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1章 杀了林雪落
“……是中间的!”
男人的声音,像酝酿千年的美酒,浓醇得让雪落脸颊上飞扬起俏丽的红霞。
雪落比谁都心疼男人受伤的腿:丈夫的身体,已经被各式各样的人摧之残得伤痕累累。
其中就包括他自己的亲爹河屯!
当然不会纵容男人的肆意妄为,毕竟男人還受着伤;可身为妻子的雪落似乎又舍不得男人失落。更何况她清楚的感觉到他那裡的热情正壮。
只是雪落沒想到自己只是帮男人擦澡而已,却擦出了這般热火朝天的状况来!
“来吧,我們一起洗!”
男人低喃着,紧扣住了雪落的手腕,不让她回避她刻意在回避的地方。
“行朗,你乖乖的,腿還受着伤呢!”
這种状态下,也不太适合用吼的;雪落便柔声的安抚着情动高扬的男人。
“你来……坐我身上!今晚,我可以委屈一点儿的!”
“……”让,让她来?
什么叫‘可以委屈一点儿’啊?
按照男人這么說,那她林雪落岂不是‘委屈’了好几年了?
“封行朗,你伤成這样了,還要不要自己的命了?”
雪落温斥着男人的高扬情愫,但又舍不得看到男人那张欲求不得的模样。
“要是人生沒了這点儿乐趣,即便保住了這條残命,還有什么意义啊?”
男人歪曲的理念真够让雪落无语的。
坐到他身上,肯定是行不通的;雪落還要跟這個男人相濡以沫、白头偕老呢!
可男人那炙热的眼神……
又让雪落实在拒绝不了!
谁让自己爱惨了這個男人呢!
累!
酸!
又累又酸!
十多分钟后,雪落觉得自己的手臂都快麻木掉了!
直到浴缸裡泛起了东西,雪落才累趴在了男人的肩膀上,怨怨的咬了他一口。
“便宜你了……”
男人舒服的悠声哼叹,并意味深长的用手指的指腹在雪落的红唇上厮蹭着,“下回可沒有這么便宜的事儿了!”
“下回你自己来!你不是也有两只手么!”
雪落羞中带怒的瞪了男人一眼。觉得還不解气,又一口咬在了男人的耳垂上,随即便感觉到男人整個健硕的体魄都为之轻颤了一下!
看来這耳垂是個好地方,下次男人不听话,就多咬上几口解气!
让雪落好奇的是:丈夫封行朗只字不提她冷不丁多出的一個‘表弟’!
只是吩咐她這個‘表弟’要好好的听她這個‘表姐’的话。
這不应该啊!
难道丈夫封行朗一丁点儿都不怀疑么?
早起的雪落决定去客房裡看看邢十四的状况。也好尽一下她這個当‘表姐’的关心!
房间的门只是虚掩,雪落叩了几下沒能得到回应。
“林森,表姐进来了。”
她提醒一声后才推门进去了。
房间裡沒有人。被子被叠放得整整齐齐。
雪落记得是自己昨晚亲手给邢十四铺的床,现在被叠放整齐了,至少說明邢十四动了這些被褥。
可這一大早的邢十四不在房间裡,他会去哪裡呢?
该不会是回浅水湾找他义父河屯了吧?
刚一转身,便看到邢十四像個门神一样杵在她的身后。
“林雪落,你找我?”
就他们两個人,所以邢十四直呼其名。
“啊?吓死我了!”
惊魂未定的雪落抚了一下自己的胸口。看着穿戴整齐的邢十四,她问了一声,“這一大早的,你去哪儿了?”
“去跟那條拉布拉多沟通了!”
邢十四用了小半個晚上的時間来熟悉整個小区的环境。包括封家的别墅构造,還有隔壁的。
只是十六并不是很接受這新冒出来的十四哥,被它吠了两回;邢十四又不能弄死十五弟心爱的宠物狗,所以只能選擇‘沟通’的方式。
一早起床去跟一條狗沟通?挺另类!
“那個,隔壁别墅裡住着封行朗的大哥封立昕一家!”
不是提醒的提醒。
“我已经去過了?”
“啊?你去過了?那,那跟他们打過招呼沒?”
“我是晚上去的。封立昕跟他女儿睡着,就沒打招呼。”
“……”
雪落惊愕得嘴巴都快抿不上了:這大半夜的,邢十四竟然就這么跑去了隔壁别墅裡?
“那……那蓝悠悠呢?你见到她沒有?”
本不想问的,可雪落還是鬼使神差般的问出了口。
“她……”
邢十四拉长着声音。
“她,她怎么了?是不是发现你了?”
“沒有!她一直在电脑间裡。直到凌晨才回了自己的房间。她失眠了,一晚上都沒睡。”
“你……你怎么知道的?”
這一问,纯属好奇。
“我能判断出来!”
