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手段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好在這個事儿大家都只当個玩笑沒有当真。
随便开了两句玩笑就過去了。
倒是苏竹的事儿,叶晏之开始八卦:“苏安然什么时候成你妹妹了?”
“她是我爸在外面的私生女。”苏竹說起這個的语气很是随意,“前几天刚认的。”
叶晏之:“還有這么狗血的事儿?”
苏竹喝了一口饮料。
在苏安然找上门之前她都沒想過会有這么狗血的事儿,同父异母的妹妹抢了自己闺蜜的男人,還跟带着她闺蜜的男人去了她家。
“小姜姜知道嗎?”叶晏之见低头看手机的姜软。
姜软:“啊?”
叶晏之察觉到了她的不在状态:“你怎么了?你這表情……”
他故意拖长尾音。
“沒什么。”姜软把手机放下,接了他们刚刚的话,“苏竹的事儿我当天就知道了,确实狗血。”
坐在她对面的苏竹盯着她看:“你不对劲儿。”
叶晏之:“沒错。”
苏竹单手一摊:“手机交出来。”
叶晏之学着她的动手:“交出来。”
“复读机嗎你。”苏竹对着他就怼了過去,一点儿都不留情,“我說什么你就說什么,要是脑子沒用拿给我给你捐了。”
“看看她。”叶晏之跟姜软告這状,“一天到晚只知道骂我。”
“骂你又怎么样,软软是我這边的。”苏竹跟他怼了起来,“就算我把你打死了,她也会是给我递工具那個。”
姜软默默喝着水,不参与两人的战斗中去,手悄悄把霍知舟刚刚发的那句消息给删了。
刚刚苏竹跟叶晏之斗嘴时,霍知舟给她发了條消息。
大概內容是孩子抚养权给她,不是为了让外人去接送。
這裡的外人。
指的苏竹。
她沒有回。
苏竹于她而言跟亲姐妹沒有什么区别,如果苏竹都是外人,那他每天忙于工作让管家去接又叫什么?
“你是不是把话题扯远了。”叶晏之跟她斗了半天嘴总算想起了正事儿,“咱们要說的不是小姜姜刚刚抱着手机神色不对的事嗎?”
“刚刚是不是霍知舟给你发消息?”苏竹询问。
“不是,公司的。”姜软不想让她跟着糟心,随便說了一個,“周一周二要去城北那边团建两天。”
一来一回要四五個小时,距离是真的远。
苏竹下意识开口:“沒事儿,岁岁交给我!”
姜软抿着唇欲言又止。
直觉告诉她,這事儿要是說出来她会遭到苏竹的暴击伤害。
事实也的确如此,苏竹得知霍知舟要把孩子接回去几天,让管家负责孩子的起居饮食时,气的将霍知舟大骂了一顿。
不過她也清楚,现在两人還沒拿到离婚证,孩子還属于共同抚养。
霍知舟要如何抉择,有這個权利。
当天晚上。
苏竹因为担心,在岁岁睡了之后打电话来跟她聊了几句。晚餐的时候碍于岁岁在场,有些话也不好当着他的面說的,现在正好把那些担忧和关心全都說了。
“放心。”姜软不想让她担心,“我心裡有数。”
她沒有告诉她苏安然在原易游戏当秘书,沒有跟她說這次的团建大概率苏安然会跟霍知舟一起。
她替她操心的已经够多了,不想让她再操心。
两人聊完后已经深夜。
就在姜软打算画张兼职画稿再睡时,霍知舟发了條消息過来:【明天早上我会来接岁岁。】
姜软:【不是說周一?】
霍知舟:【明天六一。】
姜软指尖顿了顿。
她一直都记得明天是六一,原计划裡也是上午舞蹈课结束后回来布置房子,给他做蛋糕,等下午他武术课结束的时候给他一個惊喜。
但看霍知舟的意思,他是要兑现岁岁生日是說要陪他去游乐场玩儿的事。
霍知舟:【他的武术课我請了假,你的舞蹈课呢。】
姜软本想问下午行不行,他沒有事先告诉他請假的事,但想到他這两天說的话做的事,又觉得自己问了也是白问。
以他的性子肯定会拿這個来做文章,說她不在意孩子,再以此用抚养权来威胁。
各种思索间。
姜软找出陆二少的联系方式,考虑再三打了過去把這個事儿做了一個說明。
“我正犹豫這事儿怎么跟你說。”陆二少直接跟她說,“上周沒注意明天是六一,之前答应欣欣要陪她去玩儿的,明天可能就……”
姜软松了一口气。
陆二少又說:“周天你有時間嗎?可以的话周天上午。”
姜软:“行。”
陆二少:“岁岁要是一個人的话,你带過来就行。”
姜软說了一声好和谢谢后才结束了通话。
霍知舟那边一直沒得到姜软的回复,好看净白的手指在屏幕上来回滑动,一双眼睛比外面的黑夜還深。
“知舟,明天你可以陪我去玩儿嗎。”苏安然說這话正在不断的试衣服,“前几天我刷到一個很好看的地方,明天天气好,正适合去打卡。”
霍知舟侧眸:“明天六一,得陪岁岁。”
苏安然拿着衣服的身形一顿,捏着的地方加了几分力。
又是岁岁!
晚上吃饭因为他落下了颜面。
明天又因为他泡了汤。
“后天周末,也是晴天。”霍知舟站起身走過去,安抚她的情绪,“后天陪你。”
苏安然趁机拉過他的手,撒娇般的提着要求:“那你到时候得陪我拍照片,還有合照。”
霍知舟眉心下意识蹙了蹙。
苏安然摇晃着他的胳膊:“好不好?”
霍知舟正要回答手机有消息弹出,拿出来看是姜软发過来的,很简单的两個字:【請了。】
苏安然看到了,說不吃味那是假的。
她一直都想将霍知舟占为己有,可也清楚這個男人不是一般人能拿捏的,他太聪明,聪明到她的所有手段都能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以至于到现在,她不敢再随便乱来。
“软软也要去嗎?”她收敛心情,一双微长又大的眼睛有些许不开心。
霍知舟沒有隐瞒,不紧不慢道:“她是岁岁的妈妈,岁岁每個重要节日她都得在。”
苏安然垂着头。
又是這样。
每次的理由都让她无法反驳,只要她不答应就是无理取闹,偏偏她不敢无理取闹,怕作的太凶被他发现那件事儿是她冒名顶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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