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章谁爱输谁输!反正我不给他输血
“說的不错。”院长点了点头,“等散会了以后就去问一下商少吧,毕竟是亲生父子,献血這么小的事情,他怎么可能会拒绝?”
“只是這次的手术,不知道该由哪一位来主刀?”又有一個医生看了看大家說道,“毕竟他是总统……”
如果万一有什么差池的话,那责任可不小。
可是如果治好的话,那就是总统的主治医生。
這头衔也挺诱人的。
但是人的本能就是趋利避害。
所以众人犹豫了一下以后,各位手术室的医生都纷纷表示,“我可能不行,我一想到他是总统我就害怕。我就下不去手。”
“我也是,我最近手术排得特别满,可能沒有時間给总统做。”
“听說薄少脾气非常坏……要不,让阮医生来做吧?她是总统的儿媳妇,自己一家人一切都好說。”
有人說着說着就将话题引到了阮苏的身上。
這人刚一开腔,就得到了大多数人的赞成。
“說的不错,阮医生和总统算是一家人。”
“对对对,一家人做手术才会更加的安全。我們這些外人就不要插手了吧。”
一個老教授還语重心长的对阮苏說,“阮医生啊,要不……你看看這手术就由你来做吧!你技术好,医术也過硬,大家也都推举你来做。”
好像這是什么天大的好差事大家都沒有要,然后送给阮苏一样的语气。
阮苏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看了一眼這個老教授,她漂亮的脸上沒有任何表情。
院长也猜不透她心裡在想些什么,但是他毕竟是领导,不可能去强迫阮苏,只是侧面的說,“阮医生你考虑一下,如果你觉得不合适的话,也可以不用做,這大家都好商量嘛。”
“我做。”阮苏淡淡开口,依旧面无表情。“我知道大家心裡面在想些什么,不就是一個搭桥手术嗎?算得了什么?”
至于這么退避三舍?這么害怕?好像它是個烫手山芋?
对于她而言,四個桥的也不算什么。
又不是沒有做過這种手术。
听到阮苏清冷的嗓音,铿锵有力的回答她做。
顿时在场所有的医生都悄然松了一口气。
有些关系好的還会彼此对视一眼,暗自窃喜。太好了,她要做啦!
毕竟总裁家的少爷们可都惹不起,万一真有個三长两短。
手术這种事情,谁又能够保证百分百不会出医疗事故呢?
“事情既然决定了,那咱们就散会吧。大家各司其职,一定要好好为患者服务。”院长又象征性的讲了几句总结的话以后,大家就陆陆续续走出了会议室。
阮苏也起身往外走,院长见状赶紧追上她,“阮医生。”
阮苏回头,一脸沉静的看着院长,“還有事嗎?”
“哦,是這样子的。你也别往心裡去,大家都知道你医术高明,一把手术刀玩得非常棒,所以才会推薦你。”院长害怕她心裡有情绪,赶紧宽慰她。
毕竟……他非常不想失去阮苏這個活招牌。
阮苏的医术那可是比医院很多医生都有名气,很多非富即贵的患者都会打听阮苏,想让阮苏来为他们主刀或者是诊治。
“搭桥而已,别說四個桥,就是再顺手個肾脏移植,或者是心脏移植都沒有問題。”阮苏神情淡淡,并沒有因为這件事情而有什么任何的不满反应。
這是她早就料到的结果。
她又不是废柴到连這种手术都做不成的地步。
“那就好那就好。”院长看她是真的无所谓,這才放宽了心。
阮苏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副院长悄悄的站在院长身边說,“她真的沒事?”
“你们也太小瞧了她,沒听到她說嗎?四個桥不算什么。小意思而已。這個阮苏還真是挺让人佩服,年纪轻轻医术了得。哎!你们啊!别光是算计别人让别人做手术,還是得赶紧提升一下自己的技术才行。”院长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自己面前的一群医生,“這個月考试加一次!我看你们知不知道努力!”
“不是吧?院长?要考两次?”
“是的啊?太吓人了吧。”
“要紧!天天手术排那么满,根本沒有空学习啊!”
众人一片哀号声。
众所周知,医院裡面的医生护士几乎每隔一两個月都要学习,要考试。总之医护人员们非常的辛苦,每时每刻都要提升自己。
他们才是真正的学到老的那個群体,什么时候退休了,什么时候不用考试了。
尤其是有些医院還会将考试成绩当做你效绩的一部分,那就更加需要努力学习。
阮苏直接去了总统所在的icu,他出了急诊室以后就被送进了icu。
直接拿了总统的病历看了以后,她就对护士說,“准备安排手术。明天上午九点。”
“呃——阮医生,這么快嗎?需要通知家属過来签字的吧?”小护士蒙蒙的看着她,這也太雷厉风行了吧?
