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2 章 醒悟
音樂的前奏很快走到開始的節點,現場兩組的嘉賓也紛紛動了起來。
藺謹獨不會跳舞,也沒有跳過舞。
他只是按照記憶將那些動作一一復刻出來。
但因爲他的肢體語言比較僵硬,又加上他還板正一張毫無表情的臉,就給人一種很嚴肅的滑稽感。
左邊弟弟組集體掐腰擺動的時,肢體協調,動作流暢,臉上帶着陽光的笑臉,像一幅青[chun]的畫卷。
藺謹獨這邊掐腰晃動時,動作一板一眼,表情冷硬,目光深沉。
不像跳舞,彷彿是在做老年健身[cao]。
偏他又‘跳’的格外認真。
只是有些事情吧,你越是認真,結果就越會適得其反。
就比如現在。
現場工作人員被藺謹獨認真的樣子惹得忍俊不禁,想笑又不敢笑的太明顯。
彈幕纔不管那麼多,直接笑倒一片。
【哈哈哈哈不開玩笑的說,老公組是不是跟自己的四肢不太[shu]啊。捂臉.jpg】
【笑噴了!藺總是今天才跟自己的四肢相認麼!好生硬啊!】
不僅彈幕,就連一向溫謙有禮的季澄意也有點想笑,但他忍住了。
只戰術[xing]地喝了[kou]水。
姚桐倒是一點也不顧忌邵溫[lun]的死活,在座位裏笑的前仰後合的。
偏邵溫[lun]也不覺得尷尬,還不停給姚桐拋媚眼,差點把他笑岔氣。
直到一首音樂結束,姚桐都還在笑。
可見邵溫[lun]跳的有多搞笑。
邵溫[lun]是一點也不生氣,只覺得他老婆笑他總比去看別的男人的好。
還逗着他說:“姚桐你被點笑[xue]了吧。”
姚桐笑的說不出話。
邵溫[lun]簡直無奈,對着鏡頭一點頭:“抱歉,逆子讓大家見笑了。”
【哈哈哈哈大輪哥你是真敢說!小桐嫂沒讓人見笑!讓人見笑的是你啊哈哈哈哈】
【我發誓我沒笑,你們肯爲朕花心思就好,真的(憋笑)(憋不住了)(噗哈哈哈哈哈)】
【所以藺總他們是不是贏了?感覺動作都作對了哎。】
程鬆在一旁笑夠了才走過來:“好的,感謝弟弟組和老公組的傾情演繹,那麼愛人組看完這兩組的舞蹈表演,覺得自己更喜歡哪組的舞蹈表演呢?”
池星文第一個昧着良心回答:“我更喜歡老公組,因爲他們全是感情,沒有技巧。”
葉飛倒是很公道:“如果你說更喜歡哪組的舞蹈表演,那我更喜歡弟弟組。”
程鬆追着他問:“那如果是問你更喜歡哪組的表演呢?”
葉飛又很快改[kou]:“那我更喜歡老公組。”
程鬆哦着點點頭:“所以老公組的表演跟‘舞蹈’兩字沒有任何關聯是吧。”
葉飛不踩這個坑:“這是你說的。”
程鬆一噎,
轉而去看姚桐:“桐哥你還沒笑夠啊。”
姚桐捂着笑的快要[chou]筋的肚子:“哎呀笑不夠了,邵溫[lun]太好笑了。
程鬆問他:所以你更喜歡哪一組的表現呢?
姚桐抹了下眼角笑出來的眼淚:那肯定是我家逆子這組的表演啊?_[(,沒看我都要笑死了麼。”
程鬆故意問:“桐哥這會兒又不喜歡年輕弟弟啦。”
姚桐朝他眨眨眼:“哎呀這種話題咱私底下偷偷聊。”
程鬆笑笑,轉頭去問季澄意:“那季總呢?季總是喜歡這兩組誰的表現呢。”
季澄意幾乎想也沒想,就說:“更喜歡藺總這邊的表現。”
“哦?”程鬆開始八卦,“爲什麼呢?”
季澄意回答的很實在:“因爲如果讓我跳的話,我可能跟藺總跳的一樣。”
這倒是程鬆沒想到的回答,愣了一瞬,哈哈笑起來:“季總可真幽默,那不然等下季總也出來試試?”
