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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后我被小狼狗盯上了 第17节

作者:未知
至于沈霁說的“年轻人”,不用想就是那位齐少爷了。自从沈霁辞职之后,韩林沒少看见在沈霁身边看见他,背景深厚,财大气粗,就是有些粘人,快二十岁的人了,撒起娇来简直得心应手。 說来大概也是個人天赋,齐越长了那么高的個子,身材跟娇小半点儿沾不上边,也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看起来不奇怪的。 韩林一边认命的筛选餐厅,一边在心裡感叹,现在的富家子弟真的娇惯。 下午四点,新一轮的面试进行到一半,外面门铃忽然响了。 這個工作室是租的,自然沒有前台,最近工作繁杂,怕错過什么重要的事情,韩林看见沈霁朝自己点了点头,就出去开了门。 娇惯的齐小少爷站在工作室门口,看见他就问:“我霁哥呢?” “在面试。” “哦。”齐越点了点头,“那我去霁哥办公室等他吧,你帮我跟他說一声。” 說完,他就自顾自往裡走,明明是第一次来,却像是自己家一样不客气。 一边会客厅裡坐着十几個等待面试的年轻人,有些看起来才刚刚毕业。看见总裁助理对這個二十岁左右的男人這么熟稔,還带着一丝尊敬,都露出了艳羡的眼神,偷偷在心裡猜测他的身份。 韩林见识過沈霁对齐越的纵容,但這毕竟是办公室,一時間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只好跑去面试大厅跟沈霁說了。 “這么早就過来了?”沈霁小声惊讶,很快神情如常說:“沒事,让他待会儿。” 韩林:“……”我真的是毫不意外。 他正准备坐下,又听见沈霁說:“你去问问,他要是无聊的话可以過来看看。” 韩林整個人都愣了一瞬,他以为让齐越一個人待在办公室已经足够纵容了,沒想到居然還能直接纵容到人前来。 但仔细一想,齐越還占着20%的股份,看一個小小的面试,也沒什么不正常的。他一边出了面试大厅,一边有些自我怀疑。为什么只要是關於齐越的事情,他总是要往沈霁身上靠呢?明明他也是公司的大股东,這样的错误以后不能再犯了。 他到沈霁办公室的时候,看见齐越正坐在沈霁的办公椅上,微微昂着头,下颚线格外锐利,像是快要睡着了。 听见开门的声音,齐越眯着眼睛看了一眼,又继续闭上眼睛,懒洋洋地问他,“怎么了?” “老板让我问您要不要去看看面试。” 话說出口,韩林才意识到自己居然用了敬称。 齐越依旧闭着眼睛,在办公椅扶手上轻轻敲了一下,“跟霁哥說一声,我就不去打扰他工作了,在办公室等他。” “好的。” 韩林恭敬地从外面关上门,离开的时候脚步虚浮,一脸恍惚。 齐越的姿态很随意,也沒說什么,但那一眼的气场太强了。 這种气场就连梁旭文都沒有,倒是上次在梁旭文的爷爷身上感受過一次。沒有严厉的表情或言语,不会刻意彰显自己的身份,更沒有利益驱使,宛如丛林裡的野兽之王,只是那么一眼,就会让人下意识想要臣服。 那种感觉太强烈,韩林忍不住抛开沈霁的影响,在心裡重新审视齐越。 大概一個多小时之后面试才结束,沈霁将资料交给韩林,“所有人我都做好标记了,你整理一下名单就可以下班了。” 韩林定的是一家海鲜餐厅,整個餐厅的主色调都是蔚蓝色,宁静而优美。细沙贝壳、各式各样海洋生物的模型嵌在墙上,再加上随处可见的水族箱,海洋风十足。 两個人一向不会再菜单上過多纠结,直接点了双人份的海鲜套餐。 