对于邢十四這逆天的逻辑思维方式,雪落也只能点头默认。
突然间雪落意识到:把邢十四收留在身边当保镖,真不個不错的主意!
想起什么来,雪落的脸颊突然泛红起来:自己昨晚跟封行朗那個贱男打情又骂俏的……
“那……那你去過三楼沒?”
“沒有!”
雪落着实松了一口气,“封行朗這個人吧,脾气不太好!可能比你义父還不近人情,他不太喜歡别人介入他的私生活!楼上你就别去了!”
“這我知道的!”
還算听话。
总的来說,雪落還是挺满意邢十四這個‘表弟’的。
曾经的蓝悠悠,有着冷厉的秉Xing,做事更是雷厉风行。
可现在的蓝悠悠,那点儿桀骜和倨傲的劲头,似乎被這残酷的现实给磨砺得七零八落。
义父河屯已经不能成为她的避风港和靠山了。甚至于自己已经被河屯列入了打击并监视的目标。
蓝悠悠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当初残害封家两兄弟,不也正是他河屯的命令么?
她只不過是在执行义父河屯的命令罢了!
可现在河屯這個始作俑者洗白了,却将她這個棋子给推出来当了替罪羊!
最让蓝悠悠心寒不過的,就是封行朗对她的态度!
還有林雪落那個贱女人:母凭子贵,一步登天了!
看着镜中站在小椅子上给自己梳头的女儿,蓝悠悠长长的吁出了一口凄凉的气息。
“mama,你都三天沒有出门了……团团带你出去吹吹风好不好?”
小可爱懂事的請求着一直把自己锁在家裡足不出户的妈咪蓝悠悠。
“团团,妈咪不在的时候,你是不是也经常给林雪落那個贱人梳头?”
蓝悠悠突然就冷生生的问道。
见妈咪的脸色冷凝得有些恐怖,不敢說谎的小家伙只能怯生生的点了点头。
哐啷……
愤怒异常的蓝悠悠发疯似的将化妆台上的瓶瓶罐罐一股脑的推砸在了地板上。
歇斯底裡的咆哮,“谁让你给林雪落那個賤人梳头的?你是嫌妈咪输得不够惨嗎?你竟然還给她個賤人梳头?”
面对妈咪突如其来的厉吼和打砸,吓坏了的封团团失声大哭了起来。
“哭什么哭?你還有脸给我哭?!”
蓝悠悠一把将嚎啕大哭中的女儿拎到自己的面前,“說:是不是林雪落那個賤人逼你给她梳头的?”
“不……不是!是团团自己要给叔妈梳头的……上回叔妈带着团团去大坏蛋那裡找回了妈咪……团团想谢谢叔妈。”
正如封团团所說的那样:被河屯软禁在地下室裡的蓝悠悠,的确是雪落‘求情’才给放出来的。
连一個才4岁的孩子都知道感恩!
“谢她個P啊!要不是她個賤人,我們母女俩能落到今天這么凄惨的地步嗎?”
蓝悠悠也想着高傲的去死,但是她实在不甘心。
不甘心自己输得這么的不明不白!
不甘心自己心爱的男人竟然被林雪落那個白痴女人给抢走了!
太多的不甘心,让蓝悠悠一直活着!
“mama……你不要骂叔妈了……叔妈是好人。”
太多的经历,让才4岁多的团团有了一些认辩是非的能力。
“你竟然說林雪落是好人?那我呢?我就是恶人了?”
‘啪!’
一记耳光响响的抽在了封团团的脸颊上。
她那弹指可破的白莹脸颊上立刻多出了血丝乍现的巴掌印!
“对不起……对不起……团团对不起……妈咪不是故意的……妈咪真的不是故意的!”
怒不可遏的蓝悠悠,在看到女儿那红肿的脸颊时,立刻心疼的将女儿揽进自己的怀裡失声痛哭起来。
为了安慰被自己打了一巴掌的女儿,下午的时候,蓝悠悠便带着女儿去公园裡散散心。
公园离封家不远,也就两三公裡的距离。
见大太太要带出封家的小公主,莫管家便一直陪同着。
沐浴在阳光下,本是一种心旷神怡的温馨时刻,可蓝悠悠似乎有些畏惧這样的光照。
总觉得自己会暴一露在某些人的视线范围之内!
“团团,太晒人了,我們還是回去吧!”
“可我們有遮阳伞啊!团团不觉得很热!”
即便真被妈咪打了耳光,小可爱依旧依赖着自己的妈咪。
蓝悠悠着实沒有心情去欣赏阳光普照下的公园美景!
“mama,你快来看呢,這裡有多好的蝴蝶!好漂亮好漂亮的!你帮团团抓一只好不好?”
即便是飞舞中的翩翩花蝴蝶,她都会看着心烦!
十分钟后,心神不宁的蓝悠悠强行抱起女儿封团团朝停车场走去。
几乎是一瞬间,一辆黑色的轿车朝着她们母女俩加速撞击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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