季澄意禮貌拒絕:“不了,剛喫完早餐不適合運動。”
程鬆也就說說而已,見他拒絕也沒再逗他,轉而看向老公組:“老公組都聽到幾位客人的點評了吧,所以你們對自己有贏的信心麼?”
藺謹獨對自己的記憶很有信心,毫不猶豫就點頭:“有。”
程鬆憋着笑:“看來藺總對自己的舞姿很有信心啊。”
藺謹獨沉着臉:“嗯。”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藺總你真的!】
【藺總是不是不知道自己的舞姿有多‘優美’?】
見他如此自信,程鬆也不忍心打擊他,轉去問弟弟組:“弟弟們,老公組說他們能贏,對此你們怎麼看?”
弟弟組很是囂張:“我覺得,有時候過於自信也不是一種好事。”
程鬆偷偷給他豎大拇指,你是真敢說。
卻也沒再墨跡,見工作人員揮手給他遞比賽結果,他去接過。
“好的,現在比賽結果已經到我手裏了,我看一下老公組能不能用愛戰勝年輕的弟弟組啊......”程鬆說着,目光快速瀏覽完比賽結果,然後笑了:“啊哦!結果很讓人意外呢。”
董深玩笑似的說:“反正你看着辦吧,敢不讓金主爸爸贏你等下就得換工作。”
程鬆配合拍了拍胸[kou]:“哎呀我好怕怕。”
藺謹獨有些不耐煩:“結果是什麼?”
程鬆知道此刻的藺總不經惹,老老實實回答:“我們第一輪的比賽結果是——恭喜弟弟組成功贏下愛人組的親手投喂!”
弟弟組們瞬間開心:“耶!”
但還不忘對着老公組謙虛鞠躬:“哥哥們承讓了。”
老公組不想說話。
藺謹獨的眉頭擰的很緊,顯然不滿意這個結果:“我們是怎麼輸的?”
程鬆解釋說:“誠然,藺總的正確率確實很高,但藺總似乎忘了,我們要正確率的同時,也要將舞蹈的[jing]髓展現出現,所以
很遺憾,藺總只差了一點點。”
藺謹獨:“.........”
【笑死,低情商:你四肢不協調。高情商:你沒將舞蹈的[jing]髓展現出來。】
【哈哈哈雖然但是,程鬆你明天還會來上班的吧!笑死.jpg】
【哇!那季總等下不是要親手投喂弟弟了?】
【快喂快喂!氣死藺總!】
藺謹獨頓了片刻,沉聲反駁:“你剛纔沒說要舞蹈[jing]髓,只說要動作的正確率。”
“對啊!你們耍賴是吧!”董深也跟着反抗,“你們剛又沒要求舞蹈一定要跳的好看。”
程鬆汗顏:“真不是我們耍賴啊各位哥哥們,舞蹈舞蹈,那肯定是要舞起來的啊,你們都沒舞起來,怎麼能反過來質疑規則呢?”
邵溫[lun]不服:“我們怎麼沒舞?我們剛纔舞的那麼認真!”
程鬆幽幽說:“[lun]哥,你剛纔那.....充其量就叫扭,可算不上舞,不然我們讓弟弟組再給你們舞一遍?”
邵溫[lun]:“.........”
最後還是沈繁說:“行了行了,我們願賭服輸了,你該走流程走流程吧。”
藺謹獨側頭看着沈繁。
沈繁假裝看不到藺謹獨眼底的兇戾。
程鬆也趁藺謹獨在眼神攻擊沈繁時,趕緊往下cue流程:“好的,那現在就有請愛人組們給我們的贏家頒發獎勵吧。”
幾個弟弟興沖沖來到愛人組的餐桌前準備迎接自己的獎品。
姚桐沒扭捏,從一個小碗裏夾起一根面放在勺子裏,就起身給弟弟餵了過去:“來,弟弟辛苦了,快喫點東西......”
話還沒說完,姚桐眼前的弟弟被人撞開。
手中的勺子也被土匪似的邵溫[lun]搶先咬進了嘴裏。
姚桐似是已經預料到邵溫[lun]會不守規則了,見狀並無意外,只笑罵他:“狗吧你,把我勺子都吃了。”
邵溫[lun]咬下勺子裏的面,吐出勺子,[kou]中含糊不清地說:“拿我做的面去喂小[nai]狗是吧。”
姚桐哼他:“是你自己輸給年輕弟弟的,可不怪我。”
兩人在這邊打嘴仗。
那邊董深見邵溫[lun]耍賴,他也有樣學樣地擠開了葉飛桌前的弟弟,然後催促葉飛說:“快快快!餵我餵我!”