服务员拿着菜单离开之后,齐越问道:“你的手怎么了?” 他在办公室就注意到了,沈霁指尖上贴了张创可贴,看着很扎眼。 “沒什么,不小心被文件纸张划了一下。” 为了转移齐越的注意力,沈霁說:“一会儿還有课嗎?” 齐越又看了两眼,将视线从他受伤的指尖移开,“沒有。” “那吃完饭我們就回家吧。” 齐越闻言叹了口气,“我本来准备吃完再說的,我大哥让我回家一趟,一会儿吃完饭我就得走了,大概要回去两天。” 他說這话的时候哭丧着脸,似乎不太愿意。 沈霁以为他還在为上次的吵架的事情烦恼,宽慰道:“這次回去别再跟你爸吵了,再提起来也可以适当退一步。” 每個人的性格不同,即使是家人也会有意见不统一的时候,许多事情当时看的很重,過后反而会觉得结果似乎沒有那么重要。 他一直觉得,生活就是彼此协调,最终达到平衡的過程。 沈霁本是随口一說,沒想到齐越听了却是很拒绝,“這事儿半步都退不了。” 只要是沈霁說的话,齐越从来沒有反驳過,久而久之,他几乎都习惯了。今天突然变了,沈霁還有一瞬间的诧异,紧接着有些不好意思,觉得逾越了,不该管别人的家事。 似乎是察觉出他的情绪,齐越笑了笑,“哥,你說什么我都愿意听,但這事儿真的沒办法。” 他也不過多解释,只是看着他,眼神温柔,语气也突然柔和起来,“以后你就会知道的。” “好,那等你想說了再告诉我。” 齐越“嘿嘿”笑了笑,“谢谢霁哥。” 很快就上菜了,齐越处理海鲜特别熟稔,不仅把自己的那份处理好了,就连沈霁那份,他也代劳了。 沈霁吃着齐越给他准备好的食物,突然觉得,齐越住在他家裡,与其說是他照顾齐越,不如說是齐越照顾他更加贴切。 一顿饭吃的很愉快,店裡有海鲜周边,看齐越喜歡,沈霁买了两只螃蟹玩偶,每只都有一個枕头那么大,可以放在沙发上当抱枕。 来接齐越的车已经到了,两個人在停车场道别,沈霁抱着两只螃蟹,忽然觉得有些怅然若失。 一路驱车回家,沈霁将螃蟹玩偶放在沙发上,看见了沙发上的思修课本。似乎他前天晚上回来的时候,齐越就坐在沙发上在看思修。 沈霁随意翻了两下,课本上许多內容划线做了重点,零星记着笔记。 這還是他第一次看见齐越的字,很大气的行楷,每一個字都棱角分明,看起来很有气势。 都說字如其人,齐越的字倒是和他本人不太像。沈霁随意看了两眼,就将书放在茶几上,拿着公文包去了书房。 第二天一早,沈霁起床之后,下意识朝厨房走過去,在门口站定才想起来,那個每天說早安的人回家了。 他愣了一会儿,似乎有一瞬间的茫然。 鞋柜裡齐越的鞋占了一半,他的鞋大多都是运动型的,放在沈霁的皮鞋旁边,对比之下很显眼。玄关的柜子上随意放着两只黑色的护腕和一顶棒球帽,茶几上多了一只蓝色的水杯,厨房裡的厨具几乎完全换了,多了一只面包机,冰箱裡也多了不少东西,卫生间裡的洗漱用品也成了双人份……家裡到处都是齐越的痕迹。 但沈霁還是觉得奇怪,齐越在這儿住了不到一個月,两個人几乎每天都有各自的事情要忙,大多数時間都不在一個地方。 现在齐越不過是暂时离开两天,他怎么感觉那么不习惯呢? 第18章 “阿霁阿霁,起床啦。” 沈霁感觉有人隔着被子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背,這声音温柔而熟悉,他下意识就将被子拉起来,盖住脑袋,带着浓浓睡意嘟囔道:“妈妈最好了,我再睡一会儿。” 听见他這样說,女人轻轻笑了笑,凑過去挠他的痒痒,“再不起床爸爸就把早餐吃完了哦。” 被挠了痒痒穴,沈霁笑着在床上打滚,“不行,爸爸不能吃我的那份!” “我进来叫你的时候爸爸已经坐在餐桌上了,今天的早餐可是虾仁面和鸡蛋羹哦。” 