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想找人做爱,我也可以啊。 作者:未知 临近期末,即使已经打了晚自习下课铃,還有個别的同学,继续坐在座位上不曾离开,毕竟這时候教室裡是彻夜不熄灯,而這個学校也一直不缺认真学习的人。 田野正埋头全身心投入一道物理题中,王思远起身离开,不知什么时候又换個人坐在身旁他都沒有注意到。 何蔓蔓有些尴尬地在旁边,一直等他做完那道物理题,才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开口,“田野。” 田野這才侧头看了她一眼,迟疑了两秒才开口, “哪道题?” “啊?” 何蔓蔓愣了一下,這才反应過来, “我不是问問題,我,我是想向你道歉的,周末的事情,我。。。” 田野的眼睛闪了一下,出言打断了她的话,声音依然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沒事了,你不用在意,我也沒什么問題。” 他的笔头在桌面上点了点,才又接着說,“只是,那种地方确实不是你一個女孩子可以去的。” 何蔓蔓更加尴尬,脸颊变得羞红,“我只是,我只是。” 田野将视线又转移到自己的作业本上, “何蔓蔓,真的不要把時間浪费在我身上。” 何蔓蔓看着田野,她一时着急脱口而出,“你如果想找人做爱,我也可以啊。” 所幸,其他的同学离他们隔了几個座位,而且都全身心投入学习,沒有人注意到她的言辞。 田野突然抬头目光沉沉地看着何蔓蔓,她的脸上浮起一闪而過的心虚与慌乱,她咬了咬唇,迎上田野的目光,尽量一副轻描淡写的模样說到,“即使,你只是想放松一下,我也可以的。” 田野听完竟然笑了笑,笑得何蔓蔓一颗心砰砰直跳的时候,耳边又传来他冷静的嗓音再起,“何蔓蔓,你可能是误会什么了,而且我已经有喜歡的人。” 他的表情坦荡自然,沒有丝毫的犹豫与窘态,“我看那些电影,也不過是希望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彼此能更开心。” 何蔓蔓一张脸涨得通红,下意识地问道,“是那天的姐姐?” 她发现田野的眸光明显变得更亮了,眼角眉梢都带着柔情与笑意,“当然!”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想到她,何蔓蔓眼看着田野眼中的笑意愈发明显,他不顾旁边何蔓蔓惊讶的神情,直接起身收拾好桌面上的书本,快步往教室外跑去。 何蔓蔓都還沒反应過来,眼睁睁看着他急匆匆消失在走廊外的背影。 田野刚踏出教室门,立刻摸出了口袋中的手机,迅速拨打了宁淼的电话号码。 等待的過程中,他的心中既有期待也有一丝忐忑。 电话铃声一遍又一遍地响起,就在他以为可能是被忽视的时候,终于传来了宁淼那平淡而沉稳的嗓音。 “喂,什么事?”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带着难以捉摸的冷漠。 田野并沒有因为她的语气而退缩,依然笑容满面地說道,“怎么這么久才接电话,在忙什么?” 然而,电话那头的宁淼似乎有些不耐烦了,眉头微微皱起,语气中多了些许冷淡:“有什么事就直接說吧。” 田野刚好走出教学大楼,外面骤然的冷空气让他停顿了一下,脸上的笑容有半瞬的凝固,似乎沒有料到宁淼的反应会是這么的冷淡,他深情低声道,“我就是想你了。” 宁淼一时失语,然而田野還沒等她开口,又彷佛不经意地感叹了一句,“刚出教学楼,外面好冷哦。” “假如现在能挤在你的被窝裡,你那裡暖暖的,還软软的,在裡面。。” 宁淼深吸了一口气,气急败坏地打断他的话,“田野,你别胡說!” “怎么了?” 田野疑惑问道,不過很快就反应過来,他轻轻呼出一口气,“你以为我說的哪裡?” 這似有如无的吐气声就彷佛喷在宁淼的耳朵,她忍住挂电话的冲动,避而不答,转移了话题, “怎么下课這么久都還沒回寝室?” “留教室复习,毕竟我的目标可是全校第一呐。” 他說完似乎轻浅地笑了一下,那笑声就像是提醒了宁淼什么,這让她心情绪瞬间变得复杂起来。 偏偏,电话那头的人也控诉道,“你该不是要抵赖吧?” “。。。。。。” 隔了几秒钟,宁淼說道,“赶紧回寝室吧,小心别感冒了。” “我现在有些后悔住校了。” 田野又转移了话题,“如果在家的话,你就可以用暖暖的。。” “田野!” 她又出言打断他的话,声音紧绷而颤抖。 田野轻声应道,“嗯?” 他又重重地吐出一口气,语调变得分外黏腻,“我怎么了?我不過是想抱抱暖暖软软的你,你想到哪裡去了?” “其实,昨晚我真的梦到你了,你的身体柔软又温暖。” 宁淼听着他缓缓的呼吸,垂下目光,脑子裡却混乱地想起不久前的那個骚扰电话。 她怀疑過打电话的人是田野,却那天晚上明明也听到他和那個人的声音同时响起,這让她陷入一阵短暂的迷茫,田野的声音還在继续,她很快又回過神来。 当她把注意力回到听筒上,“你的裡面超级紧,還很敏感,温软的内壁不停地吮吸着我,让我寸步难行。” 短短一句话,却让宁淼听得脸红耳燥,情不自禁的夹紧双腿,被他描述的地方一种难以言喻的痒意。 “田野。。。” 她软声软气的沙哑嗓音,让田野同样心口发热,“在梦裡,你也是這样哭着叫我的名字,叫我再肏重一点,快一点儿。” 令人心惊的直白,宁淼招架不住,直接挂了电话。 那天晚上,宁淼做了一個梦。 梦裡有湿滑软热的舌头在她阴道裡快速地进出,還有带着薄茧的手指交替着刺激她的神经。 他還吮咬着她软嫩的乳肉大口吞咽,還将乳头含在嘴裡用力吸吮。 梦裡的他,把她压在柔软的床铺裡,顶撞得一下比一下深,她想转身让他轻一点儿,慢一点儿。 被他掐着背,按着头,她看不清背后的人是谁。 一直到最后他趴在她的背上,嘴裡逸出模糊的两個字,說不清是 “淼淼”,還是“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