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霍知舟来了
沒道理公司裡不为难,跑来饭局上来作怪。
“等我把岁岁接到后就来接你。”叶晏之不放心她一個人,“這期间你找借口拖着不进去。”
姜软正要开口。
经理就走了過来:“姜软,怎么還不进去呢。”
“朋友电话。”姜软指了指手机,迅速找一個借口,“有急事找我。”
“再急的事也比不上你刚找到的工作重要。”经理說的一本正经,脸上带着浅笑,“公司领导们马上就到了,作为一個新人总不能让他们等你,你說是吧。”
姜软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
以前跟霍知舟在一起的时候他永远带着她最后一個到,饭局上沒有人敢說一句不是,那时候不用考虑人情世故,不用考虑会不会得罪人,更不必在乎有人会不会高兴。
但现在确如经理所說,她只是一個小员工,因为這個被开除到沒什么,万一被穿小鞋,在工作上各种为难才是真的糟。
她微微颔首:“我马上进去。”
经理嗯了一声,让她快一点儿。
這边的话叶晏之全都听到了,他一边开着车,一边对开着蓝牙的手机說道:“别听他的,就在那儿等我。”
“现在不比以前,我先进去。”姜软不想未来的路除了霍知舟拦着外,還有其他人使绊子,“你到了跟我說一声,真有情况我就装身体不舒服,你再上来接我。”
叶晏之忍不住担心。
姜软一句话总结:“就這样,我先挂了。”
她收了手机朝经理說的包厢走去,进去的时候整個包厢只有她跟谭经理,见她有点儿不自在谭经理主动跟他聊:“姜软。”
姜软:“嗯?”
谭经理问的比较正经:“你跟我們宋总熟嗎?”
姜软摇摇头:“不熟。”
不仅不熟,在了解這個公司之前她甚至都不认识。
谭经理沒多說:“這样啊。”
“我应该跟他熟?”姜软察觉到他這话下面的其他信息,正常情况下谁会在乎一個刚入职的小员工跟上面最大的老板熟不熟。
谭经理正要把這個事儿忽悠過去,包厢的门就被打开。
一個接一個的公司高层穿着西装从外面走进来,谭经理带着姜软一一问好。
“這位就是新来的姜软?”其中一個股东问。
“是的周董。”谭经理微微颔首,顺带着拉着姜软介绍,“這是咱们公司的股东周董,来打声招呼。”
姜软脸上带着客气的笑:“周董好。”
“用不着這么客气,坐坐坐。”周董招呼着,“公司有你在是我們的福气。”
谭经理:“?”
姜软:“?”
谭经理本来已经打消怀疑的眼神再次落在她身上,之前公司高价挖来的人也来過這样的饭局,但那时候的高层们都端着架子,像這么亲和的還是第一次见。
這姜软究竟是不是宋总的人?
“坐那儿做什么,過来坐。”周董见姜软坐在最不起眼的位置,立刻把她安排在主位旁边,“你可是我們公司的大功臣,得坐這儿。”
“不用。”姜软试图拒绝。
但她一個人怎么可能抵挡得了一群人的劝說,在各种不情愿中,她被迫架在了主位旁边的位置,所有高层们都对她特别的客气。
姜软如坐针毡:“我只是一個小员工,坐這儿不合适。”
“哪儿有什么不合适,這就是你的位置。”他们继续說,“有什么需要跟我們說,我們帮你解决。”
话到這個地步,姜软也能猜到一個大概,能让上市公司股东们对她一個小员工這般客气,只有一個原因。
霍知舟。
她不知道他跟他们說了什么,又或者這群人误会了什么,但她现在百分之九十肯定她的入职在霍知舟的谋划之中。
她紧了紧手,站起身想跟他们說自己跟霍知舟沒有关系。
刚准备开口,包厢的门再一次打开。
一身浅灰色手工定制西装的霍知舟单手插兜走了进来,净白的脸一如既往的完美,修长的双腿被包裹在西装裤下,他一进来原本宽敞的包厢瞬间感觉狭窄了不少,身上的气质让人望而生畏。
在他身后跟着的,是原易游戏真正的老板宋总和他的秘书。
“霍总。”
“您請坐。”
众人全部站起身笑脸相迎。
姜软迫于情势站起身,心却一点点往下沉。
谭经理說霍知舟不会来,但他现在却跟宋总一起压轴出场,要說這裡面沒有骗局她一点儿都不信。
随着霍知舟落座。
其他人也跟着坐下。
谭经理跟外面招呼了一声,一道道菜端了上来。
“霍总我敬你一杯。”周董站起身,脸上带着笑,“原易在你的带领下市值肯定往上翻一番,我先代表公司表示感谢。”
此话一出。
其他人纷纷站起身。
气氛一下子上来,姜软作为一個小员工要是還坐着就显得太目中无人些,她试图用茶或者饮料代替,偏偏她面前只有被一旁侍应生满上的酒。
這种时候,她沒办法打断這個過程换掉手裡的东西,她只能和所有人一样举起手裡的酒杯敬酒。
霍知舟余光看到了。
视线在她端着的酒杯上停留了不到两秒。
這一幕被坐在姜软另一边的周董注意到了,他主动开口问着姜软:“能喝嗎?不能喝的话换茶也一样。”
“可以嗎?”姜软有亿点点意外。
“這有什么不可以的。”周董立刻让侍应生把姜软手裡的酒给换了。
其他股东对他這行为表示赞赏。
公司其他人或许不知道,但他们這些股东可都听宋总說過,霍总在答应帮忙管理原易之前提過一個條件,姜软必须入职且入职之前不能让她知道他的存在。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他们都认定姜软跟霍总关系匪浅。
不然哪儿用得着這么费心思。
他们酒换成的茶的动作霍知舟尽收眼底,他就坐在那裡,原本端起的酒杯被他重新放下,凉薄带有压迫力的话从薄唇溢出:“看来這酒沒有喝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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