葉飛無奈一笑,手中還是用叉子叉下一小塊三明治喂進了董深嘴裏。
董深嘴裏嚼着三明治,面上還不忘衝着旁邊的弟弟得意一揚下巴。
年輕弟弟故作生氣地看着程鬆:“程老師,他們耍賴。”
程鬆可不管嘉賓們耍賴,但還是裝模作樣地說了一句:“不許耍賴啊,咱們願賭服輸的。”
有人耍賴,也有人沒耍賴。
藺謹獨和沈繁兩人還身姿筆挺地站在原地,沒有任何動作。
那邊餐桌裏的池星文看了看眼前的弟弟,又看了看幾步之外的沈繁。
見他沒有衝上來阻
擋自己投喂別人的動作,他失落抿抿嘴,最後還是喂弟弟吃了一[kou]自己的披薩。
季澄意麪前的弟弟見旁邊的隊友成功得逞,乖聲喊季澄意:季總,不知道我有這個榮幸可以喫到您喂的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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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眼神乾淨,笑容乖巧,張[kou]說話間又很有禮貌。
季澄意對有禮貌的小孩兒還是比較寬容的,以至於他一時沒顧得上藺謹獨朝他看過來的沉冷目光,用另一個勺子在弟弟送來的那碗炒飯裏挖了一勺,就準備起身投喂弟弟。
卻在即將要喂出去時,就聽[shu]悉的聲音冷聲喊他:“季總。”
季澄意:。
季澄意手上一頓,轉頭去看藺謹獨。
藺謹獨和他對視片刻,最後還是說:“別喂。”
季澄意緊了緊勺柄,淡聲說:“可是藺總輸了。”
藺謹獨擰眉:“我沒輸,是他們不守規則。”
他說:“所以你不用喂他。”
不難聽出,低低沉沉的聲線帶着顯而易見的薄怒。
似是還在不滿比賽結果。
季澄意聽出來,但還是說:“只是喂一下飯而已,沒關係的。”
說着,他的手又往前伸去。
然而剛伸出一點,就聽藺謹獨又喊:“季澄意!”
季澄意又停下,轉眸看着他。
藺謹獨眼底有抑制不住的煩躁:“不許喂。”
【哈哈哈哈他急了他急了!】
【兇什麼兇!高貴的藺總你這會兒長嘴了是吧!但讓你張嘴可不是爲了兇老婆的!】
【兇我老婆是吧!(拿鑰匙)(開叉車)(把藺總叉出去)(下車)(拍手)(摟住我的季總老婆啵啵啵)】
【季總別管他!快喂!我倒要看看藺總能不能忍得住!】
兩方僵持中。
程鬆趕緊根據李導的指示站出來打圓場:“好好好,既然現場有老公組不願意看着愛人組給別人投餵食物的話,那不如這樣吧,如果我們老公組願意接受一個小小的挑戰的話,那我們就可以免除愛人組的投喂才。”
他看着老公組:“你們願意麼?”
董深本來還在嚼着三明治看總裁夫夫的熱鬧,現在聽程鬆這麼一說,他[kou]中含糊不清地說:“那我和大[lun]不用參加了吧,我們這邊已經喂完了。”
“當然要。”程鬆說,“餵給你們的不算,如果你們拒絕挑戰的話,兩位愛人還要重新投喂弟弟哦。”
反正嘉賓是怎麼都玩不過節目組的,邵溫[lun]只好問:“什麼挑戰?”
程鬆說:“大家都知道單手拎吧?”
藺謹獨不知道,沒說話。
“哦,這個我知道。”邵溫[lun]說,“單手拎對象來展現男友力,我拎過姚桐。”
程鬆問他:“那[lun]哥最多能拎多少個呢?”
邵溫[lun]纔不會告訴他,只說:“沒拎起來,他太重了。”
程鬆嘖了一聲:“[lun]哥你這樣防着我就沒
意思了啊。”
邵溫[lun]哼笑:防的就是你,說吧,要拎幾個纔算挑戰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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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鬆見套不出話,索[xing]作罷,給他比了個手勢,“三個,老公組成功完成三個單手拎的同時並親親纔算挑戰成功。”
董深問:“就是拎的同時還要親三次是吧。”
程鬆點頭:“是的。”
又轉頭去看沈繁:“實習夫夫可不用親親,只完成三個單手拎即可。”
沈繁嗯了一聲,“所以是現在開始麼?”
