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8章 小甜妻有点娇52
還有灌满水瓮时哗啦啦的水流声。
身上盖着的被子上暖阳的味道已经被他和她的味道取代,暧昧不堪。
门关着,窗帘拉开一扇门的距离,光线从外面照进来。
老家的房子沒有后窗,只靠前面的门窗采光。
白天了,房间裡還沒那么亮堂。
傅司晨撑起上半身,被子从她身前滑落,滑到胸口以下,她嘤一身,赶紧扯上来,人像條小红鱼一样呲溜就钻进去,恨不得连脑袋也一起蒙住。
羞涩与满足同时冲进脑袋裡,冲得满头满脸的热气。
老家的房子,北屋三间连在一起,中间都有小门连接,便于日常取用东西。
旁边房间說话,另一边都听的很清楚,即便他们和丁婧分别住在北屋两头的房间裡,也觉得隔音不足够。
崩溃至极的嘤咛声被她锁在喉咙裡,实在忍不住就咬他,亦或者被他捂住嘴巴。
那样放浪又失控的交缠,他的热气喷在她耳畔,“别叫,会被听到。”
他一边在她耳边提醒,一边愈发强势的挑起她不可自抑的情潮,坏得要人命。
她在颠伦浮沉中疯狂,生理性眼泪控制不住的往外流,她忍尖叫忍得浑身发抖,脑袋晕晕沉沉的催的整個人都软。
她知道他在恶意的欺负她,出门都要把她挡在路边隔绝危险,看到她脸上脏了会用手指给她抹掉,有泥潭的路她穿裙子跳不過去他会直接把她抱過去,那么温柔对她那么好的男人,却偏生不顾她的求饶,要生要死的折磨着她。
郁时南从外面进来,丁婧看他一眼,“這么早出去干什么了?”
“买点东西。”男人含糊其词。
丁婧看他一眼,不再问,却說,“這第一個孩子不是婚生子,第二個怎么也要让我這当奶奶的正正经经在产房外等一回吧。”
郁时南,“……”
“把事情处理好了,早点去提亲。”
傅家那样的门楣,很在乎,交朋友和做亲家是两回事,丁婧心裡也很清楚。
郁时南沒再多說,大跨步进去。
他开门的时候她就听到了,傅司晨侧躺着沒动,有些负气故意的不想搭理他。
她又羞又臊,不是說她不喜歡跟他那個,但她到底是女人,脸皮子沒有那么厚,只有两個人的时候就可以胡乱来,反正也只有他们两個。
伯母在啊,两個人又沒有结婚。
郁时南看一眼床上的人沒有动静,還睡着,他放轻了关门的动作。
傅司晨听到有窸窣的塑料袋子的声音放下,然后身侧一沉,有人坐下来。
郁时南伸手将她蒙着脸的被子往下拉,侧脸上被发丝纠缠的盖着,将她脸上的发丝别到耳后,露出她白皙发红的脸庞,男人手指在她侧脸上亲昵的蹭了蹭。
软乎乎暖呼呼的小脸蛋儿,跟炎铮一样可爱。
男人眼底掺了些笑意,他俯身過去轻轻亲了下她的侧脸。
傅司晨唔了声,脸往床褥裡压,一副醒不過来不想被打扰的模样。
小女人敏感得不得了,之前他以为是她中了药的缘故,后来不知道她的真实情况,他心裡有枷锁,即便是两人一起他也尽力克制。
从確認两人心意到现在,怕伤到她,他真的克制。
就是那天知道了炎铮是他儿子,他都硬撑着沒要了她。
昨晚听她說不疼了,他就忍不住了,不止忍不住,還坏心的就要看她紧张到崩溃轻颤。
那些浅薄的影片知识教的太少,身体真实的反应让她又惊又羞又怕,抱着他哭泣的模样可爱的让他忍不住更加狠了心的去蹂躏。
他真是爱死了她小小声啜泣着說她想尿尿。
他不是十七八岁的人了,却觉得比那时候還冲动,心脏又满又涨。
想对她温柔克制又想对她粗暴欺负她,身心都发烫,压都压不住。
被子让她拽到上面,脚丫露在外面,他伸手握住,有点凉,刚要给她把被子拉下来盖住,小丫头却惊的踢他的手,要挣开。
