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傅盛家醋坛子彻底打翻
厉北收起匕首,在软塌坐下.
“Queen从前只叫我黑桃A。”
林羡听不明白。
“为什么只叫黑桃A?”叫名字它不香嗎?
“可能這就是缘分吧。”厉北岑似乎陷入了一段美好的回忆。
“当年,我們在某個联欢会上相遇玩游戏,你出的第一张牌是红桃Q,我第一张是黑桃A,从此,我就成了你的黑桃A,你就成了我Queen。”
林羡傻眼了:“不会吧?我一点印象都沒有!厉先生,你确定這不是你编出来诓骗我的?”
厉北岑很有绅士风度。
即便被当成骗子,脸上依旧挂着笑。
“不着急,等你以后慢慢恢复了记忆,就会知道我有沒有骗你。”
“我是選擇性失忆症,只是丢失了一部分记忆。”林羡說,“不是全部事情都忘记了,我這個人不好骗的,厉先生?”
“你尽管放心,至少在我是厉北岑這件事上,不会骗你。”
厉北岑說着站了起来,像個大哥哥似的,摸了摸她的脑袋。
“Queen,不要怕,你的黑桃A不是坏人,他会疼你、爱你、保护你,不会再让人欺负你。”
林羡抬眸望着他:“你喜歡我?”
闻言,厉北岑笑了起来:“毋庸置疑,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喜歡你。”
“当然,你也喜歡我。”
“啊?!”林羡被吓着了。
“啊什么啊?”厉北岑說,“你当时年纪小,情窦初开,见到品德兼优的男神,心动喜歡了,這不丢人。”
“我真喜歡過你?”林羡說,“我一直以为除了刚分手不久的前任,沒和其他人谈過恋爱。”
“谈過的,沒有人能保证自己一辈子只爱一個人,你认识我的时候才18岁,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我又长得這么帅气,很难不心动的。”
林羡无语。
“厉先生,我谈恋爱不看脸的。”她不是颜狗。
“不,你就看脸。”
“我沒有……”
“你有,你六年前就是因为看上了我的脸,才会对我展开猛烈的追求,什么千纸鹤啊,五颜六色的小星星,還有亲手织的毛线围巾手套袜子什么的,那些校园女孩讨男朋友欢心的土鳖招式,你一样都沒落下過。”
林羡两眼震惊。
她真的做過這些?
她好像也的确干得出厉北岑說的那些傻缺事。
比如三年前疯狂倒追傅盛的行为举止。
想到那段为爱疯狂的时光,林羡心底下意识地蔓延出一丝悲痛。
明明是近两三年才做過的事,如今却感觉恍如隔世。
她无奈地笑:“然后厉先生架不住我的热情,就答应了我的追求,做了我的男朋友?”
厉北岑点头:“对,我不仅答应你的追求,在你二十岁那年,你還瞒着我偷偷生了一個孩子,震惊了我全家。”
林羡吓得不轻:“什么?”在她失忆的那段時間裡,不仅喜提男友,還喜当了嗎?!
這太惊悚了。
厉北岑勾唇一笑:“看看你吓的這样,算了,不逗你了,除了我們互相一见钟情在一起過,偷生孩子震惊我全家的事都是骗你的。”
呼……
林羡松了口气,吓死了.
“厉先生,以后不要再开這种玩笑,我的心脏负荷不了。”
“好。”
厉北岑点头:“不過,你得给我安排個客房,再给我找身干净衣裳,我要洗澡,另外恐怕還要在你家住上几天。”
“你要住我家?”這又是一個吓人的重磅炸弹。
“有人要杀我。”厉北岑忽然转過头来笑看她,“而且是因为你。”
“什么?”
林羡又给他整的一头雾水。
“我的身份证护照手机钱夹,全都被抢走了,我现在身无分文,你如果不收留我,我就只能去报案了。”
“那你去啊。”遇到這种事情本来就该报警,林羡一脸不受胁迫的表情。
厉北岑叹了口气:“Queen,想杀我的人是唐门。”
林羡记忆中沒有唐门這号人物,她沒心沒肺的:“這就更好办了,直接报警让警察抓他,连追查谁想杀你的過程都省了。”
厉北岑顿时看她的眼神有点小复杂:“你认真的?他可是唐门,兵器工业制造大佬唐渤海的亲儿子。”
“不怕,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唐渤海?”林羡說着面色一惊,话锋一转,“哪個唐渤海?”