沈霁闻言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床边的女人穿着一身温柔的米色长裙,褐色的长发披散着,看起来很温柔。汪丝倾身摸了摸他睡乱的头发,扯了扯他的睡衣衣领。 因为赖床,沈霁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凑過去亲了亲女人的脸颊,“谢谢妈妈,我现在就去刷牙!” 說完,他就从床上跳了下去,冲进了卫生间。 汪丝晴含笑着看着他,“别急,妈妈现在就去守护阿霁的早餐。” 沈霁正在刷牙,含糊不清地回应,“谢谢妈妈!” 即使心裡很着急,沈霁還是认认真真地刷满了三分钟。洗完脸之后,他看了眼镜子,微微怔住,竟然感觉今天的自己有些陌生,他摸了摸脸颊,沒有多想,跑去了餐厅。 今天天气很好,阳光从窗户溜进来,软软地倚在餐桌一角。沈进正坐在餐桌上看报纸,汪丝晴坐在他对面,手裡看着本书,桌面上摆着三人份的早餐。 见他過来,汪丝晴就将书合上,放在餐桌旁的小書架上。 沈霁走到妈妈身边坐下,說:“谢谢爸爸妈妈等我,下次我一定不赖床了。” 爸爸折好报纸放到一边,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好,阿霁真乖。” 沈霁笑了笑,等爸爸妈妈动了筷子,迫不及待拿起银质小勺挖了块鸡蛋羹,却在入口的一瞬间愣住。 察觉到他的异常,汪丝晴关切道:“怎么了?” 沈霁笑着摇了摇头,“妈妈做的鸡蛋羹真棒!” “谢谢阿霁夸奖。” 沈霁又对妈妈笑了笑,這次挖了一大勺直接喂进嘴裡。 依旧沒有味道。 沈进和汪丝晴也在吃早餐,两個人面色如此,看起来沒有任何不对劲。沈霁也知道,他妈妈的厨艺是很好的,這让他心裡一阵惊慌,拿起筷子吃了两大口面條。因为动作太過着急,一颗虾仁蹦到桌上他都沒注意。 为什么沒有味道?为什么会這样? 沈霁瞳孔微微放大,情绪有一瞬间的崩溃,就好像拉动了某根引线,即将发生什么恐怖的事情。 這下就连沈进都注意到了他的不对劲,担心地看着他,“阿霁,你怎么了?” “爸爸,我尝不出……” 剩下的半句话卡在喉咙裡,沈霁看见了沈进身后的玻璃柜,上面倒映着他的影子,和沈进几乎一般高,是二十五岁的他。 “尝不出什么?” 看着面前气质儒雅的中年男人,沈霁笑了笑,“爸爸,我沒事。” “怎么了?今天的早餐有什么問題嗎?”汪丝晴面露关切,准备伸手過来端他的面條。 沈霁笑着阻止了她,“今天的早餐很好吃。” 汪丝晴微微歪了歪头,长长的褐色卷发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带着疑惑和关切,“那阿霁为什么不开心?” 听见這句话,沈霁下意识一愣。 眼前的场景忽然无限拉远,变成丝丝缕缕的碎屑,最后被风吹散,只剩一片虚无。 沈霁睁开眼,看见了房间的天花板。 這时,一阵风吹了過来,带着湿气和凉意,沈霁侧头看了看,才发现昨晚阳台的玻璃门忘了关。 外面传来淅淅沥沥下雨的声音,将屋子裡衬得格外安静。沈霁甚至听见了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安静得有些不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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