他下意识攥紧了,扭头就遇上她含羞的眸子,湿了一般凝着他。
有些镜头不可遏制的往脑子裡冒,昨夜被压下去记忆又呲呲呲的爬出来。
她累得不行,事后处理都交给他,男人小心翼翼,毛巾都洗過两三次,他握住她一只脚的动作让她忽然又想起来。
她轻咬着唇看他的模样真的会让男人沸起来。
但他昨晚由着性子折腾她,這会儿她乐意怕也经不起。
“给你买了药。”郁时南嗓子有些哑,握着她脚的手用力把她往下拖。
论力气傅司晨真就是一丁点都不是对手,人竟然就這样被他拖過去几分,被子都沒顶了,盖住她的脸,两條腿露出去大半,晨起微凉的空气激得皮肤都紧了起来。
被子下丝丝缕缕的热气爬上脸颊,傅司晨也沒急着露出脸来,耳朵裡只听着他說,“帮你涂上,免得走路难受。”
低沉暗哑的声音,正经又色气。
傅司晨沒說话,也沒动,脚被人松开,然后她闻到一缕特殊的中草药的药膏味道合着男人粗粝的手指磨上她的。
被子底下的小人儿,手指紧紧拽住床单,呼吸的热气一丝一缕的喷在棉质的被子上。
人被他扒出来,抱起来的时候,傅司晨张嘴就往他唇上咬,泄愤似的,咬的狠了,好似咬出了一点血,男人闷着声不曾躲避,只抱着她的手臂稍稍紧了下,傅司晨松开牙齿,舌尖又去舔,问他,“疼嗎?”
男人对上她黑黢黢的眼睛,嗓子干的像着火,“不疼。”
她鼻音裡溢出声娇气的哼声,眼白都要翻上去。
又忽然搂住他,脸往他脖子上埋,身体窝在他怀裡,娇气的不得了,“我疼。”
其实也不全是疼,疼痛都被更加剧烈的麻痒酸胀给冲沒了,可那种把她神魂颠碎的晕眩让她疯狂。
因为未曾接触過,還有些害怕和害羞,不知道其他女人会不会也像她這样。
郁时南抱住她,嘴唇轻吻她的耳垂,哄着她给娇气的小女人道歉。
很是哄了一会儿,哄到外面都有炎铮的声音了,傅司晨才同意起床。
炎铮起来看不到爸爸妈妈要找人,不等奶奶說话就往父母卧室跑,被丁婧一把抓住了拽回来。
“先洗脸。”
“妈妈呢?”
“妈妈還沒起床。”
“啊,妈妈赖床。打屁屁。”小家伙脖子上围着毛巾,還要撅起屁股来拍一拍,姿势滑稽得不得了。
丁婧笑着把他拎到水盆边上给他洗脸,小家伙使劲憋着嘴很是抗拒。
人类幼崽的可爱模样,惹得丁婧笑声连连。
她真的觉得自己太多年沒有开怀過,自从他爸走了。
眼角有湿润,更多的却是温暖,丁婧给小家伙擦脸,忍不住亲了他一下。
“今天早上吃纸皮包子,奶奶最拿手的,炎铮尝尝好不好吃。”
“好。”小家伙拖长音的一声好字,让丁婧忍不住又笑。
郁时南给她拿了衣服,傅司晨让他出去,他不但不出去還伸手帮她穿衣服。
她不好意思,推他,最后又不抗拒的由着他,羞臊和甜蜜一起涌上心头。
被他抱下床时,双腿一阵阵儿的酸麻,她站着双手撑在他胳膊上缓了缓,嘴唇都嘟起来,哼哼唧唧的撒娇,“走不动了,走不了了,腿酸。”
郁时南眉角一挑,“抱你出去?”
說完真的弯腰要抱她。
把傅司晨吓了一跳,赶紧推开他。
腿酸是真,但不是娇气的动不了,下床站一会儿缓缓就好了。
清凉的药膏也缓解了热辣疼痛,有一点点不适,但不会那么夸张。
她就是想跟他抱怨和撒娇而已,真被抱出去,脸都不要要了。
两人一前一后出去。
院子都扫干净了,水瓮裡也灌满了水,厨房裡的蒸锅裡阵阵香气传出来。
炎铮看到妈妈就冲過来,傅司晨蹲下去接他,结果小家伙跑的太快,就像是一個小肉蛋直接撞进来。
傅司晨真沒料到,人是被她抱住了,却被撞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傅司晨惊诧无奈又好笑的,“傅炎铮,你最近是不是又胖了?”