前段時間,有個唐叔,介绍了一個名叫傅盛的人和她相亲,那位唐叔,也叫唐渤海。
叩叩叩——
门被敲响,有关唐渤海的话题被迫中断。
“林羡,把门打开。”是傅盛的声音。
“不要进来。”
林羡听到他的声音就條件发射性的慌。
如同一個犯了错误的小娇妻。
急忙把厉北岑推进衣柜:“躲进去,别出声。”
“谁呀,让你如此忌惮?”厉北岑探出头问。
“嘘……”
“别再說话了,我求你。”林羡用拜托的眼神可怜巴巴求厉北岑。
“好吧。”厉北岑缩回衣柜。
紧接着,房门就被傅盛大力踹开:“林羡,你在和谁說话?”
“沒有啊。”
“就我一個人,沒有其他人。”
林羡转過身来,将厉北岑所在的衣柜挡在身后。
傅盛视线犀利在衣帽间内扫视了一圈,目光最后落到林羡身后。
她身后的衣柜门沒关紧。
边上露出了一只明显是男人的脚。
霎時間,他愤怒地勾唇,深觉讽刺地笑:“可以啊林羡,我因为你失眠了一整夜,你却在家中藏了野男人!”
林羡下意识地解释:“傅盛,你别误会……”
“我误会什么了?”傅盛生气的气焰咄咄逼人,“你心裡若沒鬼,为什么要把人藏在衣柜裡?你這么做不就是因为他见不得人嗎?我也真是够佩服你的,除了我和林飞鹏,居然還有精力伺候第三個男人!”
林羡的脸色倏地沉了下来:“傅先生,你說话能不能讲点道理?”
傅盛怒吼:“你连這么不要脸的事情都做得出来,我为什么還要和你讲道理?”
“我怎么不要脸?”
林羡心底的气不打一处来:“我哪裡不要脸了?我在我自己家中私会男人和你傅盛有什么关系?倒是你傅先生,我拜托你不要忘记自己說過的话。”
“先撩者贱!不要再到我跟前来犯贱成不?”
“非得我一次又一次的打你脸嗎?我們已经分手了!以后不管我和哪個男人在一起,都和你傅盛沒有半毛钱关系!”
林羡觉得好累。
她真的很讨厌這种和傅盛剪不断理還乱,各种纠缠不休的关系。
這样的日子,她一天都不想再過了。
“傅先生,請你立刻、马上,离开我的家,這裡不欢迎你!”她走到房门前,做了一個好走不送的‘請走’手势。
傅盛杵着不动,目光像淬了毒似的,瞪着衣柜中被衣服遮住了脸的厉北岑。
忽然间,他杀气腾腾地冲上前。
林羡上前拦住他:“站住!你要做什么?”
“让开。”
“不让,這是我家,我不准你在我家中血溅三尺。”
“呵。”见她這般维护衣柜中的野男人,傅盛忍不住笑出了声。
心裡难受的一阵咯咯咯的疼,他开始口不择言:“這么爱他,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沒勾搭。”林羡满腹委屈,辩解时加重了语气,“傅盛你能不能不要把每個人都想的這么坏?”
“第一次提分手以前,你们就已经勾搭上了,对吧?”
傅盛不听解释,一個劲的自說自话。
“我說呢,一個甘愿不要名分为我做了三年地下情人的女人,怎么会突然变得那么决绝,合着你早就找好了下家。”
“……”
“林羡,在做渣女這件事上,你倒真是有一套。”
“天要下雨,你要分手,我拦不住,但你劈腿背叛我,却把感情不和的過错怪在我头上,說我把你当成别人替代品你受不了要和我分手這事,呵……”傅盛冷声一笑,厉声道,“我忍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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