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2章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作者:未知 提着手裡的照片,苗太太骤然反应過来他是谁,目光裡多了些寒意和恐惧。 “二爷,我我不懂你的意思,苗家以前可是一直规矩......” 话還沒說完,旁边苗一根手心却已经被白泽扎穿了。 鲜红滚烫的鲜血伴随着凄厉的哀嚎声溅到了苗太太的衣服上。 苗太太一声不由自主的尖叫,唇色青白,瞳孔放大,似乎是扎着她身上。 “啊,啊!” 易不染冷声威胁,“想好再說!” 旁边的苗一根身体颤抖,疼得說话都有些轻颤无力。 “你到底怎么惹着易家了?”眼裡都是恼怒和愤愤。 “我,我就是从柚子小姐那收了些东西去变卖,其余的真的沒什么了。 那些东西都是柚子小姐让我去变卖的! 二爷,你可以去问柚子小姐,我,我真的沒做什么。” 易不染朝着白泽使了一個眼神。 白泽点头,匕首直接扎进苗一根的心脏。 “接下来,你每說一句谎,就有一個人死。 這次是你丈夫,你猜下一次是?” 旁边的年轻男人和女人都被绑着地上,不住挣扎摇头。 被捂着的嘴一直支支吾吾的,似乎是想争辩什么。 白泽血淋淋的匕首举起来,对准了苗太太,又转移是向她的儿子,儿媳妇,女儿。 “你猜,下一個倒霉的是谁?” 手裡的匕首从苗太太的儿媳妇指向她亲儿子。 苗太太吓疯了。 “我說,我說。” 一把鼻子一把泪的,“我真的不知道从何說起,二爷,求你放了我們吧。” 易不染冷声,“那就从你和這個柚子小姐的关系說起。 我听說,苗家有個养在外的庶女,年纪二十出头,鲜为人知。” 苗太太听到他话裡的坚定,咯噔一声,知道是瞒不住了。 立刻求饶,“是,是,我都是受了這贪心的蹄子蛊惑,不是我情愿的。” 易不染一個眼神過去,白泽已经伸手将苗太太儿子的一根手指剁下来了。 苗太太瞧见自己的儿子手指被剁,哭喊着,“不,不我說。 现在的柚子小姐是,是苗小妹,就是我丈夫和其他女人生的庶女。” 白泽嫌弃地将手上的血擦在苗太太儿子的衣服上,轻声嘀咕,“早這么识相不就好了?” 苗太太哭,“好几年前,我在火车上认识了现在的柚子小姐,因口角之争,当时结下了梁子。 她背影像极了苗小妹,侧脸也有五六分像。 我觉得她嚣张不過是仗着易家,故意找了从前跟着易家安家伺候淘汰下来的人。 收集柚子小姐的各种信息,将苗小妹送来宁安州,找了口技师傅来,利用各种机会模仿柚子小姐的举止和声音,甚至是写字。 我一直想的是将她改造成另一版本的柚子小姐,夺走二爷,打压报复她。 直到三四年前,我买到消息說柚子小姐出事下落不明,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 苗太太說到此处,眼神谨慎的瞟了易不染一眼。 瞧见他眼裡的盛怒和冷漠,小心翼翼道,“是,是苗小妹那個贱人,她蛊惑我的。 說,說来了几個西洋医生,他们有邪术,可以改变人的容貌。 与其成为柚子小姐的替身,還不如成为她。 這样,這样以后她就能给苗家金山银山,用不完的花销。” “继续說!”易不染声音冷得能结冰。 苗太太犹豫了一刻,“也不知是天意還是巧合,我派人打听柚子小姐的下落,竟在福东镇一带找到了她。 她当时在一個洋商手裡,已经性命垂危。 我给了洋商一大笔钱,让他多留了一段日子。 让苗小妹仔细观察過她身上的特征,脸上的容貌,连身上的痣都复刻了一模一样的。” 易不染听到這裡,有些忍不住了。 “她人呢?” 苗太太小声,“她,她我不知道,那洋商說她得了什么重病,恐怕是救不回来了。 我,我当时鬼迷心窍,就想着让他走处理了,這样,就沒人会发现她。” 苗太太斟酌了片刻,最终還是不敢說尸体两個字。 易不染的情绪有些失控,掐住她的脖子,“那洋商去了哪?” 苗太太慌了,挣扎着,“我,我不知道,那洋商做生意向来是世界各地的跑。 当时我只是让他随便找個海丢了......” 易不染听到這句,眸子裡迸发出恨意和绝望,“带下去,扒了她的皮!” 白泽抬手示意,几個手底下的兄弟将人全部带走了。 苗太太被捆成猪的样子,想挣扎也挣扎不了。 只得一個劲的哭喊求饶,“二爷,二爷饶命,我错了,我错了。 這都是那個蹄子撺掇我的......” 声音越来越远,易不染的心却寒如冰窖。 “我不该去打仗的!” 若他沒去打仗,也不会這么久才发现事情的真相。 三四年,他不敢想,小柚子還活着嗎? 若活着,得受了多大的苦? 白泽看着他的背影有些凄冷孤寂,话裡隐忍的痛意和哽咽。 有些欲言又止,随即又道,“爷,這怪不得你。 当时那個情况,乱成一片......” 似乎想挤出一点话来安慰易不染,也是安慰自己。 “她向来命大福大,她......会好好活着的。” 自己的声音裡都带着不确定! 易不染,“苗家的事情你不用跟了,继续再查以前姓虞的南洋商人。查清楚他从东福镇带货离开后是去了何处?” 白泽,“那家裡那個!” “我来处置,你先不用和念安說。” 易家裡,苗小妹隐隐觉得不对,在客厅裡走来走去许久,也沒想到是哪裡不对。 “今日城裡有义演,若真出了什么事,那义演也该取消才是!让阿成来守着门外干什么?” 還在分神中,电话声叮铃铃响起,吓了她一跳。 “喂?” 电话声响起,对方并沒有說话,听到她开口,对方才敢出声。 “不好了,收到线报,跟着的苗家人被抓了。” “什么?”苗小妹大惊失色,随即反应過来這是在哪裡。 努力压低了声音,“废物,我给你们這么多大洋帮我灭口,你就是這么给我办事的。” 苗太太三五次的威胁吸血,苗小妹有些受不了。 想找机会杀了苗家人,摆脱苗夫人的控制和索取。 只要知道内情的人逐一死了,以后便也沒什么能威胁她的了。 “对方好像是易家的人,我們也沒敢轻举妄动。你看,剩下的钱什么时候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