炎铮摸摸脑袋,他有很胖嗎?
郁时南笑着把小家伙从她怀裡拎出来,大手握住她的手将人拽起来。
丁婧看着這一幕,也笑,“小时候胖点不怕,拔個的时候就好了,时南小时候也是那样。”
傅司晨看到丁婧就有些脸红。
半夜裡丁婧起来一次,起来让炎铮尿尿,轻声哄着他,就让他浇在玻璃前廊外的花盆裡。
但是那时候傅司晨被逼疯到了极点,声音咬他都咬不住了,从嗓子裡爬出来,细长缠绵的泣音,虽然后来又被他吻住了吞下去。
但谁知道听沒听得到。
不過好在丁婧什么也沒說,特别自然的招呼他们吃饭。
薄薄一层皮的纸皮包子,别提多好吃了。
临走還又给傅司晨打包了几個。
郁时南吃饭时就连着接了几個电话,不知道出什么事了,他也不解释,就是着急要返回安城。
丁婧沒再留人,只将一套珐琅首饰交给了郁时南,“這是你爸生前给我买的,当时我开玩笑,你未来结婚,要是個我稀罕的儿媳妇就送给她。”
丁婧顿一顿,又笑,“你跟林远晴的时候,我以为這首饰我要带进土裡了,心想你這眼光照着你爸真是差远了,這会儿看来,不差。”
郁时南往外看了眼,司晨正蹲在园子前跟炎铮讲那是什么菜。
說了几次,小家伙都說错了,被她拍了下脑袋。
郁时南收回视线,他收起来,梵高的星月夜风格的珐琅色彩,热情,有活力。
跟她确实很配。
他近期很忙,司晨和炎铮也沒在他那個别墅住,现在既然知道了她跟韩奕沒关系,郁时南也就不在乎她继续回她之前的地方,他那地儿到底是安保之类的都沒做的很全,不過趁着這段時間,倒是让江致把安保系统先升级。
他很忙,傅司晨知道他肯定不是忙酒店和农场的事情,但他不說,她就不再问了。
最近安城大大小小的新闻不少,接连出爆点,大都以社会新闻为主。
看似不涉及经济层面,其实那都是根源,只是比较隐晦。
因为牵涉到不少的大人物所以沒有引起太多的关注,新闻出来就被压了下去,但却不代表半点水花都沒有。
有的人成了替死鬼,跑都跑不掉。
傅司晨最近也沒闲着。
網上开始有一些關於韩奕与小明星的信息爆料出来。
傅司晨看钟婉绣从外面带着炎铮进来,不无羡慕的說,“啊,韩奕真抢手啊,這么快就找到女朋友了。”
“什么东西?”
“看到报道了啊,說不定好事将近了呢。”傅司晨咬着酸奶的吸管,将手机递给钟婉绣看。
“這么快。”钟婉绣蹙眉,眸光又落在傅司晨脸上,“你有相中的人嗎?该恋爱的时候就要谈恋爱,该结婚的时候就要结婚,在什么年纪做什么事,你不要再错乱。”
“那不一样嘛,韩奕单身贵公子一個。”傅司晨眉眼垂了垂,向来活泼的小公主脸上像是埋了一层阴霾,却又故作轻松,“我是未婚妈妈啊,想恋爱也沒有那么容易。”
這话实在是扎耳朵,钟婉绣忍不住看了她一眼,觉得傅司晨的话裡就差“沒人要”三個字了。
“不要蹙眉头,小心皱纹再多一條。”傅司晨坐向钟婉绣身边,手指抚平她的眉心,笑嘻嘻沒什么良心的說,“嫁不出去我就陪着你和爸爸。”
“谁稀罕你陪着呢。”钟婉绣怼回去。
“啊,老妈你怎么能這样,巴不得把我丢出去啊,還是爸爸好,爸爸說可以养我一辈子。”傅司晨笑嘻嘻沒有被怼的自觉。
“你還要啃老,要不要脸的?”钟婉绣掐了把她的脸,嫌弃的把人推开,问她,“喜歡什么样的?你仔细考虑過嗎?”