“是的。”程鬆看着餐桌裏的愛人組,“現在就請愛人組來到自家老公面前配合完成挑戰吧。”
流程被更改,季澄意只好一邊放下手中的勺子,一邊輕聲跟弟弟說了聲抱歉。
這才施施然從餐桌裏走出來,然後一步步走到藺謹獨身邊。
雖然季澄意不太明白單手拎是什麼,但能被稱之爲挑戰的環節,自然不簡單。
所以他走到藺謹獨身邊的第一句話就是,“藺總,你剛纔不該攔我的。”
藺謹獨垂眸看着他,“怎麼?打擾季總雅興了?”第62章醒悟:有聲小說在線收聽。
季澄意沒理會他的[yin]陽怪氣,只淡聲說:“我的意思是現在又多做一個任務,不太划算。”
藺謹獨收回目光,語氣裏帶着彆彆扭扭的不爽,“單手拎而已,談不上不划算。”
季澄意抿抿嘴,沒再說話。
【哎呦呦,單手拎而已,談不上不划算。([yin]陽怪氣)】
【老子不想看你喂別人喫東西,這幾個字很難說出[kou]麼?】
【藺總你等下最好不要親我老婆!(發飆)】
在愛人組走出來的同時,工作人員也在現場鋪好了四個瑜伽墊。
一切準備就緒,程鬆開始cue流程:“愛人們準備好了直接坐過去就好哈。”
季澄意幾人坐下。
坐下後,季澄意想了想還是仰着頭問藺謹獨:“藺總,我等下該怎麼配合你?”
只見他話音剛落,藺謹獨就直接撐腿彎身,然後將右手手臂穿過季澄意的膝彎。
季澄意:“........”
他忽然的靠近帶着燙人的溫度,季澄意不自在了一下,但還是看着藺謹獨。
過近的距離裏,藺謹獨輕而易舉就看見季澄意眼底的慌亂。
彷彿一隻受了驚的小鹿。
藺謹獨被他那雙眼睛看的心裏[yang][yang],說話的聲音都不由自主地溫和了下來:“就這樣,季總直接摟緊我的手臂就行。”
季澄意有些猶豫:“藺總,我好歹也有一百二十多斤,這樣全部壓在你胳膊上,你等下會肌[rou]拉傷吧?”
藺謹獨頓了兩秒,問他:“季總是在關心我麼?”
季澄意愣了愣,隨即反應過來,藺謹獨這是把他昨天的話還給他了。
默默無奈了片刻,季澄意直接摟上藺謹獨的手臂,“那就辛苦藺總了。”
藺謹獨說:“不辛苦。”
頓了頓又說,“那我等下可以按照任務要求親季總麼?”
季澄意:.........?”
陽光下,季澄意被藺謹獨[kou]中吐出的熱氣蒸紅了耳朵。
他輕眨了下眼睫,偏開頭:“他沒規定親哪裏,藺總等下親額頭就好。”
藺謹獨的目光落在他泛着淡粉的脣[rou]上,抿脣:“好。”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親嘴親嘴!不許給我親額頭!!】
【樓上不是剛說不讓藺總親季總的?狗頭.jpg】
【藺總你要敢親額頭別怪我看不起你!】
挑戰開始。
藺謹獨手臂發力,拎啞鈴似的慢慢拎起季澄意。
他常年健身,本就勻稱流暢肌[rou]線條此時因爲發力無端爆發出一種野[xing]十足的[xing]張力。
加上他身量高大,彎身用力間,就能將他手臂上的季澄意徹底籠罩在自己身下的[yin]影中。
兩人的體型差在這一刻展現的淋漓盡致。
彈幕磕瘋一片。
季澄意渾然不知彈幕有多熱鬧,只在身下一空時無意識摟緊了藺謹獨的手臂。
像一個被人從安全的窩裏拎出來的小貓,渾身都沒了安全感。
藺謹獨察覺到,緩聲說:“季總別擔心,摔不到你的。”
季澄意想說沒擔心,但還沒張[kou],嘴巴就把藺謹獨親了一下。
雖然是很短促的一下,可他親的很響。
季澄意:“..........”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就說藺總不會只老老實實親額頭!!】
【啊啊啊啊啊藺總上大分!再多親幾[kou]!快快快!】
【臥槽好他媽甜!(扭成蛆)】
藺謹獨像是沒感受到季澄意的羞臊的情緒,慢慢將他放下又拎起時,他再一次目標明確地朝着季澄意的脣瓣親過去。
但這次沒親到。
被季澄意躲過去了。
可季澄意似乎忘了,他現在整個人都在藺謹獨手中,再躲又能躲到哪去呢。
所以即使他躲開了,藺謹獨也能十分輕鬆地追上去再親一[kou]。
季澄意:“.........”