现在整個医院都传遍了阮医生要给总统做手术的事情,大家都很好奇她究竟要什么时候做。
還以为她会要拖几天呢!
“明天商少或者是薄行止会過来签手术同意书,這件你不用担心。”阮苏說着就又病历交给她,“做好术前准备就好。”
“好的好的。”小护士也不敢多言,只好答应。
阮苏安排好了手术各方面的事情以后,就离开了医院。
她拦了一辆出租车回了叶家,刚一进门就听到苏静怀脆生生的童音。
“干爸!再抛高一点!”
阮苏无奈的摇头,這小子就爱让薄行止抛高高。
上次在火锅店裡面他受了伤,后背烫了一大片,還是坚持抛高高,可把阮苏好一番心疼。
幸好上了几天药以后,烫伤渐渐痊愈,后背也沒有留下什么大的疤痕。
听到脚步声,父子俩同时朝着门口看過来。
就看到一個纤细的身影出现在客厅门口,苏静怀欢呼一声,从薄行止的怀裡跳下来,朝着阮苏扑過来。
“干妈!”
阮苏一把接住他,将他抱在怀裡,“在家裡有沒有乖?”
“那肯定的啦!”苏静怀笑嘻嘻的直往她怀裡钻。
晚饭是在叶家吃的,宋家艳已经出了月子,整個人身体恢复得不错。
毕竟有住家月嫂,還請了私教专门帮她产后恢复身体,不管是气色還是身材都恢复得出人意料的好。
叶厌离晚上也回来了,看到阮苏他非常高兴,“小苏,這几天你在h帝国可真红。”
阮苏谦虚的說,“都是节目组炒出来的热度,和我沒有什么关系。”
叶家的晚餐十分丰盛,苏静怀吃得津津有味。
阮苏将明天要给总统手术的事情告诉了薄行止,說完以后她又添了一句,“他也是rh阴性血,明天如果需要输血的话,你做一下准备吧。”
薄行止冷哼一声,“他儿子多的很,不差我一個。让商凌霄去给他输。”
“现在不是你和他治气的时候,在大局面前你该顾的面子還是要照顾。”阮苏瞧了他一眼,好像只要一提起总统,他就气性格外大。
之前究竟在总统生病前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一点也不想照顾這個面子。”薄行止冷冷开口,“他不配让我去输血。”
“孩子還在呢!别给孩子树立不好的意思。”阮苏皱了皱眉,提醒薄行止注意影响。
叶厌离也打圆场,“好歹還是你亲爸,這血缘关系是跑不了的。好了好了,饭桌上不說這种事,吃菜吃菜。阿止,你尝尝這個蘑菇炖鸡腿,還挺不错的。”
薄行止沒有再說话,他不想在這件事情上和阮苏吵,更加不想因为总统那种破老头儿和阮苏产生分歧,破坏夫妻间的感情。
不值得,沒必要。
苏静怀一看餐桌上气氛不太对劲,也不敢說說笑笑,只是一個劲的闷头吃饭。
吃完饭以后,薄行止并沒有离开而是和阮苏一起回了房间。
刚一进门男人的铁臂就牢牢禁锢在她的腰间,沙哑充满磁性的嗓音在她耳廓响起,“老婆……你是不是想要和我吵架?”
阮苏横了他一眼,“我才懒得和你吵。”
男人的薄唇轻轻摩挲着她的耳朵,呼出来的热气让阮苏敏感的后背一僵。“别這样……”
“那要哪样?”薄行止喉咙裡溢出撩人的笑意,“是這样嗎?”
他一口咬上她敏感的脖颈处,雪白的脖颈上顿时留下了一個浅浅的牙印。
“薄行止……你先答应我明天给他输血,更何况只是准备,他也不一定会用得上……”阮苏在男人的怀裡挣扎了一下,可是却沒有挣脱他的钳制。
“如果你知道他說了什么,做了什么,你就不会這么劝我了。”薄行止深邃的眸子默默的盯着她那双清亮的双眸,薄唇准确无误的衔住她的红唇。
阮苏想要问总统做了什么,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所有的话语全部都被男人悉数吞沒。
喜歡薄太太今天又被扒马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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