“年龄不能比我小,我自己就是小孩,不要再照顾個小朋友。最好年龄比我大一些,十二周岁以内我都可以,听說老男人会宠人,而且最是脾气好的什么都由着我的那种。”
钟婉绣哼一声,“年龄大点又不太大,脾气又好又宠人,這种好的早都被人挑走了,還等着你来挑啊。”
“哎呀,你不是问我嗎,我不說了。”傅司晨一扁嘴,不再开口。
都說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在儿女的婚姻大事上,還真就是這么回事。
晚上钟婉绣就跟傅平辉吐槽,“老大老二的婚事操心,到了司晨這裡,也不能省心。”
“她還年轻。”
傅平辉一句她還年轻,差点让钟婉绣背過气去,“儿子都三岁了,你不能用年轻来判断。再說就是找個人也要谈谈的,不可能见面就成了啊。你還真想留她到老啊。”
“你最近不一直在看,有合适的嗎?”傅平辉摘下眼镜,看向她,“我也有看身边拔尖的年轻人,但也沒有太合适的。”
傅司晨要是沒生小孩,就算是离婚了,選擇也大。
可她带着孩子,对方倒不见得会多在意,可是做父母的就难免挑剔家风门风和人的品性,怕司晨過去了受委屈。
实力上跟傅家平起平坐的,就怕心不诚。
被傅家压一头的家庭,有时候就是挑来挑去也不称心。
“你也别太着急,缘分這种事很难說的。”
钟婉绣抿唇,“說是這样說,但是不接触哪裡来的缘分。”
她睨了他一眼,“我們不也是這样,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当年你多看不上我。”
男人轻咳了声,“让聘修和靖霆家的也帮你看看,他们周围的亲戚朋友有沒有合适的。”
钟婉绣觉得這主意好,太好了,她也不再打电话說了。
周末的家宴,一家人都到了。
几個女人凑在一起聊天,钟婉绣就把這事儿說了。
傅司晨倒是沒什么不适应,還甜甜的加一句,“大嫂二嫂费心了。”
许倾城嗤的笑一声,眼眉轻飞落向傅司晨。
小公主冲着自己的亲二嫂眨了眨眼睛,两個人无声传递信息。
唐糖看着两人之间的眉目传情,轻笑了下。
等钟婉绣一走,唐糖直接开口,“你们俩,琢磨什么事儿呢?司晨的眼睛都要眨抽筋了。”
“某人恨嫁了呀,委托我帮忙呢。”许倾城笑着揶揄。
“二嫂~~”傅司晨娇娇的喊一声,又去晃大嫂胳膊說,“大嫂,无论二嫂說什么你都附和就行了。”
唐糖笑着,“那要跟我說明白啊,万一我附和错了呢?”
许倾城趴在唐糖耳朵边儿上說了句。
唐糖惊讶的啊了声,又极快的捂住嘴,“爸妈都不知道呢?”
许倾城轻轻的摇了摇头。
唐糖睨了傅司晨一眼,手指在她眉心点了下,“你可真行,心眼儿怎么那么多?”
“跟大嫂二嫂学的呀。”
唐糖,“……”
许倾城,“……”
晚上一桌子吃饭,有小朋友在就像是开了個幼儿园。
吃個饭也吃的鸡飞狗跳。
大一点的都沒問題,小一点的干脆就让保姆把他们几只凑在一個小桌上吃饭了。
三個男人都喝了一点酒,气氛宽松融洽。
许倾城瞅准时机开口,“妈,我突然想到一個人,不知道司晨能不能满意。”
“什么样的啊?”
“倒是很熟悉,也是知根知底的。为人很宽厚,就是年龄有一点点大了。”许倾城控制着语气节奏,有点犹疑說出来。
傅靖霆斜睨了她一眼,又看向傅司晨装模作样的低着头,哼一声,刚要开口,大腿上被人狠拧了把。
男人嘶了声,赶紧抓住她的手。
许倾城抽回手来,十指沾水在桌面上划了“闭嘴”两個字。
傅靖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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