如此反覆兩次,季澄意的耳垂都紅透了。
在第三次被拉起來時,他直接將下巴埋到胸[kou],只給藺謹獨留一個額頭。
本以爲這次可以躲過去,卻沒想到,藺謹獨直接用另一隻手捏着他的脖頸迫使他擡頭,然後再一次親住那已經染上羞[se]的脣[rou]。
季澄意:“.........”
季澄意表面淡定,可他耳朵後面的皮膚卻直接紅了一片。
【啊啊啊啊啊啊好會好會!!】
【嗚嗚嗚好甜好甜!這就是狗糧自由的快樂麼!!】
【藺總你小子喫這麼好麼!!讓我喫一[kou]啊啊啊啊!(發瘋)】
【好好好,另類版的
他逃他追是吧!所以還有麼?我還要看!!】
只可惜,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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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手拎看似簡單,其實特別廢腰。
但凡腰力不好的人,都不足以拎起一個成年男[xing]。
更遑論還來回拎三次。
其中的難易程度從其他三個老公將自己的愛人拎起一次之後,還要緩個幾秒才能繼續就能看出來。
相比之下,沒有任何停歇的藺謹獨已經非常優秀了。
雖然藺謹獨自覺還能再拎着季澄意做三個。
但他也知道這個動作一個不慎就會閃到腰,所以他沒勉強自己,成功做完三個,就將還緊緊摟在自己胳膊上的季澄意緩緩放回了瑜伽墊上。
季澄意身下重新感到堅實的地面,懸空的心也像落到實處一樣,逐漸安心下來。
沒了心裏上的不安感,季澄意這才後知後覺自己臉上有多熱。
趁着其他嘉賓還沒做完,季澄意跟程鬆說了聲去洗手間,就腳不沾地地往樓梯[kou]的方向走了。
藺謹獨思索兩秒,丟下一句:“我也去。”
就快步跟上了季澄意。
【啊啊啊啊別去啊!我還沒看夠呢!藺總你是不是不行!再親幾個....啊不是!再拎幾下啊!!】
【蛙趣!一起去洗手間!!攝像師呢!快扛着高清鏡頭跟上啊!!】
【李導你別不識擡舉!快告訴我每個洗手間都裝攝像頭了!!】
【對,我就是那個變態,我要看洗手間!臉黃.jpg】
但不管彈幕怎麼喊,也沒個攝像師敢在兩位總裁去洗手間的時候跟在後面偷拍。
畢竟這年頭的工作真的不好找。
丟一個少一個。
樓下。
季澄意剛在一樓問到洗手間在哪裏,就聽身後有[shu]悉的腳步聲傳來。
他都不用回頭看就知道是藺謹獨。
而下一秒,他果然就聽見藺謹獨喊他,“季總。”
季澄意頭也不回地嗯了一聲,就徑直往洗手間的方向走過去了。
藺謹獨跟在他身後。
季澄意:“......”
