的嘴,松开捏着她下巴的手,扣着她后脑勺就吻了下去:“唔——”
姜软咬他。
舌尖弥漫一股血腥味。
他并沒有松开,反而越吻越用力,另一只手一点点往下滑,到腰部时他轻轻捏了了一下,而后逐渐往下不受控制。
姜软急的眼泪都出来了,可她与霍知舟的力气悬殊過大,任凭她怎么挣扎也只能任由他宰割。
他极度了解她的身体,指尖碰到的每個地方都是她身体的敏感点。
“霍知舟!”姜软用最大的力气才得已推开他一点得到新鲜空气。
“怎么還哭了。”霍知舟看着她眼眶裡的泪水,抬手替她擦掉。
姜软觉得屈辱:“你知不知道你這种叫什么?”
“叫什么。”霍知舟情绪极稳。
姜软:“强奸。”
“跟自己未离婚的妻子调個情就叫强奸?”霍知舟总是能把各种严重的事换個說法,“姜女士是不是对這两個字有什么误解。”
姜软想反驳,可她太清楚霍知舟的辩解能力。
不管她說什么,他都能找到合适的說辞换個說法。
“考虑時間到了。”霍知舟看了一眼腕表,也在此刻松开了对她的钳制,“做好選擇了嗎。”
得到自由那一瞬间,姜软第一時間离开了他的身体,仿佛他是什么让她避之不及的洪水猛兽般。
霍知舟也不在意。
“之前就已经做了。”姜软不可能跟他求和。
霍知舟低眸看着還残留着她触感的指尖:“想好了。”
姜软一根筋到底,沒接他话算是默认。
霍知舟站起身。
明明刚刚做了那种事,此刻的他仍旧一本正经的像個绅士。
“虽然京州不只我一個有钱人,但我保证除了我之外沒有人敢借钱给你。”霍知舟整理了一下衣袖,“包括你那個好闺蜜苏竹。”
“你要干什么。”姜软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我不干什么。”霍知舟踱步来到她面前,“但你要是跟她借钱,那就不一定了。”
姜软垂在双侧的手微微收紧。
本想着找苏竹借来救急,她再慢慢赚钱還她。
“另外。”霍知舟故意将尾音拉长。
姜软心猛地一紧。
他一步步朝她逼近:“希望姜女士以后诚实点儿,别一边嘴上指责我的行为,手却不受控制的抓我衬衫,毕竟以前你最爱的事就是在情动时将我衬衫抓的一团乱。”
說完還故意朝自己布满褶皱的衬衫上看了一眼。
姜软一直压着的委屈终于忍不住,抬手就朝他的脸打去。
“啪!”
她的手被霍知舟稳稳接住。
她试图收回去,却被他攥的很紧。
“恼羞成怒可不是什么好事。”霍知舟捏了她一会儿才松开,临走时扔下一句,“還是好好想想,你妈妈的手术费怎么凑齐比较好。”
“不用你操心。”姜软全靠一股气撑着。
霍知舟将西转扣好,深不见底的眼睛已经恢复以往的淡漠:“但愿如此。”
他一步步往外走去,仿佛刚才的温存不曾存在過。
路過周医生办公室外时,周医生忽然叫住了他:“霍总。”
霍知舟偏眸看去。
“有個事沒来得及跟您說。”周医生思前想后還是决定告知,“姜小姐妈妈病情严重前,有個人进過她的病房,虽然只是在病床面前停留了一会儿,但還是觉得应该跟您說一声。”
“认识嗎。”霍知舟问。
“不认识,从来沒见過。”周医生从手机裡调出一段病房监控递過去,“但看他的穿着打扮,应该不是一般人。”
霍知舟将画面放到最大。
沒一会儿一個年龄约莫四五十岁,长相极好,气质沉稳的男人出现在画面中,他来到姜软妈妈的病床前,如周医生所說,什么都沒做,只是背对着监控在病床前站了十分钟有余。
“這事你跟姜软說了嗎?”霍知舟把手机還给他,总觉得监控上這人在哪儿见過。
周医生:“沒有。”
霍知舟叮嘱:“暂时不要告诉她。”
周医生:“好的。”
霍知舟将那段监控保存,点开聊天软件上其中一個对话框,把视频发了過去,顺带着跟他交代了一下:【查一下這人是谁,跟姜软的妈妈什么关系。】
对方很快回了:【行。】
——
姜软并不知道此事,霍知舟离开后她去了妈妈所在的病房,看着躺在病床上面相温柔和蔼的人,整颗心都压的难受。
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把妈妈的手术费筹齐,一定要将她治好。
回去的路上,姜软一直在想有什么办法能够在短時間内凑到五十万。
贷款?
她沒有资产抵押。
仅剩的那些东西也在之前被爸爸骗走。
至于珠宝首饰,她一件都沒有从裡面带出来,就算想卖也买不了。
正這么想着,她忽然想到一個东西,一個只属于她,就算霍知舟想要也要不回去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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