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询问男人的身份
霍父想都沒想脱口而出:“不管做什么都不是你现在做的這些!”
霍知舟沒再看一眼,转身离开。
当初那通电话是怕姜软应付不了才打的,他了解他们,也知道他若不插手,他们肯定会用各种方法逼姜软将孩子的抚养权交出来。
但他的人,還轮不到他们来指手画脚。
“霍知舟!”
“你给我站住!”
“我跟你說话你听到沒有!”
霍父气急败坏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被两個保镖拦着往外走的他除了愤怒谩骂之外做不了任何。
霍知舟充耳不闻,踩着沉重的步子回了总裁办。
“霍家不止你一個继承人。”霍父的声音越来越远,但声音還在不断传来,“你要是当不好這個总裁,我就让司年去坐!”
“你少說两句吧。”霍母心一点点往下沉。
“他为了一個女人做這种混账事,我還不能骂他了?”霍父发起脾气来,很难收得住,“他代表的不仅仅是他自己,還有霍氏集团的颜面!”
霍母沒再开口。
片刻后。
两人狼狈的出了霍氏集团。
霍父气得不行,上车后直接跟司机报地址:“去原易游戏。”
“知舟不是在跟我們开玩笑。”霍母反而冷静了,提醒他,“当初那件事儿已经让他跟我們离了心,你要动姜软,他只怕真的会不顾及父子之情。”
“你觉得我会怕他?”霍父强撑。
霍母侧眸:“别忘了霍氏集团是怎么到他手裡的。”
霍父浑身一顿,想到什么的他脸色一点点凝重起来,最终只剩沉默。
“再等一段時間。”霍母看了一眼日期,“如果两人离了婚他還這般随意行事,再想其他办法。”
姜软并不是知道无形间少了一次麻烦。
当天晚上她跟岁岁讲完故事哄睡后,就拿出手机给许姨发了條消息:【许姨,睡了嗎?】
消息发出去不到两秒。
对方就一個视频闪了過来。
“怎么了宝贝儿?”许玖打了一個哈欠,关心的话语脱口而出。
视频中的她穿着性感睡衣,明明是快五十的人看起来却保养的跟三十多的人差不多,桃花眼看着人的时候极具风情,妩媚又撩人。
哪怕以前经常见,姜软還是被撩了一下。
“您還是跟以前一样年轻漂亮。”姜软由衷夸赞。
“打住。”许玖把手机放在洗漱台上方,一边护肤一边說,“你一個您就把我叫老了十岁。”
姜软:“……”
许玖按摩着皮肤:“說吧,找我什么事儿。”
“您跟我妈妈真的是孤儿院一起长大的嗎?”姜软问這话时全神贯注的盯着视频中的人看,不错過她浑身上下一点点异常举动。
许玖一顿。
压根沒料到时隔這么多年她還会问這個。
姜软注意到了:“不是对不对。”
“不对。”许玖恢复了正常,有條不紊的护肤,“我跟你妈妈自小就在孤儿院认识,程院长是我們俩的妈妈,你小时候我們不是带你去见過嗎?”
“那我妈妈除了你之外,有其他朋友和亲人嗎?”姜软一点点问。
“這我就不知道了。”许玖沒把话說的太满,“谁知道她会不会背着我在外面找别的狗。”
“今天我去医院看妈妈的时候,在病房碰到了一個人。”姜软改了一下事情的過程,为的就是更好的知道真相,“他說她是妈妈的故人。”
许玖:“哦。”
姜软从监控上截了张照片,裁剪一番后发给了她:“你看看你认识不。”
许玖拿過手机,一边往客厅走一边点开了姜软的对话框。
待她看清上面的人时,瞳眸一震。
手机也掉在了地上发出咚的一声响。
怎么会?
這人怎么找到安安的。
“许姨?”姜软沒错過她看到照片时候脸上的表情,那样子,摆明认识,关系可能還比较复杂。
许玖捡起手机,强行把面上的情绪压下去:“你刚刚說你跟他在病房碰到了?”
姜软:“嗯。”
许玖追问:“他跟你說什么了?”
“他是妈妈的故人嗎?”姜软不答反问。
印象中的许姨不管遇到什么事儿都风轻云淡,即便得知她要跟八杆子打不到的霍知舟结婚也不曾有過一丝意外,但刚刚她在她脸上看到了失态。
“不是。”许玖沒說实话,随口扯了一個关系,“敌人還差不多。”
敌人?
敌人会那么耐心的在病床面前守半個小时?
“他跟你說了些什么。”许玖再次追问。
“什么都沒說。”姜软沒再骗她,跟她說了实话,“刚刚是骗你的,我跟他沒见面,是医生告诉我我才知道的。”
“小东西,跟着霍知舟学坏了啊。”许玖紧绷的心稍稍放下,调侃了一句。
姜软笑了笑随意应付。
离婚的事她沒告诉她,不想让她替自己担心。
“那個人不是什么好人,跟霍知舟說一声别再放這人进去。”许玖知道姜安一直住在霍氏集团旗下的私人医院裡,“你也别跟他有什么牵扯。”
姜软听话点点头:“好。”
两人又聊了点儿其他琐碎日常才挂了电话。
像是怕她不听话,许玖在挂断电话后還给她发消息强调了一下远离那個男人的事儿,即便姜软答应了,她還是有些不放心。
最终找出一個尘封已久的号码拨了出去。
……
姜软通過這個事儿确定那人和妈妈关系匪浅,虽然许姨說那個人是敌人,但她說這话时的语气和神态明显带着些负气成分在。
這人是妈妈以前的家人嗎?又或者說妈妈以前被家人抛弃扔在孤儿院,后来才跟她相认?
心裡虽然有很多疑问,但她沒打算再查。
不愿意提及的過去,代表過去不开心。
妈妈既然選擇隐瞒,就是想忘掉。
等她醒来后她如果愿意說她就听,如果不愿意說她就不追问,反正她的世界裡妈妈最重要,除此之外,那些不认识的人都是无关紧要之人。
放下這件事后她便开始想周年庆典的事儿,古典舞放在這种庆典上沒有太大的竞争优势,她得重新想一個。
经過一晚上的思考,姜软定了一個內容,還写了一個故事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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