季澄意沒管他,反正他正好也有話要跟藺謹獨說。
這人有點過分了。
居然當着鏡頭的面跟他來[yin]奉陽違那一套。
洗手間在餐廳的最裏面,左右各一間掛着男女的標識的獨立廁所,中間設立着洗手檯。
窄小的空間大概是常年曬不到陽光的原因,比二樓露臺的溫度低了好幾度。
季澄意剛一走進來,就覺自己臉上的溫度忽然就降了下來,甚至還感受到了一絲涼意。
這讓想下來洗個冷水臉降降溫的他,一時有些無措。
不過只無措了半秒,他還是徑直朝着洗手檯走過去了。
不洗臉,洗洗手也好。
剛也不知道是摟藺謹獨胳膊時摟太用力了,還是藺謹獨的皮膚太燙人了,他的
手心出了些汗。
現在黏黏的,有點不舒服。
走到洗手檯,季澄意打開水龍頭開始洗手。
洗手檯前的空間窄小,只能容納下季澄意一個人,所以藺謹獨也沒前擠,在他身後停下了腳步。
季澄意從鏡子裏看他,剛準備開[kou]說什麼,就見藺謹獨已經擡手朝他身前環過來。
季澄意以爲藺謹獨要抱他,下意識要躲開,卻見藺謹獨只是目標明確地關掉了他領[kou]的收音麥,然後就收回了手。
季澄意:“.........”
關掉季澄意的麥,藺謹獨又轉回手來關自己的麥。
確定兩人的麥都關掉了,藺謹獨這才擡眼去看鏡子裏的季澄意:“季總要說什麼?”
季澄意頓了頓,這纔想起自己要說什麼,緩緩開[kou]:“藺總不知道什麼叫言而有信麼?”
藺謹獨聽出季澄意這是要找他算剛纔的帳了,索[xing]不答,反問他:“季總是比較喜歡年紀小的男生麼?”
話題轉的太快,季澄意一時都沒反應過來:“什麼?”
藺謹獨說:“你剛纔執意要給外面那個小男生餵飯。”
季澄意:“........”
季澄意關掉水龍頭,[chou]了張紙轉身看他:“剛纔難道不是藺總輸了遊戲麼?”
藺謹獨還是那句話:“我說了我沒輸,是節目組故意讓他們贏的。”
季澄意手上慢條斯理地擦着手,“那藺總去找節目組啊,爲什麼問我?”
藺謹獨安靜看着他。
季澄意沒有繼續看他,他將擦完手的紙丟進垃圾桶,然後就跟藺謹獨說,“藺總,我比較喜歡互相尊重的關係,希望你剛纔的舉動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說完,季澄意擡腳就準備繞過藺謹獨從這窄小的空間裏走出去。
卻在走過藺謹獨身邊時,被他抓住了手臂。
季澄意被迫頓在原地,卻也沒生氣,只是微微仰頭:“藺總還有話說?”
藺謹獨說:“季總還沒回答我剛纔的問題。”
季澄意看着他,“藺總,我好像沒有義務要回答你那麼私人的問題吧?”
藺謹獨眼底有暗[se]閃過:“如果我一定要讓季總回答呢?”
季澄意說:“藺總是甲方,如果你一定要我回答,我當然是可以回答的。”
他點頭:“是的,我比較喜歡年紀小的男生,藺總聽到答案了,可以放開我了?”
藺謹獨擰眉,眼底的暗[se]逐漸加深:“年紀小的男生幼稚又不可靠,我覺得他們不太適合季總。”
季澄意問他:“那藺總覺得多大的男生比較適合我呢?”
藺謹獨脫[kou]而出:“我........”
我什麼,藺謹獨又沒繼續說下去。
就那麼頓在了那裏。
季澄意看着他,眼底有一絲顫顫的[bo]動。
可空氣靜默了片刻之後,藺謹獨也只吐出一句:“我......我想想。”
季澄意眼底沉寂下來,可語氣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好的,那藺總慢慢想,想到了再告訴我。”
“嗯。”藺謹獨放開了季澄意。
季澄意沒多停留,擡腳就走了。
季澄意走後,藺謹獨還保持着原有的姿勢頓在那裏。
頓了不知道多久,他才動了動有些發麻的腿,緩緩走到洗手檯打開水龍頭,就着嘩嘩流出來的冷水洗了把臉。
直到冷水的刺激讓他腦中迷亂的思緒漸漸沉澱下來之後,藺謹獨這才關掉水龍頭,擡頭看着鏡子中的自己。
他剛纔想脫[kou]而出的是
他比較適合季澄意。
藺謹獨不是個未經世事的年輕小男生,他有一套很成[shu]的思維邏輯。
所以他很清楚他剛纔那句沒能說出[kou]的話意味着什麼。
意味着
藺謹獨沒再往下想,他緩緩起身,然後轉頭看着季澄意離開的方向。
昏暗的燈光下,他眼底[jiao]織着清晰而又茫然的情緒。
似是不敢相信自己總結出來的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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